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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赎心-第16章

小说: 赎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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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下雨天,她绝不能一个人待着,她的抑郁症发作起来会疯掉,沈浩初多半在执飞,而傅子祈还太小,她不想让那孩子担心,况且傅家老宅还有其他人在,她发起疯来谁都制不住。

    偌大的蓉城,竟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她究竟该去哪里,又能去哪里?脑子混沌不清,给不出答案。

    暴雨如注,雨刷吱呀吱呀的响,车子在街道上穿行许久,她终于轻吐出四个字——束河印象。

    许景行在十字路口调了头往回开,束河印象就在二环边上,是典型的富人聚集地,那片儿全是别墅,依山傍水,处于龙脉,是块风水宝地。

    恰好,他的住所也在那边,不用两头跑了,许景行心想。

    束河印象最里边儿的一栋三层小别墅里。楚煜刚迎来从澳洲归来的顾墨言。

    楚煜颇有些期待和兴奋,他想,他终于能知道他孩子的下落了。

    顾墨言将文件袋放在玻璃茶几上,话哽在喉咙里,斟酌了番,却始终说不出口。

    顾墨言的分外沉默让楚煜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在他进门的刹那,他就知道,他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说吧。”楚煜说。

    顾墨言看了他一眼,依旧沉默,氛围凝重起来。

    “说啊。”他催促着,声音里带点笑,还有隐隐约约的颤抖。

    顾墨言瞧见他捏紧的拳头,闭了闭眼,“好消息和坏消息,你选。”

    楚煜走到窗边,背对着他,拳头捏得更紧了,“好消息。”

    顾墨言说:“她是未婚,我在澳洲没查到婚姻登记证明。”

    楚煜稍微松了口气,何以夏自称傅太太,不过都是她自圆其说来骗他的小把戏。

    他差点就信以为真。

    “坏消息呢?”他问。

    还有什么能比七年的分离更可怕呢,虽然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但在得知那个消息时,楚煜还是没能承受住。

    “没有孩子,我向所有人都打听过,他们从未看见她身边有过孩子。”顾墨言到澳洲走的这一遭够久的,见得人也多,关于孩子,的确没什么收获。

    最开始的半年,何以夏居无定所,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稳定下来,又好像得到什么人的照顾,得以进入墨尔本法学院深造。

    但他没查到背后的人。

    2008年的时候,海外留学并未兴起,而异国求学更是十分艰难,墨尔本法学院是世界上赫赫有名的大学,破格录取一个中国人在当时还引起过一阵不小的风波。

    心中筑起的城墙在顷刻间轰然坍塌,楚煜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好在及时扶住身后的玻璃才费力站稳。

    他舌挢不下,良久,声色俱厉,“你说什么?”

    “没有孩子,从始至终都没有过。”顾墨言把方才的话重复一遍。

    楚煜瞬间暴怒,眼底浮上从未有过的狠厉,他揪住顾墨言的衣领,“你就告诉我这个?你怎么查的?”

    他愤怒得像头在深冬捕猎的野狼。

    怎么可能没有孩子?怎么可能!他亲眼见过那张化验单!

    顾墨言闭了闭眼,劝慰他,“阿煜,你要接受这个事实。”

    短短数秒,楚煜犹如充满空气的气球,被人用尖锐的东西戳破,顷刻间,魂飞魄散。

    他机械的松开顾墨言,整个人瘫软在地,怎么可能没有孩子?孩子呢?他的孩子究竟在哪里?

    楚煜捂着脸,低沉呜咽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摇曳,朦胧迷离的灯光镀在他身上,昔日的少年,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过了会儿,顾墨言才将他扶起来,垂眸看他,“还有些资料在文件袋,有空看下,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这种时候,还是让他一个人待会儿比较好。

    楚煜闻声,没应,像根木头似的坐在站在那,一动未动。

    顾墨言站在玄关处换鞋,顿住,叹了声,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楚煜,但感情这种事,除了彼此,别的人,都没权利指手画脚。

    楚煜不记得自己在客厅里待了多久,只记得意识清醒时他已然站在浴室,凉水从花洒缝隙往下落,皮肤上起了层小疹子也丝毫未觉,继续待在凉水下冲洗。

    他看到镜子里赤着的身体,他很久没有审视过这样的自己,没有遮掩,也没有防备,但楚煜却觉得这具身体陌生得可怕。

    难怪何以夏也不肯正眼瞧他。

    楚煜从凉水里出来的时候,皮肤已经泡得有些发白,好似只要轻轻一扯,就会烂掉。

    他裹着浴袍往外走,头发湿漉漉的,水珠直往下落。

    门铃已经肆无忌惮的叫了好一会儿,楚煜没多想,走到玄关处拧锁,开门。

    门外站着一男一女。

    何以夏和许景行。

    两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狼狈得不像话,尤其是何以夏,她的妆容花掉,含着颜色的水珠顺着脸颊往下滴。

    楚煜犹如搁浅在沙滩上的鱼,被烈日灼得喘不过气,呼吸都卡在喉咙里。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何以夏体内的药效发挥到极致,神经一跳一跳的,她根本不受控制,整个人诡异的可怕,且透着说不清的妖冶和妩媚。

    楚煜将她揽到怀里,眼底的猩红一片,怒意涌上来,厉声问:“她怎么回事?”

