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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嫁给摄政王-第35章

小说: 嫁给摄政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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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都面色沉重,只有严冠玉老神在在地旁听,他见薛云清面色苍白,问道:“你刚才没摔伤吧?”

    薛云清此时已经渐渐缓和过来,不过依然没什么好脸色,只淡淡摇了摇头。

    严冠玉揉揉肚子:“这么大的事,哪是一时半会儿就可以查清楚的,不如我们先吃饭?”

    薛云清冷冷瞥他一眼。

    严冠玉不以为意,自顾自朝外面喊:“饭菜端上来!”

    余庆就在外面伺候着,闻言连忙走到门口,征询地看向薛云舟,薛云舟点点头,贺渊则对他吩咐道:“将宋全叫过来。”

    余庆连忙应是。

    贺渊叫来宋全去书房密谈时,薛云舟则看着薛云清的腿寻思,最后忍不住问道:“你这腿……是不是也与薛冲有关?”

    薛云清皱了皱眉,抬起双眼一脸莫名地看着他:“你不是知道吗?”

    “……”薛云舟眼皮子猛地一跳,心虚道,“我……呃……不怎么记得了……”

    薛云清眉头皱得更紧,好在他现在心思都在薛冲没死这件事上,并没有将他的古怪放在心上,只投过来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眼神,冷道:“我与你一起学骑马,我的马被动了手脚。”

    薛云舟张了张嘴,大致明白了:“所以……是薛冲动的手脚?”

    “是!我无意间听到他阻止你去骑那匹马,虽然言辞冠冕堂皇,可怎么那么凑巧,他不让你骑,换成我,我便摔断了腿?而且事后查出那匹马突然狂躁确实是被下了药,可最终却只打死一个奴仆了事,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薛冲的阴谋。”

    薛云舟听得后脊生寒,一般碰到这种没有确凿证据的事,他都会保留几分怀疑,可如果事情与薛冲有关,那他就不得不相信了。

    薛云清说的是刚学骑马的年纪,那时候他还很小,薛冲连那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还有什么事是不能做的?

    入夜,薛云舟躺在榻上辗转反侧。

    贺渊伸手将他搂住,紧张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事。”薛云舟摇摇头,“我只是在回想穿越之后与薛冲有关的信息,越想越觉得他可怕,这人简直就是心机狗。”

    虽然是开玩笑的词,可用在自己的敌人身上,他们都不觉得好笑,贺渊神色凝重道:“你都想到些什么了?”

    “我把所有信息都串联起来,得出了一些猜测,虽然不确定是不是完全正确,但估计八|九不离十了。”薛云舟侧身面对他,“薛冲在马身上动手脚,害得薛云清摔断了腿,失去继承爵位的资格,又将我娘休了,另外娶了季将军的女儿,与季将军联手害死了薛广,这么一来,薛广的侯爵自然而然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贺渊低低“嗯”了一声:“看来他有一个完整的计划。”

    “我现在想不通的是,他既然要与季将军联手,当初为什么会娶我娘呢?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刚开始与我娘成亲的时候,还没有想过要夺爵,后来发生了什么关键性的事,突然让他改变了主意。”

    “这个推测是一种可能,不过你别忘了,他娶你娘说不定只是遵照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由他自己做主。”

    “哦,也对。”薛云舟点点头,暂时将这个问题放在一边,又道,“他继承爵位后,就开始私底下招兵买马,同时屡次设计陷害你,不对,陷害原来那个贺渊,那他夺爵有可能就是为了获得更大的资源,然后帮助小皇帝铲除摄政王。可之前我们得到的情报是,他的兵马到现在还没有归顺小皇帝,那他帮助小皇帝的动机就值得琢磨了。”

    “无非就是掌权,踢掉皇帝自己坐龙椅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做个幕后皇帝。”贺渊说完顿了顿,冷哼道,“野心倒是不小。”

    薛云舟点点头:“另外还有一个疑点,他早就将我娘休了,但却是五年前才将我前身赶出侯府的,我一开始以为他只是想图谋我娘的嫁妆,可后来根据高子明的说法,最大的可能应该是我娘娘家人手里的一道圣旨。他如果早就知道了圣旨的存在,肯定不会轻易跟我娘离婚,可见这道圣旨也是某个时间段突然得到的消息。”

    贺渊沉吟片刻,道:“我明天派人去查一查康家的具体情况,你再跟你娘旁敲侧击一下,看她知不知道圣旨的事。”

    薛云舟叹了口气:“好,其实我早就想问了,之前以为薛冲死了,也就没再放心上。”

    贺渊摸摸他的头:“别太有压力,就像你说的,军权在手,管他什么阴谋诡计,没什么好担心的。”

    薛云舟点点头,脸在他下巴上蹭了蹭。

第50章 遗诏() 
薛云舟一早醒来就去看望康氏了,因为心里记挂着薛冲那件事,便没有多绕圈子,与她闲话几句便道:“娘,我有件事……”

    康氏正在做针线,见他神色郑重,忙将手里的东西放下,笑道:“什么事?你说吧。”

    薛云舟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什么都不敢问,生怕暴露身份招来麻烦,不过现在他与二哥在一起了,又远离了京城,便没有了那么多顾忌,更何况薛冲始终是他心头的隐患,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来征询康氏。

    略微斟酌后,他问:“娘可知道,外祖父手中是不是有一道圣旨?”

