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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青天侠义传-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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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后的事就有些意料之外了。白玉堂没想到他进了皇上的内宫,却看见这小皇帝大半夜不睡觉,摸着一支羌笛在那里长吁短叹。白玉堂一怔,立刻便想通了,这羌笛恐怕是庞统送的。得,又是一对儿!看着这有人两相悦的景就让白玉堂生气,想着虽然庞统如今远在边疆,小皇帝和他之间也有重重矛盾,但是人家起码已经互明心意了。可是自己,却要眼睁睁看着展昭跟丁家那个疯丫头定亲,然后小两口和和美美过一辈子。

    白玉堂刚刚回笼的理智再次崩坏,正经事也彻底忘了,于是那支羌笛也成了他的囊中之物。至于留给皇帝的书信,其实是白玉堂临时起意。他就是想看看,展昭会不会听了皇上的命令来陷空岛抓他。如果他不来,自己也就彻底死心了。可是如果他真来了要怎么办,白玉堂还真没有想过。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回了陷空岛,三天以来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展小猫会不会来?他来了是要抓我还是要帮我?他来了我要怎么跟他解释?要是我直接跟他说了,他会不会被吓跑?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问题在脑子里纠结,却还是没有听说一丁点展护卫来到陷空岛的消息。

    这一天,时间刚刚过了午后,白玉堂正百无聊赖地趴在纱窗下的软榻上,用手指戳着那根剑穗,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一会儿叹一口气,一会儿又往窗外瞄几眼。突然,他看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向自己这边跑过来。白玉堂一惊,心道这不是跟在四哥身边的那个小五子吗?他怎么跑我这里来了?

    “喂!小五!”白玉堂叫别人小五倒叫的顺口。

    何五听见有人叫他,急忙仰头观看。锁风轩是陷空岛上地势最高的建筑,从下面往上跑,几乎等同于爬一座高山。小五看到山顶上的窗口露出了白玉堂的脸,急忙激动地喊道:“五爷,五爷!有人,有人来我们陷空岛了!”

    白玉堂一惊,急忙一把推开窗户,纵身从窗口跳了出来。何五吓得几乎呆住,眼看着白玉堂从十几丈高的山顶上飘然落下,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什么呆!快说,是谁来了?!”白玉堂瞪了何五一眼,厉声问道。

    何五这才回过神,急忙回答:“是开封府的展昭。”

    “展昭?”白玉堂的眼底萌出一抹惊喜,他几乎跳了起来,一把揪住何五的衣领,笑问道,“真是展昭?他现在哪里?”

    何五一惊,心道四爷说展昭跟五爷有仇,可是看这意思,五爷似乎一点也不讨厌他啊?这么急着要见,倒像是老友重逢一般。若是他知道我跟着四爷一起把展昭扔进水里灌了个大肚蝈蝈,以他那个修罗一般的性子,岂不是就要了我的命?

    想到这里,何五支支吾吾便不敢说了。白玉堂双眉一立,喝道:“怎么啦!有什么不能说的?!快说,展昭在哪里?你要是敢有半个字的隐瞒,小心你的狗命!”

    “是!”何五吓得魂不附体,急忙将方才的景一五一十地说了,最后还特意跟白玉堂交代,是蒋平吩咐,万万不可告诉五爷展昭已经被关进了地牢。

    听了何五的话,白玉堂岂有不急之理。听说展昭被蒋平弄进了水里,又灌水灌得只剩了半条命,此时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急的几乎跳了起来,“关在哪个地牢,快说!”

    何五脸色铁青,吞吞吐吐地道:“是四爷的心腹押送的,我当时急着给五爷来报信,所以就没有跟着。这件事五爷还要去问四爷身边的那几个人才能知道。”

    听了这话,白玉堂一张俊脸仿佛笼上了寒霜,他冷冷地看了何五一眼,点了点头,冷笑道:“问他身边的人?呵呵,不必这么麻烦,我现在就去问他!”

    说着,一道白光闪过,白玉堂好像幽灵一样在何五面前消失了。不多时,五爷仿佛凶神一般闯入聚义厅,盯着端坐在侧座的蒋平,冷冷地问道:“四哥,听说你抓了展昭。他现在哪里?”

第2章 。陷空岛(3)() 
白玉堂闯进来的时候,蒋平正在自斟自饮。不是他喜欢大白天喝酒,而是他刚刚下过水;现在身上有点凉;所以需要喝点热酒取取暖。白玉堂进门的时候,蒋平刚把酒杯端起来。听见五弟气急败坏的声音;蒋平也没着急,反而很淡定地把那杯酒喝下去;才抬起头瞄了一眼白玉堂,笑道:“是五弟啊,你终于肯出你的锁风轩了?来来来;快来陪四哥喝几杯!”

    说着,蒋平立刻吩咐小厮去拿酒杯。白玉堂摆摆手;把所有人都轰了出去,来到蒋平近前,猛地拍了一把桌子;质问道:“四哥,你快跟我说,展昭在哪里?”

