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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遗落山河-第5章

小说: 遗落山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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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女人给众人沏了热茶之后就去张罗饭菜,男人带众人坐到柴火旁取暖。这时候,王教授就问男人“你们这一带可有什么传说或者奇闻异事么?”男人闻言就把他知道的都告诉了我们,其所说跟之前我们在奉节公园问过的老头相差无几,都是峡江一带流传较广的传说故事。王教授又问“那这附近可有什么荒废的建筑啊,遗迹之类的东西么?”男人说,他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峡江两岸,自己没见过,也从没听老辈说过这些东西。王教授听着,脸上不免就露出些许失望之情。这时候,那个男人皱着眉头说“几位首长啊,你们在这山上行走,可要留心啊!”我问他“留心?留心什么?”那男人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恐惧,似乎是在害怕着什么,他说“这山上可有些邪乎的东西呢!就在峡口的悬崖边上,你们可千万别去那里啊!我们村里好几个人都死在那儿了呢!我是侥幸才逃出来的!”本来满脸失望的王教授一听男人的话,突然又来了精神,他问男人“你说的邪乎是怎么个邪乎法儿啊?哎,这样吧,你把整件事的经过跟我们说一遍!”看男人的面相表情,似乎是不太愿意提起这个事儿的,不过既然首长发话了,他也就一股脑的把往事都抖了出来。

第八章 天引诡事() 
巫咸国,作为巫文化的发源地,国内之人多擅使巫术。所以,当王教授听了男人的所言以后,就不由的把这种情况跟诡秘无方的巫术联系在了一起。于是呢,他便让男人把其所遭遇的事情跟我们说了一遍。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夏天,男人向往常一样,出门为病重的母亲采药。男人的母亲得了一种很严重的病,全身浮肿,呼吸困难,还时常呕吐鲜血。由于没钱看医生,所以平时呢,都是男人自己进山采药熬来给他的母亲喝,不过山里采的药只能减少病痛,延缓病情,并不能使之痊愈。本来在男人祖辈传下来的土方药典里,记载了一种可以起死回生的神奇药草,这种药草叫做“天引子”,据药典记载,天引子是一种叫做“天引”的植物的种子,具有肉白骨,起死人的神奇功效,可是男人在山中寻找了多年都没有寻到。不过说来也是巧,这年夏天,由于当地反常的绵长雨季,导致山体大面积滑坡。本来隐藏在峡口山脚下茂密树草中的一个岩洞就显现了出来,恰好就被当日进山采药的男人给发现了。本来一个岩洞并无什么好稀奇的,峡江地带多得是这种岩洞。不过,这个山洞对于男人来说并不一般,因为他看到从山洞的顶端伸了出来一些乳白色的节装根须,这些根须很是奇特,由主根一分二,二变四,无穷无尽。男人盯着这些根须看了半晌,最终确定,此物不是其他,正是祖宗药典中所记载的“天引”!

    男人生性老实善良,孝义两全,见苦苦寻找多年的药草就在眼前,不由得激动万分,就想去洞内采摘。不过这个岩洞生在一块笔直的峭壁上,想要徒手攀爬过去,怕是万难周全。好在这段时间的连连降雨导致江水上涨,如果架船走岩洞下方,应该可以直接爬进洞里。想到自己的老母亲还卧床不起,承受着病痛的折磨,男人再也等不及了,立刻就回到了家。他将此事告诉家人之后,便约了两个同村的熟人一起架船返回了那个岩洞。

    岩洞由于常年掩藏在阴暗当中,所以洞内潮湿阴冷。三人将事先准备的火把点着,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天引之所以叫做“天引”,跟其独特的生长方式密不可分,这种植物并不像其他植物一样,攀枝绕树,扶摇直上,而是长在依附物体的顶端,一条条根须从顶上垂下,故此得名“天引”。这个岩洞中的天引也是一样,不过体型可比书中记载的要大的太多了。它生长在洞内的主根须足有碗口粗细,那些分出来的根须从洞顶垂落下来,多余的部分竟然在地上堆积了厚厚一层,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这些垂下来的根须铺张开来,就像是在洞中悬挂着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男人看了看洞顶的天引,主根须是从洞内往外生长的,越是往里越是粗壮,他知道,天引子生长在天引根须的始端,想要找到它,就必须穿过洞穴进到内部。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其他两人,那二人也愿意一同前往。于是一行三人拿着砍刀边开路就边向着洞内前进了。

