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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嫁给摄政王-第56章

小说: 嫁给摄政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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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民间立刻起了一阵骚动,丁勇迅速命人将包围圈缩小,可这样的压力在家人骤然出现的刺激下收效甚微,有些流民已经开始突围,想要跑出去向家人问个究竟,又很快被丁勇这边的人镇压住,但流民人数众多,再继续下去怕是就控制不住了。

    对面骑兵首领适时开口:“你们的家人已经被救出来了,想要团聚的不妨就此离开青州,本将必会相助。”

    丁勇大怒,忿恨地看着对面的首领:“今日就与你们拼了!”

    话落,八百步兵分出大半将兵器对准外围的骑兵,双方再次剑拔弩张。

    就在此时,又一阵马蹄声隆隆传来,迅疾非常。

    对面的首领大惊,急忙下令:“放箭!”

    丁勇这边同样迅速下令,所有人再顾不得流民,全力躲避外面射来的箭矢,同时往前冲去,拿长矛刺向马上的骑兵。

    双方迅速混战到一处。

    片刻后,破空之声呼啸而来,数支利箭“咄咄咄”射向外围骑兵的后心。

    惨叫声连绵不绝地响起。

    确定是燕王府派来的援军,丁勇精神振奋,立刻下令与他们里应外合,又暗示不必赶尽杀绝,己方顿时士气大增。

    援军越靠越近,马上的骑兵收起弓箭,抽出刀与敌军近身厮杀,在两面夹击下,敌军迅速溃败,很快有胆小的慌不择路地开始逃跑,浑然未觉是对方刻意留了口子将自己放跑的。

    逃兵越来越多,在丁勇的暗示下,有一拨人迅速退出战斗,悄然跟上那些逃兵。

    不到半个时辰,这场突然而来的战斗就结束了,对方首领被生擒,其余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溃不成军,燕王府这边倒是因祸得福,缴获了两百多匹战马。

第75章 后续() 
一场纷乱很快平息,丁勇将那几个绑在林中的闹事者带回燕王府交给宋全,由宋全安排人去审问,原本以为是些硬骨头,没想到刚准备上刑,他们就鬼哭狼嚎地将事情一五一十交代出来了。

    此外,那两名赶到营地哭诉说被燕王府挟持的妇人也被扣押,同样交代出一份口供。

    倒是那位被生擒的将领表现有些出人意表,竟硬是咬紧牙关半个有用的字都不往外吐。

    贺渊得了消息,沉默片刻,只淡淡吩咐一句:“把人都关好了,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两天后,丁勇过来禀报:“那些逃兵一路往南去了,他们中途并未停留,直接在嘉陵渡口过了江,江对岸有大批人马接应,我们的兵马不好再跟过去,只有一两人扮作行商乘船渡江,在暗中继续跟了一段路,后来差点被发现才作罢。”

    贺渊问:“能看出接应的是什么来路么?”

    “属下不敢确定,不过看他们的衣着特色有些像宁州晋王的兵,那些马是南方的马,没有咱们青州的高大,但养得膘肥体壮,显然是军资充裕的。”

    丁勇话虽说得不肯定,但这番推测极有可能与事实吻合,从嘉陵渡口过江,除非刻意绕远路,不然必定要经过晋王封地,再加上晋王位居江南富庶鱼米之乡,用薛云舟的话说就是“不差钱”,所以晋王底下的将士应该穿得不差,马也应该养得不错。

    另外,据丁勇平乱当晚的汇报,突然冒出来的三百骑兵虽然装备精良,但箭术与临阵对决的应变能力并不如何出色,而且将领颇有些心高气傲,似乎对己方的战斗力抱有极大的信心,这样的一支骑军是绝不可能在战火中生存下来的,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没有经历过战争,对胜负的预料完全是自己想当然的判断。

    恰恰,晋王位于江南,的确没什么机会打仗,平时训练时表现再出色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他底下的将士究竟水准如何,恐怕自己也有些信心过度。

    贺渊转头看向墙上的地图,目光落在宁州所在的晋王封地,沉吟道:“晋王……看来这位晋王也并不是传言中那种鱼肉乡里、贪享富贵的安逸王爷。”

    听说事情可能牵扯到晋王,薛云舟第一时间想起了严冠玉,严冠玉手底下还有两万私兵,当初自己想拉他投诚,奈何拿不出十足的诚意,如今突然被晋王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有种预感,两位各自为据、原本相安无事的藩王怕是在不久的将来要撕破脸皮了,如果燕王府有了不得不对付晋王的理由,那就与严冠玉立场一致,完全可以将他那两万人纳入羽翼之下。

    不过,晋王为什么要像个见不得光的偷鸡贼似地暗中在流民营横插一脚?难道他与二哥这身子的原主有过节?

