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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31章

小说: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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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半夜最冷的时候,顾氏见徐幼珈连披风都没有,忙招手,“娇娇快来,肃之也进来。”拉着徐幼珈进了屋。

    屋里烧着上好的银霜炭,暖烘烘的,周肃之将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徐大老爷为了姨母的嫁妆,想吓唬她们回徐府去求庇护,请人半夜来吓唬她们。

    “哦。”顾氏恍然大悟,“我说他们为什么要分家呢,原来在这等着我们呢。肃之,今晚多亏了你,不然,我和娇娇还不知道怎么样呢。”一想到那贼人不知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事来折磨她们母女,顾氏不寒而栗,看周肃之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徐幼珈起身,对周肃之深深一个褔礼,“肃表哥,谢谢你。”若是没有周肃之,自己和母亲今晚肯定不能安然度过,她看着他,眼里是满满的感激和信赖。

    周肃之起身还了一礼,“咱们是一家人,表妹无需如此客气。”

    一家人?徐幼珈眼睛一亮。

    顾氏道:“那贼人捉住了,肃之去看看吧,我们这里没事的。娇娇别走了,就睡在娘这里。”

    徐幼珈点点头,她还有些惊魂未定,估计母亲也是,两个人睡一起还胆子大些。

    周肃之起身,“那我回前院去了,姨母放心,不会再有人来了。”徐大老爷很快就要自顾不暇了,至于这个无名刃,倒是可以送给刑部做个人情,不过,姨母和表妹的名字不能出现在刑部的卷宗上,徐大老爷雇凶之事只能抹掉,反正,光是贪腐一桩就够他受的了。

044() 
无名刃被捉住之后;徐幼珈连续做了几晚的恶梦;有时候是刀疤男要来杀她和母亲;有时候是程翊掐着她的脖子给她灌了一杯毒酒;有时候是梦见母亲一人孤零零地住在徐府二房的院子;财产已经被大房夺走;梦中的母亲才刚刚三十几岁;却已经是头发半白,瘦骨伶仃,每日呆呆地看着她的一副画像流泪。

    梦到这样的母亲;徐幼珈总会哭醒,她很是怀疑,那就是前世的母亲;在她死在会宁侯府之后;母亲也痛苦绝望,心如枯槁。

    顾氏见徐幼珈几日来都精神不佳;神色恹恹;很是心疼;想着娇女儿自幼就胆小;定然是被那晚的事吓坏了。

    周肃之听说了;也匆匆来到舒雅院;见徐幼珈靠在顾氏身边,小脸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一看就是没有睡好;他心疼得要死,当着顾氏的面又不好表现出来,只是尽量平静地说道:“表妹是不是被那晚的事吓到了?没事的,再不会有人来了。徐府的大老爷因为贪腐,被御史弹劾,已经革职,他现在自顾不暇,不会再有能力来害人了。”

    “啊,大伯父被革职了?”徐幼珈惊讶地抬起头来,上次徐瑛来的时候还没事,这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

    周肃之点点头,“他贪的数额不是很大,若是能补回去,最后可能不会定罪,但是官位是肯定不保了。”若是再加上渎职买凶等其他罪名,严办起来可能会连累族人,表妹又很在乎那个大房嫡女,所以,周肃之只让御史知道了徐大老爷贪腐一事。

    “补回去?”顾氏顿时警惕起来:“那徐府现在是不是很需要银子?”

    周肃之知道她担心什么:“无名刃被抓住,徐大老爷再缺银子也不敢买凶了。以我的估计,徐府倾全府之力是能补上的,若是老太太问姨母要钱,姨母可想好了要如何应对?”

    “分书上写的明明白白,二房一个子都没有分到,老太太以后也不会要二房的一个子,娘,咱们不出银子。”徐幼珈想到自己做的梦就难受,前世自己死后,母亲悲痛绝望之下,还不知道被他们怎么欺负呢。就算是今世,大房屡次算计她的亲事,大伯父觊觎母亲,老太太逼着她们过继璋哥儿,让她们一天之内搬离徐府,大老爷买凶来吓唬她们,桩桩件件,都让人心寒。

    顾氏对徐府也没有一点好感,“好,娇娇说不出,咱们就不出!”

    见姨母和表么都这么坚定,周肃之很是满意,大房屡屡算计表妹,他早就想收拾大房了,就因为顾忌着姨母和表妹也算是徐府的人,才一直忍到她们分家之后动手。

    “姨母,前阵子我写了信回苏州,让裕哥儿来京都,估计明日就能到。”师兄有了他送去的大笔财宝助力,实力大增,想把那孩子早日接到京都来。

    顾氏又惊又喜,“那你母亲也来吗?”

    周肃之摇摇头,“只有裕哥儿来,母亲不来。”

    顾氏很是失望,又问道:“裕哥儿才两岁,这一路舟车劳顿,谁陪着他?”