    在密密麻麻的根须大网中穿越了约摸十几分钟,眼前是一段向下的石头阶梯,劈开根须沿着阶梯没走几步便没有路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浑浊的水潭,无数的根须漂浮在水潭之上,三人攀着根须泅过水潭,前方突然就豁然开朗,天引根须的生长在这里仿佛是到了什么东西的抑制,仅仅只有三尺长短,火把光亮所到之处是一块潮湿的地面。此处洞顶的天引根须,已经有大腿粗细了,可是仍然没到尽头,一直延伸到远处的黑暗之中。三人上岸休息了一会而儿,便继续出发,可是刚走了不一会儿,从黑暗的岩洞深处,突然就扫过一股劲风,三个人的火把“噗”的一声齐齐就熄灭了!男人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打算拿出上衣里的火柴重新把火把给点燃,然而还不等他有所动作,就听耳边接连有两声惨叫响起,同时一股热流就扑溅到了他的脸上。男人心中骇然,手忙脚乱的就把火把重新点燃了。他抹了一把刚刚扑溅到脸上的东西,把手放在火把前一看,只见殷红的液体从手指间滴落,一股淡淡的腥味窜入鼻中,这不是他物,而是血液!男人知道,他的两个同伴现在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他强压着心中的恐惧拿着火把四周观望,周围空荡荡的,并无异常。就在这时候,他的头顶突然传来了一阵“嚓嚓嚓”的响动,他举着火把抬头去看,只见刚刚还活生生的两个同伴此时竟然倒挂在洞顶之上,他们的胸口已经被整个贯穿,脸上的表情显得痛苦而扭曲,死状及其恐怖,不过诡异的是,他们那巨大的伤口居然没有流出一滴血液。在这两具尸体旁边是一团黑色的不明物体,它贴附在洞顶,不停的在尸体周围徘徊,刚刚听到的“嚓嚓嚓”的声音就是这个东西摩擦洞壁发出的。男人毕竟是山野中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当时就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哪里还有胆子去洞里寻找天引子。于是,他大叫了一声,拔腿就跑,虽然最终跑了出来,不过还是因为腿脚不够快,被那黑色的东西把后脑勺给舔了一块儿去了。本来脑袋上出现这样的伤口是无法活命的,不过奇怪的是,伤口并没有出血,也没有感染,所以他才侥幸活了下来。

    听到这儿,我们三人都是咂舌不已。我们去看男人的后脑勺,果然,他的后脑勺并不是跟其他人一样是圆的,而是像个被开了瓢的葫芦,肉眼就能隐隐看到里面的脑髓,切面仿佛干枯了的树皮一样,,让人觉得触目惊心。我问男人“那这之后怎么样了?”男人说“之后啊,这事儿就被村里知道了,他们也派人去查看过。”说到这儿,男人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他说“不过,村里的人去了好几次,却发现那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我觉得很奇怪,就去看王教授,王教授只是摇了摇头,并没有表达自己的观点。

    众人围坐在一起,又聊了几十分钟,女人的饭菜也张罗好了。我们三人吃完饭,告别了男人一家,回到了船上。我们将这件事说给渔民听,问他知不知道。渔民告诉我们,这件事情三年前在这一带流传的很广,对于此事的看法呢,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说男人是中了邪法幻术了,所以失手杀了另外两人,也有人说男人是因为私人恩怨,将两人杀死,但怕事情败露,所以编了个故事来掩盖事实,更有甚者说男人精神有问题。总之这些说法中,有一点是公认的,那就是大家一致认为是男人杀了他的两个同伴。不过村里派人进过岩洞好几次,都没有发现那两个人的尸体,也没有发现作案工具,正所谓捉奸捉双,拿贼拿脏,没有证据,那也不能给男人定罪。而且,男人后脑勺的诡异伤口也没法解释,说是与另外两人搏斗时所致那未免太过牵强了,所以,久而久之呢,这件事也就被慢慢的给淡忘了。我问王教授“那个农户有没有可能是中了幻术之类的圆光之术?”王教授摇摇头说“巫咸国之人,多擅使巫术,这幻术也是其中之一,专用来迷惑活人,是通过各种方式使人产生幻觉从而达到施术者想要达到的目的。不过幻术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无论幻化出的是什么东西,都无法对人产生实质的伤害。如果那农户是中了幻术,那他后脑勺的伤口又怎么解释?其实啊,以他那个伤口的诡异程度来看,无论是哪种说法,都是无法解释的,除非他在岩洞里所见所遇都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么他遭遇的事情在这峡江一带,除了巫术,就别无它物了。”我听王教授的话锋,莫非他是想要去那岩洞里头看看?果不其然,王教授紧接着说“想要找到进入巫咸国的线索,就非要去那岩洞里看看不可了。”

第九章 藏尸洞() 
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从男人的口中,我们得知,在离他家不远处的峡口,有一个诡异的岩洞,那里面很可能会有关于巫咸国的线索。按照众人商议的结果,还是由我,王教授与周大千三人前去岩洞查看。

