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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梁祝同人)蝶梦文才-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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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对不起,含笑起晚了。”
  本来也不算晚,她怎么可能怪她,因为她同是女子的缘故,没让她去和别的书童挤通铺,而是住在山下,坏处便是上下山花时间。不过含笑是会武的,虽然不是她这种逆天的武功,但自小练习,想必山上、山下跑跑这样的事情算不得什么问题,尤其是比起跟男子挤通铺那样的事情来。
  “没事,不会迟到的。”
  伊人瞥见王蓝田不屑地撇了撇嘴,没有说话,她也保持沉默,就着含笑的侍候漱了口、净了面,再由着她帮自己梳头,总之这么长的头发她自己还真没办法弄。
  “杜子乔,坐这里。”
  那个,不是应该王蓝田坐在他旁边的吗?被王蓝田这一换寝室,马文才的同桌换成她啦?不过以她不肯得罪人的性子,换了别人她也不会拒绝,更何况马大帅哥?只是她不晓得昨晚马文才被秦惊生梦游的毛病给气着了,所以今日看她便觉得格外顺眼,也高兴地笑了笑道:“文才兄,早上好。”
  “昨晚睡得可好?”
  “睡得极好,怎么啦?”
  “那就好,听说昨晚不知哪里来了夜袅,吵得人难以入眠。”
  “是吗?许是太累了,竟然一点没有听到。”
  “玩了一夜杂耍能不累么?”
  后来的王蓝田就坐在她身后,听到他们谈话,赶紧插嘴道,伊人没有着急解释,只是淡淡地看了脸一眼便不再言语,本来疑惑的马文才因着不太熟悉的缘故也没有多问。
  梁祝实在太高调了有么有?因为是主角么?上课打瞌睡被逮个正着,陈夫子看在祝家庄份儿只处罚梁山伯,结果祝英台再度发挥把小事化大的本领,让梁山伯的处罚加重。
  伊人没有大发善心去帮助梁山伯,反正他有祝英台帮,而她只要开开心心、安安稳稳度过三年就好。
  “下课蹴鞠去?”
  马文才的邀请,她是不想拒绝,不过她不会蹴鞠啊。
  “怎么啦?”
  “那个,我不会玩蹴鞠。”
  “没事,我教你。”
  “好呀。”
  虽是这样说,不过今天她只是在旁边看着,偶尔帮着拣球,不过一个砸向她的球被她接了个正着后,马文才就决定正式将她纳入蹴鞠队,做守门员。但是伊人却十分高兴,她前世就温柔婉约,女孩子都嫌她太文静、太淑女,男孩子和她更玩不到一块儿去,若不是今生她这身武艺,根本没机会玩这个。每每接住球,她总是控制不住笑容,一身文士衫的她在蹴鞠场上格外显得柔弱些,而她的笑容因着嘴角的梨涡更加甜美了几分。心情极佳的她没有注意到蹴鞠场上一双双因她的笑容而失神的双眼,这些年没有什么外人见到她的容貌也就令她忘记了当初穿越时的贪心要求做一个绝世美女,于是有了羞花之貌、倾国之姿。
  “杜子乔,走,我们去看看梁山伯水挑满了没有?”
  王蓝田、秦京生兴致勃勃的样子让伊人很不赞同,觉得他们性子不定,稍不留神就会走上歪路,禁不住提醒道:“你们既然瞧他不起,为何还放在心上?为了不相干的人浪费时间,还不如去读书,哪怕去玩或是歇着。”
  两人被她说的面上讪讪的,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秦京生道:“子乔说的也对,王蓝田,我看算了吧?”
  “得,不去就不去,不过我们玩什么呢?”
  伊人转脸看向马文才,见他无所谓地挑挑眉道:“还玩什么?去洗个澡,然后做功课。”
  听到他这样说,伊人也淡淡地道:
  “那我也先回去了。”
  
  第3章 与人为善
  
  洗澡什么的就算了,反正她也没出汗,至于功课她只要中等偏上就行了,坐在房里拿着画纸和几支深浅不一的自制铅笔描画起来,虽然当初山门前只是惊鸿一瞥,但昨天和今天里与他相对的时间足够她掌握他的神态了。渐渐地,一个身负箭囊的持弓少年跃然纸上,英俊傲然,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甚至跨下那匹披甲的马也没落下,也亏得她目力极好,那个瞬间记下了这么多东西。随着不断地调整和修正,画面越来越细致、人物越来越逼真,不过这个可是很费时间,但含笑习惯了她画画的时候不来打扰,连午饭也是轻轻放在边上,等她舍得放下了自己吃。这一画便画到了黄昏,看着画中有如装着星辰一般的好看眸子,心中的甜蜜悄悄聚集汇成了泉。
  趴在窗台上看海棠,她不知道别人的房间是怎样的,但这个房间她还是挺满意的,几株海棠都是种植多年的,枝叶茂盛衬着娇嫩的花朵有种难以形容的恰到好处。可是是想到‘海棠无香’之说,便也深觉遗憾,咏海棠中极爱那首‘褪尽东风满面妆,可怜蝶粉与蜂狂。自今意思谁能说,一片春心付海棠’,看着眼前的花木,突然也起了赋诗的兴致。
  “阶前绿嫩粉妖娆,和日和烟夜不遥。万种风流春渐暮,天生丽质晚来娇。茜裙偷傍海棠立,同向东风舞细腰。只叹东君懒回顾,幽情寂寂上九宵。”
  “嫩红柔绿两依依,妩媚天生画不成。但记春浓疏雨骤,应怜红瘦向伊人。点滴心事朝谁诉,愁向风前数落樱。不悔多情叹遥夜,和羞守望此盈盈。”
  她素来懒在诗词上下功夫,不想这观个花竟填出诗来,果然要有心事才能诉说,否则就是无病呻吟,赶紧回来磨墨提笔写了下来。
  这时不知跑去哪里忙活了的王蓝田回来了,显然不是高兴的表情。
  “你怎么啦?和同窗弄别扭了吗?”
