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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第76章

小说: 首辅大人的娇表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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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思来想去,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为了孩子,舍弃脸皮!

    用过晚膳,周肃之去了净房沐浴,他靠在大大的浴桶里,双目微闭。

    突然,净房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周肃之猛地睁开了眼睛,隔着氤氲的热气,看清楚来的是他的小娇妻,这才松了口气。他平时不忍心徐幼珈辛苦,从不让她服侍自己沐浴,而他也不准备收通房,所以也不会让丫鬟来服侍,向来都是自己洗的。

    徐幼珈只穿了一身白色中衣,上面没有小袄,下面没系裙子。她脸庞微红,似乎有些羞涩,迎着周肃之的目光走到大浴桶旁,笑道:“肃表哥,我帮你擦背,好不好?”

    她说着话,把中衣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两段鲜嫩莹白的手臂。她蹲在浴桶旁,双手扒在浴桶边缘,中衣领口微敞,隐约能看见纤细白皙的脖颈上两条细细的带子,那是小衣的系带。光凭这两条带子,周肃之就知道,她穿的是那件黑色的小衣。

    一般小衣颜色都是或淡雅或浓艳,浅绿桃红,绣上美丽的花朵。徐幼珈有次心血来潮,让春叶做了件纯黑色的小衣,小衣上绣了一朵胭脂点雪,粉白的花瓣层层舒展,盛开在黑色的小衣上,本是清雅的花,却无端显出妖媚来。

    这黑色小衣穿在她身上,周肃之第一次见眼睛就直了,雪白莹润的肌肤,柔亮神秘的黑色,黑白映衬在一起,极具视觉冲击,那次,周肃之险些没有控制好自己。

    徐幼珈捞起棉巾子,给周肃之慢慢擦拭后背,她力气小,心思也不在这上面,胡乱擦了两下,就转到了前面,棉巾子擦着周肃之的胸膛,她的小尾指也轻轻地在他肌肤上划过。

    周肃之的黑眸渐渐幽深了。

    徐幼珈咬着嘴唇,棉巾子越擦越向下,在周肃之的身上上打着转,最后朝着她的终极目标而去。

    “嘶。”周肃之轻轻抽气,双手叉在她的肋下,将她一把抱进了浴桶,水花飞溅,徐幼珈身上薄薄的中衣顿时湿透,白色变成了透明,清晰地映出里面那件妖媚的小衣来。

    小娇妻主动来诱惑他,周肃之当然不会再客气,温热的薄唇吻上她娇软红润的菱唇,修长的手指悄悄地解开了她中衣的系带,那件黑色的小衣却留下了。

    很快,大浴桶里的水就一波一波地荡漾起来。

    第二日,徐幼珈睡醒的时候,周肃之已经去上朝了。她愤恨地把他的枕头捶了几拳头,真是气炸了,枉费她豁出脸皮都不要了,故意穿成那样去诱惑他,被他翻来折去地在大浴桶里折腾,把自己累了个半死,腰酸背痛浑身软,结果呢,她什么也没得到,一点儿也没得到,全便宜了那棉巾子!该死的棉巾子!

    徐幼珈咬牙切齿地生了会儿气,最终将失败的原因归结为自己不够努力,下次,她要更加大胆一些,到最后的关键时刻,绝不放开他,她就不信了,他的定力就好上天了?!

    又过了些天,用过晚膳,周肃之靠在床头看书,徐幼珈去了净房沐浴,她沐浴的时间比平时略长了些,周肃之正有些担心,想着要去看一眼,就听见她从净房出来了。周肃之抬头一看,险些从床上蹦起来,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沸腾了。

    徐幼珈面色绯红,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身后,一直搭到她的腿弯上面一点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这些没什么,他也是常见的,可她身上穿的那件呃,短袍,他从未见过。

    那是一件纯黑色半透明纱袍,纱袍下她莹润的肌肤隐约可见,很显然,她只穿了这一件纱袍,里面什么都没穿,纱袍很短,只到她的膝盖,露出白皙光洁的小腿来。

    最妙的是,这纱袍上绣着一枝迎春花,鲜黄娇嫩,弯弯蔓蔓,三簇黄花正好遮住了她最要紧的地方,看起来危险的很,这纱袍要是稍稍歪上一点,她就遮不住自己了。

    徐幼珈的心怦怦直跳,要不是为了孩子,她打死也不会穿成这样。

    周肃之的黑眸里火星四溅,徐幼珈迎着他的目光,强装镇定,慢慢朝着大床走过来,实际上,她的两条腿都快要打颤了。她不知道周肃之在想什么,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放荡?不管怎样,开弓没有回头箭,今晚,她定要把他拿下,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周肃之的黑眸幽深难测,他手里的书还握着,靠在床的外侧没有动,徐幼珈要想爬到床的里侧去,就得从他身上跨过去。

    她咬咬牙,尽量优雅慢条斯理地抬起一条腿,短袍下摆翻起,修长的腿露了出来。

    徐幼珈一条腿跨过周肃之的身子,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只要再把另一条腿跨过来,她就能翻进床的里侧了。

