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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我靠,被潜了-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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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有本人找黄毛冒充男友。 
当然,刚开始他是抵死不从的,不过事实证明,正太总是会拜倒在御姐的气场之下。第二天下午,他就苦着脸陪着我到了火车站。 
火车停下的那一刹那,我堆起笑挽住他胳膊,假装亲热。他身体一僵,直觉的就要推开我,我皮笑肉不笑,耳语的声音威胁:“这次给你嫂子我戏演砸了试试看!” 
他一个哆嗦,抽出的胳膊停在了那里。 
我暗笑,果然是正太好糊弄,其实他如果真试试着演砸了,我也只能眼睁睁的在一边看。 
所谓试试看,就是这个意思……   
没等我奸笑摆上脸,我妈矫健的身姿就出现在了视线中,我拖着黄毛走过去,甜甜的喊:“妈~~” 
黄毛还是僵着,一点反应也没,我暗中推了推,他这才如梦方醒,也跟着喊了一句:“妈~~” 
我妈这一愣,面子上是很严肃,可是眼角每一条细纹都举着牌子,2分。 
小黄毛这正太样真不是盖的,我妈这么彪悍一怪阿姨都被收服了!! 
我介绍:“这是我跟你提过的,苏亚文。”以防万一,还是简单点好,小黄就临时改了姓了~(人家本来也不姓黄!!) 
黄毛已经基本恢复了正常,自动接过了我妈手里的包。 
我再一看,我妈依旧严肃的表情后,小皱纹已经很欢快的打了五分了。   
接下来的两三天是很愉快的。 
我妈最愉快,吃的好,住的好,玩的好,买的东西都是好的。尤其是对这个没过门的女婿很是满意,只是有一次偷偷问我:“怎么我觉着小苏看着这么小呢?” 
我撒谎不眨眼:“他本来看着挺显老的,不过后来做了电波拉皮就嫌小了。” 
后来有一天正吃饭,老妈直勾勾盯着黄毛的小脸蛋很久,终于在当事人表情越来越不自然之后开门见山的问:“你这手术哪做的?” 
黄毛自然很茫然,我赶紧补救:“不是国内的,咱国这种造假技术还比较落后。” 
老妈问:“那是在哪?” 
我反问:“宇宙是哪国人造的?” 
老妈点头,略懂了,也不免遗憾:“算了,那我就不去了。” 
吃完饭,趁着我妈上厕所,黄毛问:“刚咱妈说的什么意思啊?” 
他从一开始演技比较青涩,一步步走向成熟。有时候走路上还特自然特主动的先挽着我,俨然一副体贴好男人的戏码,可是又有容易害羞容易脸红容易妥协的正太特质,所以我们原本为求逼真专门作出的亲溺效果,不仅亲溺的很自然,甚至还因为他的疑似纯情,连长辈都不觉得碍眼。让显然入戏,连人不在都喊咱妈了。 
可是我没入戏,这几天花的都是他的钱,我这一路上看着心里血嗞嗞的往外冒,苦着脸问:“花了多少了?你算算,给我个总数。” 
他愣了,脸上有一瞬的苍白,垂着眼说:“不用。” 
我这人爱小便宜,但是偏偏良心可耻的未泯,注定没占人便宜的命。虽然他这么说,我也还是很坚持:“不行,亲兄弟明算账,何况我只是你嫂子呢。” 
他张嘴还要说什么,老妈就已经回来了。 
我们脸上又都堆上了笑容,起身往外走。   
老妈呆的第四天就要回去了,说是不想耽误我们上班,其实真实原因她知我也知。不过黄毛的人和财她还是比较满意的,也没再说让我回去的事情,我很是窃喜。只有黄毛挺落寞的,居然不带客套的一再挽留,把我们都惊出了一身冷汗。最后老妈还是带着战利品走了,站在学校门口,我和肖雪把她这几天买的东西都拿了出来。黄毛的车子恰好出了毛病,肖雪就说:“你们在这等着,我去叫辆车。” 
我就一手挽着老妈一手挽着黄毛站着等。 
肖雪很快就从路对面跑回来了,带着古怪的表情:“这里是单行道,车很快就绕回来了。” 
接着看了看挽着两人的我,低声提醒:“记得淡定。” 
难道她怕我妈走了我会哭?? 
