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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盛唐传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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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法奇道:“嫡皇子?义兴郡王?身份很高吗?”慧智叹口气道:“师叔,嫡皇子身份是极高的。”
  玄法又问道:“有多高?”慧智没好气的答道:“就算是方丈见了也要跪下参拜的!这李九没怪罪我们大不敬就佛祖保佑了。”
  “啊!”玄法倒吸一口冷气。
  渡过长江重新回到北岸,李重远与林清鹂先跪在紫无浊面前把私下天山一事分说明白又呈上无花禅师与文无涯的书信,紫无浊本不是严苛之人,所以只是轻描淡写呵斥了几句,他听李重远说紫岚已经救出,眼下正在洛阳王记生药铺养息,由无花和文无涯、杜欣等人陪伴,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
  众人急于见面也不敢多做耽搁,李重俊到驿站重金买下几匹快马充作脚力,连夜奔赴洛阳。等走到驻马镇附近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大唐律例实行宵禁,此时各州府县镇早已关闭城门,李重俊本想去驻马镇叫开城门,但紫无浊却是不让,李重俊虽是皇室贵胄目前却还未来得及去长安参拜父皇,如果现在公然亮明身份一则是当地的父母官不一定相信;二则被朝中官吏知晓后恐怕会大加攻犴,说他目无君父。所以只是找了个僻静的山林命人点起篝火,大家围着篝火席地而坐吃干粮喝水。
  大家闲聊了一会篝火渐渐烧尽,李重俊道:“师父,弟子到附近找些干柴来。”紫无浊点点头。李重远见状忙道:“师父,我陪师兄去。”紫无浊道:“你们在附近找找就行了,不用去太远。”他知道如今李重俊是皇上嫡皇子,如果不出意外,太子之位非他莫属,自古以来皇家立嗣之争极为惨烈,他决计不想李重俊出什么意外,所以处处小心。
  不过有李重远陪着他自信没什么人能同时加害他们二人,所以甚是放心。
  师兄弟二人边走边聊,无非是李重远被禁足升仙峰之后天山发生的事情,李重俊笑道:“师弟,如今武氏还政李朝,我父王顺应天意,荣登大宝,过几天我便要去长安谒见父皇,不如你也和我一起去吧,我在朝中也好有个帮手,不瞒师弟,我一向在江湖上行走,这朝中并无支脉,那些朝臣们怕是对我不大……,不过有你在就不同了,你父亲原本就是朝廷命官,后来被奸人谗言所害,如今你回归庙堂也正好袭了父职,咱们暗中呼应,时日已久自然有一批朝臣会依附我们,到时候师弟位高权重,享尽荣华富贵,难道不比在江湖上漂泊好得多吗?”
  李重远心中另有所想却不愿为官,他自从父亲遇害以来便深知庙堂之险远甚江湖,当下笑道:“谢师兄厚爱,只是我自由散漫惯了,怕是受不了约束,所以这官我可不想当了,不过,师兄日后若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只消通传一声,我即刻赶到,只是我此生所恨的是,当年陷害我父亲,又在半路截杀我的背后凶手还不曾找到,望师兄回到长安后,借助嫡皇子威势帮我调查一下,我就感恩不尽了。”李重俊道:“这有何难,等我回到长安,到刑部查阅一下档案就知道了。”见他还要再说,李重远赶紧岔开话头。
  

第五十七章 路遇刺客


 不知不觉二人已经走出数里之遥,此地树木渐渐茂密,他们捡了些干柴正欲抱回去,夜空中传来一声鸟鸣“布谷”。
  李重远笑道:“这布谷鸟从来都在白天鸣叫,今日为何夜间叫起来了?”李重俊久历江湖心思缜密,立时疑窦大起,却听见夜空中传来利器破空之声,密密麻麻的铁杆弩箭瞬息而至,登时惊呼道:“小心!”