    只不过是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徐幼珈就好像累坏了似的,她跨在周肃之的身上,喘了口气,胳膊一软,栽倒了

    真是要了老命了!周肃之咬牙。

    她身上幽幽的香气袭来,娇软玲珑的身躯紧紧地压在他身上,还故作挣扎地抬起上半身,短袍领口微敞,他只一眼就能看到她的秀美。她盈盈双目可怜兮兮地望着他,让他想要欺负她。

    他握着的书随手扔了出去,大手压在她的后腰,不让她起身,温热的薄唇吻了上去。

    床帐轻轻摇晃,徐幼珈的黑发散开,铺陈在大床上,莹白如玉的肌肤微微透着粉色,那黑色半透明的纱袍团皱在她的腰间,周肃之呼吸渐重。

    徐幼珈神摇魄荡,她白嫩的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床褥,用力咬了下嘴唇,强迫自己保持着清醒,这次她脸都豁出去不要了,万不能像上次那样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双眸半开,暗暗留意着周肃之,见他动作越来越肆意,握着自己的修长手指也渐渐失控,知道差不多了,果然,片刻之后,周肃之微微顿了一下,眉头皱起,想要起身离开,徐幼珈紧紧抱着他不放,手脚如八爪章鱼一般缠住他,嘴里软声唤道:“好哥哥~”

    “妖精!”周肃之低吼一声,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

    徐幼珈瘫软在床上,累得要死却又心满意足,这次收获了这么多的种子,总有一颗会发芽吧?

105() 
今日;双柳胡同比平常略微热闹些;因为一年前;首辅大人喜得麟儿;今日正好过周岁。

    不过;首辅大人向来低调;他家的宴会从不邀请同僚;只邀请亲朋好友,所以,来的人并不多。

    大人们在席间坐着;四个孩子在花园里打闹,不对,是三个四岁的孩子在打闹;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和两个生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子;而另一个约摸十岁的小少年戴着半张面具,像个小大人似的看护着他们。

    “舅舅;舅舅;你们看树上的那桃花开得多好;咱们爬上去摘吧?”小姑娘仰着小脸;渴望地看着开得娇艳的桃花;她还不会爬树;不过,两个舅舅虽然和她是同一天生的,却比她厉害得多;像这种矮矮的桃树;轻松就能爬上去。

    “嘁,摘花那是女人做的事,我们可是堂堂男子汉!”一个舅舅不屑地说道。

    另一个舅舅挥了一下手中的小木剑,“走,走,打仗去!”

    两个舅舅你追我赶地跑远了,小姑娘委屈地看了眼旁边的面具少年,“哥哥~”这个哥哥没有和她住在一起,一年里她只能和他见几次面。

    裕哥儿的嘴角微微一弯,过来拉住妹妹的手,“彤彤喜欢哪一枝,哥哥给彤彤摘。”每次说起妹妹的名字,他就想笑,当初妹妹生下来,红红皱皱的,像个小猴子,母亲睡了一觉醒来,默默地看了老半天,叹了口气,“小名就叫彤彤吧。”大名自然是由父亲来取的。

    尽管妹妹一个月就来了个女大十八变,眼睛像黑葡萄般可爱,皮肤白白嫩嫩,一点儿都不红了,可是“彤彤”这个小名还是保留下来了。

    可以随便选!彤彤顿时高兴起来,仰着脖子仔细地挑选着,没一会儿,脖子就酸了。

    裕哥儿干脆把她抱起来,让她离得更近些。

    “唔这个吧。”彤彤选了个位置比较低,靠近主干的桃枝,尽管上面的更好看些,可是,她没见过哥哥爬树,不知道他身手如何,怕选的位置太高会把哥哥摔下来。

    裕哥儿把妹妹放在地上,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乖乖等着。”

    他把衣袍的下摆撩起,塞在腰带上,脚尖一点儿,身子一跃,就上了树,探手把妹妹指的那枝桃花摘了下来,又站直身子,把最高处一枝开得最美的也摘了下来,随即,他跳了下来,稳稳当当地停在妹妹面前,“给,这两枝都是彤彤的。”

    彤彤没有接桃花,她已经惊呆了,黑葡萄似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粉红的小嘴半开,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哥哥,你、你是不是神仙?”两个舅舅都是双手双腿抱着树干向上爬,哥哥怎么是飞上去的?

