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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荒古神迹-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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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下去。日记本在实现之中呼啦啦的扇动着徐徐下落,却正巧不巧的扣在了一根手指粗细的藤条之上,左右摇晃了两下,终于还是停了下来。

    我虚脱无力的望着挂在藤蔓上的日记本,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进食了,甚至连日记本都拿不稳了。

    又向周遭扫了一眼,除了藤蔓还是藤蔓,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到哪里能找到能吃的东西。这时,我想起小时候经常上山,剥山核桃的树皮,刮树皮与木质部之间的肉质皮吃,甜甜的,味道很不错。或许,眼前的藤蔓的肉质皮也可以吃,倘若可以吃,如此多的藤蔓,绝对不会饿死我的。

    想到此处,我拔出疯狗战术刀,往藤蔓之上一扎,登时间,白色的浆液渗了出来,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

    “也许,这白色的浆液可以吃吧?”我想到,手下意识的蘸了蘸浆液,伸出舌头舔了舔,没有异味,也没有一点儿的味道,就像水一样,只是比水要黏稠很多。

    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恐怕什么都敢吃,哪怕那东西有毒,饿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很多时候,长痛不如短痛,毒死或许比饿死要好得多得多。

    我没有被毒死,因为树藤的浆液没有毒,如此一来,我完全没有必要为食物和水发愁了,如此多的藤蔓,只要我愿意,甚至一辈子生活在这里都可以。

    等有了精神,我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把挂在细藤上的日记本给取了上来,坐在一根枝桠上,开始逐页翻看起来,使我没有想到的是,日记本里记载的事情,居然和我有莫大的关联,日记本里记录着一件让我难以置信的一件事:

    那是1942年看似平常的一个春天,一列从沈阳来往北京的火车上,从半道上上来一队日本兵,本来一队日本兵上火车实属稀松平常,毕竟当年那里是他们的地盘。不过,这对日本兵有些奇怪,清一色的百式冲锋枪,腰上还别着王八盒子,更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有一个领队的。

    这队没有领队且装备精良的日本兵上车之后,火车里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很快,在各节车厢里,出现了很多奇怪的人。

    先是有一个拉着二胡哼着调子的干巴老头,他嘴上虽然咿咿呀呀的,但两只黑葡萄般的眼珠子却始终盯着不远处的七个围坐在一起的日本兵,那几个日本兵正一边撕扯着桌子上的烤鸡,一边叽里咕噜的扯东扯西。

    老头子的眼睛里闪出一丝困惑,这些日本鬼子一个算一个都是酒徒,只要见到他们坐在一起吃肉,酒那是免不了的,可眼前的这几位,光大口吃肉,不见大碗喝酒,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蹊跷。

    他在火车里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虽然日本鬼子碰到不少,可是猎物始终没有出现,这伙日本兵当然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头子不动声色的逐一查探着这几位,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鬼子皮大衣上有一个微微的突起,任何细微的异常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眼前的这个看似寻常的日本鬼子身上藏匿着十分重要的东西,否则也用不着如此偷偷摸摸,而且,八成就是他们苦苦等待的。

    猎物终于还是憋不住了,老头子的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一抹难得的微笑。手中二胡的调子也如同那个露出的微笑一样,不经意的变得凄婉忧伤起来,声似滴血,音调苍凉,恍若一位久经沙场的老将军,回望茫茫无边的沙海,怆然涕下。

    一个戴着礼帽,穿着西装的年轻后生,一身干干净净妥妥贴贴,不紧不慢的从老头子的面前走过,向那七个日本兵走了过去。

第六十六章、功败垂成() 
年轻人一步一步走向那几个日本兵,对面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两个浪人,腰间别着一长一短两把武士刀,这两把武士刀是有来头,据说长刀是用来杀人的,短刀则用来自裁。当日本军队在中华大地之上烧杀掳掠,浪人紧随其后作威作福,所以火车上出现两个浪人本不足为奇。

    不过,这两位来得不仅有些巧,而且,自以为耳聪目明的老头子甚至没有察觉到他们开了,如同幽灵一般,最重要的是,他们的脚上还穿着木屐。

    “他们,是樱花社的人!”樱花社的人不单是丧尽天良泯灭人性,而且个顶个都是忍术高手,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好汉,爱国志士死在了这帮畜牲的屠刀之下。老头子意识到日本鬼子早就有了充足的准备,并且很有可能在等待着他们自己上钩。

    年轻人已经走到了离七个日本兵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心不在焉的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点上火吧嗒吧嗒的抽了起来。他在等待老头子的暗示,动手。