    康氏诧异地看着他:“你竟然知道?的确是有一道圣旨。”

    薛云舟顿时精神振奋,急切问道:“那圣旨上面说了些什么?很重要吗?”

    “这个……娘也不清楚。”康氏摇了摇头,“娘只知道,这圣旨是当年太|祖皇帝的遗诏,康家世代留传下来,已有六百多年。里面究竟写了什么,只有当家家主才能看到。如此慎重,想必……的确是很重要吧。”

    薛云舟听得瞠目结舌,考虑到如今龙椅上的皇帝年纪还小,而外祖父年事已高,他一直以为这圣旨是上一任皇帝留下来的,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出人意料的内幕。

    “太|祖皇帝的遗诏……六百多年……”薛云舟觉得难以置信。

    康氏微微点头:“娘身为女子,原本是不该知情的,不过当年你外祖父对娘极为疼爱,让娘与你舅舅一同念书,娘便经常出入外书房,后来有一次无意间撞见你外祖父与舅舅在里面说话,这才知道家中有这道太|祖遗诏。”

    薛云舟张了张嘴,半晌后迟疑道:“娘,既然外祖父这么疼你,你为什么不回康家呢?我尚未被撵出侯府的那些年,你一个人在外独居,日子太艰难了。”

    康氏神色黯然下来,轻叹一口气,低声道:“你外祖父重清名,他以前对娘有多疼爱,后来就对娘有多失望。娘是被休之人,又被薛冲按上莫须有的罪名,百口莫辩,你外祖父听到这件事气得大病一场,娘……没脸回去见他。”

    薛云舟听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件事不是娘的错,外祖父不查清楚,反倒便宜了薛冲!那舅舅呢?这么多年,他们从没有跟娘联系过?”

    “那倒不是。”康氏说完一愣,奇怪地看着薛云舟,“你不记得了?”

    薛云舟吓一跳,顿时头疼起来,这就是他一直担心会面对的情况,昨天差点在薛云清面前露馅,今天又要在康氏面前露馅。

    薛云清那件事,他可以说年纪小不记得了,康氏这里,他毕竟是五年前才被侯府赶出来的,年纪可不小了……

    “我……”薛云舟咧咧嘴,硬着头皮道,“自从上回砸中了后脑勺,我这记性似乎不大好了……”

    这借口真是……太蹩脚了!

    想不到康氏竟信以为真,她顿时一脸担心地站起身,拉过他在他后脑勺仔细摸了摸,紧张道:“怎么会这样?有多少不记得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薛云舟连忙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基本没有太大影响,不然我早就说了。”

    康氏不放心,坚持要找薛云清来给他看看。

    薛云舟吓一大跳,赶紧将她按着坐下来,目光不经意间落在自己的肚子上,顿时灵光一现,急忙道:“娘,我不骗你,真的没有大碍,云清眼下忙着呢,再说如果他真有办法,恐怕还是要开药,我这肚子里怀着孩子呢,不能乱吃药的。”

    “可……”康氏似乎被他说动了,但依然有些犹豫。

    薛云舟安抚道:“没事,你看我每日好吃好喝地养着,要那么好的记性做什么?娘若实在不放心,等孩子上下来,我再叫云清给看看。”

    康氏听他这么说,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薛云舟将她哄住,再次回道正题,这回干脆破罐子破摔:“我不记得外祖父住在哪里了……”

    康氏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江南。”想了想,又道,“这记性,不会影响到孩子吧?”

    “不会不会,这又不是天生的。”薛云舟干笑两声,道,“外祖父既然跟娘联系过,那肯定是不生娘的气了,娘离开京城搬到青州住,要不要写封信回去?”

    “娘是有这么个打算。”

    “那……若是问一下遗诏的内容,外祖父会不会生气?”

    “胡闹,这可是犯家规的。”康氏连忙摇头,接着又疑惑地看他一眼,“你一直问这个遗诏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薛云舟沉默片刻,他其实私心里不希望再让康氏为薛冲的是烦心,可眼下事情与康氏娘家脱不了干系,他不得不实话实说:“昨天收到消息,薛冲还……活着。”

    康氏脸色微变。

    “娘你别担心,王爷已经下令去查了,一定会将他找出来的。”

    康氏叹口气,点点头:“那遗诏与薛冲有什么关系吗?”

