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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欢喜记事-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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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他没有闲工夫为了一根琴弦耽误半天。

    王爷告退。

    南漳郡主气的面容扭曲。

    修长的指甲掐断,她在心底发誓。

    他却是袒护,她就越要池夫人的命!

    崇国公府。

    崇国公下朝回府,刚进书房,暗卫李忠就拿了幅画迎上来。

    “国公爷,您看这幅画,”李忠把画打开给崇国公看。

    崇国公看了两眼。

    先是被画中女子的容貌所惊艳。

    随即又觉得有点眼熟。

    这般貌美的女子不多,他不应该忘记才是。

    “画中人是谁?”崇国公问道。

    “是南梁衡阳郡主,”李忠道。

    难怪……

    崇国公多看了画两眼。

    随即眉头皱紧,“这画哪来的?”

    李忠忙道,“属下去拿修复的画作,正好瞧见镇北王身边的暗卫从画坊出来,属下就多问了一句。”

    觉得画眼熟,所以带了一幅临摹的回来。

    刚刚才想起是南梁衡阳郡主。

    崇国公回了书房后,盯着画像看了半天。

    他能看出这画是王爷亲笔画的。

    莫非……南梁衡阳郡主就是镇北王世子的生母?

    这就有趣了。

    “把刘御史给我叫来。”

第五百七十八章 欺君() 
    翌日,早朝。

    皇上和百官商议完赈灾的事,准备下朝。

    刘御史突然站出来弹劾王爷隐瞒谢景宸身世,其生母乃是南梁东临王府衡阳郡主。

    一石激起千层浪。

    百官们震惊之余,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皇上坐在龙椅上,被刘御史弹劾之事震的回不过神来。

    王爷眉头拧的紧紧的。

    皇上望着刘御史,问道,“刘爱卿为何这么认为?”

    刘御史把一幅画呈给皇上过目。

    嗯。

    不是那幅临摹的画。

    崇国公派人去偷了王爷的真迹。

    福公公下台阶接过画,打开给皇上过目。

    绕过皇上后宫佳丽三千,也一眼被画中女子的容貌所惊艳。

    “这女子是?”皇上问道。

    “皇上,这画中人便是南梁东临王府衡阳郡主,”刘御史连忙回道。

    “此画作乃是镇北王亲笔。”

    皇上也能从画中看出是王爷的笔锋。

    他望向王爷,等他解释。

    王爷脸色阴沉沉的。

    他望着刘御史道,“南梁东临王府十七年前就被诛九族了,我倒是好奇刘御史是怎么认得衡阳郡主的。”

    “让本王回答犬子生母是谁之前,还有劳刘御史先解释下这画作是从何处得来的!”

    两个问题砸过来,直接把刘御史砸懵了。

    他并不认得南梁衡阳郡主。

    这画是崇国公交给他的。

    可他能把崇国公招供出来吗?

    不想活了还差不多。

    “这……。”

    “这画是昨儿傍晚有人送到府上,并告知臣的,”刘御史满头大汗道。

    南安王就在王爷身后,他担忧的看了王爷一眼。

    想到什么,他道,“别人说这画中人是南梁衡阳郡主,刘御史就信了?”

    “没有查证,就上奏皇上,弹劾镇北王,这是不是太不妥了?”

    刘御史想说崇国公认得。

    可话到嘴边,他咽了下去。

    这话崇国公说,比他说合适。

    这不,崇国公站出来道,“皇上,臣有幸见过南梁衡阳郡主一面,她天资绝美,即便过去十九年,倒也还记得几分。”

    福公公把画拿给崇国公看。

    南安王趁机瞄了一眼,笑道,“是这画啊,巧了,我那儿也有一幅。”

    崇国公脸一冷,“南安王这是在替镇北王开脱?”

    南安王眉头一皱,“我那有一幅画,怎么就成了替镇北王开脱了?”

    “而且不止我那儿有,靖国侯府、北宁侯府、定国公府都有。”

    靖国侯他们有点懵。

    不知道南安王在说什么。

    他们那里怎么会有南梁衡阳郡主的画像?

    “崇国公若是不信,我可以派人回去取来,”南安王道。

    崇国公还真不信。

    南安王望向福公公道,“有劳福公公派人去找犬子,去拿赵大少爷寻人的那幅画来。”

    靖国侯恍然大悟道,“原来南安王指的是那幅画啊。”

    这话一听,就知道真有了。

    崇国公眉头打了个死结。

    镇北王手里有南梁衡阳郡主的画,他就怀疑谢景宸的生母是衡阳郡主。

    可靖国侯他们手里也有,难道靖国侯世子他们也是南梁衡阳郡主生的?