    我们依旧雇用的之前那位渔民,轻车熟路,很快我们就找到了男人所说的峡口下的岩洞。岩洞的洞口离我们小船所在的位置相差丈许有余。由于离事发已经过了三年多了,我们并不确定洞里的东西到底是跟三年前一样消失无踪了还是又重新出现了,虽然从洞外已经看不到男人所说的天引根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让众人先把我拖上去,待我确定安全了之后,他们再上来。

    爬进岩洞,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潮湿的墙壁与前方黑暗的通道,周围空荡荡的,别说密密麻麻的根须大网,就连天引的毛都没看见一根,我见暂时安全,便招呼王教授跟周大千两人上来。虽然这里并不像男人所说的那样,不过我们也不敢掉以轻心,我跟周大千准备好了霰弹枪,给了王教授一把工兵铲防身。三人戴好了防水的强光矿灯,由我头前探路,周大千负责断后,王教授则走在中间,一行人这样一前一后就进了洞穴深处。

    这个岩洞是由地下水冲刷形成的天然洞穴,空间很大,高有五米,宽约三米,岩壁上的水纹至今仍然清晰可见。王教授边走边四处打量着洞穴,他说“三年前村里派过来查看岩洞的人应该跟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情况一样。所以他们才觉得农户是在撒谎。不过我觉得农户当年所遇到的天引和那黑色的东西应该是在那之后就因为某种不为人知的原因消失了或者隐匿起来了。”我问王教授“那按您这么说,我们这次来岂不是也要空手而归?”王教授说“至于会不会空手而归,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咱们得到了最里面才知道。也许能够发现一些之前他们没有发现的东西也说不定。”

    往前走了没多久,我们就见到了男人所说的石阶,不过这条石阶一直通到底部,并没有看见水谭。我们顺着石阶往下走,只见石阶下的地面崩塌了一大块,几条大裂缝如曲蛇一般赫然眼前。三年前,男人所见到的水谭想必就是江水通过裂缝渗透进来的。我们没有停留,相互搀扶着越过了裂缝,继续往深处走。

    周大千这时候显得有些心虚,他边用头上的矿灯四处扫着,边说“刘哥,这再往前可就是那两个农户遇害的地方了!”我说“怎么?你害怕了?”周大千倒是诚实,他苦笑了一声说“说实在的,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这心里阿,还真有点发毛!”我一听乐了,我说“那你以前当佛爷的时候,踩梁子,摸金银,怎么没见你害怕阿?”周大千说“哎哟,那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麽!不做就得饿死,害怕也没用阿!”周大千话音刚落,突然就扣动了霰弹枪的板机,朝着头顶的洞壁就开了一枪,这一枪下去,激的碎石飞溅,尘土飞扬,周大千也被枪的后座力就给震翻在地。我见周大千放枪,连忙抬头去看他刚刚射击的地方。只见在被霰弹枪打出的凹槽里,除了弹痕,什么都没有。我对周大千说“你是被吓破了胆了还是怎么着?有你这么胡乱开枪的麽?还好这是石灰岩,要是花岗岩,你现在可能已经去西天见你的同志了!”周大千刚刚被霰弹枪的后座力震的够呛,被我这么一数落,才回过神来,他急忙指着我头顶的岩壁说“你头上,快看你头上,真的有东西!”我闻言抬头去看,矿灯的光亮照在洞顶白花花的,除了岩壁什么都没有。周大千见我没懂,急得舌头都打了转儿“你你把矿灯打打暗了再看。”我听他语带惊惧,心知他不是在开玩笑,我头顶说不定真有什么东西。当下,我就扒拉着矿灯,调暗了一档,再去看刚刚洞顶的岩壁,只见在淡黄色的矿灯下,一个模糊的黑影就从岩壁里显现出来了,这个黑影有头,有脚,四肢俱在。我被突然出现的这个黑影给吓了一跳,连忙退后了几步,举起霰弹枪,拉了枪栓就对准了它。此时,王教授并没有慌乱,他也把矿灯调暗,然后朝着前后的洞顶慢慢扫去,我顺着他矿灯扫过的方向一看,眼前的场景顿时让我觉得头皮都快炸开了。在光亮所及的这一段洞穴的洞顶上,只见密密麻麻的不知道出现了多少黑影,这些黑影有的形单影只,有的则是三五成群重叠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数量不知凡几。王教授观察了一会儿说“不用害怕,这些黑影应该都是已死之人。”周大千还没从刚刚的冲击当中缓过来,他不停的喘着气儿说“啊?什什么?这些都都是死人?”王教授点了点头。我听王教授这么一说,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也放了下来,我问王教授“你说这些岩壁里的黑影是死人,不过死人一般不都是入土下葬麽,怎么会给埋到洞顶去呢?而且这些人是什么人,又是怎么给埋上去的呢?”王教授摇头说“眼前的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啊,你的疑问也正是我的疑问!不过,这些岩壁里的死人很可能与那天引根须有莫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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