    可老头子心里十分清楚,浪人的出现无疑在告诉自己,如果现在冒然出手,恐怕还没摸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们早就血溅五步,功亏一篑。

    他只要把悲伤的曲调转换成轻松的,年轻人便会撤回来。但是这次,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来经验老道沉着冷静的他莫名其妙的变得紧张了起来,手一哆嗦,只听“当”的一声,琴弦应声绷断。

    老爷子的脑袋里登时间嗡的一声,眼前净是金花闪烁,一时间不知所措。因为琴弦绷断声也是一种信号,而且是动手的信号。

    就在老头子一愣神的瞬间,年轻人已经动手,他的手往桌子上一拍一扫,一把百式冲锋枪已经在他的手里,七个日本兵基本上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脑浆迸溅,呜呼哀哉。

    但他当即发现,本来站在身旁的两个浪人突然之间不见了踪影,就在他一愣神之间,只听头顶上方风声呼呼作响。年轻人下意识的仰头一望,两个浪人已经双手举刀,自上而下,正对着自己的脑袋,直劈而来。

    年轻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下一刻眼看着就要身首异处。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头子几步就窜了过来,往地上一点,一纵两米多高,半空中一脚就踹在一个浪人的身上,手中二胡同时一扫,不偏不倚的砸在另一个浪人的面颊之上。

    那两个浪人有些狼狈的落到地上,被二胡打了脸的家伙摸了摸自己的脸,啐了一口血痰,阴笑一声,冷冷说道:“传闻黄家父子身手不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今天你们既然主动送上门来,那就留在这里吧!”

    “你们尽管可以试上一试!”老头子轻蔑的笑了笑。

    小胡子身上的东西是一截竹筒子,此时已经拿在了年轻人的手里。

    车厢里不断有脚步声传来,其中还夹带着不少日本人的叫喊,日本兵恐怕已经包抄了过来,一旦他们到来,黑压压的枪口之下,他们谁都逃不了。

    两个浪人知道胜券在握,他们并没有急着动手,大可在援兵到来之时,活捉这两个不速之客。

    老头子先发制人,大喝一声就朝着两个浪人冲了过去,两个浪人举刀就劈,岂料老头子出手迅捷无比,两只手就像两条伺机而动的游蛇,恍若一阵风掠过,就扣住了他们的手腕,一扭一推一折,他们的手在手腕处应声折断,两个浪人顿时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却在下一秒,叫声戛然而止,因为老头子一左一右双双扼住了浪人的咽喉,浑身带劲一推,两个浪人的脑袋同时磕在了窗户之上,只听啪啦一声,窗户瞬间支离破碎,用浪人的脑袋撞出一个窟窿,两个浪人,脑袋也满是玻璃茬子,血肉模糊,鲜血淋漓。

    “父亲!”身后响起了儿子的声音,他往后一看,竹筒已经打着旋儿向他飞了过来,伸手将其接住。

    只见他的儿子一手拿着一支百式冲锋枪,对着一边的车厢扣动了扳机,突突的枪声顿时充斥了整个车厢。

    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另一边也涌来了大批的鬼子,就在他的眼前,儿子的身上满是血花迸溅,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心里清楚,他手中的竹筒,比任何人都要重要,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哪怕是自己眼看着一天一天长大的儿子。

    老头子顾不及太多,也来不得有丝毫的耽搁,身体一纵,越窗而出。岂料火车顶上也埋伏了不少日本鬼子,他刚刚落地,一梭子机关枪的子弹噼里啪啦的就迎头打了下来,幸而他身手敏捷,躲过了一劫,但即便如此,肩膀上也被子弹咬了一口。

第六十七章、特别任务() 
黄远山半躺在病床上,苍老的脸庞之上满带悲怆,两行浑浊的老泪在皲裂的面颊之上迤逦逶迤,占据了所有的空间。肩膀上的绷带仍然渗透着殷红的血渍,不过在丧子之痛面前,肉体上的疼痛已经是微乎其微。

    自从黄驭风在火车上死去,他已经有三个儿子先后死在了日本人的手里,每每想到此处,他不禁捶胸顿足,热泪盈眶,但他更痛恨的是那帮入侵的丑恶之徒,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饮其血。

    黄驭虎坐在门口,手中杵着一把刀,头靠在门框之上,闭着眼睛,呼吸有些急促,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时候,黄驭虎忽觉面颊之上一阵风掠过,他微微睁开眼睛,知道自己的弟弟黄驭龙来了,而且是风尘仆仆。

    黄驭龙戴着一副眼镜,长得也是文质彬彬斯斯文文,但做起事来与此却是大相径庭,甚至判若两人,总是风风火火,咋咋呼呼。

    黄驭龙把一张嘉奖令递到黄远山面前,兴奋的说道:“委员长亲自颁发……”

    黄远山却劈手夺过他手中的嘉奖令,在手上一捏就丢在了地上,弹了几下,滚了一滚。黄驭龙正要弯腰去捡,后脖子一紧,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黄驭虎拉站起来,有些沙哑的说道:“三哥的血,就值这张破纸吗?”

