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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古剑二之荼蘼落尽-第60章

小说: 古剑二之荼蘼落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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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都好看……”男人对于选择饰物一向没什么天分。
“你根本就没看嘛。”阿阮颇有些不满。
“慢——”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气呼呼的声音,“怎么没喊我就开始簪菊了?我也是三殿下的妃子,孔侧妃!”
“你——”阿阮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孔妙竹,与她异口同声的说出话来。只见孔妙竹那娇俏的小脸满是气恼之色。
阿阮深吸一口气,心中默默的给自己鼓劲。虽然之前想到夷则会为难,不想给他招惹麻烦,都会顺着皇家的安排。可是这女人都到眼前了,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了!都是女人,她能把我怎么样?我不能软弱,不能再把夷则让出去了!她又不是奴奴,她没法力的……
一旁的夷则见状,头立刻大了,真怕这两个女人会打起来,那孔妙竹是会拳脚功夫的,万一伤着阿阮就不好了;可阿阮现在灵力通路是开着的,要是头脑一发热用了出来,那孔妙竹肯定架不住。眼下还是赶紧拉着阿阮快走!
“阿阮。”夷则紧了紧她的手,“回家去。”
“我不走!”阿阮看了夷则一眼,让夷则惊讶的是,她眼中竟全无料想中的气愤之色,“我还没簪菊呢!”
“唉……”夷则再望了一眼孔妙竹,她早已是气的两腮通红。
“我也是殿下的侧妃。簪过菊我要跟着一起回王府!”孔妙竹没好气的大声说着。
夷则一听见她说要跟着回王府,心中更怕阿阮会因此激动,哪知一瞧,阿阮毫无慌乱之色。
孔妙竹上下打量着阿阮,那高高隆起的肚子,本就让她气得跳脚。那天没看清楚,今日细瞧着阿阮的脸,不仅生气连她自己都震惊了,一张白净如玉的瓜子小脸,眉间俨然一股清灵之气,樱桃小嘴不点而赤,脸无粉自白,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更添得几分诱人风情。孔妙竹从未见过如此美妙的人儿,尤其是那股清灵之气,让她自己也觉得败下阵来来。“难怪殿下会被你迷惑住,这张妖孽般的脸!”
“我,我不是妖孽呀。你干嘛这么凶?什么叫把夷则迷得怎样?我没有去迷惑他呀?”阿阮一手扶着肚子,若有所思的绞着耳边的头发,“嗯,你其实跟我们一起回家也行啊。”
“阿阮,你……”看看语塞的孔妙竹,又看看突然转移话锋的阿阮,夷则一时间搞不清状况了。
“只是一起回去了,没有你的床呀!”阿阮终于不紧不慢的吐出后半句话来!
“你——说什么!”孔妙竹气的粉拳握的紧紧的。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夷则不喜欢你,你才生气的吧?夷则不喜欢你,是因为你没我漂亮?”阿阮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瞅着孔妙竹的脸蛋。
“你……你要做什么?”孔妙竹脑中突然闪过她曾在流月城一战有功的印象,她应该是会法术的,不知会不会对自己不利,不禁身上开始冒冷汗,开始懊悔自己的冒失冲动。可此刻,心里直打鼓,脚底却像踩了块糖似的,再也抬不起来了。看着阿阮越来越近的脸,孔妙竹吓得闭上眼睛大声说,“你要干嘛,不会是想害我吧?”
“怎么会呀?嗯,你呀,鼻子,眼睛,嘴巴,都不丑。可是,夷则不喜欢凶女人!”阿阮正了正身子,停下冲孔妙竹展颜一笑。
“你说什么?!你说我,我是凶女人?!”孔妙竹觉察阿阮没有对她做什么,胆子便又大起来,一听说‘凶女人’三个字更是气得不行,“你居然还敢直呼殿下的名字,你真是大胆!”