    想不通就不再多想,一次小小的捣乱还不至于影响他们在燕州的根基,他最近正与无尘道长打得一片火热,跟晋王这种外在变数相比,显然财政才是摆在眼前的头等大事,晋王那里有二哥顶着,他就将主要精力放在金矿上。

    在流民闹事的第二天,薛云舟从炼丹房出来,带着狂喜的笑容一阵风似地卷进贺渊的书房,将一块黄灿灿的金子拍在案头:“二哥!你看!”

    贺渊大吃一惊,虽然他看薛云舟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已经预料到无尘道长那里有了进展,可在看到这块金子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随即心情不可遏制地激动起来。

    他们曾设想过未来发展的美好前景,可一切都因为财政问题而显得如水中花镜中月,好比前途虽灿烂光明,中间却隔着一面无法穿透的玻璃,如今有了金子,这面玻璃立刻就被打破,怎能不令他激动欣喜。

    薛云舟满面红光,兴奋地举起金块大亲一口:“我这就去冶炼房安排冶炼!无尘道长算卦还是有点本事的,他当初说你会重用他,我还以为他在放屁,没想到竟成了真,无尘道长以后就是咱们开发金矿的技术顾问了!”

    贺渊点头:“注意适可而止,虽然这里的经济不比现代,但还是要防止通货膨胀。”

    薛云舟哈哈笑:“放心放心,多出来的先入库,实在不行就放在咱们房里,地上铺金砖,头上掉金顶,白天坐金椅,晚上睡金床!”

    贺渊:“……”

    薛云舟一脸神往:“真是美极了!”

    贺渊抬手把他发髻揉歪:“快醒醒擦擦口水,先把最要紧的事做了。”

    薛云舟心情好到飞起,笑眯眯拍胸:“流民的工钱预支?包在我身上!”

    这是他们最近两天商议出的结果,虽然当初说好等修完路再兑换青州券,可那时没料到这些流民会被人煽动,眼下那些人对王府仍心存疑虑,倒不如就大大方方地把银两兑换下去,也算是收买人心了。

    而且流民虽多,但工钱以金子来度量的话,总量其实很少,他们只需要拿少量的金子去换成白银,再一户户分发下去即可。

    开采冶炼黄金正式启动,库府充足后,一张张青州券被收回,流民很快被安抚下来,一场纷乱消弥于无形。

    流民大营继续修路,被抓的人仍关在牢中,贺渊没有任何要处置他们的意思,也从未透露过调查这次事件的进展,以至于整个燕州,除了王府里极个别人,其他所有人都一头雾水。

    贺渊在等,这一等竟等了好几个月,等到他们的一条电报线路即将铺设完成时,有人终于坐不住了。

    此时已经入秋,夜里寒风瑟瑟,在多数人进入梦乡后,一支军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青州城的大街上,以迅雷之势将青州政务二把手楼永年家围成铁桶。

第76章 细作() 
楼永年住在十分普通的民宅中,此刻这座民宅的内室点着一盏油灯,楼永年正坐在案前伸手剪灯芯,微微皱着眉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多年跟随他的老仆秦伯躬身站在他身侧,低声道:“老奴已经将信送出去了,不出十日,宁州就该有回音了,主子不必过于担忧,燕王最近十分忙碌,想必是还没顾得上彻查流民的事,不管他查出来没有,主子毕竟在青州声望了得,他想动您也要顾忌民意。”

    楼永年叹道:“是我低估燕王了,以前知道他在京城人憎鬼厌,只当他是个有勇无谋好糊弄的,没想到他回青州后的所作所为与往日大相径庭,实在让我措手不及。这次的事,救兵去得那么及时,他事后对此又只字未提,或许正是因为早就怀疑我,并且在刻意在防备我了。”

    秦伯笑道:“燕王依旧让您主持政务,甚至连最机密的事都告诉您,可见他对您还是信任的。”

    “并非如此。”楼永年微微摇头,“他命人铺设陶管锻造铜线的事,并未交到我手中,只是随意提了几句,还说此事涉及军机,不宜透露更多。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如此劳民伤财究竟有何目的,说是军机,可我从未见赵李二位将军过问此事,着实蹊跷。”

    秦伯听了面露担忧:“若燕王真的开始防备您,您命老奴将信送出去,万一被他们发现……”

    “唉,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总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好在驿丞是咱们的人……”楼永年说着突然顿住,他抬起头看向窗外,面色微凝,“外面怎么有光亮的?你快去看看!”