    “展昭,什么展昭?”蒋平微微一愣,不解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开封府的展昭?”

    白玉堂心中一惊,这句话一出口,他便在蒋平含笑的目光中发现了一抹锐利的神情。想起这位四哥从来都是心思机敏,这一次要为心爱之人报仇,想必是连自己这个兄弟也在他的算计之中了。想到这里,白玉堂不由得替展昭担心起来。但是转念又一想,就算蒋平再算计,也不会贸然杀了展昭。毕竟他好歹也是朝廷的四品官,四哥只是想杀了安乐侯,还不想造反。

    想到这里,白玉堂便收敛了怒气,反而笑道:“自然是开封府的展昭。四哥,这一路上我也没跟你和二哥说,这一回五弟在东京汴梁可闯下了不小的祸,如果这展昭找来陷空岛,八成是为了我来的。四哥你要是抓了他,定要告诉我,千万可别伤了他!”

    “哦?”蒋平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堂突然改变的态度,问道,“你又闯祸了?什么祸,说来听听?”

    白玉堂也无意隐瞒,便将自己夜闯开封府和皇宫,偷了几件宝物的事情说了出来。当然,他也没细说是什么宝物。蒋平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听白玉堂亲口说出来,还是难免惊讶了片刻,笑道:“小五,你这祸可真是闯到天上去了。怪不得,那展昭忙忙地赶来陷空岛,怕是奉了命要抓你回去归案呢。”

    “他真的来了?!”白玉堂一惊,见蒋平神情不对,急忙又笑道,“四哥,你抓了他是吗?那臭猫不会水,陷空岛外面一圈水域都是四哥在管,他肯定在进岛的路上就着了四哥的道儿。四哥,你本事了得,可展小猫是个旱鸭子,被水一淹说不定就没命了。他是朝廷命官,要是死在我们岛上,也是一桩麻烦。”

    “小五,这可就奇了。”听到这里,蒋平忍不住笑道,“我的五弟一向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当杀人对你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怎么如今面对一个朝廷鹰犬就变得如此婆婆妈妈、瞻前顾后起来?”

    白玉堂听蒋平如此说,心中担忧更甚。他平时与兄弟们之间本就相处随意,再加上年纪小,哥哥们总是让着他,他何尝在蒋平面前如此低声下气过?如今看蒋平明知故问,装傻充愣,便气愤难当,忍不住急道:“四哥!我们五鼠弟兄行侠仗义,杀贪官,诛恶人,都是替天行道。可这展昭并不是坏人,更何况他还是我的朋友。就算他这次来抓我,也是事出有因。这件事本就跟你无关,既然是我们两个的恩怨,你何不把人交给我处置?”

    “交给你?”蒋平冷笑道,“我真交给了你,你还舍得处置他?我看你是要把他打个牌儿供起来才算安心吧。”

    “什么?”蒋平这话让白玉堂不由一愣,挑眉道,“四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四爷盯着白玉堂冷笑,“你方才说展昭是你的朋友。可是你从小到大又何尝会为了一个朋友跟兄弟翻脸?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气势汹汹,横眉立目,现在又面露焦急,双眼泛红,看来你心里一定又是着急又是生气,急是为了展昭,气是为了你四哥。白玉堂,白小五,你为了一个才认识了没几年的朋友就跟你的结义兄弟大呼小叫,要是我给你一把刀,你是不是还要为了这个展昭砍你四哥一刀?!”

    说着,蒋平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盯着白玉堂的眼睛骂道:“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为了个朋友就跟我大呼小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抢了你老婆,你跟我兴师问罪来了呢!”

    蒋平此话一出,却不想刚好戳中了白玉堂的心事。在他的心中,虽然从未想过把展昭当成老婆,却的确对他存了对普通男子不会产生的心思。陷入感情的男人,心思多少有些相通。即便明知道对方的武艺才智恐怕还比自己略胜一筹,却总是忍不住想要去保护对方。这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白玉堂此番闯聚义厅跟蒋平叫板,又何尝没有这个原因在内?

    因此听了四哥这句话,白玉堂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片刻之后又涨红成了一片。蒋平只知道白玉堂这小子自小生得好,明明是个臭小子却长了一张女孩一样明艳的脸,小时候没少因为这个被身边的小孩子取笑。最初他不懂事,听了人家取笑生气了就涨红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反击。后来长大一点,学了武功以后也就不会再脸红了,因为他学会了直接动拳头。笑话他的人吃了亏,自然就把他貌若好女、性如修罗的名声传了出去。这都多少年了,大家一处伴着长大,蒋平早就忽略了白玉堂出色的长相,可以透过他的外表看到这家伙又狠又毒,让人丝毫不敢怠慢的臭脾气。

    今天突然又见到这家伙脸红,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生生吓了一跳。蒋平心道,莫非是自己方才这句试探的话凑巧说中了他的真心不成?这家伙为何脸红?难道自己说对了,他当真是为了老婆来跟我兴师问罪来了?