    黄驭龙脸上的兴奋和喜悦瞬间被惊愕所取代,他一点都不明白,反驳说:“三哥为国捐躯,死得其所,我们应该为他感到骄傲!”

    “啪!”一记脆生生的耳光落在了黄驭龙的面颊之上,黄远山收起了哆哆嗦嗦的手,沉默半天,方才喃喃说道:“早知道,你只有这点出息,我情愿让你握锄头把子,也不会送你去学堂了!”

    黄驭龙低垂着脑袋,黄驭虎也一语不发,黄远山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五个弟兄之中,自小属你最为聪慧,因此,我有心让你读书,期望着你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可你母亲早不在了,我也没有什么出息,守着家里的那一亩三分地,也仅够全家人一日三餐勉强糊口。为了你学业有成,你大哥毅然参了军,如今这个世道,除了当兵还能得到一点军饷……他是豁出自己的性命,来赚取你的学费。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你大哥杀了很多人,很多无辜的人,据说,他杀得最多的,就是红军,而且很多都是军官。”

    黄远山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声音有些哽咽:“红军都是穷苦的百姓,也是为穷苦百姓打天下的军队。他杀了很多红军,也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如此凑巧,你二哥有一天看到了你大哥杀手无寸铁的俘虏的血腥场面,他在老百姓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刽子手。从那天开始,你二哥立誓为民除害,从那天开始,两个人从此决裂,兄弟反目成仇,你二哥毅然决然的参加了红军。”

    “两个人从此成了死对头,你大哥那样做只是为了钱,你知道,你大哥得到的奖赏,去了哪里了吗?”黄远山看着黄驭龙,问道。

    黄驭龙嘴唇动了动,但始终没有吐出一个字。

    黄远山拍了拍黄驭龙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他只是为了你的学习。”他顿了顿,继续说,“很多时候,理由总是很简单,也很残酷。你二哥不会理解他,你也不会理解他,当然我们也不会理解他,其他人更不会理解他。”

    “后来,日本鬼子来了,国共合作,你大哥二哥在各自的战线上奋勇杀敌,他们本来可以血染沙场,马革裹尸,可惜,他们死得不明不白,谁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说到这里,黄远山从身上摸出了两张白色手帕,手帕上绣着两只鸳鸯,“这就是从他们身上找到的,我想,它是凶手刻意留下来的。”他沉默许久,方才自言自语说,“我们的敌人,可不单单是日本鬼子。”

    “可现在,日本人,是最主要的敌人!”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国人大步流星的边说边走了进来。

    “哦,詹姆斯先生。”黄远山礼貌性的打了一个招呼,“有什么事吗?”

    詹姆斯笑了笑,双手张开:“太平洋战争的序幕已经拉开,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那就是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

    “你就别说大话了。”黄远山有些不耐烦。

    “在瓜达卡纳尔岛上,出现了一伙奇怪的日本军队,所以,我们这个特别行动小队,又有事情忙活了。”

    “就我们几个?”

    “当然不是,除了我们,还有很多中国人和美国人。”詹姆斯似乎不想透露太多的细节,但黄远山明白,这与他们劫到的竹筒有莫大的关联。

    詹姆斯转身就走,不过刚走到门口,他又转过脸来,说道:“噢!对了,在此之前,我们还得去一趟东京,给那个樱花社制造点气氛!”

第六十八章、突来噩耗() 
日记写到这里,便戛然而止,黄驭龙为什么没有继续写下去,其中的原因恐怕早已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因为以后遇到诸多困难和危险,没有时间和机会写下去;亦或是因为为了保密的需要不便透露,也许他的这没有写完的记录也是他偷偷藏匿起来的。

    我靠在一个形如倒置拱桥一样的藤条上,暖烘烘的阳光照在身上,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日记就罩在我的眼睛上,正当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有一个名字倏然窜进了我的脑海里——黄驭虎,突然之间有一种极为熟悉以及亲切的莫名感觉。

    “黄驭虎不是我爷爷的名字吗?”我喃喃自语,仿佛是不经过脑子思考就说出来的。

    可是,他怎么会是一个军人呢?我想到,他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个军人,他不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夫?难道他一直都在隐藏着自己的真实身份,乃至自己的行为举止?

    小时候跟爷爷一起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佝偻得下巴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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