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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时间回转,一曲成殇-第8章

小说: 时间回转,一曲成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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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这个烟花和老刘有关呢,他只是莫名的有这种想法,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或许这就叫直觉吧。 

他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世事无常,老刘的工厂出了事,几年的家当赔的一干二净,老婆也跟着别人跑了,最后好像跑到了国外闯荡。他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知道,即使帮不上什么忙,但至少也能像当初大学生活一样,在天台上两人喝个一醉方休。 

但是老刘还有个女儿,继续生活在这个城市,好像还和自己的女儿是校友。

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繁杂,想要立刻验证脑中的猜想,这时,他被召入到神的身边。 

“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神微笑着,看着眼前憔悴的父亲,“或者是对我问的?” 

“我,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他真正面对居高临下的神时,才发现自己竟然紧张地,又或是激动地说不出话,“他叫老刘……” 

神一摆手,不耐烦地打断他,“问你真正想问的,5号。” 

他深呼一口气,大声说道,“我想问那个烟火代表的游戏者……她是不是老刘的女儿!”他曾经也想过会不会是老刘自己,但神之前已经说过所有游戏者都来自同一个城市。

“真有趣,这么快就忍不住了?”神双手交叉握拢,不知是嘲讽他的愚昧还是在赞赏他的眼光,“你真的要确定么?” 

神之追逐的游戏规则之一,就是游戏者可以向神询问自己对于其他游戏者身份的猜疑是否正确,如若正确,那么神将点头应允,被确定的那名游戏者也将受到一个名为“Dead End”的死亡讯息,可是如若不正确…… 

“我会向其他游戏者额外提供一条关于你的信息。”神见他半天不说话,再次问道,“你真的确定?” 

这就是规矩,要么百分百得到确定,要么将自己置于险境。 

为了爱妻的回归,梁平辉不考虑那么多了,他看着神的眼睛,咽了咽口水,坚定地点下头 
“嫣嫣,如果爸爸回不来了,你要原谅爸爸的不辞而别。”他这么想着,如果自己再暴露身份的话,那他无疑将成为众矢之的。 

神挺了挺身子,安然地享受着梁平辉急切而又焦虑的眼神。 

与此同时,刘婉怡躺在沙发上,手中杂志上突然浮现出深黑色的字样。 

“Dead End”。

(六) 
晚饭后的时段,正是茶楼中人声鼎沸的时候,四处腾起的热气能够很好地驱寒。客人熙熙攘攘地穿梭其中,悠扬的旋律盘旋在房顶,宽敞的雅间内,黑白两道的人汇聚一堂。 

“哈哈,苏老板,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王牧禾一手斟茶,看着苏文客套地笑着。 

“托您的福,无恙。”苏文听到“苏老板”这个称呼时嘴角翘了翘,自己要是干买卖,那干的都是人命的买卖,“不知王局长是因何事,竟然有闲情雅致到我这小店与老兄弟小叙?”

“这是哪里的话,苏老板说笑了。”王牧禾品了一口茶,又用手捋了捋不多的头发,让它们顺顺贴贴地摆向一边,“只是小弟最近听说苏老板在做这个生意,有点小道消息,还不知苏老板是否愿听。” 

说完,便从口袋中掏出一尊工艺鼎放在桌子中央,它的做工很粗糙,但这仍然使屋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苏文往身后靠了靠,小弟们知趣地离开房间,站在门外放哨,只留下正面谈交易的俩人。 

“王大局长真是消息灵通。”苏文点上一支烟,眯着眼看着王牧禾,“不过你不会是想把这种货色卖上一个好价钱吧?这种买卖可是会亏本的。” 

王牧禾没有接他的话,他知道像苏文这种混黑道的人,只想听利益,其他的废话都没用,他下意识地看看紧闭着的房门,身子靠过去压低身子说,“市长是个爱好古器的人,特别是这个。”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面上的鼎,苏文稍微来了点兴致,伸手弹了弹烟灰,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市场纵火案发生后,市长不知为何要求我们警方出动最大的努力来保障他的安全,我已经弄好了,他身边都是我们的人,随时可以下手。”王牧禾笑笑,“就是不知苏老板愿不愿意做这笔买卖。” 

“对方可是市长,你这大局长当的不要命了?”苏文不太相信眼前这只老狐狸,王牧禾虽然奸诈,但是个胆儿小的人,不知为何今天突然有了这个主意。 

王牧禾却一改往日见风使舵的懦弱个性,他愤愤地说道:“什么市长不市长,他妈的一个比一个黑,不瞒您说,苏老板……”他坐直了身子,又捋了捋自己的“地中海”,那股精神劲儿就像运筹帷幄的将军一样,“我已经把我老婆孩子办好移民啦,加拿大,下个月就动身,在这之前,咱一起再弄一笔,事成之后,老规矩,五五开,从此我就远走高飞啦,等到那时还请苏老板有空去我那做做客。” 