    “到底怎么回事?”皇上问道。

    南安王望着皇上,笑道,“大概是因为镇北王世子身世不明,王爷手里的任何一位女子画像都会被人质疑成是世子生母吧。”

    “这幅画出自赵大少爷之手,说来福公公也认得他。”

    福公公有点懵,“我认得?”

    南安王把南漳郡主的脸拉出来踩了几脚,“福公公不是曾奉命去训斥南漳郡主,在街上找了个卖画的书生帮你写了几句话吗?”

    福公公嘴角抽了抽,“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

    南安王继续道,“他进京寻人,因家中出事,急着赶回去,便把画作留给了犬子几个,让犬子帮忙寻找。”

    崇国公脸绿了。

    镇北王这幅画可不就是送到画坊临摹好多份吗?

    难道他猜错了,镇北王此举只是在帮忙找人?

    可南梁衡阳郡主怎么会在京都?

    很快,南安王府的画被小公公带了回来。

    虽然画像并不一样,但很显然是同一个人,仔细看,能发现画中女子的耳坠一模一样。

    刘御史连忙认错。

    王爷没有说话。

    他此刻心乱如麻。

    他忘了崇国公认得衡阳郡王的事。

    即便他把人找回来,也没法给她王妃之位,没法夫妻团聚,让她和宸儿母子团聚,除非……

    南安王看着王爷,有些纳闷。

    南梁衡阳郡主已经死了,这幅画怎么会落到刘御史手中,还险些给世子找来无妄之祸?

    镇北王不应该这么马虎大意才是。

    “身为御史,肩负纠察之责,事情都不查证,就这么贸然弹劾王爷,只是一句知错便能算了?”南安王冷道。

    刘御史连忙跪下。

    “我看刘御史担不起御史之责,”南安王道。

    崇国公护着他道,“皇上,御史有望风而奏的权力,并没有出格,何况镇北王世子身世成谜,也不怪刘御史会信以为真。”

    崇国公趁机逼问谢景宸的身世。

    王爷有些动怒了,他知道是崇国公在背后捣鬼的,他冷道,“宸儿是我儿子,我有必要和旁人交待他生母是谁吗?!”

    “就算宸儿的生母真的是南梁衡阳郡主,又当如何?!”

    崇国公望着王爷道,“世子若真是南梁衡阳郡主所出,这世子之位自然得让出来了。”

    “所以崇国公就想借这幅画,把身世成谜的镇北王世子整成南梁衡阳郡主生的?”东乡侯冷不丁来一句。

    崇国公登时大怒,“什么叫我想借着这画幅把镇北王世子整成南梁衡阳郡主生的?!”

    崇国公声音之大,刺的人耳朵疼。

    东乡侯摸着耳朵道,“皇上再问刘御史一遍,到底这画是怎么来的。”

    “我想欺君之罪,刘御史应该担待不起吧?”

    刘御史惶恐不安。

    就在他想说画是有人送给他的时候,东乡侯来一句,“想清楚了再说,有时候你撒谎了,别人未必会配合的完美无缺。”

    “刘御史府邸人也不少,总能找到说实话的。”

    赤果果的威胁。

    又是那么的理直气壮。

    刘御史哪还敢不招,东乡侯是敢威胁就会做到的人啊。

    刘御史颤巍巍的崇国公卖了,“画,画是崇国公交给臣的。”

    崇国公脸绿的发光。

    皇上趁机狠狠的训斥了崇国公几句。

    崇国公一句都不敢回嘴。

    带着一肚子火气下了朝。

第五百七十九章 证据() 
    崇国公府。

    崇国公夫人坐在罗汉榻上喝茶。

    南漳郡主走进去,笑道,“一大清早,表嫂就派人去告诉我说有好消息,这是有什么大好消息,还要我专程来一趟?”

    崇国公夫人把茶盏放下,嗔道,“倒也不是非把你叫回来不可,这不是有段日子没见你了,想你来与我说说话。”

    “是什么消息?”南漳郡主好奇道。

    “放心,不是天大的好消息,不会把你叫来,”崇国公夫人故意卖关子。

    南漳郡主心底跟猫挠了似的,催崇国公夫人快说。

    崇国公夫人吊足她胃口,然后才把谢景宸生母是南梁衡阳郡主的事一说。

    南漳郡主是又生气又高兴。

    生气的是没想到她争不过的女人也是位郡主。

    高兴的自然是谢景宸身份有瑕疵,世子之位要拱手让给她儿子了。

    正乐着呢,就见崇国公一脸铁青的走进来。

    崇国公夫人脸色僵了僵。

    这神情……一点也不像是有高兴事的样子。

    崇国公夫人起身迎上前,道,“怎么了?”