“胆子大怎么了?又不是没见过妖怪,我跟夷则一直都怎么叫的,叫殿下,三皇子,多别扭呀。”一向巧舌如簧的夷则这回却变得跟木头似得,不知插什么话好,只是紧握着阿阮的手。阿阮转头,甜蜜蜜的喊起来,“夷则、夷则、夷则……哎呀,你说对不对呀?”
“……呃……对……”夷则早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你你……”孔妙竹一时间被胡搅蛮缠的阿阮弄得,竟说不出话来了。
“妙竹!”孔昭仪不知何时出现在妹妹的身后,“还未过门,便那般的不知礼数,实在是胡闹!还不退下!三殿下恕罪。”
“这……无妨……”
“哎,夷则,你不是说要回家嘛,走吧,走吧!”阿阮赶紧从漆盘里拿了一朵菊花,迅速的簪在鬓间,冲夷则一笑,“花也戴过了,走了走了。”
“……”夷则无语,只剩下哭笑不得。
“呜呜呜……姐你也不帮我……”孔妙竹哭的两眼通红。
“唉……如何帮得?”孔昭仪朝着他俩远去的背影轻声叹气。
“姐姐……他不喜欢我,那我还要嫁他干嘛!”孔妙竹似乎意识到什么,之前的心甘情愿几乎都被夷则无视的眼神给揉碎了。
“婚姻大事,岂非儿戏?我想还想不来……”
“姐姐你……”
“没有,走吧。”
北风卷地白草折,漠北苍白的天幕透着萧杀的气息。广袤无垠的荒地上偶尔有几棵树,几片房屋。
“来弟兄们,喝点这茱萸酒就当是回家了……”门外看守的士兵们正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叙着家常。
“喂,我说,你们可别喝酒误事,让里面那位主子跑了!”其中一个精瘦的小兵提醒着。
“知道,知道……那个没翅膀的鸟飞不远……”
“砰——”门被狠狠的带上,惊的外面的士兵同时侧目,继而又是一片唏嘘。
屋内身着粗布衣的李显满腔皆是愤怒,捶了几下墙终于又颓废的坐到了地上。走了许久才来到这流放之地,虽然吃喝不愁,每日也不用做什么,但终究不再是自由之身。如何也没想到跟他目的一样的老二,竟会成了救驾的功臣。恨只恨自己太过大意,太过轻率……不知临走时写给老三的信,寒梅有没有送到。眼下只希望这天下不要被老二夺去,否则就真的没有生路了。
清宁宫里,暖香依旧,袅袅的轻烟掠过皇后的脸颊,一只手托着饰物繁复的头,另一手几乎要揉碎了案几上的纸。
“将这烟给我撤去,满脑子都痛!”皇后没有睁眼,声音不大却凌厉的吓人。
“娘娘,这,这烟有助于安神啊。”贴身女官曼青抬手准备这收拾香炉,里面她放进去的远志②木还没有燃尽。
“姑娘大了,也会管人了。”皇后依旧是没有睁眼,这曼青从小就在她身边晃荡,她待他不同一般的宫女。“本宫心里烦着呢,拿走吧。”
“奴婢哪里敢呀,就是有些挂心娘娘的失眠。”曼青端着香炉正准备出去。“娘娘,您这是要写什么呀,奴婢代写就是。”
“这些你还是不知道的好。”皇后抬眼瞧了她一下,“若是康儿也是个女孩,本宫哪用操那份子心……”
“哎哟——走路怎不长眼!”门外突然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哦,二殿下恕罪!”曼青赶紧用帕子擦了擦弄到李康身上的香灰。
“不就一点小事,你至于吗?!大事还操不了心了呢!”皇后示意李康过去,同时支开了所有的宫女。
“母后,这父皇做的太绝了。”李康一坐下就开门见山。
“是啊……本宫正愁这家信如何写呢。”皇后抿了口茶,“要不是那个小贱人提醒的,皇上恐怕也不会想起吧。”
“母后,父皇是何等人?就算无人提醒,父皇也会这么做,她一说不过是顺势就着一个机会罢了。”李康边说,心中边想着孔昭仪这人恐怕是留不得了。“孩儿倒是有个想法不知母后是否赞同。”
