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的时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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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

　　　　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

第十七章　被妈裸露的羞耻（）　
为什么？

　　　　我下体生病了，红肿了，真的？假的？就算是真的，妈妈为什么不让我的爸爸看呢？而让王大伯看？他不是医生！

　　　　凭什么让他看我的****？

　　　　我真的不理解妈妈！

　　　　我可以理解成妈妈在利用我勾引王大伯吗？

　　　　妈妈无情的出卖了我！

　　　　出卖了我这个她并不女儿！

　　　　日后的生活证明她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自责过，也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内疚过，更没有后悔过！

　　　　长大之后，而且是当我都做了妈妈之后，我问过她：“小时候，你为什么把我扒光王大伯看我下面？”

　　　　妈妈竟然不屑一顾的说：“切，你怎么不记着一些好事！”

　　　　顿时，我感到无语！

　　　　我希望妈妈可以向我道歉，或者表现悔意，但是她都没有！

　　　　至少她相当于承认她干过那件事，只不过不是一件好事！

　　　　妈妈的意思是对于不好的事情，我应该忘记，但是，对不起，我办不到！

　　　　我其实是遗忘了很多年，但是发现它还是日日夜夜的来提醒我：我的潜意识没有忘记！所以潜意识终将提升为显意识，这只是时间的问题，就象海洋里的冰川，水平面下的冰并不是不存在，它只是暂时淹没在海洋里罢了！

　　　　用老公的话说：“你妈认为：那不是一件好事！已经有进步了！”

　　　　六岁的这件事发生之后的几个月，我突然瘸了，每天拖着左腿走路，原来是胯骨脱臼了！可能我太淘气了，每天象个假小子一样爬树、攀墙，因为我常常想：妈妈喜欢儿子，还怨我不是儿子，那么我要成为一个就差一点儿的男孩，除了没长**之外，一点都不输男孩！

　　　　就这样，我也走上了性取向的迷失之路！

　　　　这让我深受其害，尤其是谈恋爱的时候，总不能投入角色中！

　　　　甚至结婚后，每当深夜降临时，我总能听到内心的呼唤与质问。我是男人？

　　　　还是女人？

　　　　我拖着左腿那样瘸了好久好久，终于在邻居们的谴责声中，妈妈带我去医院的骨科看病，那个男医生真的太帅了，以至于我一直记着他！

　　　　他说：“把裤子脱了！”

　　　　然后我妈竟然把我的裤子脱了，又把我的裤衩也脱了，她把我下面又脱光了！我感觉无比的害臊！

　　　　诊室里，除了这个男医生，还有别外两个医生，一男一女，我觉得自己被围观了，我真不明白妈妈用意何在？男医生说的是脱裤子，并没有让脱光！

　　　　妈妈，你就不能给我留一条裤衩吗？

　　　　妈妈，你为什么那样喜欢把我脱光，暴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

　　　　是否这样彰显了你的内心活动，你是多么想把自己脱光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

　　　　但是你不能，因为你没疯，所以你只能拿我当替身吗？

　　　　妈妈，你是那样的不爱爸爸，以至于每天的夜晚，就是你生不如死的时候，因为你不愿意与他过****你感觉到了被强奸，但是你无力摆脱！而在内心上，你无时无刻不把爸爸幻想成一个你所欣赏的男人？是吗？

　　　　妈妈，你是内体上的忠贞女，但是却是灵魂上的潘金莲！但是请不要牺牲我，不要牺牲我的自尊，可是你早早的就把我无情的杀死了一次、两次……而且只要我的肉身未灭，你对我的伤害还将下去，谁让我是你的孩子呢？

　　　　谁让我的命是你给的呢？

　　　　就象你说过的那样：“你是我生的，命都是我给的，就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样就得怎么样，否则，我都有权力收回你的命！”

　　　　年幼的我不敢对抗母亲，甚至视她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但是我的心就象一部摄像机，记录下了成长的点点滴滴！

　　　　当时年幼，我所困惑的、愤慨的、无奈的，终有一日，我审视的去回看，然后重走来时的心路我看到了一个如此丑陋而卑鄙的母亲！

　　　　一个喜欢自我标榜的虚伪小人！

　　　　一个不懂法律、没有文化、没有素质的庸人！

　　　　一个想当****又想立牌坊的势利丑恶女人！

　　　　对不起，妈妈，我冒犯了你，但是这一切的心得全是因为你做下了种种的丑恶之事，才得出的结论！

　　　　我和四妹对你的评论当然不一样，因为你对我的伤害并没有施加于她身，所以她当然和我的想法与人生观是不可能一样的，所以虽然你们是我的亲人，可是对于我的心灵却是我近在咫尺的陌生人！