    周肃之道:“除了裕哥儿,还有庞先生,和两个小厮,到时候,他们都住到隔壁的后院。”隔壁后院里反正也没有女眷,裕哥儿住到后院,那两个小厮其实是师兄派的内侍,贴身照顾裕哥儿的,到时候自然也住到一起,只有一个庞先生,干脆也住到后院,反正前院也没有修整好。

    “庞先生?是裕哥儿的师傅吗?”徐幼珈问道,在她的记忆中,她和母亲今年回苏州的时候,还没有这个庞先生呢。

    周肃之点点头,“姨母和表妹离开苏州之后,庞先生才来的,所以表妹没有见到。明日,我打算到城外的十里亭去接他们,表妹想不想去散散心?”

    散心?徐幼珈颇为心动,又有些怕冷。

    “娇娇去吧,把马车里弄暖和,再多带些炭,不会冷的。”顾氏心疼她睡不好,希望散散心能让她舒服些。

    “好,那我和肃表哥一起去。”徐幼珈笑道:“这么冷,正好让裕哥儿坐我的马车回来。”

    次日,徐幼珈穿得厚厚的,抱着小梨花,去了明和院,周肃之一看见她,就轻笑了一声,实在是她裹得太圆了,小袄和斗篷都鼓鼓的,小梨花最近也长胖了,两个都圆滚滚的。

    徐幼珈怕冷,又是到城外去,只求暖和,也不在意他是不是笑自己了,“肃表哥,我想带小梨花一起去。”

    小梨花很像她,乖巧又可爱。周肃之笑道:“它胆子小,在外面得抱着,进了马车再放下来。我来抱它吧,它最近长胖了,娇娇抱着要累了。”他的手伸到徐幼珈的胳膊边,小梨花自觉地跳到他的怀里,似乎还认得他这个旧主人。

    徐幼珈有些不乐意,“它没胖,就是冬天的毛长得密实些,看起来胖罢了。”

    周肃之的唇角一弯,露出一丝明了的笑意,煞有其事地说道:“娇娇说的对,小梨花只是毛厚,不是长胖,就像娇娇,只是袄裙和斗篷太厚,看起来圆润罢了,其实娇娇一点都不胖。”他说完,还郑重其事地点点头,一副很认真点评的样子。

    徐幼珈瞪大眼睛,怒也不是,笑也不是,跟在他身后,趁着他没注意,朝他挥了挥小拳头。

    周肃之眼角的余光看见地上的影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他倒是很希望那小拳头落到自己的身上,想想就让人心潮澎湃激动不已。

    已经是腊月二十了,要离开京都返乡的人早就走了,要回到京都的游子也早就回来了,十里亭附近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马车里暖烘烘的,车门一打开,外面清冽的凉气袭来,徐幼珈精神一振,倒是真想到外面走走了。

    一只修长的大手伸了过来,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徐幼珈愣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踩着脚凳下了马车。

    周肃之握着她的小手,细嫩柔腻,他的手指不易察觉地轻轻摩挲了一下。不过他并没有握很久,等她下了马车,稳稳地站到地上,就主动地松开了。

    徐幼珈举目四望,前些天的大雪还没有化掉,原野上一片白茫茫,大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周肃之在十里亭的石凳上放上软垫,“娇娇,来这里坐,冷不冷?”

    徐幼珈摇摇头,出来看看这茫茫原野,让她感觉很舒服。“肃表哥,裕哥儿那么小,长途跋涉,受得了吗?”还是在这么冷的天,他又是苏州长大的,乍然来到京都,会不会冻坏了?

    “裕哥儿得来的艰难,师傅担心他身体底子不好,自生下来就用各种珍稀药材熬的汤给他泡身体,我把他带回家后,依旧如此。所以,别看他小,身体却不弱。”师傅到江浙一带游玩,收了他做徒弟,结果,京都里的师兄被人暗害,身体受损,师傅精心给他调理了多年,好不容易才有了裕哥儿。不过,师傅这些年太过劳心,照看裕哥儿有些力不从心了,所以让他带回周府养着。

    周肃之极目远眺,指着远处的几个小黑点道:“他们来了。”

    徐幼珈看去,远远地什么也没看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看到似乎有三匹马过来。

    马匹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眼前,当前一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生得很是儒雅,披着大氅,里面鼓鼓的,他把马勒停,把大氅掀开,里面赫然坐着裕哥儿,他的小身子坐得笔直,脸上蒙着一块方巾,小斗篷上的兜帽盖在头上,蓬松松的风毛遮住了他的额头,整个人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睛。

    周肃之上前,伸手将他抱了下来,庞先生和后面两个清秀的小厮都翻身下马。

    裕哥儿端端正正地给周肃之行礼:“见过父亲。”

    周肃之的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裕哥儿辛苦了,来,这是你表姑姑,在苏州的时候你见过的。”

    裕哥儿又给徐幼珈行礼,“见过表姑姑。”

    徐幼珈见他小小的人,一副板板正正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头上的兜帽,拿出个小鱼形的玉佩来,“裕哥儿真乖,这是给裕哥儿的见面礼。”裕哥儿生了一双狭长的凤眸,眼珠乌黑,徐幼珈记得他左眼下面有一颗小小的泪痣,此时被脸上的方巾遮住了。