  “杜子乔,你说说那祝英台有什么好?马文才总是帮着他……”
  见子乔好说话便开始吐糟的王蓝田全然不知他一开口就将伊人从天堂打到了地狱,一下午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她,差点以为自己是女主角了,原来只是打酱油吗?
  “你没有吃饭吗?”
  听起王蓝田肚子叫响,伊人完全理解他的心情了,看到自己的午饭还在,不过都冷了,唯有那块饼子能够填肚子,送到他跟前道:“这个虽然冷了,你先吃着垫垫,我让含笑去厨房做点吃的来。”
  说着话,就去叫了含笑一起往厨房而来,只是想不到来厨房弄吃的人还不只她们呢?祝英台来做饼子?
  “杜子乔,我做的饼子,你要不要尝一个?”
  忆起电视里放的祝英台做饼的情形,向来与人为善的她收住了即将出口的‘好啊,我正饿着呢’,浅浅笑道:“不必了,我今晚想吃含笑做的。”
  含笑笑着递给厨房大娘一点散钱道:
  “苏大娘,我家公子没用晚饭,我借锅灶用一下。”
  “这锅灶你用便是了,我怎好收你的钱呢?”
  见苏大娘推托,伊人帮着劝道:
  “你就安心收着吧?我们从岭南过来,还不太习惯杭州的风味,以后少不得会多多打扰。”
  祝英台兴冲冲地将饼子叠起来拿走了,苏大娘看着她的背影夸赞道:“这祝公子不只生得好看,待人也和气没架子,心地又好,这不,给梁公子做的。”
  山长的女儿王惠也赞道:
  “是啊,祝公子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看着某胖丫头一脸春情,暗自好笑,王兰那般美貌,若她王惠肯对自己狠一点,管住嘴、迈开腿,想必也是个漂亮丫头。偏生一颗芳心错付,居然看上了祝英台,垂眸忍住笑意,反复把玩着腰间的坠子。
  “公子先回去,等会儿含笑做好了给你和王公子送过来。”
  厨房里有外人,她自然不好久留,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所以不晓得自家丫头好说话,被王惠奴役、多做了起码两个人的量,不过就算她知道了,也没办法不准她做。
  呼噜呼噜吃着含笑做的手擀面,一点士族公子的气质都没有了,想是饿得狠了,伊人把自己碗里的鸡蛋夹出来放进他碗里,见他只是愣了一下,便夹起来送到嘴边吃了起来,连声客气话都没有,果然没有变,还是那个以自我为中心的王蓝田。
  “杜子乔,你这个书童手艺真好,我在家时也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面。”
  伊人摇了摇头笑道:
  “是你在家里从没挨过饿吧?”
  “那倒是,不过家里厨子来来回回就那么点花样,早腻味了,不如把你的书童让给我怎么样?”
  “你这墙角撬得可真直接,我这书童从小陪我一起长大的,谁要我都不给。”
  伊人直接把脸沉下来了,这个含笑是乳娘的女儿,从小就是她的玩伴,读书认字、习武管事,能干着呢?
  “得得,生什么气呀?我不就随口一说嘛!”
  “谁生气了?”
  “没,没什么,马文才,你怎么来啦?”
  王蓝田一见到马文才,气焰全没了,伊人摇了摇头,觉得他这欺软怕硬的性子实在让人无语,怪不得马文才看不上他。
  “我来找杜子乔。”
  找她?伊人放下碗筷,又能拿出帕子拭了拭嘴角。
  “文才兄找我,不知是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听说你喜欢喝茶,我这里正好有此好茶叶,就给你送来。”
  “是吗?我瞧瞧。”
  伸手接了过来,感觉挺沉的,不过不是茶叶重,而是这青玉材质的罐子有点子分量,刚旋开盖子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
  “碧螺春?”
  “你果然懂茶,这正是碧螺春,除了楼外楼限量供应,市面上都没处买去。”
  “文才兄快请坐,你送来这般好茶,我若不请你吃茶,可真是说不过去了。”
  说着话,便拿出整套功夫茶具,手法娴熟、姿势优雅,不过水煮开后,汤完杯子,刚开始泡,马文才就提问了:“杜子乔,你怎么是后放茶叶?”