    秦伯大吃一惊,急忙打开门走向院门,刚把眼睛凑向门缝时,两扇门扉忽然被人从外面踹开,将他推得仰倒在地上,他大惊失色,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只见外面站着黑压压一大群人,其中点着数十支火把,将这些人不善的慢色映照得清清楚楚。

    秦伯心慌不已,连滚带爬地奔进屋子里,口中大喊:”主子!大事不好!外面被包围了!“

    楼永年倏地起身,案头的油灯被他拂袖刮倒,灯芯碰到窗纱上,腾地燃起火来。

    外面的兵迅速有序地冲进来,一拨人将楼永年主仆扣住,一拨人迅速打水将火浇熄,余下的人则在这狭小宅院内四处搜查。

    楼永年看到火被浇熄,脸色瞬间颓丧,事到如今,他再做任何辩解都是徒劳,只能面如死灰地看着这些人将家中隐藏的所有账簿、文书搜寻出来搬走。

    这一夜,楼永年的宅院人去屋空。

    楼永年被带到燕王府,原本以为会面临三堂会审的严肃场面,可没想到厅堂内除了两侧的护卫之外,竟然只有燕王夫夫在坐,这让他大感诧异之余不由皱眉,不过他还是神色镇定地对上首二人行了礼。

    贺渊点头:“楼大人请坐!”

    “不敢!”楼永年不卑不亢地看着他,“王爷若是要降罪,只管下令便是,实在不必多做这些虚礼。”

    贺渊只淡淡看着他,并不吭声,倒是薛云舟哈哈笑起来:“楼大人,不要这么紧张严肃嘛!好歹你也是全青州城的偶像,上到八十岁老翁,下到八个月婴童,没有人不尊崇你的,王爷给你赐个座不是小事一桩嘛!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楼永年不知“偶像”为何意,不过听话音也能猜到个大概,心头微松,他想起秦伯的话,自己在青州声望极高,燕王要是敢对自己动刑,轻则民间怨声载道,重则生乱,难免需要顾忌一些,毕竟百姓可不管头上的天是谁,谁能让他们安居乐业,谁就能赢得他们的拥护,青州的百姓可不像修路的流民那样软弱犹豫,这里靠近边关,民风彪悍,若真的生乱,也够他燕王喝一壶的。

    想到这里,他一撩袍摆,坦然入座:“不知王爷深夜召属下前来所为何事?”

    贺渊没看他,而是将目光转向薛云舟:“你来的时候去看过孩子了么?他们有没有闹?”

    楼永年:“……”

    薛云舟摇头:“没有,睡得香着呢。”说着摸摸肚子,“大半夜谈事太虐了,我们先吃点面条吧。”

    楼永年:“……”

    贺渊点头:“也好。”

    薛云舟把头转向楼永年:“楼大人要不要也来一碗面?”

    楼永年:“……”

    薛云舟自作主张:“楼大人深更半夜赶过来不容易,也吃一点吧,我们王府的厨子还是很不错的。”

    贺渊道:“你少吃点,当心积食。”

    “没事,你放心吧,我最近忙得脚打后脑勺,消耗太快。”

    楼永年木然着脸看对面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闲话家常,一直到三碗面端上来,才听他们忽然想起自己似地招呼道:“楼大人吃啊,别客气!”

    楼永年眼角抽了抽:“……多谢王爷王妃!”

    他当然不担心这面里下毒,实在是没必要,燕王想对付自己有的是办法,所以他这面吃得很放心,只是着实有些食不知味,脑子都想疼了也不知燕王夫夫俩究竟在唱什么戏。

    一碗面吃完,薛云舟招来侍者净脸洗手,起身对贺渊说:“我去道长那里与他论论道法,你们去书房慢慢谈吧。”

    “好。”贺渊点头,“夜里凉,多加件衣服。”

    薛云舟嗯嗯两声,朝楼永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转身离开。

    楼永年被他笑得心惊肉跳,也不知有什么好惊的,可莫名就觉得不安起来。

    贺渊不像薛云舟那样笑嘻嘻的,不过对他的态度与往常无异,似乎没有任何芥蒂般将他请进了书房,接着吩咐宋全:“把门守好,任何人都不能接近。”

    书房的门一关,满室寂静,贺渊自顾自往椅子上一坐,抬眼看着他,突然冷下脸来:“楼大人好大的本事!”

    楼永年轻吁口气,觉得这才是自己预料中的状况,面对贺渊沉得有些摄人的面色,反倒放松下来,他沉默片刻,恢复平日的从容模样,微笑道:“王爷既然将属下家中翻了个底朝天,想必是觉得属下有什么事做得对不起您对不起青州的百姓?不过凡事要讲究个证据,您总不能凭借似是而非的推测就给属下定罪吧?”

    贺渊没料到他都这时候了还如此自信,看来是当真以为自己忌惮青州百姓对他的信仰而不敢动他了。

    “楼大人,废话不多说,这封信你认识吧?”

    楼永年看向案头被贺渊手指轻叩着的信封,瞳孔微微收缩。

    这是他今晚刚叫秦伯送出去的信,而且为了谨慎起见,这信是送到茶楼掌柜家中的,又是以掌柜内人给娘家寄家书的名义送出去的,想不到这么快就落到贺渊手中了,掌柜一家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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