    裕哥儿接过玉佩,“谢谢表姑姑。”

    周肃之又给徐幼珈介绍了庞先生,道:“先生一路辛苦了,回到府里,肃之给先生接风洗尘。”

    庞先生笑道:“不辛苦,一路过来,领略了不少山川大河美景,以后有机会,我还要多出去走走才更好。”

    寒暄过,准备回府。徐幼珈扶着周肃之的手上了马车,掀开车帘道:“骑马冷,裕哥儿,来和姑姑坐马车吧。”

    裕哥儿刚想拒绝,却见她的脚边钻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猫来,通体雪白,胖乎乎,眼睛是纯净的蓝色,好奇地望着他。裕哥儿的眼睛在小猫身上停了一下,转而看向别处,又转到小猫身上看了一眼,最终点点头,朝着马车走来。

    周肃之把他抱起放进马车,轻声道:“进了马车就不用蒙面了。”

    马车里的炭盆烧着银霜炭,整个车里都暖暖的,徐幼珈动手把裕哥儿的斗篷解开,脸上的方巾也取下来,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裕哥儿先暖暖肚子。”

    裕哥儿接过茶抿了几口,身子坐得板正,眼睛不住地去偷瞄小梨花。

    可能因为从未见过这么小的人,小梨花对他很是好奇,清澈的蓝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喵~”的一声,到了他的腿边,前爪搭在他的膝盖上。

    裕哥儿迟疑地看向徐幼珈。

    徐幼珈笑道:“它叫小梨花,很乖的,裕哥儿不用怕。”

    裕哥儿低下头看着小猫,他不是怕,是很想摸摸它,他的小手指试探着在小梨花身上抚了一下,见徐幼珈和小猫儿都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大胆地把小手搭在了小梨花的身上,柔软温暖的触感,蓬松的毛淹没了他的小手,裕哥儿的眼睛睁大了。

    徐幼珈剥了个桔子,取了一瓣,将上面的白络揭干净,塞到裕哥儿嘴里。裕哥儿“呜呜”两声,刚把甜甜的桔子咽下去,眼见徐幼珈又塞过来一瓣,忙用手去拿:“姑姑,我自己来。”

    徐幼珈的手一抬,“不行哦,你没有洗手,不能抓吃的东西。”

    马车里暖暖的,桔子清新甘甜,小猫儿又软又乖,裕哥儿有些懒洋洋的,想暂时放下父亲和师傅的教导,笔直的小身子弯了些,张嘴含住了徐幼珈手里的桔瓣。

    进了城,渐渐热闹起来,裕哥儿将车窗上的小帘子挑开一缝,凑过去朝外面看着。徐幼珈见那缝子很小,只有裕哥儿的一只眼睛宽,从外面断然看不清裕哥儿的面容,也就没有制止他。

    “周兄,好巧啊,这是令郎来了吗?”

    徐幼珈吓了一跳,想到裕哥儿在苏州时,连表嫂都不让见的,还有来时的装扮,分明是要避免被人看到脸的,她想给裕哥儿蒙上面巾,遮上兜帽,又怕来不及,忙一把将裕哥儿搂进怀里,袖子遮住了他的脸。裕哥儿没有做声,静静地伏在她的怀里,她身上又香又软,同父亲和庞先生的感觉很不同,他有些舍不得离开。

    周肃之说道:“原来是陆兄,车里是家中女眷,就不给陆兄见礼了。”

    看来是肃表哥的苏州同乡,上次在菊园见到的陆文培。

    陆文培道:“咦,真是女眷么?周兄不会是怕我吓到令郎吧?”刚才透过车帘,似乎是个小孩子的身形。

    徐幼珈略略抬高声音:“表哥,怎么停了,车里有些冷,咱们快点回家吧。”

    周肃之朝陆文培拱手,“她身子弱,受不住冷,抱歉,我们先走一步,陆兄,咱们改日再叙。”

    马车粼粼而去,陆文培挠了挠下巴,看来真是女眷,莫不是上次在菊园遇到的那个?

045() 
徐幼珈和母亲穿过院墙上开的小门;到隔壁宅子去看裕哥儿。

    说起来;顾氏还没有见过裕哥儿呢;周肃之向来把他护得严实;在苏州时;也只有父母和两个哥哥能见到;徐幼珈也是偶然见过一次。对外只说是裕哥儿体弱;高僧批命说是不宜见人。

    徐幼珈心中已经明白裕哥儿的身份不一般,知道见过他的人越少越好,叮嘱道:“娘;裕哥儿住在隔壁院子,咱们过去时别带丫鬟,人多了不好;以后也千万别带别人去看他;只娘见过就行了。”因为就住在连通的后院中,肃表哥说她和母亲可以去看裕哥儿。

    顾氏上次去苏州时就知道裕哥儿是不见人的;听了徐幼珈的话;点点头;“娇娇放心;娘心里有数。”她也是看着宝贝女儿长大的;对小孩子身体不利的事情;自然不会去做。

    周肃之查看了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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