  “文才兄,一般的茶叶自是要先放的,只是这碧螺春特别,因其采摘得早、芽叶娇嫩,若先放进壶里拿沸水一冲就烫坏了,色、香、味俱损,便要失了许多滋味。”
  “还有这样的讲究?”
  “自然,茶叶种类繁多,不说沏茶、烹茶各有讲究,便是种茶之法,也有区别,如这碧螺春,和桃、李、梅、柿等果树间杂而种,使其枝桠相连,根脉相通,茶吸果香,花窨茶味,方才有了这等浓郁扑人却又不失幽雅的茶香。”
  “有趣,看来这茶叶果真没送错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里两首咏海棠的诗是自己填的,肯定不能和唐诗宋词相比,请多包涵。
  
  第4章 才女风波
  
  开学没多久,就听山长宣布要请谢道韫来讲学,比起祝英台的雀跃,伊人很低调,只是暗自期待,想看看这流传千古的才女究竟是怎样的不俗。
  “女人家不在家里好生呆着,出来抛头露面。”
  跟在马文才身边的伊人听了这话,悄悄腹诽着‘你还不是喜欢上一个跟男人混在一起的女人’,不过王蓝田的那句‘听说她都二十七八了,还没出阁,大概是生得太丑没人要,只好拼命读书了’,她没摒得牢斜睨着他道:“这个你可错了,我听说谢先生是个水为肌骨玉为魂的标致人,等下你可别看得移不开眼才好。”
  王蓝田只来得及‘切’一声,嗓子就被无形的东西卡住了,伊人无暇顾他,只随着众人一起看着传说中的谢道韫。虽然没有她刚才形容的那番,但身形窈窕、容貌丰美、眉眼含笑,并且气度雍容,不愧是出身名门世家。
  待谢道韫从他们身旁经过走远,伊人转向王蓝田,看到他惊艳的张开嘴,那副样子真是那什么,便惦起脚尖在他眼前挥手道:“唉呀,这只呆雁是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没摔傻吧?”
  “杜子乔,你别以为躲在马文才身后,我王蓝田就拿你没办法,你再敢取笑我,我就把你写的浓诗艳词公布出来。”
  伊人瞬间敛去笑容,乖巧无比地点头站着,那日她写完诗没有收起来就去找含笑了,谁知叫王蓝田看到收了去,平时看在那碗汤面的份儿上不拿出来,一到关键时刻就拿这个制她。
  “还真有浓诗艳词?”
  马文才本来不觉得某人像会写那种东西的,可某人的反应真是此地无银三两,更何况王蓝田那幅小人得志的模样摆明是拿住了把柄。
  “王蓝田,有的话就拿出来欣赏欣赏,你不会只是吓唬杜子乔吧?”
  “真给你看了,我以后还拿制他?”
  终于找回了场子的王蓝田,趾高气昂地走了,秦京生追着伊人要看诗,伊人只好绕着马文才躲他,弄得马文才不胜其烦,出言道:“好了,你这么喜欢浓诗艳词便自己写去。”
  谢道韫过来上课,伊人没觉得有什么不同,只是比起陈夫子来,赏心阅目了而已,第一节课讲花木兰从军。本来好好的,只是伊人觉得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想法都不对,更难以接受的是谢道韫也一边倒地认同,忍不住发言道:“先生,我不赞同他们两人说法,梁山伯说这篇赋没有写花木兰的自主,学生却觉得花木兰自主的很。不管她是无奈之下替父从军还是自己想要建功立业,在男尊女卑的环境下踏出这一步需要极大的勇气,她做到了,难道不是自主?另外战争结束,回到闺阁对镜贴花黄,更是一种自主,学生常听人讲‘女为悦己者容’,从军十年,花木兰作为女子最美好的青春年华就这样逝去是一种荣光,却也格外可悲,学生相信这个时候的花木兰必然觅得了能够相濡以沫、携手一生的良人,能够对镜贴花黄、洗手做羹汤对她而言就是最大的幸福。至于祝英台把问的那句‘为什么要把女子锁在闺阁里’,学生更是不敢苟同。发出这等哀怨之声的人必是只提闺阁之怨,不说闺阁之乐;只看到作为男子的精彩,看不到作为男子的无奈。作为女子,发闺怨之声,无人嘲笑,甚至多有怜惜;可是作为男子在外打拼就不会觉得苦和累吗?但是男子却有口难言,所有的苦和累都压在心底,因为除了自己的前程,还必须是妻儿老小的依靠。都说女子须以夫为天,这个天又岂是那么好做的’”
  “既然这个天不好做,为何改了男尊女卑?让女子也有一片挥洒才华的天空。”
  “不错,难得祝英台有这样见识?”
  得了谢道韫的夸奖,祝英台炫耀似地冲她一笑,伊人不在意地摇了摇头,正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她站在极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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