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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靠,被潜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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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猝不及防被我推开,斜斜靠在那里,冷冷瞥了我一眼。 
你以为你一个小眼神我就怕你?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我宁死不屈,抱起自己的被子撂下狠话:“你不去睡,我去!”   
小半夜过着被子看着窗外不甚圆满的月亮,我暗自垂泪,介都是什么生活啊介。 
不过想想刚刚他身体的反应,我又开始自 慰(专指阿Q式的自我安慰),小样,看我不活活憋死你!   
痛苦万分,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痛苦万分,对着一套套卷子一个个字母,头发都被我抓掉了一半。回学校考试时,肖雪见我都吓了一跳:“你不是被宋子言给吸干了吧?!” 
我有气无力,抬起发黑的眼眶:“我是被六级蹂躏至死的,同志,要记得为我报仇。” 
她唏嘘:“说起这个就生气,宋子言也忒不是东西了,连这点小忙都不帮。” 
我心有戚戚焉含酸带泪:“嗯,跟着他,没肉吃。” 
肖雪同情的拍拍我的肩:“节哀。”   
到了考试的时候我才发现什么是英语系学生最悲哀的事情,那就是单词一个个都熟悉,可是偏偏一个个都不认识。就像对着一张眼熟的脸,到了嘴边却死活叫不出个名字。于是,我继续咬着笔杆抓头发…… 
门声轻响,我抬头,居然是宋子言走了进来,他跟其中一个监考老师低低说了几句话,那个老师就走了出去。救星啊救星,我就知道你爱我看到骨头缝里不会对我这些天的痛楚焦灼无动于衷的!抗忙,北鼻,用答案砸死我吧!! 
可是面对我深情的无声期盼,他连瞟都不瞟我一眼,只是关上了门,一本正经的监考。剩下的那个监考是个妙龄的女老师,笑颜如花的迎上去,用唇语轻轻不知道说了什么话,宋子言听了跟着笑。 
俩人就这么当着我的面,你一言我一语低声的勾搭起来。 
我手越握越紧,这几天我头发都快掉光了,你丫的都不可怜我,现在还光天化日我目睽睽下跟我这考生的死对头卿卿我我!你有一点是我男人的觉悟没?!我越想越心焦,越想越愤慨,心里的酸泡泡争先恐后的往外冒。 
手是越来越胶结,结果,“啪!”的一声,手中的铅笔活活被我折成了两段。   
一屋子的人都回头看我,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愤慨的眼神,跟那对GO男女来了个对视,赶紧缩了缩脑袋。 
宋子言抿了抿嘴,眼里却蕴起了笑意,又跟那个老师说了两句,就转身走到了讲台上坐下低头看桌子上的卷子。 
小样,算你有点眼色,否则我今天还去睡沙发! 
我心里顿时感到很欣慰,不由得带着暖暖目光多看了他几眼。 
不得不说,我家男人还是挺人模人样的,虽然背地里很禽兽,但是在学校他绝对是一个衣冠型的!你看看这笔挺如新的衣服,这温润如水的微笑,这温和沉静的目光,这温文儒雅的气质,连翻着卷子的五指都修长有力。 
等等,五指?! 
为毛他的拇指和小指不自然的蜷起,比出一个三的形状?! 
我盯着发呆,那手却悄悄换了,好像又是一个二的形状?! 
他抬头,眼神若无其事的从我身上滑过,嘴边却似乎带了一点的笑。   
凭着伺候他这么多天的经验,我略懂了!! 
三二一四二,CBADB…… 
我眼泪汪汪,就说了吧,虽然你表面很爱装别扭,但是我知道你是爱我爱到骨头缝脑血栓里的,才会这么眼巴巴的上赶着来帮我。还有,想到这种自己一点罪证都不留的方法作弊,您实在是太有才了!!   
选择题不用愁,作文多少给点分,六级基本已经可以确立过了。 
我悠哉游哉的等到考试结束,跟在他后面出了考场,连连感谢:“总经理,真是太谢谢您了。” 
他一挑眉:“拿什么感谢?” 
这一句话问住我了,可怜见儿的,我连以身相许的资格都没了。 
他接着很疑惑很无辜的问:“再说,我有帮过你什么吗?” 
这孩子还害羞不承认,这么好一机会我要是不抓住撬开他的金口,我就忒白痴了一点,我问:“你不是来帮我,都辞职了还来学校干什么?还这么恰恰好就到我的考场。” 
他不慌不忙:“我的确是来找你的,不过是要带你去买衣服。” 
我吐他槽:“这个理由太弱了吧,为什么非要今天去买衣服。” 
他气定神闲:“今天爸爸生日,我总不能让你太丢我的人现我的眼。”   
我这心一绷,顿时有些恻然。以前跟苏亚文在一起的时候,我天天涎水着幻想气概他家,然后一口一个阿姨叔叔叫得那二老心花朵朵开,然后特别特别的疼我。事实上,我跟苏亚文说话时都是咱爸咱妈的称呼,虽然有些开玩笑,可是内心深处是觉着我们合该就是在一起的,我们也必定是要在一起的。 
可是看着宋子言的侧脸,他是他,我是我的感觉这么明显。 
一个女人的身体和心有时候分不开,所以我总觉得他是我的男人,可是一个女人的心和身体有时候又分得太清,所以我清楚知道我不是他的人。 
低头看着地面,我嗫嚅:“我不去。” 
他停下了脚步,看了我半晌,大约是觉得我是害怕,笑了笑:“只是普普通通一场家宴。” 
我站在原地,摇头。 
他牵起了我的手,声音很轻柔:“别怕,有我呢。” 
又加了一句:“爷爷也在,他很疼你的。”   
想到那个抽风的老爷子,我头上万道黑线划下,抱住路边的一棵树猛摇头:“那我就更不去了!” 
