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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醉裙-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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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免有些吃惊,难道我伤透了他的心?或者他真的变了,变得心如止水不贪恋女色了。这反倒刺激了她的欲望,只要自己愿意,没有男人不渴求得到自己的身体。过去的李东阳是这样,现在的戴子昂也是如此。他们会被她的撩拨而疯狂地与她做爱。 
  她反而向李东阳靠近了些,胸部几乎触到了他的胳膊。一阵风儿吹过,将她的长发撩到了李东阳的脸上,送去了她的发香、体香。 
  李东阳心开始痒痒了,全身的血流开始加速向体表输送热量。她的手儿已执拗地捏着了李东阳的手,一种久违的激荡在他们体内传递。钟月春有了再一次征服这个对自己心冷男人的勇气。 
  后来钟月春回忆起这件事,将她又写进了自己的少女日记时,她也为自己当时的行为感到吃惊而不可议,也许是旧地重游勾引了她重温旧梦的欲望,也许是女孩不自觉的欲望引发了她的行为。毕竟她已多日没有与戴子昂在一起做爱了,她要把女人的本能释放。也许是李东阳的矜持引发了她征服这个旧情人的欲望。 
  李东阳想抽开自己的手,这可是在叶文贤的眼皮之下第一次冒险。他说:“快跟上叶文贤吧。”手却任由她捏了。他感到了她手心的热度和汗水。 
  叶文贤回头看了他们:“我们上岛吧,听说小岛建成了湖心花园,成了苗圃花卉基地,专门给县城送苗送花还供人游玩参观。” 
  二人赶紧分了手,向前快步跟上。 
  “我早就听镇中学老师说了,只是总没有时间来。” 
  李东阳大步上了通向荷花岛的水泥栈桥。其实这荷花岛及岛上的字,如荷花亭、养心园等字都是镇政府秘书专门去县一中求他写的。 
  通向小岛的大堤而今已被挖掉了,改成了水泥筑成的曲曲折折的栈桥,李东阳给它取名为月牙桥。坐在桥栏上看天上月、水中月,别有一番风韵,曲径通幽。 
  三人走过像皇家园林回廊一样的栈桥,到了岛上。 
  钟月春一眼就望到了岛中央一个古色古香的亭子,脱口而出:“哟,那个草棚子现在已成了亭子了。” 
  李东阳说:“那个叫荷花亭。” 
  钟月春看了李东阳一眼,“你怎么知道,你不是说没有来过吗?” 
  “是没来过呀!但岛上的字都是镇上请我写的。” 
  叶文贤说:“怪不得我刚才上岛时,看那荷花岛三个字有些眼熟,又看了桥上写的月牙桥,更觉得是老师的墨宝了。” 
  钟月春笑了:“夜里你也认得字?” 
  “怎么不认得,你走近看看。” 
  钟月春走近一个花圃前,果见门庭上写道:养心园。 
  “养心如修养人的心灵,妙!”钟月春说道。 
  李东阳说:“这个荷花岛花园修得比县城的公园美多了。县城的公园那些山呀水呀都是人工的,这里却是自然的。岛上除了栽花种草植树之外,还在岛的四周修了一些供游人垂钓的廊亭和小包房。如果白天来看,可能是一派令人赏心悦目的大自然美景。” 
  行走在沙石铺成的小路上,蜿蜒穿行在花草树木间。叶文贤说:“李老师。改天我们陪你来钓鱼吧,在湖里钓鱼一定很有意思。” 
  却不见回答。叶文贤扭头一看,二个身影已拐进岛边的回廊到了一间小包房前。然后是二个重叠扭动在一起的影子投射到一面白墙上。 
  叶文贤骂道:“这小骚狐狸精,又与老师缠上了。” 
  钟月春还是意欲未尽。叔本华说,人生有两种痛苦,一是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二是欲望被满足后无聊的痛苦。这种站立姿态的做爱让她得到了从未有过的舒服,好像可以和她久违的性高潮同日而语。她紧紧地抱住他,像一只小袋鼠依偎在母袋鼠的带囊里。此时她的感觉似乎已不是完全为了满足身体的渴求了,而是有了一种旧梦重温的快感。 
  “哎呀,你真坏,内裤的橡皮筋都被你扯断了。”她干脆一把扯了下来,要丢到湖里。 
  “别,给我作个纪念。”李东阳抢过来,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塞到自己的裤袋里。 
  钟月春扑滋扑滋窃笑,“你有恋物癖吧,味道怎样?” 
