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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4章

欢喜记事-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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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揍他一顿,还真当他东乡侯怕他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绝境() 
文远伯被东乡侯一拳打的眼冒金星,两眼发黑。

    他倒地不起,被小厮抬回府。

    东乡侯转身回府。

    苏小少爷和沈小少爷他们就在门口围观。

    东乡侯那一拳头打出来。

    苏小少爷浑身舒畅了。

    据他所知,东乡侯府还从来没有忍谁忍的这么久过。

    这要再不揍他。

    苏小少爷都快要憋出内伤来了。

    东乡侯迈步进府,苏小少爷没能控制住感情,一把将东乡侯抱住了。

    “爹,你刚刚那一拳真是打的太漂亮了!”苏小少爷一脸崇拜。

    “我也要练拳头!”

    东乡侯被儿子抱住了,根本走不了。

    再加上沈小少爷和九皇子站在一旁看着,也是一脸期盼。

    东乡侯看着他们道,“一口吃不成胖子,等你们梅花桩熟练了,再教你们练拳。”

    “已经很熟练了,”苏小少爷道。

    东乡侯看着他脸上未消的淤青道,“什么时候闭着眼睛都能走梅花桩了,什么时候教你们练拳。”

    苏小少爷,“……。”

    闭着眼睛走梅花桩?!

    他现在睁着眼睛都身子摇晃的摔下来啊!

    只是要他练多久的梅花桩啊?!

    东乡侯还有事要忙,直接回书房了。

    苏小少爷和九皇子他们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只觉得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在隐隐做疼。

    东乡侯府外。

    小厮在惆怅,“侯爷揍了文远伯,估计又要挨御史弹劾了。”

    林总管眸光一扫道,“今儿文远伯挨揍,那是他咎由自取,哪个御史大人不长眼,仅凭着侯爷揍人就认定是侯爷不对,没有问过文远伯就弹劾侯爷,那他以后出门小心着点儿。

    赤果果的威胁。

    那些御史府的小厮身子都哆嗦了下。

    热闹看完了,赶紧回府把事情禀告御史大人知道,包括林总管的威胁。

    几位御史大人听自家小厮禀告后,无一不眉头皱紧了。

    东乡侯府这是让他们去找文远伯求证啊。

    这么理直气壮,难道真是文远伯找打?

    如果没有被威胁,他们这会儿已经在写弹劾奏折了。

    东乡侯可是说的出便做的到的,尤其林总管,一脚踹翻文远伯,也是御史府小厮亲眼所见。

    御史可比不上文远伯。

    不放心,又好奇,御史大人决定去找文远伯问问情况。

    只是到了文远伯府,吃了闭门羹。

    御史大人多问了几句,文远伯府的小厮还恼了,“是不是要拿扫把撵才走?!”

    几位御史大人气的啊。

    真的。

    没差点在门口中风了。

    他们这么辛苦赶来还不是想找到证据弹劾东乡侯?!

    就冲这态度,被东乡侯打也是活该!

    崇国公府。

    文远伯被东乡侯一拳打断鼻梁的事传到崇国公耳中。

    崇国公想起了忠武将军和东乡侯打架,他拉架,被东乡侯打断一根肋骨的事。

    打那回起,他的威严就一再折损。

    暗卫李忠站在旁边,道,“文远伯连着十一天登门认亲,东乡侯夫人都对他爱答不理,现在东乡侯还揍断他的鼻梁,应该是真不会认他这个兄长了。”

    崇国公笑了。

    做兄长的为了前程,给自己的妹妹下绝子药,害的她这辈子无法生养。

    这样的兄长,有什么值得认的?

    以东乡侯的脾气,文远伯早该死了。

    能忍到现在,应该还是看的东乡侯夫人的面子。

    到底是她千辛万苦才保住的文远伯府,文远伯要是有什么万一,文远伯府就垮了,她也对不起老文远伯的在天之灵。

    “东乡侯对文远伯府没有感情,东乡侯夫人还有,”崇国公笑道。

    “把文远伯府逼入绝境,我看她还能不能做到袖手旁观。”

    “属下这就去办。”

    第二天,没有人御史弹劾东乡侯揍人,反倒弹劾文远伯在任上贪墨,收受贿赂……

    罪行虽然不到罄竹难书的地步,但怎么也够文远伯抄家,流放千里了。

    御史台没有弹劾文远伯府,反而向着他,东乡侯懵了。

    这是他想做不能做的事啊。

    御史台几位碍眼的居然有一天成为他腹中蛔虫了?

