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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死神同人)[死神]窗(一护反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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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必要告诉你吗?”我翘起左边嘴角。
  他好像很习惯皱起眉头:“别对我假笑,优。告诉我。”
  卧槽,这都给他看出来了。
  “16岁。”我不情不愿地说。
  “两边时间流动速度不一样吗?”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但是像忽然想到了一件大好事一样,他又笑着对我说,“我现在可17岁了,比你大一岁哦。”
  搞什么名堂嘛这家伙,比我大一岁有什么要神气的!就算岁数比我大也代表不了什么的,我才是老大!
  我假笑着弯起膝盖击了他的腹部以下,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弯下腰。
  但是我失策了!这么小的空间里,他弯腰的结果就是靠在了我身上。原本比我高半个头的少年弯腰就刚刚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他的头发弄得我有点痒。
  我想移动一下,但是我的脚就踩在他的脚上,这使得我很尴尬,不敢动。
  我感到脸上有点红了。
  下一秒我就目露凶光:让我脸红丢面子的代价是很大的。
  想再一次使用膝击,却在脚刚抬起来的时候就被他踩下去了,现在变成他的赤脚踩在我的赤脚上面,而我踩着棉花糖一样的云。
  法克的!
  飞快地出拳头,就在快要打到他的时候被握住了手腕,我愤怒值快要破表了!
  肩膀上传来了他的闷笑声。
  雪特,还笑!
  我看到他抬起头,他亮橘色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点棕色的眼睛,他的嘴角上翘。
  “既然只是个梦的话……”他这样说。
  我却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字眼,'既然只是个梦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感到有点伤心。
  不知道是因为他话里的'既然',还是'只是',又或是'梦'……
  我低着头乱七八糟地想着,却突然被轻轻递抬起了下巴。
  我看见对面他近在咫尺的眼睛。
  我得到了一个亲吻。
  ……
  突然被惊醒,我看着旁边一个睡得毫无形象的手臂都碰到我了的老先生,在心里刑讯了他一百遍。
  看看手表,才4点而已,登机不过半个钟头。
  明明才睡了一会会儿,为什么我觉得我已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
  好像是个甜蜜又让人伤心的梦。
  我托着下巴回想了很久,却除了柔软的发光的云彩以外,什么也想不起来。

☆、这件小事

  在外面漂泊的日子很充实。
  不用摸课本,不用整天的坐在教室里,不用为了那两个破物理分数揪头发,手指上因为握笔而出现的茧也消去了,近视度数也没有再加深。
  以前只是梦想的生活成为现实了。
  我每天走来走去,到现在,就算我走一整天也不会腿酸了。
  其实它没有我一开始想的那样紧凑和艰难:喜欢一个地方就多住两天,不喜欢一个地方可以立马离开。
  我就曾经在佛罗伦萨住了近两个月。每天早上去面包房买香喷喷的面包和醇香的牛奶,上午在城市里逛逛,中午找一家有特色的餐馆吃饭,下午有时候去看看戏剧……生活充满了悠闲和艺术感,虽然总是被搭讪,这很成问题。
  我还曾经为了《家教》,满怀期待地乘火车去西西里岛。
  这个半开放的小岛其实和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就在我失望地打算住一晚就离开的时候,一个年轻的男人开着车过来搭讪,我直截了当地问他:“Are you the Mafia(你是黑手党吗)”
  然后他说我是又一个过来看黑手党的女孩,又说他就是一个黑手党成员,把我吓了一跳!
  之后我逛完罗马就离开了意大利。
  当然我不会漏了柬埔寨,因为我想去吴哥窟想很久了,它神秘又美丽,真想住在里面啊!只是柬埔寨的治安真的不太好,所以我没有久待,几乎是看完了吴哥窟就立即离开了。
  我选择了在夏天去英国,永远十七八度的气温实在太适合避暑了。只是要全天带着伞让我感到有点麻烦,真怀疑这里的老人是不是各个风湿关节炎。
  英伦风真的很让人激动。
  我去了霍格沃茨魔法学校的原址,去了福尔摩斯的家,去了蜡像馆和Jack the Ripper(开膛手杰克)还有captian Jack(杰克船长)合影。
  伦敦眼,我曾经坐在这个巨大的摩天轮里,当它带着我转到最顶端的时候,我对着天空大喊。
  在德国慕尼黑的时候,我接到老爸老妈的电话,他们说他们也开始旅行了,说不定会和我在某个地方相遇。
  还有神秘的玛雅遗址,在南美洲。我看着鬼画符一样的玛雅文字,嘴角抽搐:真不知道那些科学家怎么从里面看出来2012地球就要挂了的。
  在埃及,我穿着米白色的袍子坐在骆驼上,慢悠悠地穿过沙漠:这条路是不是曾经的克楼帕特拉(艳后)也走过?