  “你的任何东西都让我留恋,少女身体的味道是任何香水也比不了的。” 
  一阵风吹来,将钟月春洁白的短裙掀起,凉馊馊的,她连忙用双手掩了。 
  李东阳说:“经典的玛丽莲&;#8226;梦露动作,在她那令人迷炫的裙波下,到底有没有穿内裤呢?但我的钟月春却是没有穿内裤的。” 
  钟月春也媚笑道:“你是得了便宜又卖乖,走吧,叶文贤在那边等我们哩。” 
  “感谢你还记得我,月春。”他牵起月春的手,拐出了小包房,向亭子间方向走来。口里快乐地唱道:“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月亮代表我的心……” 
  叶文贤已坐在亭子间等他们。 
  钟月春老远叫道:“文文,你一个人跑到哪去了?害得我与李老师到处找你。” 
  叶文贤心里骂道,刚发完骚情就舒服了。“哎呀,真不好意思,我被一阵花香迷住了。” 
  叶文贤将一朵白花递给钟月春:“看,这里也种有桅子花,好大一片,可惜比我家门前的朵儿要小。” 
  钟月春将花在鼻子下嗅了嗅,突然想到刚才李东阳的动作,脸又一下子发了烧。李东阳说女孩身体味道是最好的。“嗯,也没有你家的香。” 
  叶文贤也给了李东阳一朵。 
  李东阳说:“桅子花呀,像纯洁的少女一样洁白无瑕香味芬芳啊。记得你们上初中时总从家里带到学校,教室里充满了这种清幽的花香。我还以为是在哪里偷的呢。我女儿在家里也养了一株,朵儿却只有这么小。” 
  叶文贤说:“你那是盆栽的,营养不良,当然小了。” 
  三人在亭子间一直呆到了十点多钟。 
  在回校的路上,钟月春比先前出来时欢快多了。男人于女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女人于男人何望?是欲望满足之相。她一路上有说有笑,蹦蹦跳跳,欢快如在黑夜下出来偷欢的小白兔。 
  这又让李东阳想起15岁天真烂漫的小月春。这女孩总这么活泼天真就好了。男人们喜欢少女,正是少女天真活泼的天性给了他们无限的青春梦想。女孩一旦成熟了就会变得不那么可爱了。结婚了的女人与少女时更会是两样的世界。 
  回到学校,李东阳才与她们分了手。李东阳去了一个同事家休息。叶文贤与钟月春则进了学校为她俩专门腾出的一间宿舍。 
  钟月春打了一盆自来水进来,准备洗澡。她不习惯于这种盆浴方式,在鹤城戴子昂的家里,那洗澡真是一种享受。 
  “大热天的,洗个澡都不方便,没有淋浴洗起来真不爽快。文文,刚才要是没有李东阳,我们在湖里洗了回来多美啊。干脆,以后我们每天到湖里洗澡吧。” 
  叶文贤说:“看你美的,刚才在岛上与李东阳又干了什么坏事了,从实招来。” 
  钟月春说:“没,没有哇。” 
  叶文贤将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到光身立在盆中的钟月春身上,凉得钟月春缩成一团。 
  “小骚精,还说没有,那你的内裤那去了,送李东阳了?难道你一直不穿内裤?你难道就这样给你的学生们上课?” 
  钟月春不能狡辩了。刚才她脱裙子时羞答答遮遮隐隐的模样,但还是被叶文贤发现了秘密。 
  “文文,我是不是很坏,不应该这样子。但见了他,我又控制不了自己。你知道,回来一周了,我有些想戴子昂了。” 
  “想男人吧,还戴子昂哩。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矣。” 
  竖日,她们送李东阳回家。在路上,钟月春把家里托她的事与李东阳说了。 
  李东阳一口答应了下来,“行,我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而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学校有计划外招生的名额,也就是调剂生吧,但学费可能比正常录取要高很多。” 
  钟月春说:“李老师,那谢谢你了。学费不成问题,我父母也说了,需要花费沟通时,你直接打电话给我。请客吃饭的话也及时告之我,办好了我父母也要请你吃饭。” 
  “吃饭就不必了。文文、月春,改天你们有时间到我家里来玩。”李东阳上了车,与她们挥手告别。 
  钟月春与李东阳暑假幽会又有了借口,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激情滋润的女孩。她每周借口要为妹妹跑升学的事,去县城见一次李东阳,与李东阳缠绵一夜或片刻也舒畅。 
  人有时很难自控自己的情感,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与李东阳反复这样子。总之一见了他就让她有了那样感觉,重温少女甜美之梦的感觉,松一松裤腰带的感觉。男女之事往往就是这样怪异,心理上在拒绝一个人,身体却不会拒绝,反而充满了无穷的欲望,欲望相互之间那种疯狂缠绵的肉体体验。所以在往往想要退却的时候,往往就来了精神,这种精神往往取决于人本能的欲求,潜意识的性冲动。 
  每次见他之前她总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了,这样自己如一个淫荡的女人有什么两样。但几天没有触到男人的身体,她的身体就有了异样的萌动,有了想立即见到他的欲望。犹犹豫豫着见了他,可人儿一旦落到了他怀里,她就完了,好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都是飘飞的雾气。 
