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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家教]在我说喜欢你的时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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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世界都静默了。
我撑着脑袋浑浑噩噩地想着今夕是何夕。
于是时光跃迁,流年已过,自己第一次表白的对象早就远去。我现在二十来岁,身家清白,想正正经经地嫁个人,面前这个看不清楚长相的男人听完我的诉求,却不愿意娶我,竟然不愿意。
他应该不是意大利人,嗯,意大利和日本的我都不考虑……啊其实我喜欢德国男人多一点,不不不都挨着呢我还是跑远到美洲去吧。那么这是个美国人好了,我刚刚陈述了自己的一堆优点,然后凄楚地求他说只要给我一点点就好。
……总觉得我年纪大了之后好贱啊。
不行不行。
“喂!”我磨着牙,在对方被我的委曲求全感动到痛哭流涕之前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改建一个强势的形象,“不要仗着我爱你,就想吃一辈子的免费饭!”
已经可以说“爱”了吗……长大了呢……我捂住脸,觉得自己真是可爱。
对啊我这么可爱为什么要死缠着这个男人呢!一定会找到别人娶我的!
我站起来,也不管面前那个已经被我pass掉的混蛋到底要如何流着泪挽留我,径直离开了餐厅,摇摇晃晃地上楼……诶嘿,连着酒店么……不对,这是个民宅,我还跟那个男人同居了么……他叫什么名字老子都记不起来啊……我他妈只记得自己小姑娘的时候喜欢一个叫云雀恭弥的人他也拒绝了我,说我想要的太多。
都忘了吧,人生这么长。
我哼唱着一首歌词粗俗的意大利小调,踹开房门滚到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天光把我晃醒了,超刺眼,昨天翻窗回来忘了拉窗帘,不开心。
我瞪着天花板,脑海里反复滚着一个念头说今天是雷之战啊……也要翻窗子跑出去吗?试试正经地请个假?云雀君本意是好的这么偷偷摸摸地出门有点辜负他的感觉……
手正搭在上腹的伤处,我转念又有点担心留疤可怎么办,前边儿后边儿都有疤以后可还怎么嫁人——
嫁人……
卧槽我好像忘记了什么。
一瞬间冒出的冷汗让我整个人都慌了起来,我敲了两下额头,脑子里闪过一些破碎的片段,其中间杂着梦见自己长大以后的画面,但都不完整……简直没法儿回忆啊这个!断点在我翻窗进了房间,好像后来去了厨房——到底去没去都记不清楚,莫说之后的事情了。
我在床上躺了好久,也没头绪,不过如果是发生在这个房子里面的,又让我潜意识里觉得冷汗直流的事情……大概可以问云雀?只要我敢。
有什么不敢的!
我气势汹汹地冲出去,然后就是这么巧的,云雀打开房门走出来。
他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我脑补了一下自己现在的形象……转身想冲回去。云雀大爷有一定程度的洁癖,我现在这样子绝对会让他老人家想抽死我。
“七海唯。”但是他在身后开口叫住了我。
我停住脚步,也不敢回头,叹口气说:“早安,要出门了吗?再见。”
片刻的安静过后,我听见云雀淡然的声音:“我知道了。”
口您知道了什么啊感觉好可怕的样子!
“过会儿有人给你带感冒药来,”他继续说,“禁止再碰酒。”
……
有一种世界在一寸一寸崩塌的感觉。
我颤抖着举起手,“那个……我干了什么?”
云雀似乎是哼了一声,又或者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回身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妈了个蛋的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吗……意思是我喝了酒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然后你就知道了!可是我不知道啊!
快想快想……难不成还得去做催眠?
我扶住额头,最后无力地捂住了脸,啊啊啊船到桥头自然直老子不想管了!