  
这也未免太小看我了……   
盯着宝塔的出租车很快开了过来,在我们面前停下。 
我招呼:“把这个箱子放车后座,袋子我们拿着……” 
声音戛然而止,因为驾驶座的车门打开,下来的那个衣服笔挺如新,目光清冷如井的人是宋子言。   
我僵住了,黄毛也僵住了。 
只有我妈一无所知,提起地上的袋子往车边走。 
我极慢地转头看了肖雪一眼,这才发现她脸上古怪的神色原来是同情…… 
对我……深深的同情……    
潜规则之戒指   
我赶紧就松开了本来挽着黄毛的手,立正站好。 
其实除了我妈,我们三个人都是立正站好的姿势,只有我妈无知者无畏弯腰提起了东西。宋子言也走了过来,跟不认识我们似的也拿起了东西,往车边走。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他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黄毛坐在前面,我,老妈,肖雪坐在后排。 
车内气氛很诡异。 
老妈再次无知者无畏,瞅了瞅宋子言,恍然大悟:“女儿啊,我一直还怀疑你是雇了个这么好的女婿给我看,现在终于是完全相信了。这大城市好苗子就是多,连个开出租的都这模样。” 
我跟肖雪无言以对,只能苦笑。 
老妈再看看宋子言,更是感慨万分,还拍了拍副驾驶座上的黄毛,语重心长:“小苏啊,看来你还得继续调教,这气场上还是差了一截啊。” 
偷觑中,那一句“小苏”一出口,宋子言的脸顿时也黑了一截…… 
终于是到了车站了,我们几个下了车,大气还没来得及出,就看到宋子言也从车里下来,对着我妈说:“我送你们上车。” 
老妈再度摇头感慨:“果真是河蟹社会,连服务业都这么河蟹了!” 
服务业是否河蟹我不知道,反正回头我是注定要被河蟹了……   
火车轰隆隆的,载着老妈河蟹的离开。 
站台上只剩下心怀鬼胎的我们三个,还有“冷若冰霜”的宋子言。 
肖雪左右看了看,打了个哈哈:“你们先聊着,我去下厕所。” 
很没义气的尿遁了…… 
黄毛来回看了看我们,张了张嘴,却又沉默,最后也随便找了个理由飘了。 
受众面积越小,压力越大,只剩下我苦哈哈的站着。最后我实在顶不住这精神压力,挤出干笑两声:“嘿嘿,没想到总经理还有兼职呢?” 
这笑没维持下去,因为宋子言的眼神已经可以杀人了…… 
我缩回脑袋,继续鸵鸟的站着。 
过了很久,人声鼎沸中却依稀听到他叹了口气,带着无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秦卿,到底是你实在太笨还是我太失败?” 
当然是后者?!我抬头正要回答,看到他尤带着愤怒的小眼神,只能继续当鹌鹑。 
“算了。”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跟我来。”   
我“跟”着他到的地方是这里一个有名的大商场,这刚一走进去,就被里面金闪闪的刺痛了眼睛。 
我之前一直对女的为什么对这些首饰如此着迷不解,可是看到那商场透明柜台里一个个闪耀着光泽的东东,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太想要了!!! 
在一个专柜前,宋子言看了看里面的东西停下,说:“挑一个喜欢的。” 
我看着里面一个个向我挥着小手绢的戒指,心痛的问:“只能一个吗?” 
宋子言的脸又变黑了,我赶紧低头就选。 
这个很好看……可是旁边那个也很漂亮……可是上面那个也很别致…… 
多种选择就是没有选择,我现在终于悟了。 
无论选哪个都是心痛,遗憾!   
于是我挑了一个最安全的做法,对着那柜台小姐说:“把最贵的给我看看。” 
宋子言看了我一眼,表情很无语。 
柜台小姐很快拿了出来,红绒的小盒子,里面是喜人的小戒指,我正要捏出来,宋子言却淡淡的来了一句:“我来。” 
他修长的手指捻起那枚戒指,一只手握住我的左手,缓缓的把戒指带了上去。 
我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清俊模样,左手中指一阵酥麻,像是一道雷从指尖一直劈到了天灵盖,忍不住结结巴巴:“你……你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他瞥了我一眼,警告:“如果你再说出什么傻乎乎的话,我可以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烈。” 
什么下场不下场的,我都懒得理会,心里狂喜就已经汹涌的很惨烈了。可是还是不太敢相信,依旧问:“你这个意思是……那个意思?” 
他不明所以的“嗯”了一声。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啊,你不说我怎么敢相信啊! 
我拉着他袖子,不依不饶:“是……那个意思吧?” 
他嘴边噙了一抹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乐颠,恨不得站在柜台上双臂大张,迎风长叹:“I’m the King of the world。” 
不过还是小心求证:“你……知道我心里想的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吗?” 
他脸黑了:“只要你脑子正常,就肯定是那个意思。” 
我侧头想了想,我脑子虽然比一般人稍聪明一些,但是绝对正常。 
于是接着乐颠。 
那柜台小姐也被我们的意思论乐颠了,满脸都是揶揄的笑,还是不忘生意:“既然你们选好了戒指,请到收银处付账。” 
宋子言拿出信用卡,那位小姐好心的帮我们去了。 
我乐呵呵的看着戒指,趁着旁边没人,偷偷的问:“宋子言,我能偷亲你一下么?” 
他怔了怔,居然也一本正经的回答:“可以。” 
……   
可惜那好心姐姐动作太快,一转眼就回来了,这偷亲就拖了下来。 
不过心情依然很好,一路傻笑着到了家,进了门,宋子言脱了外套就坐在沙发上。 
我已经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发现他什么都不干,只是在沙发上坐着,意味不明的看着我。 
小心肝一跳,看他这有点追债的眼神,难道是……后悔了?! 