  说罢手腕一翻长剑在手,施展天山剑法护住全身,将弩箭拨打出去,李重远的剑在白天江边便被玄法用大降魔杵掌力震断,此时抽出一支木棒当做长剑格挡弩箭。
  他们都曾与鬼剑白蛇交过手,见识过一见发财、天下太平八仆的铁脊八发弩,却不知道鬼剑白蛇经大明宫一役后早就逃匿江湖,八仆也反水依附朝廷,还道是他们又阴魂不散地追了上来。
  那铁杆弩箭一波接一波攒射过来,直射了半柱香的时间,地上的被打落铁杆弩箭铺了厚厚一层,二人这才明白来人决不是八仆,八仆只有八个人绝无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射出如此之多的弩箭,背后凶手定是另有其人。
  果然,弩箭很快稀落下来,随着一声呼啸,数十个夜行人挺刀仗剑从密林深处冲出来,李重俊冷笑道:“李某人好大的面子,连官府禁绝的铁脊八发弩都搬出来了,不知背后指使你们的人是姓韦还是姓武?”那些人不答话,上来乱刀就砍。
  李重俊怒喝一声挥剑迎上去,李重远丢下木棒施展风雷掌功夫从帮策应,那些人刀法都是出自一脉,刀法沉稳狠辣并无什么花巧,更难得的是相互配合极为得当,一人举刀当头劈下,其余人或斩后背或斩双足,彼此呼应宛如一人。
  李重俊惊怒道:“军阵!你们是什么人!安息还是北庭!”那些人并不答话攻势更紧。
  李重俊回首招呼道:“师弟千万不可让人包围起来,用混元功把他们逼在三步之外。”李重远点点头,运功贯入双臂,风雷掌立时显出风雷之声,掌风阵阵,他见这些蒙面人刀刀要命也不敢手下留情,所以内力用足十成,内劲激荡处,骨骼断裂的“咔咔”声响成一片,十几人口中鲜血长喷栽倒在地上,那边李重俊运剑如风快如鬼魅,身形飘忽间,剑光闪耀中数人人头落地,不多时刚才的数十人只剩下寥寥数人站在地上,这些人也当真硬气,受伤的虽躺在地上却绝不**呼叫,那几个还站在原地的,也绝无后退之意,反而聚在一起,挺刀逼过来浑然不畏死。
  李重俊叹气道:“你们决不是江湖人,定然是出自行伍,只不过你们的将主也真是心狠,听任你们送死却躲在后头不出面。”
  “你们退下!”冷厉的声音传来,一个高高瘦瘦的蒙面汉子缓步走上来。那几个人点点头,不再上前,而是挥刀砍死地上受伤的同伴,那些受伤的蒙面人也不挣扎而是伸首就戮。
  等杀死伤者后,那几个人索性转身奔出树林纵马而去。那汉子身形不动却如渊停狱持,自有一份高手风范。二人不敢大意,暗暗提神戒备。
  等马蹄声远去,那汉子忽然腰身一转一柄寒气逼人的长剑攸然在手,快如闪电般向李重俊直刺过来。
  李重俊反手横剑挡开就势挺剑刺向那人胸口,那人身子在空中诡异的翻转居然凌空向他的头顶百会穴,李重俊深谙天山剑法真谛,立刻一招“雪莲绽放”,手中长剑立刻幻化数十剑影,罩住他双足,那汉子武功当真了得,左脚一磕右脚,自借自力,身子竟然在空中悬停了片刻,躲开这一击。
  刚落地。李重远风雷掌攻到。那汉子身法极快,明明眼看双掌就要拍在他身上,可瞬息之间人却转到背后,自出江湖以来二人从未见过身法如此之快之人,不禁心下骇然。
  双方拆过近百招,心里越来越觉得怪异,这汉子内力并不比二人高,剑法固然诡异狠辣,但似乎并无出乎意料的招数,唯独身法快的匪夷所思。
  几乎超越了目力所及。是以二人的武功尽管在江湖上已是一流身手却渐渐被那蒙面汉子克制住,那人却是游刃有余,忽而一剑破去李重俊的剑招,然后身形晃动间攸然不见,忽而出现在李重远的背后,用剑气化解风雷掌。
  二人越来越是心惊,他们并不惧怕对方武功高强,那玄法武功何等高强?
  李重远纵然不敌却也没有怕过,但眼前这个人却是让人无法是从,简直如同鬼魅一般。
  李重俊原本想以他们二人武功放眼江湖也找不到几个对手,本不想惊动师父,单凭自己便收拾下对方便是,可谁能想到这人竟然强悍如此,当下不敢妄自托大,寻个破绽立即纵身跃到树梢,纵声长啸。
  那人眼神忽然凌厉起来,施展杀手斩向李重远,寒气逼人的长剑如寒星般点向他周身要穴,这种剑势根本避无可避,因为无论李重远往哪个方向闪避,对方就好像已经预知一样,早早地出现那里等着,倒好像是李重远自己把身子撞上去一般,他自从下天山以来,几经恶战却从未遇见过这样的对手,不禁有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当下心一横,施展风雷掌如狂风暴雨般狠命打去,那人只道见招拆招,见他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竟然微微一愣,长剑居然停滞了片刻,李重俊在树上看得明白,立时心念一动,高声喝道:“师弟,这家伙不知用了什么鬼门道,处处克制咱们,只要咱们乱打一气,他就无计可施了!”说罢从树上跃下来,凌空刺向那人面门,那人身形晃动以极快的身法避开这一击,须臾又出现在他背后,此时李重俊顾不得回身反击,顺手施展天山剑法一招紧似一招自顾自的狂舞,那人果真僵立在当场,再也攻不进去。
  他们二人见此计奏效登时心中大定,手上却一招也不敢停,只是这样乱打却也无法击退敌人,那人冷喝道:“你们这个法子倒也巧妙,只不过,这样子耍下去你们必定会力竭而亡,也省得咱家动手!”