    许景行读懂了楚煜的怒气,懒得解释,瞧见他怀里的女人,缓缓的说:“你最好给她找个医生,她喝的酒里被人下了药。”

    楚煜闻言,漆黑的眼睛裹挟着寒意,暴戾恣睢,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狠戾,“谁干的?”

    许景行轻笑一声,“你的小青梅。”

22。chapter 22() 
楚煜心口一缩,喉头发颤,异样的腥甜在口腔漾开,又逐渐被分解消融,良久,才对着许景行道了声谢。om

    许景行微微颔首,转身钻进车里,驱车离开。

    楚煜垂眸去看怀里的女人,眉心拧成结,她眼睛半开半阖着,睫毛颤得厉害,脸色薄红,湿哒哒的头发黏在两边脸颊上,像他十四年前跳进府南河救起她时一样,没有半点生气。

    他将她的秀发丝丝缕缕都规整好,拨到耳后。

    这一刻,楚煜忽然无比愧疚,因为他念及那从小长大的一点点情分,又让向微有机可趁,向微伤害过何以夏两次,第一次的时候,他什么都没来得及做;第二次,他怜惜地看着趴在他胸口的女人,他想,他总要做点什么。

    像是感觉到良久的注视,何以夏缓缓睁开眼皮,纤细的手指抵在楚煜结实的胸口,抬头的一瞬间,眼泪猝不及防地往外落,她什么都没看清,但她知道是楚煜,束河印象这个地方,是他的私人住所。

    她听沈浩初说过,束河印象是楚煜一手设计的,更是动用自己集团公司专业队伍承建。何以夏不是没有想过束河印象为什么叫束河印象,但抽丝剥茧到最后一点点真相时,她竟没有勇气去剖开。

    楚煜连呼吸都断掉,颗颗眼泪都像是砸在他心头,犹如千斤大锤。

    半响,他将何以夏横抱在怀里,柔声哄她,“别怕,有我在,别怕。。。。。。”

    低沉呢喃的嗓音传进耳蜗里,分不清是什么,但却格外安心,颤抖的双手勾住楚煜的脖子,搂得更紧之余,还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蹭,像只小奶猫。

    她身上滚烫的灼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传到他体内,楚煜身体颤了颤,克制着,怕吵到怀里的女人,用脚勾住门,轻轻关上,才往屋里走。

    楚煜把她放到沙发上,她吵着闹着不肯松手,他耐着性子哄了好久她才消停下来。何以夏身上就没个干处,幸好上次从她家搬了很多换洗衣物过来,找来干净的衣物后,她又不肯穿,整个人软得像滩水,楚煜刚握住,就从他掌心滑走。

    楚煜没招儿,重新找来件宽松的浴袍,把她身上的湿衣服脱掉,他这才看见她腿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何以夏皮肤素来就白,有了水的滋润,此刻更胜,尤为触目惊心,楚煜当即怔住,心像被人揪着不肯放,连呼吸都没了。

    酒劲儿和药效发挥到极致,她脸上潮红,胃里汹涌澎湃,本能地弓起身子呕,没料到小腿一阵抽搐,整个人从布艺沙发掉到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浑身无力,身子接近瘫痪,动弹不得,嘴里发出痛苦的嘤咛,低沉呜咽。om

    楚煜被吓出一身冷汗,连浴袍都扔掉,赶紧将她搂进怀里,他感受到何以夏身体的颤抖,眼窝发热,恨不能替她受罪挨疼。

    许景行只说她喝的酒被下了药,但没说是什么药。楚煜急得不行,摸出手机给周顾北打电话。

    周顾北是医生,他要他救她。

    低沉呜咽的嘤咛传进楚煜耳朵里,他一句都没听清,抱起她往浴室走,在踏进浴室门的刹那,他整个人如醍醐灌顶,终于辨识清她嘴里模糊不清的两个简单音节――阿煜。

    何以夏在念他的名字,阿煜。

    那是这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那是他过去七年求而不得的温暖,所有孤独无望和不圆满仿佛都在这一刻被填满,眼泪一度涌出来,楚煜强忍着,喉头发颤,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留下个轻吻,柔声应她,“我在。”