今天又是无聊的一天,整天不去上课也没有想象中的舒坦。我吃过某个飞机头送来的感冒药又睡了一觉,觉得说不定这一伤我还能因为吃了睡睡了吃而长两斤。
傍晚的时候天气阴沉起来,我站在窗边发了会儿呆,感觉到空气里浮动着沉闷欲雨的气息。
给云雀发短信,等不到回复,我又噼里啪啦地按了一通大概说我已经请过假了我走啦。某一瞬间有种角色颠倒的意思,好像他是我监护人。
大概跟迪诺君正打得火热吧,没回就当默许了。
我换下睡衣,镜子里的女孩儿穿着帅气的军制风衣和衬衣长裤,身形挺拔,眼神肃杀,脸色微微苍白反而更有味道。我想说啊这姑娘一副要出去杀人的样子,可是她心里念叨的是最近大灾小难不断气色好糟要不要去神社烧个香。
要不真去烧香就不去看雷之战了……妈蛋蓝波怎么可能上场他要能上我就能咬杀云雀。
除非……十年后火箭炮……
但是,十五岁的蓝波又能厉害到什么程度?几分钟就能搞掉列维?这种事虽然自己上次差点成功了,不过也靠运气。蓝波爱哭鬼十年后要是能酷炫狂霸拽地秒掉列维……说不定我也真能咬杀云雀。
我发了很长时间的呆,回过神来说想这么多干嘛,已经事到临头了。
对着镜子又自我欣赏了一下,小姑娘眉清目秀,却面无表情一脸高傲禁欲系的样子,果然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露出了一个标准的假笑,她瞬间又流露出了黑化病娇之类的气息……唉,长成这种样子真是没有办法。
正常人一个人的时候基本都会毫无表情吧,从前为了避免面部肌肉失灵,我一直这么对着镜子玩,练成了完美的假笑技能,没有变成精神分裂全靠祖先保佑。
正回味着过去,我听见了雨声,走到窗边又站了会儿,才把窗户关好,抓了把伞出门。
我讨厌阴雨天,天光会是一成不变的,时间流逝着而你浑然不觉。在这种天气出门更是讨厌,会有一种走了就无法再回来的错觉,关上大门的时候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简直戳人心肺。
作者有话要说:被基友吐槽老想搞些失败的细节和伏笔……口真的很失败吗?那傻瓜作者还是提前标注一下吧,深夜胡话不要因为狗血俗套就忘记掉它啊,以后会用到的——如果那时候您还在看的话,亲爱的读者QUQ
关于七海姑娘的长相,跟基友探讨,发现在她心中树立起来的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吐槽狂(……),长什么样儿不重要。虽然……具体什么样子是不重要,看文不是看漫画,但作者超萌的那种表里不一又偶尔有点一的形象脑补想给你们树立起来啊……和想象相悖的话,嘤,也没关系,总之本质是吐槽狂就好了。

、第二十七章
切尔贝罗宣布雷之战结束的时候,我冲进场内,蓝波躺在地上,意识不清,就像熊够了终于睡着了那样。抱起他的时候,那么小那么软的身子,我的手都在抖。
这一瞬间我只能感受到冰凉的愤怒。
是的,冰凉,罪恶我早已见识,自己也选择了浸透其中。然而仍旧愤怒,强烈的憎恶甚至让我动了意气用事的念头。
混杂的情绪几乎要击溃自己,我用力摇了摇头。
蓝波呼吸尚还有力,我站起来,想跑到阿纲身边说我送小牛去医院,切尔贝罗却拦住我,说请把雷之指环交出来。
我愣愣地望向站在高处的Xanxus,切尔贝罗直接伸手,从蓝波的头发里取出了指环。
我的刺刀已经在手,切尔贝罗看到了,镇定地说请不要威胁裁定人,我瞥了她一眼,笑了笑,轻声说你还不够资格。然后我收好刀,抱紧了蓝波,巴吉尔小跑过来,家光先生示意我们先去医院。
“等等,那个女人。”Xanxus突然喊道。
我停住脚步,仰头,盯向他。
“‘鬼’……斯库瓦罗收的叛徒啊,”Xanxus漠然地打量着我,“没有清剿干净吗?”
我没有说话,心底阵阵冷笑,好像真的有一个恶鬼盘踞在灵魂里。
从抱起蓝波开始,我整个人都不太对劲,那些自以为已经克服的粘稠的黑暗重新拽住了我。
在我神识离散即将做出某种不可挽回的举动之前,阿纲站到我身前,镇定地,张开双臂。
山本狱寺跟笹川也小跑过来,围成一个半圈,将我护在身后。
那些沼泽泥浆般的黑被生生逼退,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蓝波在我怀里轻轻动了一下,我醒过神来,用力地吸了两口气,把蓝波交给巴吉尔说你先撤,尽快送往医院。
Xanxus发出了清晰可闻的一声鼻响,“一群垃圾。”
阿纲握紧拳头,“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同伴!”
“沢田纲吉,”Xanxus抬手,完整的大空指环在他的中指上,“既然那个老不死的也选过你,那么现在抹杀你也太无趣了。”
他慢慢地收拢手,像是在捏碎空气,“葬送你就等到指环战结束。尝到真正的绝望之后吧……就像那个老不死的一样。”
我全身一凛,听见家光先生带着震怒的声音:“Xanxus!你对九代目做了什么?”