    东乡侯还真不大适应。

    文远伯把唐氏害苦了,但他是老文远伯唯一的儿子了,唐氏再闹再恨他,也没法狠下心来断自己父亲的后。

    文远伯有了子嗣后,她也没法做自己外甥的杀父仇人。

    这股恨意,唐氏一直压在心底,以和文远伯府断绝关系做为了结。

    东乡侯心疼唐氏,却也尊重她的选择。

    他也不想将来九泉之下无颜去见自己的岳父。

    大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可偏偏文远伯贪得无厌,不记得往日自己做的事,还要认唐氏。

    东乡侯是忍无可忍啊。

    只是唐氏表现的不在意,对文远伯府既不恨也不恼,东乡侯也就不管了。

    他向来是个有仇必报的人,何况欺负的又是他心爱之人。

    看到文远伯,那真是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愤怒啊。

    没想到,他不能做的事,有人代劳了,而且还罪证确凿。

    得罪崇国公不会有好下场,果然一点没错。

    东乡侯怀疑崇国公手里是不是收集了不少人的罪证,那些大臣才会死心塌地的唯他马首是瞻。

    皇上看着那些罪证,是勃然大怒,当即命人严查此事。

    从头到尾,东乡侯都没说一句话。

    今天的早朝,是东乡侯唯一没说话的早朝了。

    他怕一开口,会泄露他喜悦的心情,把崇国公和那几位御史活活气死。

    东乡侯崩着个脸,一言不吭。

    崇国公几次侧目,觉得这一招棋是走到东乡侯府的七寸上了。

    皇上也几次侧目,不放心的皇上,下朝后把东乡侯叫到御书房问话。

    憋了一早朝,进了御书房,东乡侯就肆无忌惮的笑了。

    那肆意爽朗的笑声,酣畅淋漓。

    仿佛久旱逢甘露。

    皇上,“……。”

    福公公,“……。”

    “这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皇上不确定的问道。

    “当然是真高兴了。”

    “可你家夫人未必高兴,”皇上道。

    东乡侯眉头一皱,“皇上什么时候也学会泼人冷水了?”

    不过唐氏不会高兴,东乡侯知道。

    毕竟当年千辛万苦才保住文远伯府,现在被自己狼心狗肺的兄长给葬送了,心里必定不会好受。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一个文远伯府还不满足,搜刮民脂民膏,老伯爷在世,也不会容忍他这样的行为。”

    “我不对他怎么样,已经对不起皇上了,我不会让皇上徇私枉法的。”

    “……。”

    皇上嘴角狂抽。

    别看东乡侯话说的义正言辞,那眼神可意味深长着呢。

    你要饶了文远伯,我跟你急。

    “你这是借刀杀人啊,”皇上笑道。

    “皇上谬赞了,崇国公的刀,臣可借不来,”东乡侯笑道。

    “……。”

第七百二十六章 烦躁() 
崇国公的刀不捅东乡侯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借他使唤?

    福公公有点心疼崇国公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崇国公是想捅东乡侯的,只是没想到一刀劈出去,正好把东乡侯心底那块毒瘤给劈了。

    正中下怀。

    不过这会儿崇国公也很高兴。

    只要东乡侯府护着文远伯府,东乡侯夫人就算是承认了自己是十五年前文远伯府失踪的大姑娘。

    只要她承认,那她的好日子就算是到头了。

    朝堂上的事,传到文远伯府。

    文远伯身子都凉了半截。

    他没想到会被御史台弹劾。

    御史台基本掌握着崇国公手里,文武百官都知道。

    崇国公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头整啊。

    文远伯吓的浑身发软,自己做的事,他心里有数,能不能躲过这一劫,他比谁都清楚。

    他瞪着安大姑娘,“看你干的好事!”

    安大姑娘眼眶通红,委屈的不行。

    文远伯夫人心疼女儿,可她更怕被抄家流放,过惯了舒心日子,谁想过流放的生活?

    她望着文远伯道,“去求求崇国公吧,哪怕把一半的身价奉上,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这个道理文远伯不会不懂。

    他抱着一堆的房产田契出了门。

    鼻梁被打断,风吹过来,鼻梁隐隐做疼。

    只是他这回没能进崇国公府。

    崇国公不见他。

    文远伯在门口待了一刻钟,王管事过来道,“文远伯请回吧,我家国公爷不见客。”

    文远伯塞银票过去,让王管事再通融通融。

    他是崇国公府管事的,有时候他说几句,崇国公指不定就见他了。

    银票王管事收了,但没有再传话,更没有通融,他道,“文远伯求错人了,这事皇上已经交给刑部彻查了,刑部尚书虽然人不在京都,但他是镇北王府老王爷的女婿,和东乡侯的关系一直不错。”

    “你是东乡侯夫人的兄长,东乡侯一句话,刑部查一圈,说你是冤枉的。”

    “不仅不会挨罚,还会高升。”

    王管事笑道,“我在这里提前恭喜文远伯了。”

    恭喜?!

