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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牧仙志-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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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仙子和诸位莫要拒绝。”彬棘并没放弃,脸上笑容不减,“此次我们更是唤来大黄山才俊,只为给仙子过眼。以便仙子回去告知花山主,我大黄山已选好初次联谊的俊杰,只待佳音。”话语真诚,令人难以拒绝。

    这话一出,童頔甚是为难。织府联谊之事,花山主已推脱多次,耐不住彬牧师等人的施压,花山主还是同意。

    “此事非小,若办得不好,招致天府不满与猜疑。”童頔不想理会这烦心遭罪的事,“你该与我师妹小涵交洽,而非是我。”已将事宜推给活泼爱动的莫小涵,如今自是不愿插手。

    “仙子大可放心,天府织府本是一母同胞,自是不会厚此薄彼。”彬棘就没打算只拘泥于织府,今日道牧的一些话,让他有了新的主意。“届时将会是织天府年轻人最大盛典,彬某人总觉仙子来把把关最好,免得在天府面前失了织府的颜面。”

    听彬棘语气,童頔已猜出他要做什么。若真是要织天府一起联办,这可就不仅仅是织天府的事情,只怕到时还会来不少其他门派俊杰。

    童頔红唇轻启,正欲言。

    “童师姐,你就跟彬棘师兄去吧。”道牧话已脱口而出。

    也不知何时,候大壮与牛郎没了踪影,只剩道牧形影单只。道牧揉揉阿萌的头,“我有阿萌,可自行回大青山。”

    “可……”童頔出声,话没完,一旁彬棘脱口,“道师弟,这可少不得你,师尊亦恭候你多时。”

    艳阳当空,山门与石麒麟于树下斑驳。过往行人,来来往往,或是驻步观望,或是指指点点,或是无视而过。

    虽不知童頔,但谁人不知彬棘。童頔和道牧这略显怪异的组合,为何受到彬棘如此相待,才是路人关注重点。

    方才见面,也没有表露任何意向,也不知彬牧师怎地突然邀请他。眼见好事者愈来愈多,道牧眼睛半眯一下,见童頔回望对视,终还是选择赴宴。

    彬棘弹指一拇指大小灵石,石麒麟欣然吞下,眸光扫过,人已消失无踪影。

    道牧望着面前刚刚来过的静候亭,本以为会到何处华丽宫殿。虽然表面平淡如故,心里还是有些疑惑。

    “请。”彬棘微微一笑,登上台阶。

    道牧眼中,彬棘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彬棘领着道牧二人穿过静候亭长廊,跨过尽头一拱门,来到一温馨小院,院中一老一青,正是彬牧师和彬隆。

    “童頔,你来了。”见童頔来到,彬隆连忙起身。

    彬牧师一旁老神在在,缓缓放下茶杯,指着彬隆,“彬隆,老朽亲子,本欲让他今年升织女星。因钟情童頔丫头,不愿独去。”

    又指向彬棘,“彬棘,老朽养子,亦是要让他同彬隆同升织女熊。因钟情莫琪丫头,也不愿独去。”说着长叹一气,“真是搞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

    “摊牌?警告?奉劝?亦还是其他……这老人倒地卖的是什么药……”道牧不知彬牧师所言何意,因此没有出口。

    一旁的童頔,说话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显得很是尴尬,这便是童頔不愿见他们的根本原因。

    “你们两个带童頔丫头去转转,指点酒宴场。”彬牧师拿一新茶杯,斟满茶放在自己对面,“本尊独自与道牧聊聊,届时就不掺和你们年轻人的宴席。”放下茶壶,看着道牧,微微一笑,做一请姿。

    彬隆巴不得立马消失,得到彬牧师的话,自是喜出望外。看着童頔三人消失在拱门,彬牧师收回目光,同道牧对视。“剑古近期如何,病情可是稳定?”

    “病情?”毕竟少年郎,道牧的情绪波动无法完美掩盖。心念一转,想起鸿鹄城断头台上学到的技巧。以话语误导他人,对自己神情的理解方向。

    茶水激烈荡漾击打杯壁,差点撒出不少。“弟子才见过师尊三面,不知彬牧师口中的病情是何?”说着,道牧脸上苦意更甚。

    “彬牧师是不知,此前弟子被师尊暂寄奕剑门,让弟子熟读古今牧籍。才回牧剑山一天,又被师尊暂寄于大青山,要弟子同童师姐习练牧道基础。”

    “嘶……”彬牧师倒吸一口冷气,目光又是可怜又是同情,“也难怪师侄不知剑古患有绝症,毕竟相处的时间太短。照此看来,剑古是怕你见得他发病的样子,这才将你暂寄他处。”

    彬牧师说得头头是道,彻底勾起道牧好奇心,见他环顾周遭,身体微微前躬,头已伸过半桌,小心翼翼问道:“怕不是,魔怔?!”