“父皇只说是各府的公子,并未说是嫡子还是庶子,只要有子过来不就成了?以后继承家业的还是嫡子,若是让庶子过来……”李康说到这看了皇后一眼,没再继续说下去。
“亏你说的出来?庶子不也是我河朔的子嗣?”皇后气恼的胸口起伏,但稍稍平静了一下,又缓缓开口,“康儿所说也不无道理……虽是下策,可也是个可用之策。依本宫之见,就算是河朔不肯就范,皇上拿那些庶子也没什么办法。”说罢,皇后便开始写起密信来。
烛火昏明不定,阿阮早已睡下,夷则正在一侧的厢房双手结印打坐。清正的气息在胸腔内流淌着,可心中却在梳理着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幕幕事情。那血玲珑的主人似乎一直在暗中帮助着孔家。孔尚书在朝堂上虽然常有些自保之色,但孔家也算的一代忠良,为国为民,若说有谋反之意,却也没有明显的痕迹。他女儿孔昭仪倒是个聪明的角色,是敌是友,尚需小心观察。
“嗖——”一只小箭从半掩着的门射了进来,夷则侧目一把抓住那箭,将箭上敷着的信笺扯下。还未来得及展笺,便听得外面传来轻微而痛苦的叫喊声。
“谁?!”夷则快速跑到门外,只见门口一名黑衣女子重重的倒地,后肩有伤,正流着血。夷则扶起那女子,用法术给她快速止血。
“殿下……快去救人……”那女子慢慢的睁眼,“……我是大皇子的亲信,那箭上有他给你的密函……”
①簪菊:古时重阳节传统之一,有辟除邪秽之作用。
②远志:中药的一种,有安定心神及助眠的作用。

☆、第一百零一章 终知幕后人 梦散对空稍

“三弟亲启:恭亲自省,谋逆造反,甚是无道,然悔之晚矣,望扭转乾坤。三年前所敬之酒,乃皇后调配,内含符水,余蒙于鼓内,然造之种种恶业,无法收拾。督水使一事,兄略知内幕……”展笺入目果然是李显的字迹。
“这蠢人,如今才醒悟。”夷则匆匆阅过信笺,望向斜靠在地上的黑衣女,“要救何人?”
“奴婢寒梅是大皇子的门客,混迹在孔昭仪清月阁内,如今娘娘有难还望殿下相救!”寒梅强忍着肩头的剧痛,尽力的平静自己的情绪,“今晚奴婢寻得机会打算出来送信,刚出宫门便遇到前来行刺的刺客。奴婢与刺客打斗,哪知追打之间,竟出了宫门。奴婢这才醒悟,刺客行刺的目标乃是昭仪娘娘,与我打斗是调虎离山。然,再折返回去恐是来不及了,殿下乃玄学中人,可瞬间传送,便赶来相求……我的伤为刺客所留,倒地之后,追赶之人皆散去。片刻后寒梅才起身,赶至王府,并无跟踪,殿下尽可放心……”顾不得额头因疼痛而流下的冷汗,寒梅一刻也不敢耽搁的将事情的经过说出。
“好,我且信你。”夷则说毕,又轻施法术,将她的痛苦减轻了不少。“你先去这间厢房歇息,柜子里有疗伤之药。我未归之前,你不得自行走动。”
“多谢殿下,多谢殿下!”寒梅激动的就地叩头。
夷则快速的取出炫日灵光剑,然后回到正房在阿阮的床边布上一个结界,这才安心的化出传送的法阵传送出去。
夜间,后宫内黑沉沉的殿檐一片连着一片,夜行的乌鹊成群结队的停栖在殿檐之上,听见响动呼呼啦啦的飞动,掀起一片黑压压的云。须臾之间,淡蓝色的幽光直直的落到清月阁之后的背地里。夷则快速穿行到殿门之外,见得一个小宫女正焦急的朝外张望,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夷则闪身而过,一把捂住她的嘴巴。
“……唔……放……开……我……”小宫女挣扎着。
行至一边的背地,夷则将小宫女松开,小宫女瞧见他不禁眼前一亮。“三……”
“嘘——”夷则示意噤声,“你家娘娘在里面吗?”