“哦?这么说的话,这笔买卖不小。”苏文将烟头暗灭在玲珑剔透的烟灰缸内,那仅存的一丝光亮做着最后的挣扎,接着化为几缕青烟,“跟我再讲讲,市长关于鼎的事。” 

“市长十分喜欢古玩鼎,别人送了许多,自己也买了许多,办公室、家里都有,里面很多都是值钱的。家中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在一个储藏间的保险柜中,办公室的好办,现在由于市长的要求,全天24小时都有我们的人进行布控,想做点什么易如反掌。”王牧禾搓着双手,一脸期待。 

古鼎,苏文想起了神的那个信息,他之前已经派人把全市几家大的古玩商城的老板绑了起来,训问了几天都没什么结果,他看着那一张张战战兢兢怕死的脸,也觉得不会有什么线索,可是偏偏这时,王牧禾送来这个情报,他觉得或许是上天的旨意。他深思了一会儿,朝门喊道“阿全!” 

“大哥,什么事。”一个精壮的男子推门而入,苏文朝他招招手,他便点点头,走近俯身将耳边靠在苏文嘴边,听自己的大哥吩咐着什么,之后更是连连应允,“我这就去办,马上给大哥回话。” 

说完,他就出去了,王牧禾想说点什么,但被苏文止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王牧禾看看时间,快十点了,自己已经离开警局一个多小时了。 

他并不确认市长是不是古鼎所代表的那个游戏者,他只是很疑惑,为何纵火案发生后,市长就那么着急立马让警局组织人力保护他,就像是早就计划好,只等这场犯罪事件作为借口一般,另外他也确实准备搞一票后远走高飞,虽然神当初表示为了游戏更好进行,游戏者都来自同一城市,但这也不代表自己要在这个城市一直待下去,他渴望权力,每个人都渴望,但人更应该祈求活命,至少他这样认为。 

过了不多久,苏文的电话响了,他看看号码,表情从容地接听了,电话那头传来阿全的声音。

“大哥,我让人问了那几个老板,市长确实是常客,特别是喜欢古鼎。” 

“好的,你先回去把他们放了吧,这儿的事你不用管了,记得让他们嘴巴放干净点。”苏文挂下电话,看着王牧禾,他决定干这一票,混这条道就从没怕过什么,何况这次有更大的诱惑。

“王局长,既然你要走了,我俩兄弟一场,你对苏某的照顾鄙人记在心上。”苏文冷笑道,“这个买卖我包了,但是,事后钱全归你,我分文不取。” 

“这……这是为何?”王牧禾吃了一惊,到嘴的肥肉不要,这可不像苏文的作风。

“这你就不用管了。”苏文站了起来,身后的椅子拖出长长的一串摩擦声,门外的小弟们听到动静随即鱼贯而入,“事成之后钱归你,人归我,别多问,怎样?” 

“人?”王牧禾不解地点点头,看着黑道上的人嘈杂地离去,自己也起身,准备返回警局,“这苏文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

(七) 
都说黑夜是孕育犯罪的温床,人们累了一天准备睡觉的时候,却也是恶魔等待一天再度苏醒的时刻。 

那种黑暗将光明吞噬,洒在自己身上,并且慢慢和自己融为一体的感觉,让颓废许久的郑翀感受到了亢奋。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借口付房租,将楼下的女房东勒死在她自家客厅的情景,他深深陶醉在之前还嚣张得不可一世、把自己谩骂得狗血淋头,如今却成为自己手下鬼的房东那充满恐惧与求饶的绝望眼神中,他手上的绳子越握越紧,房东的眼神也越来越充斥着求生的渴望。 

“想我放了你吗?”郑翀把脑袋靠在房东肥肥的颈脖上淡淡的说着,他闻着房东身上劣质香水的味道,语气中夹杂着强烈的成就感,“想跟我说对不起吗?” 

房东眼睛撑得老大,脸因为喘不过气来而慢慢变得冷紫,她听到身后恶魔的话语,拼命地点点头,嘴巴还想说着什么,但是被勒地发不出声,她的身体因想要逃脱而剧烈摆动着,可这一来郑翀反而被激起了更大的力量。 

“让你平时他妈的狗眼看人低!把老子逼急了……”郑翀一咬牙,再次加大了力气,身前的房东渐渐翻起了白眼,挣扎也慢慢停止,这让屋内变得完全安静下来,只留下郑翀仓促的呼吸声。女房东抓在绳子上的手瘫软地垂了下去,宣告着自己生命的终结。他看着差不多了,就将房东的尸体拖进了卧室的大衣柜中,然后匆忙地在房间内搜寻着现金,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钱可行不通。 

干完这一切的郑翀来到洗手间,他感到自己浑身是汗,刚刚虽然是下定决心,但也是第一次取人性命,多少有些心惊胆战,但现在他觉得好多了,自己已经迈出了第一步,以后只会走得更坚定。他打开水龙头,随意地洗了把脸,冰冷的水让他顿时精神了起来。 