    “比魔怔好不得哪去,多个方面,更是恐怖。”彬牧师哎哎长叹,拿起面前茶杯,便是一口饮尽,“你不觉剑古有人格分裂症?”面凝神聚,一字一句,透着神秘。“他时而睿智老迈似老耄,时而冷酷森寒似中壮年,时而玩世不恭似少年孩童?”

    闻言,道牧这才恍然大悟。开始有些明白,为何师尊不让他,叫面前这人作师伯。

    “对,对,对……”道牧攒紧茶杯,神秘兮兮,问道:“我师尊好似多年没有出山,彬牧师恁地知道?”

    唉,彬牧师拍拍道牧肩膀,又是一声长叹,“师侄,你是不知。我与你师尊剑古以及花山主是为师兄弟。花山主为大师姐,我为二师兄,剑古是最晚入门。”

    “不对,不对,不对……”道牧摇着头,坐正。满脸警惕,看着彬牧师,“我师尊说过,牧剑山一脉单传。花山主怎么可能是大师姐,你是我师尊的二师兄。无论如何,看起来都不像。”

    “哼!”彬牧师的脸冷了下来,气愤显露在表,“正是因为牧剑山一脉单传,所以你师爷选择了剑古。而我和花师姐被逐出师门……”

    “牧剑山,恁般无情无理?”道牧惊坐而起,脸色煞白,“如此说来,我也不过是一个选项,且有可能跟二位师伯一样的下场?”

    “师侄,他可曾予你一把古朴油量的牧剑?你师爷曾讲,这把牧剑是牧剑山的核心灵魂。”彬牧师同仇敌忾,循循善诱,“若有,说明你是下一任牧剑山承脉之人。若没有,这就要看师侄的个人造化了。”道牧才入门多久,彬牧师料得道牧也不可能得到牧剑。

    “可是……”道牧颤吟,下意识抓了一下袖中灭心牧剑,“那把供奉在祭台上的灭心牧剑?”

    “对,就是那把。”彬牧一边斟茶,一边点头。“年轻人,看来你还得多多努力才行啊。”语气轻松,且轻浮很多,称呼也发生微妙改变。

    不说道牧,就算是他迟钝的人,都能感觉到,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第一百三十七章 居心为何() 


第一百三十八章 他就是个废物() 
咚咚咚……

    屋外响起钟声,带着岁月的厚重与绵长。

    咯吱!

    道牧走出房门,神清气爽,身后跟着女婢。

    阿莲之前设计的发髻很不错,女婢按照阿莲设计的基础上梳理,再给道牧添上自己的几分想象。都觉道牧一落魄遗孤,此刻道牧站在彬棘彬隆身边,气势却盖过二人。

    “彬棘师兄,小道跟你要个人。”道牧问彬棘却不问彬隆,巧妙得紧。

    “哦?”彬棘见道牧对女婢态度,心中早已了然,却也开口问道,“道师弟,直讲便是。”

    道牧扭头看身边女婢几眼,应声道,“龙娴静。”

    “哟呵,恁地道师弟看上一凡间女子。”彬棘皮笑肉不笑,他对龙娴静可谓知根知底,否则也不会施计谋将此女带回大黄山。

    彬棘只料道牧一刚刚入道,看不出龙娴静的牧医天赋,觉得道牧不过贪图龙娴静的美色罢。怎能让道牧这等废物,辱没了龙娴静。

    于彬棘眼中,道牧的重要性,还不如龙娴静的十分之一。“虽是一女婢,可还是得问过我师尊,毕竟……”

    彬棘话还未说完,只见彬隆大手一挥,制止彬棘继续说下去,夺言出口,“不过一女婢,本尊予你便是。在这个家,本尊还是有这点权利。”

