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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梁祝同人)蝶梦文才-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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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你马文才的风格,不过你说的有道理,求佛不如求己,倒是深得佛法精髓,《金刚经》有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能见如来。”
  “哦?这经倒有点意思,什么时候拿给我看看?”
  “好呀!”
  
  第9章 发火打人
  
  自从移到马文才屋里,每天两人同进同出,伊人的功课大有长进,以前她是不大下功夫,也没必要,可眼下他读书的时候,她就必须跟着读,下的功夫就多了,效果就出来了。
  不过也正因为这样,渐渐有了她和马文才关系非比寻常的传言,伊人不屑理会,而马文才在听到流言后使用暴力压制,结果表面上没人敢说了,但私下里怎么议论就没人管得了啦,以至于陈夫子找来两人谈话,结果马文才一句‘那梁山伯和祝英台比我们如何?夫子怎不管管?’将他顶了回去,本来就有点欺软怕硬的陈子俊自然讪讪地放他们走了。
  “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伊人被马文才突然驻足盯着,很是不自在,脸上发烫。
  “虽然是流言,不过你长得真得很好看,子乔,你不会是女的吧?”
  “你才是女的呢?”
  跺跺脚佯装生气地离去了,又不是真吵架,马文自然是跟上的,他不太会哄人,想起梁山伯替祝英台移植杜鹃,便拉了伊人往后山跑。
  “文才兄,有这两株种在窗前就足够了,不要再移了,瞧瞧你满手的泥土。”
  “可你不是喜欢么?”
  正弯腰拨第三株杜鹃的马文才蹙眉疑惑地看向她,伊人扶他起来柔声道:“真正的喜欢是放手,让她生长在她喜欢的地方,走,我们去那边洗洗吧?”
  “子乔,草木无情,自然是我们想让他长在什么地方,便是什么地方。”
  “文才兄,草木也是生灵,是生灵便有情,只是你我不懂罢了。”
  马文才定定地看着伊人替他净手,又掏出帕子擦干净,突破‘噗哧’笑了出来,见伊人一脸疑惑,才指了指她肩头的蝴蝶道:“你身上太香了,连蝴蝶都引来了。”
  谁知伊人‘啊’地一声站起身来,试图挥走那只蝴蝶,一副很厌恶的表情,可惜她一般不伤害生灵,出手不重,那蝴蝶一会儿就又停了回来,不只如此,因为这边野花不少,竟又飞来几只蝴蝶,伊人有点着急。
  “文才兄,我们快点回去吧?不然杜鹃离土太久怕失了生机。”
  不等马文才同意,就径自拿了杜鹃植株往回走去,不过一会儿,马文才又跟了上来,凑在她身边嗅了嗅道:“子乔,你熏得什么香?真好闻。”
  “我,我不知道,我的衣服都是含笑打理的。”
  “你这书童可真是精细,厨艺好也罢了,连这些细枝末节也处处精心,和含笑一比,马统简直愚笨地带不出去了。”
  “你就别嫌弃了,马统可贵之处在于忠心,事事向着你不是?”
  本来两人好好的,一处读书、一处练武,伊人愿意陪他踢球,他也愿意陪她念经,可是好景不长。伊人莫明其妙地又被马文才冷落了,这回比上次还不如,她甚至连猜也猜不出什么缘故,只是休沐日他回家了一趟,再见面就是这一副讨债的模样了。伊人不知道原因,也无从化解,只想着等过些时间,也许他会自己说出来,不过这等待的时间对她来说真是一种熬煎,因为马文才突然就对祝英台格外上心了。
  战法课上,谢道韫安排了演武,全班学生分两队,结果陈子俊也参与进来,伊人想起来这个陈夫子好像是喜欢谢道韫。众人对练的时候,伊人一直注意着马文才的动静,瞧见他离开大队的时候,心中一阵儿黯然,他就那么放不下祝英台吗?跟去还是不跟去?纠结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追了上去,不是有句话说爱情里面要主动一点吗?她不能坐着等缘分。
  “文才小心”
  凭着相对较好的感知,伊人很容易找到他们的方向,却正好看到王蓝田向马文才射了一箭,飞身上前把箭抓在了手里。
  “杜子乔,你看到是谁射的吗?”
  面对祝英台的询问,伊人没有回答,转脸问马文才可曾受伤。
  “我没事,先回去吧?”
  咬了咬嘴唇,努力告诉自己不许嫉妒、不许生气,不管多受伤,她都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因为爱而不得而内心丑陋的人。
  由于她落后了一点回到场上,马文才被梁山伯误会了,伊人上前给了他一个耳光,将他打懵了,把祝英台给弄火了,不过他们没来得怎么样,谢道韫就火了。
  “杜子乔,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山伯?”
  伊人一点不认错,倔强地顶撞道:
  “是他先污蔑文才的。”
  “有误会解开就好,也不能动手打人啊。”
  “我若不打这么一个耳光,怎么解开误会?谢先生可以问问他,他是不是还要谢我?”
  “谢先生,是山伯不好,冤枉了马文才,子乔打得好。”
  “不要叫我子乔,我和你不熟。”
  伊人一点都不开心,她讨厌梁祝,讨厌得不得了。
  原本因为练功出了岔子受了内伤,刚才又情急运功接下箭,一路为情所苦,还要看他自作自受被人误会却无力辩解,气血翻涌,内伤再难压制,一口血喷了出来。
  “子乔?”
  除了马文才的一声唤,再听不到别的声音,伊人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山下的别院里了,看着忙来忙去给她煎药的含笑,问道:“我昏倒后,都发生什么事情了?”
  “本来马公子是要送您去药庐给王兰姑娘医治的,不过奴婢赶上了,抢着把您背下山来,听说懂医术的人一把脉就知道男女,奴婢怎么敢让她替小姐医治?”
  “的确,幸好你机灵。”
  “不过马文子本是不肯的,但奴婢说您这是旧症了,山下有现成的药丸子,休养一下就好,他才肯放人。”
  “杜丰来过?”
  伊人看到窗前案几上的杜鹃盆栽,与上回看到时,又有不同,感叹杜丰有心之余,又怕自己被人惯坏了。
  “可不是,本来坚持要将您带好城里休养,可是奴婢说了您的伤不方便移动,他才作罢,小姐,他对您可真是上心,自打咱们过来杭州,几乎把半个绸缎庄都给您搬来了。”
  “胡吣什么?我是主子,他对我好难道不是应该的?”
  杜丰对她的特别,她不可能注意不到,只是她心有所属,自己尚为情所困,哪里顾得上别人?何况他是管家的儿子,她爹再怎么和蔼可亲、平易近人,也不可能将她许给下人,这般妄念早该断了才是。
  