“小月参见殿下。”小月盈盈的福身,“娘娘只说独自出来赏赏桂花,仍未回宫,奴婢都快急死了。”
“你好好在宫中守着。”夷则说罢又再次凝出传送的法阵消失于小月的面前。
“咦?说走就不见了?!”原地留下直揉眼睛的小月,“名不虚传,就是名不虚传……”
天幕依旧深沉,厚厚的云层缓慢的移动着,时而露出半边不明朗的月亮。桂树丛中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嗯……嗯……”一个女子被塞住了嘴巴,不论如何奋力,只能发出些嗯嗯声。
“大哥这女人是扛回王府,还是就地解决?”
“好不容易才捉住她,她会武功,要是路上她自己解开绳子,说不定就跑了。可在皇宫内解决,万一被发现就……”
两个男人正在商量这什么。
“嗖——”一道蓝光穿过,瞬间便如锁链般的环绕于这两男人的身周。
“哎……哎……这……这……”两男人大惊失色,却只见得那蓝色的光环越扣越紧,直至如绳索的将他们紧紧勒住。还未来得及弄清怎么回事,这两人便被击晕了头,重重的倒下。
“不堪一击!”夷则出现在蓝光之中,快速拿掉那女子被塞在口中的东西,然后一个小小的咒诀解开了她手脚上的绳索。那女子果然是被掳的孔昭仪。
“原是殿下!多谢殿下救命之恩!”孔昭仪满心的激动。
“不必谢我,是寒梅让我来救你。我不过是替阿阮报恩。”夷则淡淡的说。
“寒梅……她在哪里?”孔昭仪摸着手腕上的勒痕,望向夷则即将转过的身影。
“她受了伤,在我府邸。”夷则没有回身,继而又用冷漠而强硬的语气说道,“弱质女流,还是勿要卷入朝堂之事……你引出河朔一题,皇上借题发挥,想必昭仪已是引火上身,还望好自为之。”虽然很想问她血玲珑幕后的主使之人,是否与孔家有关联,但是在敌友未明情况之下,夷则还是没有开口。
“……臣妾替寒梅谢过殿下的收留之恩。”心里隐隐作痛,前前后后,自己所做的一切,哪怕搭进了自己的清白,不还是都为了眼前之人吗?可他却无半点怜惜之意。孔昭仪见夷则快要离去,她赶紧喊道,“殿下且慢——”
“何事?”夷则停下手中的捻着的咒诀,身子轻轻的落地。
“殿下是否还记得庚子年的仲夏……淑妃娘娘紫兰殿门口的荷池里,开满了绚丽的荷花……那年臣妾八岁,曾在那荷花池边见过殿下一面……”孔昭仪说到这缓了缓情绪,“若是那时未遇见殿下,恐怕便没有今日的孔书瑶了……”
“庚子年……仲夏……”夷则慢慢的回忆起儿时的情景,望向孔昭仪的面容,这才发觉为何会觉得熟悉,原来……
“那时小小的书瑶落入荷花池中,殿下虽然年幼却十分勇敢,一直紧紧拉住臣妾抛给您的襟带,并且大声的喊来了侍卫。臣妾的命是母亲给的,却是殿下救的……”说到这孔昭仪眼眶似乎有泪要涌出,“所以,臣妾会尽力的相助殿下夺得帝位……”
“陈年旧事,何必再提?若非是我,旁人亦是不会置之不理。”夷则望向她的目光依旧冷漠,“如我猜得没错,李显谋反当于昭仪有关……这,也算是帮我?!”
“殿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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