    “有。薛冲一直想要这份遗诏,恐怕目的不简单。我想先了解清楚这遗诏的内容,才能进一步判断他的真实意图,那样对付他或许会事半功倍。”

    康氏沉吟片刻,似下了一番决心:“娘写信问问。”

    薛云舟微微诧异,因知道她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自己,不由心中一暖:“让娘为难了。”

    “说的什么傻话!薛冲觊觎太|祖遗诏,想必这件事关系重大,即便你外祖父不肯说,娘也是要告诉他的。”

    薛云舟想到薛冲的歹毒,心里隐隐有些不安:“薛冲想要这道遗诏,早晚会出手,他一向手段毒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我实在担心外祖父他们的安危。娘只管将事情说清楚,我再另外让王爷写一封信,请外祖父他们搬到青州来,若是外祖父同意,就由王府派人去接。”

    康氏愣了半晌,一方面是被他的话吓到了,另一方面是没想到他会用这么郑重的方式,不由问道:“王爷会答应吗?”

    “这个娘就不必操心了。”薛云舟怕她听完这些事心情沉闷,又开玩笑道,“如今王府的事都是我说了算,王爷什么都听我的。”

    康氏忍不住笑起来,抬手在他头上摸摸:“真的?”

    薛云舟早已适应新的身份,再加上这一路走来,与康氏近亲了不少,因此对她这种举止倒也不觉得太别扭,便安心受着了:“当然是真的。”

    康氏满脸欣慰地叹了口气:“娘就盼着你过得好,王爷用心待你,娘看得出来。”

    薛云舟陪康氏吃了早饭,这才回去找贺渊。

    贺渊听说是薛冲一直想要的竟然是太|祖遗诏,神色顿时凝重起来:“想不到康家还有如此渊源的历史,这遗诏中的内容,必定非同小可。”

    薛云舟点点头,又说了写信的事,贺渊自然答应。

    贺渊有这层身份在,很多信息一查便知,很快就了解清楚康家的情况。

    薛云舟的外祖父名叫康兴为,此人为官清明,注重名声,或许是对朝廷太失望,早早就辞官归田,在江南做起了教书先生。康兴为另有一子,也就是康氏的兄长,薛云舟的舅舅,在江南开了一家武馆,父子二人一文一武,专心教书育人,在当地颇有名望。康家另外还有旁支若干,做什么的都有,想必能在江南站稳脚跟,与家族渊源很有关系。

    这样的人家,必然不会轻易挪窝,再加上贺渊前身的名声实在是不好,想必外祖父也不愿意来青州与这种声名狼藉之人为伍。

    薛云舟有些头疼,将脸枕在桌上:“我跟娘就差拍胸脯保证了,到时外公不来怎么办?”

    贺渊道:“你娘也未必将你的保证放在心上,来不来是以后的事,这封信还是要写的,只是言辞要再斟酌斟酌。”

    薛云舟点点头,他听了康氏的话之后,再加上贺渊的调查,猜测康兴为的脾气很倔,不过想到康兴为门生遍地,而康家在当地连官府都会给面子,舅舅又是开武馆的,倒是稍稍有些放心了。

    也是,若康家一点势力都没有,当初怎么也不可能与侯府联姻,而这样的人家,薛冲想要招惹也必然要掂量掂量,不然想动手早就直接动手了。

    不久,康氏的家书与贺渊以燕王府名义所写的信一同交给信得过的属下,专人快马送往江南。

    在等待消息的这段日子,平城又下了两场雪,天气愈发寒冷,离大年夜越来越近。

    就在薛云舟与贺渊商量着要不要给修路的人放一天假时,宋全带来了平城知府的消息,说陶新知那私人粮仓有了动静。

    此时已是半夜,贺渊连忙披衣起身。

    宋全道:“陶知府那些粮都是拿来卖的,他原先约定的买主是桥林山头的土匪窝,桥林山头被严冠玉占领后,陶知府又另外找到了买主,是另一拨土匪,只是离平城稍远,眼下恐怕运粮的车正在路上。”

    贺渊眉梢微动:“土匪……”

    “是。属下还查到,这种事在民间并不少见,许多官府特地屯粮,就是为了卖出去谋取一己私利,虽然是贱价,但因数量庞大,仍然能赚到不少。”

    贺渊眼角微紧,忍着怒气道:“加派人手看着,务必看紧了,到时连人带赃一并抓获。”

    “是!”

    这是薛云舟头一次看到贺渊为这个社会真正动怒,别说贺渊,他都气得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了。

    朝廷要求征收一担粮,官府就一层层递增,到了下面可能就变成两担三担甚至更多,最后百姓无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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