  第10章 差点暴露
  
  在别院里修养了几日,无论是含笑还是杜丰都不许她劳累,可这样的日子怎么能行,伊人坐在亭子里绣起花儿来,这架绣屏准备放在楼外楼里做摆设的,可一直没功夫,这会子倒是正好,大把的时间任她支配。习武之人在听到陌生脚步来到院子里甚至还不是一个的时候,出手乃是本能,不过紧接着想到不该随意伤人,飞身而起将扫出去攻击的茶盏挥到了一边,打碎在门边的石柱上。
  “好功夫。”
  谢先生?身边跟着的还有梁山伯和祝英台,伊人冷静的面色下隐藏着惊滔骇浪,垂下眼帘侧身站着质问道:“你们是子乔的客人?他怎么没陪着你们?还任你们胡乱闯到这里来?”
  “你,不是杜子乔?”
  祝英台居然会这样问出来,伊人好生意外,倒是梁山伯做起了老好人。
  “我们是子乔的同窗,前来探望子乔,却不想走错了路,冒犯了小姐,还请小姐恕罪。”
  “无妨,只是我素来好清静,这别院的下人们都知道,不敢往这里来,方才险些伤了你们,竟是我的不是了,我这就命人领你们去前厅,再着人通知子乔。”
  “这位小姐,子乔他前几日伤着了,我们是来看望他的,也不知他现今身体如何啦?”
  “舍弟素有顽疾、不宜妄动七情,稍加修养便好、无有大碍,你们有心了。”
  正说着话,杜丰赶了过来,伊人暗自松了口气,吩咐他领着几位去叠翠园见子乔,自己则是迅速躲屋里,将女装换下,头发也来不及束便拎着含笑赶到叠翠园做准备。杜丰领着人进来的时候,她正靠在床头听含笑念书,见谢道韫进来,连忙佯作起身行礼,却被拦住,只听谢道韫柔声道:“子乔,你快点躺着,我们来看你本是好意,若累得你不有好修养倒是好心办了坏事了。”
  “谢先生亲自莅临,学生受宠若惊。”
  “山伯和英台也来瞧你了,那日你突然吐血把他们吓坏了。”
  伊人佯作一脸羞愧地对着梁山伯拱了拱手道:“小弟那日情急之下多有冒犯,梁兄为人宽厚,实在敬佩。”
  “山伯待人本就极好,子乔以后可莫要再误会他。”
  “谢先生放心,学生也不是小肚鸡肠的人。”
  谢道韫很是宽慰,放眼打量起这房间来,这又叠翠园本来就是作为书房用的,里面一排一排的书架,上面该有的书一点不少。天青色的窗纱映得屋里幽静深远,一道道珠帘纱幕又添了几许梦幻柔美,角落里的琴、窗前的书桌以及案边的茶几都令这个住处多了几分文人的矫情。
  “你这住处倒雅致。”
  “这都是家姐布置的,就是希望学生多读些书、多长些本事。”
  “想必那晚晴苑里住着的便令姐吧?你们长得可真像。”
  一直沉默的祝英台突然插嘴,并没有让她气恼,微微一笑道:“这么说,你们遇到我姐姐啦?她性子孤僻清冷些,你们没恼了她吧?”
  “怎么会?令姐不只样貌出众,为人也良善和气,还让人领我们过来呢?”
  “呵,这倒是少见,以往在家的时候,若有人冒犯她,早打折腿扔出去了。”
  “子乔,你怎么能这样说令姐呢?”
  “好了,梁兄,她是我姐姐,你倒护得紧。”
  一句话说得梁山伯红了脸,而谢道韫和祝英台一边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恼,这时传来了马文才的怒吼声“你这奴才好大的狗胆。”
  早就听到他和杜丰争执的声音了,只是假装没听到而已,这时只得让含笑出去领他进来,看着逆光而来的他,伊人禁不住红了脸。
  “对了,你家里的下人怎么这样卖力地阻拦我们进来,若不是马文才,我们……”
  “还望先生恕罪,这别院原家姐置办的,这里的奴才自然也是听她的,怪只怪学生自幼体弱,也一向习惯服从家姐的命令了。
  不待谢道韫说话,马文才怒道:
  “子乔,你是男子,焉能让女子把控?”