敬酒敬完,看着执迷不悟的我,他的脸色变得诡异的如何了,一个字儿一个字儿的却透着嗖嗖的小凉风:“我记得你的答辩时间是在下星期四,没错吧?” 
威胁啊威胁,红果果的威胁,同样的招数你怎么能用两遍,还这么该死的有用!我立即脱离大树的怀抱,过去挽住他的胳膊,五官挤出一个谄媚的笑:“总经理记性真好!!不过这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就不劳您费心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先去买衣服吧,省得思子心切的叔叔阿姨把花儿都等到干巴了!” 
他和蔼的摸了摸我的脑袋,笑得比我还假:“很孝顺,很好。”   
潜规则之家宴  
 
其实所谓家宴,也不过就是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吃个饭,家家长里里短一番,赶上父母生日就买点礼物,祝祝寿什么的。 
所以,其实即使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礼貌点有点眼力劲儿还是可以和乐融融的。 
这么一想,我就淡定了几分。   
可是看着这院子里西装革履衣香鬓影的一片,我这嘴角都忍不住微微抽搐,这就是宋子言嘴里的“普普通通的家宴”?我忍不住质问:“总经理,请问你知道家宴这个词什么意思么?” 
他把礼物放到我手里,慢条斯理:“不就是家里开的宴会吗?” 
 
硬着头皮跟着他进去,一路上不时有人打招呼,并不算大的院子走进去居然也用了二十来分钟,也不算长的时间,可是那一道道那种居高临下饱含探究的视线让人脊背发凉。要进大厅的时候,宋子言停下脚步看我:“别紧张,你只要跟着我,其他人都不用理会。” 
我看他眼神是充满了诚意的,貌似是真的挺怜惜关心我,就弱弱提议:“那现在我现在想一路跟着你回去,行吗?” 
他怔了怔,嘴一抿,直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我被他稍一用力,给带了进去。 
我本来就穿不惯高跟鞋,这一个踉跄差点没栽下去,不过腰间的手臂稳稳的扶住了我。连声招呼都不打,差点没害我丢人,我正想发火,就听到上边宋子言平稳的声音:“爸,妈。”   
我一抬头,眼前是一对中年夫妇,女的微微发福,可是肌肤白 皙包养的极好,面带微笑,看起来雍容大气。而那个男的跟宋子言有几分相像,只是身上有种不苟言笑不怒而威的气质,让人看起来特别的……熟悉。 
宋子言跟他们介绍:“这是秦卿。” 
我赶紧把礼物送上去,咧着嘴笑:“伯伯,伯母好。” 
那伯母接过礼物笑起来眼睛眯眯的,很是和蔼:“好孩子,不用这么客气。” 
那伯父也微微颔首,脸上的表情依旧庄严,可是我看着更觉得熟悉了。 
我发誓,我绝对在哪里曾经见过他,只是脑子一时想不起来,不禁目不转睛的盯了他很久。 
估计着我这有些失态,宋子言在旁边轻咳了两声,身边的其他人也奇怪的看我。 
电光火石间,如同柯南一般,一道光线划破漆黑背景,我想起来了。 
于是,赶紧顺着拍总经理老爸的马屁,我把五官挤成赞美惊讶的表情:“伯父,您长的真富态,就跟新闻里那个宋市长似的!” 
周围的人有一瞬间的哑然,估计是都不知道。毕竟没几个人会像我被剥夺了自由天天换着频道的看新闻,居然悲惨到连自己市的领导人都记住了。 
可是如果大家都不知道,这样的马屁绝对是属于无声无息被淹没的,我试图提醒:“新闻里常见的,一到开会就不停喝水的那个。就拿上次开那个人待会来说吧,半个小时他就换了两瓶了,跟饮牛似的。” 
全场都默然了。 
过了半晌,那伯伯皱眉很认真问身旁的伯母:“我平时有这个毛病?” 
那伯母也微微汗了一下,斟酌着回答:“还……好吧。”   
我被这天外飞仙一样的对话风化,等到略懂之后,我——囧了。 
宋市长……宋子言…… 
我怎么会没想到呢?!我这小破脑袋瓜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 
我愤恨,并且把愤恨转嫁到宋子言的身上,又没包厢又没打牌又没人称呼你言少三少什么公子的,你怎么就成高干了呢你?! 