我赶紧把左手往后面藏起来。 
“过来。”他发现了我的举动。 
我瘪着嘴磨磨蹭蹭地过去。 
“拿来。”他接着说。 
我装傻:“什么?” 
他抿嘴:“刚刚店里的东西。” 
我泪了:“非要吗?” 
他点头,毋庸置疑。 
幸福果然是暂时的,接着都是虚空。我眼泪汪汪的就要褪戒指。 
他疑惑看我:“你在做什么?” 
还不是你出尔反尔么,我哀怨看了他一眼,愣了愣,他的脸再次黑了:“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 
……认真想了想,我终于悟了,既然被偷亲的主主动要求,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许久之后,等到气息平复之后,我看着天花板总结经验教训。 
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所以这个教训是惨痛的。 
第一次主动的肉体接触,勇气可嘉,可是依然逃不过最后被压倒的命运……   
大学最后一道程序,拿着毕业证学士证穿着学士服照毕业照。 
或许是大学毕竟已经是一个小社会,不如小学中学那种纯然的感情。也或许大四这一年的奔波,让人人心脏外面都多了一层的壁垒。 
所以尽管人人的怅然,憾然,留恋。 
可是没有人哭。 
只是疯狂的拍照。 
我们全班,一个宿舍,几个知交好友在学校凶猛的拍照。 
门口,食堂,教室,操场,连宿舍的厕所都没放过。 
其中最经典的一张就是我们一个宿舍六个人齐齐手指太阳曰:“这是个动词。” 
虽然照片没有声音,可是那六张脸上活色生香的猥琐表情,传神的表达了这个意思。 
照完了相,大家也各自走路了,我们在校门口送了一个又一个。每送一次,送别的人就少一个。送完第四次,就只剩下我和肖雪往回走。 
一阵沉默后,她开口:“我也要回去了。”   
肖雪决定回去,不止是工作辛苦,而是忽然厌倦了。 
她家族在家乡那片儿,怎么也是呼风唤雨一地位,而她又是在家里呼风唤雨的主。在这里工作撑不到也饿不到,可是依着肖雪的性子,刚开始看看人脸色还行,等到热情褪去的时候就厌倦了。职场上的排挤,人际关系,利益为主让她很是厌倦。用她的话就叫,她没我那么好运气,刚巧遇到一个罩着她,让她享受工作远离打击的,所以干脆就不受打击了,回去打击别人去。 
我明白,当一个人可以做天鹅的时候,没几个人愿意做海燕。 
由海燕变天鹅的转换,是明天下午四点的车票。   
我和宋子言去送她,她的东西大都托运回去了,只剩下零碎的东西由宋子言开车带来。 
在站台上等着,还想没心没肺的笑,努力没心没肺的笑。 
她看着我手上戒指,一如既往开玩笑:“诶,现在怎么也是有家室的人了,什么时候弄个人造宝宝,记得认我当干妈。” 
我点头:“放心,你这份压岁钱是省不了的。” 
她贼兮兮凑过来:“你孩子是我干儿子,那老宋算不算我干老公?” 
我恍然,也贼兮兮凑过去:“那你也眼光毒着点,我可不想将来我干老公带不去。” 
她安慰我:“放心,我眼光可没老宋那么差。” 
这厮又拐弯损我。 
我很想损回去,可是看着她那张着四年来我居然还没看腻味的脸,嘴一动,眼泪却先涌上来了。就擦了擦眼睛:“靠,这火车站风沙怎么还这么大呢。” 
她也抹了抹眼睛:“沙尘暴呗。” 
我们俩谁也没哭,就是争先恐后的抹眼睛。 
最后火车终于到来,放下手的时候,我们就是俩兔子。 
因为是过路车,不能久留,她挤了上去,我还站在下面。 
我知道她的座位靠窗户,靠着我站着这边的窗户。 
可是一直到火车轰隆隆开走,连尾巴都见,她也没在窗户上特不舍的跟我挥手告别。 
应该是来不及,因为她也和我一样在哭,所以没有时间。   
宋子言胸口都被我哭湿了一大片,很久之后,他才摸摸我的头发说:“好了,回去吧。” 
我们牵着手一起回去,离开这个拥挤而感伤的地方。 
从小长大,遇到的人越来越多,离别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从第一个年老长辈的去世,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死亡,懵懵懂懂的拉着妈妈的手站在灵堂上看照片里那熟悉的面孔。到后来离开人越来越多,别人离开自己,自己离开他人。慢慢地,越来越麻木,越来越习以为常。 
可是总是有一些人,让人这么舍不得。 
幸好还是有一些人,不会轻易的离开。 
人潮汹涌中,我轻轻握了握宋子言的手,他似无所觉,可是更紧的力道从手上传过来。那么紧,手上戒指隔得都有些疼,可是嘴边还是忍不住浮起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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