  美国我也没落下:迪斯尼乐园、天使之城、赌城……
  还有澳大利亚,我在这里吃过了袋鼠尾巴,在农场住了一周,悠闲而又平静。
  ——还有日本。
  在三四月份的时候一个人站在盛开的樱花树下,粉色的破口花瓣在我的头顶飘摇,那种感觉只有我自己知道。
  穿上和服在镰仓的古道上走,想象自己是位风雅的艺妓;路过日本的高中的时候感叹一下这里的校服真好看;吃春华堂的点心吃一整天,还是觉得好好吃……
  去北海道吃螃蟹,顺便在薰衣草田前面为自己拍照;去神奈川看海,直到太阳被海水淹没。
  我在每一个地方都会从那里往家里寄明信片和纪念品,不能用快递,所以只能以邮件的形式慢慢地寄。
  而现在,我觉得我是时候可以回去看看家里的信箱有没有被这些东西塞爆了。
  三年已经够久的了。
  19岁,比18岁刚成年要再成熟一点,但又没有20岁那么更被世人所接受。
  ……
  我撑着伞站在机场外面阴暗的天空下。
  去过太多的地方就很容易把它们弄混,弄混的下场就是迷路,所以为了保证我能安全地到家,我在一下飞机就打电话去出租车公司订了车。
  雨点噼噼啪啪地砸在我的雨伞上,我透过灰蒙蒙的雨帘,看见不远处一辆绿色的车开过来。把巨型行李箱放进车的后备箱里,我收起伞上了车。
  去我阔别三年的家。
  外面是倾盆大雨,黑压压的天,和我与一护相见的第一天如此相似。
  车开上了天蓝色的复兴大桥,我透过漾着水光的窗看着桥下的钱塘江飞快地上涨,好像要淹上来一样。
  我靠回椅背上,舒了一口气。
  无论如何,我也——
  用手指梳了梳垂到胸前的漆黑长发,把它们撩到耳朵后面,露出了在脖子旁摇晃的孔雀绿的长羽毛。
  从包里掏出首饰盒,我用一对小巧的黑珍珠耳环换下了这对经常需要细心打理的羽毛耳坠。
  越好的东西、越漂亮的东西、越珍贵的东西,总是越容易坏掉。
  我看着首饰盒里的耳坠,最终盖上了盒盖。
  要是前桌这个不要脸的极品看到我对着一样东西发呆良久,还不笑得撒手人寰……也不知道现在他和同桌怎么样了。
  突然有点害怕回家。
  会不会到家后只能看到一堆废墟?会不会到家后看到爬山虎已经淹没了整幢房子?会不会到家后看到里面的家具都被偷了个空?……
  害怕到家之后,那个地方陌生得要让我问自己:“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害怕到家之后,那个地方已经不是家了。
  ……但事实证明我想错了。
  卧槽这墨绿色的杵在这里的东西是毛啊是毛!绿巨人他石化了以后做成的房子吗!爸妈你们的贵族情结就是在出去旅游之前把房子刷成墨绿色吗!你们把自己当斯莱哲林了是不是!怎么不干脆刷成屎黄色算了!
  我撑着伞看着眼前这熟悉的屋子,心里暗暗地斯巴达了。
  所以这个世界根本就不适合悲伤,看吧,我刚刚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就被以如此凶残的方式扼杀了。
  我翻遍箱子,终于找出了快生锈的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发现所有家具都像死人一样被白布盖着。
  虽然这样做没什么不对,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就想笑。
  ——这个世界的主流果然是幽默没错。
  把巨型行李箱拖进玄关,我砰地关上门,连带着把飞溅的雨滴也关在了门外:明信片啊什么的明天再看吧,我现在只想睡觉。
  硬睁着困顿的眼睛,我从储物间里拿出拖把和抹布,去我的房间里拖干净了地面又擦干净了家具,把盖在床上的死人白布一掀,往床上铺了垫底铺了床单,拿行李箱里的羽绒衣当做被子,我一躺下就睡着了。
  ……
  我很肯定装修工人是个难做的活。
  现在我一手明黄色的立邦漆,一手滚刷,两脚站在扶梯上——刷墙。
  我忽然很理解当初旅祸一群人不愿意走进志波家时的感觉了,这是何等掉面子的事情啊!就像我现在不愿意每天顶着别人(我认为是)鄙夷的目光走进这幢墨绿色的房子一样,太失态了!
  于是我就打算把它刷成明黄色,没有什么颜色比这个更好看的了~
  你不觉得明黄色的房子和白色的窗框、白色的房顶、白色的木质栏杆很配吗~所以原来的墨绿色配白色简直就是渣啊!