    没有这么往人伤口上撒盐的!

    可文远伯转念一想,崇国公是要他不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和东乡侯夫人相认的。

    他不一定是真的弹劾他,而是用这样的办法帮他和东乡侯夫人相认。

    这般想,文远伯心里好受多了,也没那么担心了。

    他抱着锦盒,又到了东乡侯府前。

    之前来是站着的,这一回,站了没一会儿,他就跪下了。

    这一跪,倒是把东乡侯府上下的火气悉数跪了起来。

    都说了不认他了,侯爷也揍断了他的鼻梁,他倒是敢来使苦肉计了。

    他以为跪着,夫人就会原谅他,帮他?

    “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可真没骨气,”苏小少爷一脸嫌弃。

    “他这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九皇子道。

    苏小少爷望着他。

    九皇子趴着门上道,“现在朝臣弹劾他,他官职爵位难保,指不定还要抄家流放,父皇信任你爹。”

    “你爹帮着求情,他可能就从轻发落了。”

    虽然朝廷律法严明,但没有严明到那种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程度。

    “我爹不偷着乐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他求情呢?”苏小少爷道。

    “再说了,万一我爹帮他求情,你爹趁机要认我姐怎么办?”

    虽然皇上是比他爹好说话。

    但他爹都送到皇上跟前了,皇上能不趁火打劫吗?

    他爹是不可能做这样的蠢事的。

    不然就不是他爹了。

    苏小少爷对东乡侯很放心,他不放心的还是他娘。

    苏小少爷有点嫉妒心塞啊。

    他娘对文远伯有对他一半的严厉,文远伯早哪凉快哪待着去了。

    不过文远伯很快就凉快了。

    文远伯被弹劾,证据还挺充分,虽然那些证据还没有查证属实。

    但刑部既然受理了这个案子,就不能任由文远伯像个没事人似的想做什么做什么。

    刑部衙差去文远伯府抓人,被告知去了崇国公府,然后又来了东乡侯府。

    再然后——

    文远伯就被下狱了。

    不过整个文远伯府就他入狱了。

    文远伯夫人和文远伯府大姑娘他们还在府里。

    文远伯被抓,文远伯夫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登时慌乱的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她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又能找谁帮忙。

    弹劾文远伯的是崇国公的人,文远伯也只和崇国公的人有往来,其他人说不上话。

    思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唐氏能依靠了。

    走了个文远伯,又来了一个文远伯夫人。

    她跪在门口,哭的是声泪俱下。

    苏小少爷听得烦闷,她最不喜欢女人哭哭啼啼了。

    哭能解决问题吗?

    懒得看人哭的苏小少爷回内院了。

    屋内,唐氏把绣绷子扔进绣篓子里。

    江妈妈看她绣的针线,全然不似以往,针脚有些乱了。

    江妈妈望着唐氏道,“夫人心软了?”

    “我该怎么做?”唐氏望着江妈妈道。

    她不想救文远伯。

    她没有报复,已经仁至义尽了。

    可她也不想文远伯府就这么败落了。

    那是她祖父、父亲用热血换回来的爵位。

    若是她没有能力护着文远伯府爵位倒也罢了,偏偏她又能找东乡侯帮忙。

    她既不想违心,又不想愧对列祖列宗,才会烦躁。

    江妈妈知道她为难,她把绣绷子放下道,“夫人想开些,谁家先祖创业不难,可总有些不肖子孙,不想着光耀门楣,净做些败德丧行的事,断送了祖宗基业。”

    “夫人孝顺,若不是夫人,文远伯府早在十五年前就没了,夫人是文远伯府的骄傲,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不会怪罪夫人。”

    “您是能求皇上网开一面,保住文远伯府,可将来呢?”

    “有了东乡侯府做靠山,文远伯不会收敛,他只会更变本加厉,他贪墨的那些民脂民膏,谁也不知道背后沾了多少鲜血。”

    “夫人何必为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脏了自己的手?”

    唐氏没有说话。

    她眼眶通红,鼻子酸涩。

    江妈妈抱着她,“这世道不公平,夫人有勇有谋,岂是文远伯能比的?”

    “若是女子能继承爵位,夫人定能光耀门楣,又岂会任由偌大家业被个庶子败光?”

    若是夫人有亲兄长,亲弟弟,她这辈子不会过得这么辛苦。

    江妈妈把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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