我拨开阿纲和狱寺,挤出去,肩头却忽然一沉,Reborn跳到了我的肩上。
“冷静点,家光,还没有实质证据。”Reborn浑身缠绕着低气压,虽然劝着别人冷静,也用实际行动压住我,但他自己举着枪。
接下来Xanxus还说了什么我没有听,目光疯狂地在瓦利亚众人的脸上逡巡,试图找出任何的线索来,然而他们的表情是统一的狂傲,只能证明Xanxus并不是在危言耸听。
我离开意大利的前夕,听斯库瓦罗无意间说过一句九代身板这么健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退位,我回你们准备逼宫吗,他当时回了我一个冷冰冰的笑,说这是高层机密。我本来是没当回事的,九代首领稳坐彭格列之顶这么多年,间接地统领着整个意大利黑手党世界,不可能被这些蹦跶的小年轻给算计了。只是瓦利亚开始渗透到日本的时候,我的不安才越来越强烈,跟Reborn和家光先生都说过,不过也没有想到九代首领真会出什么事。
我一遍遍地回忆自己还在瓦利亚时的动静,最终发现自己真的从始至终没有触及到那些高层机密……
所以,我站在这儿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根本就是个废物……阿纲他们站在我前面,还想着保护我,可是我这种什么利益也带不来的废物,到底凭什么?从前那么理所当然地跟阿纲说罩着我啊Boss,但我最终甚至没有能力成为他的守护者之一,连一点情报信息都带不来……却被护在身后。
恍惚间想着,要是我不那么软弱,幻术能够精进些,就可以是雾之守护者了吧……阿纲身边的人中并没有会幻术的啊,如果我能再强大一点,就可以有用了吧……
有人叫着我的名字,我回过神来,才发现瓦利亚已经全员消失了。
阿纲一脸忧色地说小唯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手说没关系,走一起去医院看看蓝波怎么样了。
家光先生走过来,“刚刚问了巴吉尔,蓝波没有生命危险,只是还在昏迷,要住一段时间的院。小唯……你脸色很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再去也是一样的。”
“不,没关系,”我轻声说,“一起去医院吧,我真有点病也顺便看医生。”
Reborn在阿纲肩上,看着我,眼眸比夜色更为漆黑。
我跟大魔王笑了一下,说能透露一下雾守到底是谁吗?
Reborn看了一眼家光先生,最终,微微翘起了嘴角,说:“是幻术很厉害的人,马上就会见到了。”
我现在没心情置气说保密这么严干嘛,只是点头。
家光先生必须马上赶回意大利,提前走了,我们一行人离开狼藉的天台,向医院出发。
明天是岚之战,狱寺对贝尔菲戈尔。
在路上我跟狱寺说贝尔菲戈尔大致的情况,刚说了两句,狱寺就表情纠结地说算了你闭嘴吧。我有点想揍他,但Reborn也说了一句,你就闭嘴吧。
我非常不高兴,阿纲小声跟我说:“小唯,过会儿你真的去看看医生……”
“不,我应该去神社上香驱邪。” 我揉了两把脸,心说没有到苍白如纸很吓人的地步吧。
阿纲低着头,半晌,抬头沉声说:“Reborn……我想变强。”
……这正是我的心声啊,纲吉君。
Reborn微微一笑,“很好,本来第三阶段的修行,我也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我在想着阿纲的雾之守护者,不知道是不是家光先生找的强力外援,什么隐居的世外高人之类的。
蓝波戴着氧气罩,小小的身子乖巧地躺在被子下,是从来没有过的好睡相。
奈奈阿姨匆匆赶来,抱着一平。阿纲他们得回去,出战修行养伤的都该好好休息。我跟明显对这个状况无法理解的奈奈阿姨说今晚上我守着蓝波吧,您明早再来。
奈奈阿姨简直有点生气了,说纲君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说,阿纲拉住奈奈阿姨,“妈妈,您暂时别管了,以后会解释清楚的,现在蓝波先托付给您了。”
然后阿纲跟我说小唯我们送你回去,你不用守在这儿。
我皱起眉,一句反驳刚说了一半,风衣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起来。
“抱歉接个电话。”我说,走出病房。
非常奇异的,是迪诺君的来电,之前和罗马里奥先生交换过电话号码,但这还是第一次打来。
“七——海——”迪诺拖着长音,关于他大概是个什么表情我简直有画面感。
“嗯,”我靠着墙壁,有气无力地说,“何事?”
“今天一不小心跟恭弥说之前我是耍了点小赖才赢了你的,然后他就要求再比一场啊。”
“你答应他了吧。”
“……我现在跟罗马里奥一起在树林里狂奔。”
“活该,你太宠他了。”
“嘛,总之现在事情有点棘手,七海你就冷眼旁观吗?”
“我一点都看不到哦。”
“怎么说我也是为了阿纲啊,”迪诺的声音带点哭笑不得的意思,“你不是阿纲的家族成员吗?还跟恭弥比较亲近,快点来帮忙。”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不一鞭子把他捆扎实胖揍一顿呢?”我眯起眼睛,觉得头顶的灯光明晃晃的,“是做不到吗,迪诺君?”
“我是家庭教师不是暴力狂啊!恭弥那种性子,只要认真出手就只能把他往死里打啊!摁墙上的路子已经行不通了!”
“哦。”我说。
“……‘哦’是什么意思?”
我抓了抓刘海,叹口气,“你们在哪儿?是需要我来拦截他还是搞个直升机把你接走?这两件事于我都不甚容易,至于劝和之类的,迪诺君你摸着良心说你觉得可能吗?”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用,”迪诺竟然这么回答,“但罗马里奥提醒我这是给你打电话的好时机。”
“……我们什么关系啊迪诺君,为什么非要给我打电话而且还得挑时机?”
“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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