    蒋平回想起方才自己在水里掐着展昭的脖子灌水的情形,又看了一眼白玉堂红着脸站在面前的样子。恍惚间,他仿佛看到五弟穿着红衣服扯着媳妇来给自己敬茶,结果那媳妇一抬头,竟长了一张展昭的脸,吓得蒋平脸上一白,急忙摇了摇头咳嗽一声,对白玉堂道:“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胡扯了。你想见展昭不是吗?他就在后山的地牢里呢,你自己去找吧。不过我可提醒你,大哥和三哥还在开封府里关着呢,你小子别重友轻兄,心一软再把他给放了。我们可是要拿他换哥哥呢!喂!小五!白玉堂!你站住!我还没说完呢!”

    白玉堂刚刚被戳中了心事,正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蒋平。现在听到了展昭的下落,一颗心早就飞到后山去了,还哪有心思听蒋四爷啰嗦。他健步如飞,几乎是一路运着轻功飞奔到了后山。来到地牢门口,立刻喝令看门的家丁将牢门打开。后山的地牢一般是用来关押闯入陷空岛作乱的贼人所用,虽然名叫地牢,却并不在地下,而是依着山掏了一个巨大的山洞建造而成的。

    如今虽然是夏天,但是山洞之中依旧十分阴冷。白玉堂一进入牢门,一股寒气夹杂着腐朽腌臜的味道便扑面而来。白玉堂心中一紧,忍不住暗骂四哥这个病鬼真是缺德,竟然把展昭扔到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这样想着,他便将身边的家丁招呼过来,喝问道:“刚才押来的那个年轻人关在哪里?”

    那家丁急忙答道:“这里如今只关了他一个人,在最里面的——”

    家丁察言观色,见白玉堂似乎十分关心那个囚犯,便不敢再往下说了。白玉堂听得不耐烦,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喝道:“最里面的哪里?还不快说!”

    “是!”家丁不敢怠慢,只能硬着头皮道,“最里面的水牢。”

    “什么?!”白玉堂一瞪眼,吓得家丁腿一软差点晕过去。

    白玉堂心急如焚,急忙一把揪住他,往前边一扔,“还不快带路!”

    “是!”家丁连滚带爬地在前边小跑着带路,白玉堂紧跟,走了有半柱香的工夫才来到整座地牢的最里面。白玉堂来到水牢门口,喝骂着家丁让他赶快开门。大门终于打开,白玉堂往里面一看,微弱的灯光下,在一片冰冷漆黑的水中,用铁链锁着一个双眼紧闭,面如白纸一般的年轻人。这人只有半个身子露在水外面,显然已经昏了过去,正是让白玉堂朝思暮想了好几天的展昭!

    白玉堂心如刀绞一般,立时跳入水中,踩着水底来到展昭身边,用力将他的身体托出水面。那家丁有眼色,也跟过来帮展昭解开了锁链,又帮着白玉堂将人弄到了干净的地面上。

    到了地上,白玉堂先是探了探展昭的脉息,发现虽然略有亏损却仍然强壮有力,便略略放下些心。又看展昭依然昏迷不醒,心中大痛,急忙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将展昭的身体裹住,然后双手将展昭环抱在胸前,飞一般地将人带离了这阴冷森凉的地方。

第2章 。陷空岛(4)() 
“展昭,展昭你醒了!”

    展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声音很熟悉;语气十分惊喜。展昭觉得眼皮很沉,努力了一会儿却并没有睁开眼。他张了张嘴,用虚弱的声音说道:“谁?是白玉堂吗?”

    白玉堂听见展昭叫他;又是心疼又是难过,立刻握住了展昭的手,激动地道:“是我;我是白玉堂;我就在这儿。展昭,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不舒服?”

    展昭听见这人说他就是白玉堂,心里一急也来了力气;眼睛就这么睁开了。

    “白玉堂!”展昭反手一把抓住了白玉堂的腕子。

    两个人四目相对,展昭的目光充满了紧张。看着展昭苍白着脸,手还紧紧抓着自己的腕子;白玉堂心中一痛,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展昭的额头。

    还是有些低烧,呛水之后又在阴冷的地牢里呆了那么久,就算是展昭这种一贯强壮的身体也难免受了风寒。这要是调理不好,说不定就会留下病根。想到这里,白玉堂又忍不住在心里埋怨四哥,方才的行动太鲁莽了,竟然都不跟自己是商量一下就设计展昭。

    展昭眼看着白玉堂摸他的额头,看着他帮自己又是诊脉又是掖被子,这么看了半晌,一直没有吭声。终于等到白玉堂忙的差不多了,展昭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陷空岛外那个船家是你安排的?”

    白玉堂一怔,盯着展昭半晌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原来这小猫误会了他,以为是他白玉堂安排下埋伏让他受了这么多罪。想通了这一点,白玉堂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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