  我欢乐地刷着墙,但是也难免仰脖子仰得久了,很酸。
  但是想想我要一个人在这里住很久,又充满了干劲。
  几天刚回来的时候,那一觉我整整睡了21个小时,起床的那瞬间眼前一黑差点又跌回床上。赶紧从箱子里翻出春华堂的点心补充能量。
  将整个房子从里到外做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大扫除,然后打电话叫外卖,跳过中饭直接吃晚饭。
  寄回来的东西基本全齐了,除了那些还没有到的:世界各地的明信片、英国银饰、瑞士军刀、印度纱丽、日本和服、美国买的手表、埃及买的符号挂饰……
  都是我的收获,以及……
  我从扶梯上爬下来,揉揉脖子,在院子里的猫脚椅上坐了下来。
  脱掉了手套放在一边,我拿起一旁小木桌上放的蜂蜜茶喝了一口,又拿了一片曲奇吃解解馋。
  左手不自觉抚到了右手的无名指上。
  右手无名指的根部,是我在日本纹的文身:黑色的日文细细密密地绕了无名指一圈,就像结婚戒指一样。
  嘘悪い。
  不是说谎。
  当初不知道为什么就像要文这个,不知道是为了证明什么的真实性,又或者是我知道,但是想装作不知道。
  每次不自觉地抚这个文身,都会让我的心情变得有些微妙,虽然不是故意想给自己找不痛快,但是——
  无论如何,我也——                    
作者有话要说:  玩仙剑3玩得吐血中……

☆、生日礼物

  我扎起长发,挽起袖子,戴着隔温手套从烤箱里拿出蛋糕的雏形放到桌子上,又把虾仁一个一个按进平底锅里的起司里,再把一旁煮锅里的煮熟面条捞上来放到盘子里淋上番茄肉酱。
  把鲜奶油均匀地涂抹在蛋糕雏形表面,又用明黄色奶油的在雪白的表面写上一个大大的“20”。
  从锅子里拿出虾仁洋葱披萨,和PASTA放在一起,一切搞定~
  我关上所有的灯,在漆黑的厨房里为自己点上二十支五颜六色的细长蜡烛。
  今天,9月24日,我在过一个意大利风味的二十岁生日。
  深吸一口气,我一次性吹灭所有的蜡烛。
  屋子里立刻就暗下来了,因为现在是深夜。月光穿过窗户照进来,银色的冷色调让刚才还热气腾腾的食物看上去冰冷无比。
  我叹了口气:早知道刚才就不关灯了,搞得我现在一点食欲都没有了。
  下意识地抚了抚右手的无名指,我打开灯,再拉开猫脚椅坐了下来,首先叉了一个虾仁吃吃看。
  唔,我果然是神厨~
  吃到一半,手机不出意料地震动了起来。
  肯定是同桌和不要脸的前桌。
  我微笑着从流理台上拿回手机,翻开,笑容僵在了脸上。
  来自'消失的一护'的新信息提醒占满了整个屏幕。
  ……
  “唔……”我打了个哈欠抬起头来,看到面和披萨都已经冷掉了。
  刚才怎么会在桌子上趴了一会儿就睡着了的呢,好像做了个很惊悚的梦啊我了个去,不会是午夜凶铃吧。
  又打了个哈欠,我给自己切了一小块蛋糕,雪白的奶油上面有明黄色的细细的线条,真是漂亮啊。
  吃完蛋糕以后就觉得很饱了,我把猩红的肉酱面和少了一个虾仁的披萨都放进冰箱里,剩下的蛋糕被我丢进了垃圾箱。
  蛋糕什么的只有生日当天吃才有意义啊,隔天的话不仅没有意义还会发胖!
  一边打哈欠一边上楼了,我打算直接睡觉,洗脸刷牙什么的也不差这一次是吧啊哈哈哈哈。
  本来穿的就是睡衣,我舔舔嘴唇,免得奶油啊什么粘到枕头上,然后就背朝向床,直挺挺地倒下去了。
  在困的时候能睡觉,这就是一种幸福啊——我抱着被子小小地滚了一下。
  ……
  我见鬼一样地看着屏幕上'消失的一护'这五个字。
  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已经消失的人却又能发短信来?……开什么玩笑!
  如果让我知道了是谁的恶作剧,我一定把他切成一片一片的,等他死了以后再把他的灵魂他身体里拉出来,一寸一寸地打成粉碎性骨折,之后再爆头。
  假如有什么是我的底线的话,我想这就是了。
  挂着羽毛耳坠和耳廓钉的三个空洞又火烧火燎地疼痛起来。
  我丢下手机猛地站起来想要回到楼上去,却因为贫血晕眩了一下,眼前一片发黑,腿一软又跌回了椅子上。
  喘了几口气,晕眩的感觉逐渐褪去,冷汗从我的背后渗出,然后缓缓地流下。
  扶住额头,我拿着手机的右手上,黑色的环绕了无名指根部的文身格外明显。
  二十岁的人了还害怕一条短信,你也不怕我笑得撒手人寰!——'里'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讥诮。
  闭嘴。
  我深呼吸了一下,点开了'读取',看到惨白的页面上有四个黑色的宋体字:生日快乐。
  就像我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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