    裕哥儿乐了,狭长的凤眸中流光溢彩,彤彤又看呆了,小胖手抓住了他的面具,一把掀开了

    *

    “肃表哥,该抓周了,你把他抱到前面去吧。”徐幼珈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衣服,煦哥儿躺在小床上,乐呵呵地啃着自己的小胖脚丫。

    周肃之一身月白锦袍,站在小床前,颇有些嫌弃地看着儿子津津有味吮吸着他自己的小脚趾,“吧砸吧砸”的好像是什么人间难得的美味,不由得嘴角一抽。

    煦哥儿似乎准确地接收到了来自父亲的鄙视信号,他放开了人间美味,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父亲,笑得弯弯的。

    周肃之心头一软,弯下腰,准备把他抱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热热的水柱直射而来,正正地浇在了周肃之清隽的脸上。

    “啊!”徐幼珈扭头正好看到这惊人的一幕,吓得嗓音都岔了,儿子不是没尿在肃表哥身上过,可这直接尿在脸上,也太过分了些

    她慌忙地拿了棉巾子过来,想给周肃之先把脸擦干,可是,这场景太过好笑,她惊诧之后就忍不住笑了,直到站在周肃之身前,她还没笑够,低着头不敢让周肃之看见她的笑容,可那纤细的肩膀却在微微颤抖,把她出卖了。

    周肃之的黑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娇娇?”

    “嗯。”徐幼珈应了一声,硬生生地把笑容憋回去,换了一副同情受害者、同仇敌忾的表情,抬起头来。

    没想到周肃之一把捧住了她的脸,低下头来,俊脸挨着她娇嫩的面颊,左蹭蹭右蹭蹭

    有尿同享、有难同当,徐幼珈惊呆了。

    “既然已经过了周岁,煦哥儿把奶停了吧,从今日起,娇娇不用再给他喂奶了。”周肃之淡淡的声音。

    徐幼珈呆呆地点点头。

    煦哥儿听到父亲在说自己的名字,“咯咯”一乐,小胖腿欢快地蹬了几下。

    “再过一年,煦哥儿就该学着认字了,我会亲自教他的。”周肃之继续说道。

    徐幼珈呆呆地点点头,完全没反应过来,她的儿子开蒙的时间似乎有那么点点早。

    父亲一直在说自己的名字,煦哥儿高兴地手舞足蹈,根本不知道他的未来是如何的凄惨。

    多年以后

    “彤彤,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朕。”皇上萧毓拉着皇后的袖子,可怜巴巴地说道。

    彤彤漂亮的眉头皱起,“可是,父亲和母亲都要去游玩,弟弟也去,外祖母、外祖父也去,连太后也去了,我也想去啊,让我去吧,哥哥~”

    说起这件事,萧毓就恨得咬牙。

    他好不容易如愿以偿地娶了彤彤,还没高兴几天,首辅周大人,也就是他的岳丈,就闹着要辞官,说是要带着娇妻到处走走,他好说歹说,总算是把官位给留下了,就说是请个长长的病假,至于多长,那就要看周首辅什么时候尽兴归来了。

    这也罢了,他的授业恩师太傅大人庞先生兴冲冲地加入了这个游山玩水的队伍,宣称是也要带着娇妻到处走走,四个人一合计,决定先去江南,去苏州的外祖家走亲戚。

    父亲、岳丈、首辅三位一体的周大人,一直尽心尽力辅佐自己的,就这么不管自己了,萧毓有些惆怅。

    结果,周首辅不仅自己走了,还带跑了庞太傅,甚至,那个一直像老母鸡保护小鸡仔一样保护自己的母后,也跑了,说什么他已经成婚了,是成年人了,整个后宫又只有她和彤彤两个人,一个不怀好意的人都没有,她也可以放心地出去走走了,所以,她决定跟着他原来住双柳胡同时的母亲和外祖母一起游山玩水,三个女人好作伴。

    首辅大人“病了”,太傅大人“病了”,太后“病了”,现在,连皇后也想“病了”。

    “彤彤,你不能走,你走了,朕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萧毓拉着彤彤的袖子,不肯松开。

    “唔好吧。”彤彤不忍心哥哥难过,勉强同意了,不过,父亲母亲一行好几个人,他们要准备地充分些,不让队伍里的娇女人们受罪,约定要四十天后才出发呢,到时候,她如果想去,也可以偷偷地跟着。

    萧毓自幼就聪慧异常,怎么可能没看出来彤彤的小心思,不过,他也有自己的计划。

    一个月后,彤彤在喝鱼片粥的时候,一阵恶心,竟然给吐了。

    萧毓大喜,“传太医!”

    “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娘娘有喜了!”太医兴奋地报喜。

    没想到皇后娘娘呆了片刻,突然哭起来了,“坏哥哥!”

106() 
“新郎倌来了!”喜娘声音透着一股浓浓的高兴劲;徐瑛的指甲却紧张地掐进了手心里。他是那样温润如玉的君子;温暖得就像冬日的阳光;自己却是个二十岁的老姑娘;相貌平平;论家世更是不堪于配;他的母亲见过自己几次;说是和自己性格相投,定下了这门亲事。

    他,愿不愿意呢?

    金秤杆挑起红盖头;徐瑛的心都快从胸腔中跳出来了,她强迫自己抬起头,去看他的表情。

    罗意青的嘴角很明显地抽搐了一下;眼前这个画得红红白白看不出样貌的人;还是那朵凌风傲雪的寒梅吗?她这是上了多厚的粉啊?不过,这也不怪她;听说新娘子都是这个样的。

    徐瑛的心一下子坠入了无底深渊;他;果然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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