    得到回应,她高兴得不得了。神经以一种诡异的旋律跳着,何以夏拼尽全身力气,捧住他半边脸,吻了上去。

    楚煜怔住,任由她的丁香小舌舔舐翻搅,刺鼻的酒味灌进味觉。他被挡住视线,只能别开头,让她够不着,他才顺利地将她放进浴缸里。

    何以夏索取不够,又开始亲他的脖子,咬他的锁骨。

    楚煜尽可能地保持她够得着的高度,任她亲、咬。有时候她没个轻重,咬得直疼,他都硬生生忍住。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热水渐渐漫上何以夏的身体,她满足的笑,脸颊绯红。

    楚煜松开她,跑到外面接了杯温水,扬着她的下巴喂水喝,却没一滴滑进胃里。他看着着急,把水喂进自己嘴里,跪在浴缸旁边,俯身下去,吻住她的唇,温水涓涓地流,滑进胃里。

    反反复复,直到玻璃杯里滴水不剩。

    被热水泡着,何以夏身上的滚烫灼热又升了几度,更难受了,尤其是腰腹间的膨胀感,但胃里却好受的多,她视线仍旧模糊,意识相比之前的混沌难辨,清醒了几分。

    楚煜把玻璃杯放好,鞠水给她洗脸,眼线全部花掉,黑黢黢的一团,像个刚钻完土灶的小花猫,洗了半天,眼线没洗干净,反而更花了。他有些无奈,低声哄她,“以后别再弄这些乱糟糟的东西了,在我眼里,只有你最好看。”

    她闻言,嘿嘿的笑,缓缓说:“卸妆油,可以洗干净。”

    楚煜愣了几秒,他一个大男人,哪会有什么卸妆油。 “家里没有,你喜欢什么牌子,告诉我,我明天买回来,这样你以后来的时候就有用的了。”楚煜彻底妥协了,他以为,他能给她最好的东西就是还她自由,可他错了,她最想要的,不是自由,而是他的一句话,他想,他会给她的,但不是现在。

    他终究舍不得她,舍不得那些可望而不可即的温暖。

    他把她家的东西搬过来,除了不想让她逃走,还有另外一层小心思。他要他们住在一起,朝夕相处,总能消除点什么。

    何以夏只痴痴地笑,闭着眼,没有答话。

    楚煜用热水把她的头发洗了一遍。

    她身子热乎乎的,烟雾缭绕间,脸上的绯红晕染开,更勾人。

    楚煜喉结微动,将她从浴缸里捞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拿过浴巾把水珠擦掉,裹着浴袍,又将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

    迷迷糊糊间,何以夏能感到他下半身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楚煜把她放在床上,拿了吹风给她吹头发。

    刚吹没几下,何以夏就闹着不肯,力气恢复了几分,从床头滚到床尾,楚煜无奈,将她抱起来放回原处,她好像跟他作对似的,又从床头滚到床尾,如此反复。楚煜干脆不抱了,走到床尾,攫住她的手腕,夹住她的双腿,耐着性子哄她,“别闹了,吹完头发给你糖吃。”

    何以夏嘟囔着,像是抱怨,她又不是三岁小孩,才不吃什么糖呢。

    那都是哄小女孩的情话。

    她意识已经恢复些,但过往的种种都被抛诸于脑后,贪图眼前的温暖而不肯彻底醒来。

    呼吸卡在喉咙里,凉气渗到皮肤,楚煜脸色微变,怔怔地看着她。

    两人视线交汇,瞳孔里只能看得见彼此。

    何以夏不管不顾,弓起身子贴近他。

    楚煜意识有点懵,放纵她肆意折腾。

    两具火热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楚煜平复些情绪,等她折腾够了才推开她,起身穿好浴袍,柔声哄她,“别这样,等你好了,我们再做,好吗?”

    他比谁都清楚,何以夏此刻软着性子,甚至是撒娇,亦或是身体某处想要得到填充,不过是凭着那点药效,听说,有种药吃了后,就是她这个症状。难以抑制的兴奋神经,以及错乱的幻觉,如果在绝对清醒地状态下,决计不会如此,除了上次有目的的迎合之外,她绝不会露出如此娇羞的模样。

    楚煜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贪图一时的情。欲欢爱,一昧地满足何以夏,一旦她清醒,她只会比以前更恨他。

    而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何以夏自然不肯放过他,执著地将身子贴过来,她浑身滚烫得厉害,楚煜禁不住她撒娇的样子,心软成一滩,妥协几分,“乖乖的,不闹好不好,知道你难受,我帮你,好不好。”

    她高兴得直点头,乖乖躺在床上。

    楚煜吻住她粉嫩的唇瓣,不肯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何以夏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时,他才恋恋不舍得松开她。继而含住她的耳垂,反复舔舐着、挑逗着。

    她全身颤栗,神经突突地跳,将楚煜搂得更紧,下巴抵在他性感的锁骨上,轻轻的笑。

    楚煜手往下滑,落在鼓鼓囊囊且柔软的那团,手指渐渐埋入,又弹起来,剧烈,犹如山峦起伏。如此反复,他终于捧住,圆圆的一团落在掌心,轻柔细捻。

    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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