  夜空中传来冷冷的话语:“你以为你有机会等他们力竭而亡吗?”却是紫无浊听见李重俊长啸示警便急速赶到,话到人到剑到,人如夜枭般从黑黢黢的夜空飞扑而下。
  长剑直直刺向那人咽喉,人剑相随,如幻影般将那人团团围住,那人立即身形晃动,身子忽左忽右,忽隐忽现,挥剑反击。两人的身法都已经快到了无以复加的境地,已经看不出是谁在追谁。李重远他们便想从旁协助竟也看不出谁是师父谁是蒙面人,竟然无从下手,只是看见两个虚影分分合合。
  却不闻一声金铁交鸣之声。李重远虽拜紫无浊为师,武功却是由李重俊代为传授的,从未见他显示过本事,如今一见才知道自己的本事远远不及师父,不禁心中暗叫惭愧。转眼间双方斗过百余招,忽听极轻微一声响,一个虚影攸然跃出战团,却是那个蒙面人,那人手臂上有一道浅浅的血痕,他对自己的伤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拱拱手道:“四大名剑以紫无浊的剑最快,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受教了,日后有机会,在下必当与你尽兴一战。”
  说罢,身子以一种诡异的步法向外奔去,身影忽隐忽现间,已经杳无踪迹。紫无浊收住长剑,微微出一口气,见二人虽然狼狈,却不曾有失,也放下心来。
  查验过尸体,那些蒙面人身上并未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只是所有人外衣都是寻常黑色葛麻衣料,里面贴身穿着的却是上好的生丝衣裤。
  这种生丝衣裤价值不菲,就连长安的低级官吏都未必穿用的起,再者,生丝纺织品柔软顺滑,通常是女人家用作贴身的肚兜**之物,男人倒是极少使用,能舍得用生丝做成整套衣裤的大概只有长安那些纨绔子弟方可为之,但若是那些纨绔子弟是决计没本事也没胆量来做这种杀人害命的勾当的。
  但这种生丝衣裤也决不是寻常江湖人士能穿用的。李重俊沉思半响,低声道:“他们不是来自安息都护府就是北庭都护府,是官军。”
  李重远奇道:“师兄如何知道这些人的来历?”李重俊苦笑道:“我打小就在府里见过那些来自边关的亲兵,他们都是穿用这样的**,我也问过,亲兵们说,那些人在边关上年年打生打死,单凡稍有些钱财的,都想方设法置办套生丝**,这生丝**极是柔韧,有时候箭簇射进身体里,却不能射破生丝,医官只要抓住衣服,便可将箭簇裹在生丝里,拔出体外,再者,生丝贴在伤口上,伤口便极少发炎溃烂。生丝虽比不了盔甲坚固,可毕竟是多了条保命的根本。”
 

第五十八章 背后的水很深


 李重俊说罢,伸手撕开一具尸体衣服,指着肩上和额头的老茧,道:“看见没有,只有常年顶盔贯甲的人才会留下这样老茧。寻常的江湖人或许见天舞刀弄枪,却不大可能穿着盔甲招摇过市,所以,我认出这些人都是边军。”
  紫无浊沉思良久,缓缓地道:“俊儿,既然是连边军都牵扯进这场是非中来,那你回到长安就要处处小心了。”
  李重俊躬身道:“谢师父教诲,徒儿定当在意,不过,等回到长安后,我毕竟是父皇的嫡皇子,他们也不敢乱来。”
  “嗯,小心驶得万年船,不要大意,事情若是不堪收拾,就回天山来。”紫无浊道。
  李重远道:“如此来说,那个蒙面人也是朝廷的人了,这人剑法快的真是匪夷所思。”
  紫无浊道:“世间武功无论是何门何派,都强调一个快字,所谓无招不破、唯快不破。你若是能快到让人反应不及,对方便是有再巧妙的招数也无从施展,只是这快字,内家与外家的理解各不相同,内家的快讲究的是内力迸发,外家的快则强调筋骨之力,不过殊途同归,最终还会都要归结到身法快捷上来,不过,那个人虽然是快,却不是身法快,而是步法快!”
  李重俊二人相互对望,却不知道这身法快与步法快有何区别,紫无浊微笑道:“刚才这人也却是让为师大为惊讶,想不到世上还有轻功如此高绝之人,不过,为师与他斗剑十几招后便看出端倪,此人剑法轻功都精湛的很,可惜仍不足以做到这般如真似幻的境界,方才师父说过,内家的快讲究的是内力迸发,外家的快则强调筋骨之力,此人的快却不在这两家之内,而是另有玄机,这不是什么轻功,而是从奇门遁甲中分化出来的功夫能够移形幻影。其实不不是身法快而是步法奇异,每每落脚于目光所及之外的死角,所以才会让人产生轻功比眼光还要快的错觉。这种步法绝不同于任何一家门派。好在这些年师父的武功也比当年精进不少,不然的话单凭身法快未必能比得上那人步法快,必将处处受制。”
  说到这里,紫无浊忽然愣住,半响才说道:“这倒提醒了我,那人说不定和咱们天山还有些缘故。”
  李重俊奇道:“师父,在天山我从未知道还有这样的人物,师父为何说此人与天山有什么缘故?”
  紫无浊苦笑道:“这件事说起来要追溯到一百年前了,当时有个奇人叫做支离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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