  他的手插进她交叉的嫩黄色低胸连衣裙领口,隔着乳罩慢慢抚摸着,自己合着他的亲吻,感觉欲死欲仙。她说,“每次见到你,我好想就这样死去呀。” 
  他听了,“你怎么能死呢?你死了有这么美妙的体验吗?这可是人类最销魂的时刻。” 
  他就吻得更凶了。他就像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的身体慢慢变化,慢慢风韵、性感起来。 
  叶文贤在上课、备课之余,抓紧时间一门心思花在她的小说写作上,每天把写好的内容通过电脑发给张虹。 
  有时她也与张虹聊聊天,讨论一些问题。张虹有次偶尔提到李东阳,说想与李东阳约一篇稿子。叶文贤说自己回家与李老师也见过一面,她手上也没有李老师的电话号码,但钟月春手上有,钟月春上县城去了。叶文贤只好让张姐与钟月春联系。 
  钟月春正与李东阳在县城桃源宾馆开了房。他们的例行功课是先在床上做爱,像奥运会比赛那样全力以赴。钟月春的床上功夫与往日已不是同日而语了,纯熟老练了很多。 
  李东阳边运动边评论着:“月春,你次次让我灵魂出壳了,这就是质的飞跃。但我还是喜欢你往日的纯洁,你的单纯实际上比现在的经验丰富更能刺激我。” 
  钟月春变换了一个体位,她像母猫一样趴在床上,让李东阳从后面进入,推着她向前一抖一抖的摆动着白白的双乳。钟月春的乳房比王雪琴丰满、圆润,但比花花的就又是小巫见大巫了。他就是喜欢胸部丰挺的女人,花花孕育乳汁的乳房是他的最爱。 
  但他比较后发现,钟月春的嘴唇是世上罕见的,丰满、且形状很美,他当初要亲吻15岁的她的欲望就是先从她的嘴唇开始的。他曾经把这张嘴比喻成玫瑰,与下面的嘴一起被他称为两朵盛开的红玫瑰,而双乳则是花蕾般的白玫瑰了。李东阳现在就在四朵玫瑰之间像辛勤的蜜蜂一样劳动着。 
  钟月春则扭动自己。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二人同时停止工作,去摸手机,又相视而笑。 
  钟月春接了电话,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哎呀,张姐呀,我,我正在赶班车呢。这小县城车少人多,上趟车像赶猪,累得我气喘了。” 
  李东阳听了就抿嘴而笑。钟月春怕他笑出了声,用手捂了手机,“你还能笑,张虹要找你呢。” 
  趁她接电话的工夫,李东阳揣弄她的乳房,吻她的乳尖,弄了左边又弄右边,感觉是在吮吸花花的乳汁。 
  张虹在电话中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找他,想约他写一篇文章。” 
  钟月春斜睨着像花农在花园中忙碌的李东阳,“李老师呀,我也好久没见了。是的,我手上有他的号码,我发给你吧。” 
  钟月春挂了机,连忙说:“起来起来,东阳,快把你的手机关了,张虹马上要找你了。” 
  李东阳仍埋头劳动着。李东阳听说张虹找他,心里一抖,心中的女神终于主动与自己联系了,他舍不得这次难得的联系机会。而此时他也离不了钟月春娇媚的身体,一时不知道咋办。而钟月春已感觉到身体又重新变得潮湿而且柔软,像着了火。他的手指仍灵巧地动着,钟月春体内涌出的汩汩泉水更加滋润着他的兴奋。很快地,她就将他完完全全地包裹和覆盖了。 
  钟月春被他压迫着,“快,东阳,把你的手机关了。”她的身子仍配合着他动作,伸手关了他的手机。 
  李东阳楞了一会。 
  钟月春媚眼如花:“楞着干嘛,看你刚才像赛马一样冲刺,一个电话就把你弄成这样了,想半途而废呀,你不来我可来了。” 
  钟月春翻身而起,倒骑在他身上,调动了中断下去的兴奋点,身子摇晃着,像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又如一个冲浪高手,在浪尖浪谷上沉浮。 
  李东阳也似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终于把自己的全部积蓄倾囊而出,随之风平浪静地随波飘流在海水中。 
  手机又叫了。李东阳赖得动,刚才的狂风暴雨中航行已耗尽了他的全部体力,他感到自己的身体一年不如一年了。他像女人一样对自己的身体精心护理,说穿了只不过就是为了保持旺盛的体力,为了吸引更多女人的目光,从而证明自己的男性能力和魅力。而现在他才觉得自己的身体怎么保养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如同女人无论如何怎么保养也比不了阳光少女的身体一样。他在内心一声叹息,自己还得抓紧了享受生活。王朔在《一声叹息》中说:年轻的时候有贼心没贼胆,等到老了贼心贼胆都有了,贼又没了。 
  钟月春光身越过他的身体拿起电话:“喂,张姐呀,这个号码不对?是空号?”钟月春还没有缓过气来,声音有些抖动,“不可能呀。” 
  那头张虹说:“你刚才给我的可是这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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