    “弄错了,”崇国公道。

    “镇北王世子的生母不是南梁衡阳郡主?”崇国公夫人的嗓音有点飘。

    崇国公点了下头。

    南漳郡主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皲裂。

    她还没有高兴半盏茶的功夫,就告诉她弄错了?!

    崇国公夫人都不知道怎么转身好,她火急火燎的把人叫来,却是空欢喜一场。

    “怎么会弄错呢?”崇国公夫人不信。

    崇国公把早朝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崇国公夫人。

    然后望着南漳郡主道,“世子的生母,你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南漳郡主脸色难堪,“除了知道她叫恒儿之外,其他的一无所知。”

    没有人比她更想知道谢景宸的生母是谁了。

    可王爷嘴特别严,哪怕下药的时候问,他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这么多年,她是什么办法都用尽了。

    然而南漳郡主一句恒儿,崇国公脸黑的发光了。

    他见过南梁衡阳郡主。

    在南梁的接风宴上,他亲耳听南梁东临王世子唤她恒儿!

    如果画是巧合,那恒儿也是吗?!

    这世上没有那么多的巧合!

    崇国公是一口银牙没差点咬碎。

    可惜他没有早问南漳郡主几句,匆匆忙让刘御史弹劾镇北王,结果被东乡侯反将一军,成了他为了帮南漳郡主夺世子之位,捕风捉影,把镇北王世子整成南梁衡阳郡主生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话说的果真一点不错。

    崇国公夫人望着崇国公道,“还能不能再弹劾一回?”

    崇国公眉头皱的松不开,“没有确凿证据,这事我半个字都不能再提。”

    才刚被皇上狠狠的训了一顿,要再证据不足,他可就真的为了夺镇北王世子之位不择手段了。

    有些事暗地里能做,明面上不行。

    暗卫李忠就站在一旁,想到件事,他忙道,“国公爷,那幅画就是证据。”

    崇国公望着他。

    暗卫如实道,“昨夜属下奉命去拿镇北王亲笔画,有五六幅临摹的,属下也不知道哪幅是真的,便逼问临摹之人。”

    “他告诉我这幅画至少有十年了,用了是雪澄纸,因生产出来没多久,造纸工匠便病逝了,所以价格昂贵,只有京都才有的卖。”

    “属下把画带走,他还求属下用完把画还回去,画可以临摹,但画纸他弄不到,一旦被镇北王发现,他一家老小就没命了。”

    崇国公脸又黑了几分,“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没禀告?!”

    李忠没说话。

    昨晚他去拿画,国公爷已经睡下了。

    国公爷笃定这画是镇北王亲笔,镇北王世子的生母就是南梁衡阳郡主。

    他没有想到镇北王会不承认,还有另外几幅画帮他开脱。

    崇国公也知道是他太心急了,以致错失良机。

    崇国公夫人则道,“那画呢?”

    “在镇北王手里,”崇国公道。

    “看来还要把那画拿到手才行。”

    南漳郡主冷道,“这有何难,我想看看那画中女子的绝美容貌,王爷还能不给我看不成?!”

    她倒要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把王爷迷的神魂颠倒。

    即便是死了十八年,王爷还对她念念不忘。

    南漳郡主是心急之人,她没有多留就回王府了。

    她直奔书房。

    书房内,王爷在看画像走神。

    小厮敲门道,“王爷,南漳郡主来了。”

    王爷眉头一沉,看向一旁的烛台。

    屋外,南漳郡主走上前,就闻到一股子烟味。

    “什么烧着了?”她捂鼻子道。

    她推门进去,就看到燃烧的画作。

    燃烧旺盛的火光,映照着南漳郡主扭曲的面容。

    王爷望着她,“来找我有事?”

    南漳郡主指甲掐进手心,“王爷对南梁人还真是情有独钟!”

    先是南梁衡阳郡主,再是池夫人!

    他以为烧掉那幅画,就能掩盖那孽种是他和南梁衡阳郡主生的吗?!

    就算她找不到证据,这世子之位也是川儿的!

    南漳郡主转身离开。

    王爷看着燃烧的画,脸上没有什么起伏。

    画是他画的。

    没有了这一幅,他还能画百十幅。

    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宸儿。

    朝堂上的事很快传开。

    虽然在议政殿上,南安王帮王爷澄清了,但大家还是好奇谢景宸的生母到底是谁。

    王爷迟迟不肯说,肯定是难以启齿啊。

    甚至有怀疑谢景宸的生母是不是青楼女子的。

    有这么一个羞于启齿的娘,对镇北王世子来说是耻辱,做父亲的护着儿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府外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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