　　　　从小到大，妈妈特别爱给我讲她的光辉历史！

　　　　小时候，我是那样的相信她、崇拜她，可是长大了之后，才发现那一切太可笑了！

　　　　她只会夸耀自己，而且是那么荒唐、无趣的自我抬高，能说明什么呢？总想证明爸爸配不上她！

　　　　那你就离婚啊？

　　　　总说要寻死，但是从来没有自杀过，不过，说出来吓唬人的家里总是蒙上阴森可怖的气息！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一定要和一个相爱的人结婚，否则苦不堪言！

　　　　如果遇到一个知情达理又通晓是非的人，倒也能平和、安稳的度日！

　　　　如果遇到一个心胸狭隘、头脑愚笨的人，就象我的妈妈，那么整个家庭将日日陷入激战中，天天不得安宁！而且受折磨的还有孩子！

　　　　小孩是无辜的，可是，正是小孩成不幸婚姻的牺牲品！受伤最严重！甚至影响了一生的走向！

　　　　大孩子带小孩子，或许天经地义，但是大人们应该好好的犒劳或者鼓励大孩子，而不是一味的抨击，否则，大孩子只能视带小孩子无趣，且是一种受罪！

　　　　无论我走到哪里，四妹都跟到哪里，因为我是大孩子，所以我就有义务带小孩子，那让我无比的烦恼，觉得她真是我的累赘！但是没有办法，如果不带她玩，我就没有饭吃，而且还要挨打！

　　　　我觉得我对四妹的印象不好，完全是父母没有做好工作，他们对我太坏了，对我非打即骂，还要求我什么都听话，不能有一点反抗。可是为什么不能对我好一些呢？

　　　　如果父母对我好一些，我真的会情愿听话，而不是被迫听话！

第十八章　班主任的断掌说（）　
父母就象家中的皇帝与皇后，而四妹是公主，我是仆人，所以我把他们三个人划为一伙的，而我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常常感觉那样寂寞，时刻的是被排斥、被排除，我总象是一个多余的人，只有多干活才能讨父母的欢心似的！

　　　　苦闷的日子终于迎来了曙光，那就是我上学前班了！

　　　　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人，虽然眼睛很小，皮肤很白，看起来很可亲，烫着头发，着装很时髦！

　　　　这个时候，我在班里算个子高的，坐在倒数第二排。

　　　　上学第一天就被罚站了，因为后面的男生总踹我的凳子，我就会回头与其打斗，另外一个女生的处境与我一样，最后我们全被罚站了，倒是那几个男生竟然什么事也没有。

　　　　真不理解！可能我们回头了，而那几个男生一直象端坐的样子，只是脚没老实！

　　　　我记得我和她站在黑板前面，下课了，也不能走，别人一个一个的走出教室，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感觉到了丝微的不好意思。

　　　　刚入学就频频的举行各种竞技的娱乐活动，比如羽毛球拍端皮球，比谁端得稳、跑得快，这时一个漂亮的小女孩许娥脱颖而出，每一次她都拿第一，吸引到我的注意！

　　　　还有另外一个小男孩也吸引到我的注意，因为他穿了一套儿童版的军装，看起来非常威风，许多小朋友都围绕着他，争先恐后要和他玩耍，他叫佟龙！

　　　　学校成我的最爱，因为比家强多了！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骂我！

　　　　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打我！

　　　　自从我上学前班开始，我成为班里最后一个走的人。即使离开了教室，我也在校园里玩，一直玩到天黑，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回家！

　　　　学前班上学期，我学习很差，一无所会，尤其是数学。

　　　　有一次下课了，同学们都去玩，而我被老师留了下来，十道加法题，她一道题、一道题的教我，在本子上画竖，再画竖，然后让我数，这十道题我就是这样做完的，然后她给我一个一百分！

　　　　她是那么的有耐心，而且对我态度极好，我非常感谢她！

　　　　一直都没有忘记她！

　　　　她姓汪，是一个优秀的值得人尊敬与爱戴的学前班老师！

　　　　虽然她是编外的老师，但是她的人格与品性还有教学水平都是一流的！

　　　　其实我并不笨，只是我没有找到学习的法门！

　　　　我和邻居们的女孩都上学前班，我和其中的一个女孩喻小玲书包是一样的图案，但是我分得出来差别是皮革的软硬度及色泽！她的书包硬而且色泽暗淡，我的书包软而且色泽鲜亮且边缘向书包里面卷曲……

　　　　有一次，她拿着我的书包说是她的，我说：“你拿错了！这是我的书包！”

　　　　“不对，是我的！”喻小玲坚定的说。

　　　　最后我说：“打开书包，看文具盒！”

　　　　“啊，真是你的文具盒，书包是你的！”她心悦诚服的说。

　　　　这一次我嘲笑了她！

　　　　可是没过多久，就轮到她嘲笑我，因为我尿裤子了！

　　　　我拼命的往厕所跑，可是刚到厕所门，一股热流奔涌而出，我的下身一下子全热了。因为是冬天，有棉裤，我以为别人看不出来，当我回到座位时，大家起哄说我尿裤子了，我不承认，后来他们大声说：“凳子都潮了！”