想到这里,我不禁狠狠的掐了他一把。 
他很可恶的幸灾乐祸,眉梢眼角都是笑,声音也带了浓浓的笑意:“你干什么?” 
我含泪控诉:“你这个高干子弟实在太不专业了!!”   
或许是听了人民底层的呼声,接下来宋子言表现出了高端的水平。礼貌彬彬不卑不亢大气得体的招呼客人,完全就是一个仕途光明少年得志的青年干部,那张平时能噎死人的嘴里吐出的官腔也是一套一套的。 
我站在他后面听着他特河蟹的言论,嘴角都忍不住的抽搐。还好我不用说话,每次客人疑惑地看着我:“这位是……”宋子言就简简单单的一句:“这是秦卿。”然后我只要微笑颔首,握握手就大功告成,也就是说,我就是一会握手的蒙娜丽莎。 
又一个人过来,我已经不用再看来人,直接条件反射的微笑,颔首,伸手,准备握爪。眼前的人却没有配和的伸出爪子,而是很惊奇的叫:“小莲呐,你也来了?!” 
我还以为不是叫我,又把爪子放下,那个嗓门还冲我喊:“才多久你就这么没良心,都不认我了?!” 
我这一抬头,才发现眼前赫然是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的脸。我晕:“你不是叫小莲呢吗?” 
他眼睛一瞪:“是啊,不就就是叫你么。” 
我汗颜:“我是秦卿哪。”他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 
他理直气壮:“你不是姓潘,叫金莲吗?” 
我彻底无语。 
他没继续纠缠下去,而是奇怪的看着我:“你嘴怎么了?小小年纪就中风?果然水性杨花不得啊……” 
我这一摸才发现,脸已经笑僵硬掉了,两个嘴角都是上扬的弧度,说话都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宋子言刚又跟一位客人说完,听到这话回头看我,眼底似乎柔了那么一柔,两手把我嘴角往下一拉,轻轻揉了揉我脸颊。 
或许是老爷子在一边兴味盎然的看着,我这老脸……刷地红鸟……   
也不能怪我,这么正式的场合,这么有些含情脉脉亲溺的举动,脸颊热着,心里也跟着热了起来。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三哥。” 
霎时,不只是脸,我整个身体都僵了起来。 
一回首,果然又是他。 
苏亚文站在灯火阑珊处,显得脸上的笑容有些飘忽,对着我们说:“好久不见。” 
我跟踩在云彩上似的,没轻没重的恍惚。 
宋子言转过身见到他皱了皱眉,语气有些责备:“前几天,子涵给我打电话,说你不肯跟她去美国。” 
苏亚文视线似乎无意从我身上掠过,依旧是笑,只是稍稍有一点的苦:“因为有些事情没弄明白,有些东西放不下,所以一时离不开。” 
宋子言挣了一怔,却也笑了:“也好,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喝过了,今天难得有机会。” 
他们并肩走进大厅,我在后面下意识的跟着,只觉得头都有些眩。老爷子问:“小莲呐,你怎么脸这么白?” 
我摸了摸脸才发觉,手和脸都冰凉冰凉。我苦笑:“老爷子,你虽然爱抽风,但是有一句话算是说对了。” 
他显然只听到了后一句,得意洋洋的问:“哪一句?” 
“我真 他 妈是水性杨花。”   
到了用餐的时间,大厅里有七八张桌子,宋子言和苏亚文恰恰就坐在一起。 
我坐在宋子言的身边,看着不停交谈的两个人,只是恍恍惚惚地想,我到底在干什么呢?这么傻里傻气浑浑噩噩的过着自己也不明白的生活,可是到今天这样,我算是什么呢? 
他们说了一会儿化,苏亚文把视线投向我,举起酒杯:“为了三哥,我也该敬你一杯。” 
我茫茫然的也跟着举起酒杯,宋子言推拒:“她不能喝酒,再说了,咱们也不用这么客气。” 
苏亚文的声音克制,更多的却是坚定:“无论如何,这一杯酒是不能不喝的。” 
宋子言看了他一眼,从我手里接过酒杯:“我替她。” 
苏亚文没说话,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我们,眼底里是我不曾见过的暗淡。在那片暗淡中,我似乎看到那两年的时光像电影画面般一一转过,我把酒杯从宋子言手中接过,直接一饮而尽,然后对着苏亚文笑了笑:“先干为敬。” 
他脸上也绽出一个笑,也仰头一饮而尽。 
我从来没有喝过白酒,只觉得那辛辣之余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让人把其余的事情都抛诸脑后,我拿着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好事成双,我们再干一杯。” 
他一边说着好,一边给自己斟满。 
我举着酒杯正要喝,手臂却被宋子言握住,他的脸色暗沉的可怕:“别闹了。” 
苏亚文端着的酒杯停在那里,只是发呆似的看着宋子言抓着我的手。 
我心里陡升了一股莫名而来的勇气,一把甩开宋子言,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两杯白酒就已经足够我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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