  “文才,我知道你受委屈了,回头我让杜丰自己去领罚,不过家姐也是为了我好,你莫再生气了,对了,大家若不嫌弃,午间便留在这里用饭吧?我让人准备岭南风味的菜色,这会子,我让杜丰领先生和你们逛一逛园子,我这里比起先生家东山别墅远远不及,但也有些乡间野趣。”
  见他们随杜丰出去,唯有马文才一人站着不动,伊人也不催他,只是闭着眼睛不理他,没想到这小子倒也沉得住气,跑一边书架上看书去了。
  “含笑,侍候我洗漱。”
  “公子,你要起来?”
  “当然,难道一会儿让我躺在床上陪客人用午饭?”
  含笑低头帮她穿衣,接着将头发绾成男子发髻,一会儿的功夫就出来一位翩翩公子,而马文才也走了过来道:“这样才好些,你刚才散着头发,看起来竟如女子一般妩媚。”
  “马公子还说风凉话,我家公子若不是因为管马公子的闲事,哪里会伤成这样?”
  “含笑,多嘴,你去准备午饭吧?用心点,可别丢了我杜家的脸面。”
  “你这小书童胆子倒大。”
  “那要多谢马公子雅量包容。”
  “你,真的没事啦?”
  “你不是看到了吗?只要没有大有情绪起伏,就不会有事,本来我已经准备复课了,是家姐硬压着我多修养两日。”
  “子乔,我们是男孩子,以后是要顶门立户、建功立业的,岂能长于妇人之手?真不知道杜伯伯是怎么想的。”
  “好了,你在背后编排我父亲,倒不怕我不高兴。”
  见马文才尴尬一笑道:
  “子乔,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不想你一直这么秀气,要知道士族中好男风的习气……”
  没等他说完,伊人先自急了。
  “你都说什么呢?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我知道,而且,我会保护你的。”
  “真的吗?”
  “当然,我们是好朋友,以后也是,不过那楼外楼的事,你是不是先给我解释清楚。”
  真诚,这是马文才眼底的情绪,伊人心里一阵感动,因为年龄的缘故,她很少有交心的朋友,这马文才却是她一厢情愿倾心相待的人,既使只做好朋友,她也很高兴。
  “原来你为了这个和我生气,那楼外楼是家姐的产业,平时也是她的奴才在打理,和我可没什么关系。”
  
  第11章 论说相思
  
  “汉之广矣,不可永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讲的是《诗经》里的思想都纯正的,既使国风里的俚语风情讲的大都是臣民对君主之无限爱戴,绝不能只在字面上来理解男女之事,知道吗?那些浓诗艳词是万万不能学的。”
  陈夫子的话音刚落,就听秦京生激动地道:
  “夫子,夫子,我想请问这首诗算不算是浓诗艳词啊?”
  “念”
  “河汉天无际,心扉一线牵。墨字化喜鹊,鲜花赠红颜。织女思废杼,嫦娥下凡间。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圆。”
  秦京生念完后来了一句:
  “大家想不想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
  伴着学生们的起哄,夫子说话都不利落了。
  伊人本就坐在第一排,视线扫过陈夫子,只觉得他着实可怜,喜欢谁不好偏喜欢上谢道韫,莫说家世不相当,便是相貌才情也不能匹配。
  “是杜子乔。”
  “杜子乔,这可是你写的?”
  伊人今日本来就心情不好,她不知道为什么祝英台会坐了她的位子,而她不得不跟梁山伯同桌,事情可大可小,但心头的怒火却难以熄灭,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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