　　　　我低头一看，凳子是有潮湿的样子，我的脸就红了！

　　　　我默许了自己尿裤子，这让我无地自容！

　　　　周围小朋友嘲笑的面孔与腔调我没有和老师请假就回家了！

　　　　第二天上学遇到了喻小玲，她不肯放过我的说：“你昨天没放学就回家了，是不是尿裤子了？”

　　　　我的脸又红了，没有辩解什么。然后她和她姐一脸的嘲讽！

　　　　学前班的下学期，学的几乎和上学期一样，我就象开了窍一样，学习成绩一下子飞跃，什么都会，学习就象入了门似的。

　　　　晋升小学一年级之前，有一个面试考试，都是我所在小学的老师考，我的考官是个老太太，她考我：“树上有两只鸟，打掉一只鸟，还剩几只鸟！”

　　　　“一只鸟！虚岁八岁、周岁七岁的我不假思索的说，

　　　　“你再想一想，是一只鸟吗？”她竟然这样说，

　　　　“对啊，就是还剩一只鸟！”我肯定的说。

　　　　她用无可奈何的眼神瞅了瞅我，说：“下一个小同学！”

　　　　总之，我升入了小学一年级！

　　　　多少年之后，甚至上了大学，我还在回味这道考题，这不是一道脑筋急转弯吗？答案应该是树上没有鸟！因为打掉一只鸟，其余的鸟都被吓跑了！

　　　　当时，我竟然没有想到这一点。

　　　　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我资质平庸吗？

　　　　说明我并不聪明吗？

　　　　小学分班，我在一年二班，一共就两个班。喻小玲分到了一年一班，我们俩竟然没有分到一个班，如果一个班就好了，因为我们的家离学校很远，要走半个小时的路，而我们这届，我们村就我们两个女生！

　　　　班主任章老师，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中年女人，戴着眼镜，穿戴很讲究，微胖，中等个子。

　　　　第一节课，章老师说：“告诉你们，我的眼镜具备反光的，也就是别看我在黑板上写字，后脑勺冲着你们，但是因为这个眼镜，你们搞小动作，我全能看到，所以都给老师认真听讲！”

　　　　我真的信以为真了！

　　　　我坐得笔直笔直的，两只小手背到身后，认真听老师讲的每一个字，因为认真，因为很听老师的话，回家就认真写作业，所以我的成绩很好！

　　　　一到发布考试成绩，邻班的老师总说：“这小胖丫头学习真好，老师没白喜欢！”然后，我就看到章老师的眼睛笑得象一对弯月，亲切的瞅着我，我觉得好温暖！

　　　　在内心，我在说：章老师，我爱您！

　　　　您是一位好老师！

　　　　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章老师转走了，去一所离她家更近的小学教书。我们换班主任了，竟然与我同姓，她叫仇旷楠，也是个中年女人，头发稀少，确切的说已经秃顶了，偏瘦，一张蜡黄的脸，阴森可怖！

　　　　第一节课，她举起她的双手让我们看，说：“你们看看，我每只手都有一条左右到头的线，这样的手叫断掌，打人特别狠！再看看，我的小手指特别短，这样的手打人叫狠上加狠，所以你们都得给我听话！”

　　　　1

第十九章　同村同班的小男孩（）　
班主任，章老师走了，仇老师老了，是福？是祸？

　　　　我的心忐忑不安！

　　　　小学一年级时，都是各回各的家写作业，自己写自己的作业。可是自从小学二年级，仇老师当了班主任，她高声的说：“提高大家的学习成绩，离开学校，离开老师，也能起到监督的作用，我特别研发了学习小组这种写作业模式，就是以家的距离为准，离得近的同学划为一个学习小组，选一名同学当组长，然后轮流到各家一起写作业，具体由学习小组的组长负责！”

　　　　我们班我们村我们这一生产队就四个学生，三个男生，一个女生，这个女生就是我！汪勇力和汪送行是一个小学习小组，汪勇力当组长。我和佟龙是一个学习小组，我是组长。

　　　　自从和佟龙是一个学习小组，我俩不仅每天放学一起写作业，上学也一起去上学，都是我去找他，因为顺路。

　　　　每一次，我去敲门，都是他奶奶开门，而他们一家三口都在被窝里睡觉呢！这个时候，他妈会催促他起床，他赖着，不爱起床，但是没有办法，最后还是一件接着一件的穿好，他竟然还不会穿鞋，总穿反，每一次都是我帮他把鞋摆正。

　　　　每一次，佟龙都是空着肚子上学，竟然没有早饭吃。当然，如果吃早饭，也来不及了，因为他起床实在是太晚了！而我，起床早，早早就填饱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