“呼……”他慢慢抬起头,可就在这时,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身后,肥胖的房东站在洗手间门口,两眼漆黑的看着他,脖子上的绳子摆在一旁。 

他呆滞在那,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镜中的房东又消失了。 

水龙头仍然哗啦啦的流着水,他止不住的大笑起来,直到被呛得咳嗽,脸因而充血而变得通红。他休息了一会儿,理了理凌乱的衣领,出了门。这是第一个,他记在心中,还有八个。 
他一直没发现自己曲解了神的游戏规则,他不用费尽心机地通过信息寻找着游戏者,他的脑中只想着杀了那些贱女人,自己就能成为神,管那真的假的,他已经癫狂地无以自拔。

离那一晚过去了好几个礼拜,似乎没人在意房东的消失,她的邻居虽然也会为此感到诧异,但大家心里还是很开心,谁都不愿听到满脸横肉的她唾沫横飞的骂街声,她的消失,反而让大家的耳根清净了许多。而她的丈夫呢,郑翀早就了解到,家中有这只看了令人生厌的母老虎,她丈夫自然常年不回家,都住在外面与情人租的房中。他的体内翻滚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他也靠着这份混沌不堪的心智杀了一个又一个女人,没错,他只杀女人,而且都是面容与那个贱女人相似的。 

而此时此刻的他,正追着自己的猎物,一刻不放松。 

女孩一直在网吧上网,直到花光了零钱才出来。她也听说了本市最近有着许多离奇的失踪杀人案,但是身在异地的好朋友一直在网上拉着她聊天,所以才拖到了这么晚。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刚从出网吧大门走出来开始,她平时引以为傲的姿色就成为了她的灾源。 

晚上的气温很低,女孩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微风拂过,天气又变凉了许多,她双手环着肩,不停打着哆嗦。女孩离家出来,刚刚找到工作,工资不是很高但也足以让她满意,至少她可以不用啃老了,但是为了省钱她只能在远离市中心的郊区租了房子,毕竟这样可以节省不小的开支,她还想省下钱给常年劳累的爸爸妈妈买个按摩椅。冰冷的月亮挂在空中,此时白天热闹的小街都打了烊,变得安静得可怕,她想着最近报纸上的新闻,心中难免生出些许慌乱。 

“那种事不会被我碰上吧……”她靠着昏暗的月光努力地看清前面的路,为了壮胆她轻轻地哼着歌。 

身后突然响起了脚步声,很轻,像是刻意压低着声响,但是由于这一段是砂子路,结果还是不可避免的暴露了行踪。 

“啊!”女孩惊恐地回过头,她看见一个黑影远远地站着,周边如同吞噬了残存的月光一般漆黑无比,她迟疑了一会儿,尖叫着赶紧回过头朝前跑去,她的家就在不远的地方,只要进了家门,就安全了。 

郑翀恼怒地看着脚下的砂子,这让他尾随到女孩家然后灭口的如意算盘落了空,他对着地面狠狠踢了一脚,随即快步追赶着女孩,女孩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背后的恶魔慢慢跟进,她甩掉了烦人的高跟鞋,光脚踏在地上硌得她生疼,但为了保命的她顾不了那么多。终于来到了自家单元楼的门口,厚重冰冷的铁门挡在了她面前。 

老城区的屋子经常发生盗窃事件,居民们就自费地在每栋楼的一楼门口装上了防盗门,这原本是保财的一招,但此时却将一条生命挡在活路之外。 

女孩重重的拍打着门,哭喊着救命,她把门上每个住户的呼叫按钮都按了一遍,但是如今还住在这儿的人本来就少,更何况半夜三更的,不多的住户早已进入梦乡,她赶忙蹲下身,在提包中搜寻着钥匙,楼下的大妈总告诉自己钥匙最好放在口袋里,这样能节约时间,但是她一直没有这么做,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肠子都悔青了。

郑翀看到女孩焦急地在包里找着什么,便放慢了追赶的脚步,朝着女孩慢慢走近,他喜欢看到别人在面临自己时的那种不断加深的恐惧感,这让他感到自己的血液都在燃烧。 

女孩越是焦急,却越难以在大堆的杂碎中找出钥匙,这和平时上班快迟到可不同,她的眼角憋出了泪,她仿佛已经能预见自己的死亡。 

“啊……”女孩哭出了声,她终于找到了钥匙,正当她站起身努力想要将钥匙插进门锁时,自己颤抖的双手却像不被自己控制一般同自己开着玩笑,“快啊,快……”女孩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自己不能死啊,自己是他们后半辈子的希望啊。 

但是已经走到女孩跟前的郑翀没有丝毫犹豫,他举起的砍刀麻利地落下,金属与肉体接触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他为此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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