    彬隆亦不知龙娴静的奥秘,只道是比其他女婢更艳美,道牧沉迷于她罢。彬隆只觉给予道牧一个甜头,不仅能拉拢道牧。又得在童頔面前表现一番,何乐而不为。

    “可是……”彬棘顿觉头大,却又纠结该不该跟彬隆坦白。可若是坦白了,只怕他们二人之间的裂痕会变大。

    “没什么可是……”彬隆直视彬棘,余光却向着童頔。面无表情,却暗暗窃喜,“大哥,难道我在这个家,连一个女婢的去留,都无法决定吗?”话都说到这份上,彬棘还能怎样。

    彬棘当龙娴静是一个识时务的女子,否则也不会委屈自己来做女婢。“龙娴静,你可愿意,自此跟从道师弟?”一个前途渺茫的弟子,怎能跟他彬棘相比。

    龙娴静不假思索,行个万福,“奴婢愿意。”语气沉着坚定。

    “你可了解,我这位道师弟来历?”彬棘贼心不死,以致语气有些冲。脸面在伤疤衬托下,显得些许狰狞。

    “大哥,你过了。”彬隆总觉彬棘仗着父亲的宠幸,跟自己对着干。以至于,在其他人眼中,彬棘永远是决策者,大过他。

    枉费自己平时总是劝说自己,彬棘亦是有苦衷。平时,若是大黄山事务,也就罢。可区区一女婢的去留,这都要跟自己过不去。何况,还是在童頔面前,不给自己台阶下。

    彬棘感受到彬隆气息愈加不稳,怒气聚运,便不再说话。

    “龙娴静是吧?日后,你便跟从道师弟。”彬隆直视龙娴静,一股气势笼罩过来,郑重其事。

    这么细看,这龙娴静当真美惠。也难怪道牧这个小初哥向他们要人,此刻彬隆自己都有些不舍了。

    “谢彬隆师兄成全。”道牧弓腰行一礼,不卑不亢。

    出了小院,过路静候亭,穿过山林石道,直至夜宴地点,彬牧师的布道场。

    主位五个,篆刻着青龙、朱雀、白虎、玄武、麒麟,其余桌位散落各处,围绕成圈。

    此刻,桌位已近半坐人,场上人来人往。牧道者,侍者,以及少许剑修。道牧扫视一眼千人起步。

    经龙娴静介绍,道牧才知,这些桌位都是平时牧师坐的,其余学生均坐蒲团。见彬隆彬棘过路,人们纷纷起身,很快被淹没在人流。

    这满场皆是天境的宴会,道牧自觉做人要低调。寻到一处无人桌席,刻着的黑色禽鸟,让道牧有种莫名亲切。

    龙娴静端坐一旁,为道牧端食倒酒,为一本本分分的侍女,阿萌则坐在一旁。

    此时,已是夜。

    场内,纷纷闹闹。道牧一边与龙娴静聊牧道,一边看着彬棘兄弟和童頔三人,在一波围转寒暄之后,又是一波。道牧丝毫没有一点羡慕之色。

    场外,鸟叫虫鸣。阵阵凉风袭来,令人神清气爽。又带来美酒佳肴的香气,食欲大振。

    道牧只觉自己不是场内人,更像是坐在场外。竖耳倾听,似乎听到诵经布道声,又似天籁仙音。

    “可是,道牧,道公子?”一女子蒙着面纱,扭着曼妙身姿,款款走来。

    “我是。”道牧放下手中残食,拿起餐巾擦干净手,做一请姿,“仙子,请坐。”

    女子捂嘴一笑,坐于道牧对面。道牧解下腰间决刀,竖靠桌边,手指轻弹,一股伟力随着决刀的颤动,弥漫开来。

    “久闻不如一见,道公子果非常人。不仅,人长得漂亮,且眼睛也是漂亮。”女子解下腰间牧鞭,放于桌面,“若非小女子与莫林已定婚约,怕是禁不住道公子的魅力。”

    “莫林的未婚妻,杨媚?”道牧稍稍收回目光,从阿萌口中夺来烤乳猪。

    整只猪仅剩一条大腿和屁股,道牧也不嫌弃阿萌口水,咔嚓吃起来,支支吾吾,“莫家最近很忙?”

    “候大壮怒杀莫一三兄弟,你知道吧。”杨媚拿起茶壶,自己斟茶。

    “你讲。”虽然道牧从牛郎候大壮那里得知一二,但他想从其他人那里了解更多。

    原来,自从莫白带领旁系崛起,嫡系岌岌可危。莫一三兄弟为不可多得的天才,自是受到万般宠爱。莫一三兄弟被杀,这一脉的人,怎能咽下周口气。

    于是,派人将陀奉拍卖行踏平。莫晗馨和候大壮重伤命危,剑机阁拼命保下二人,也差点被连根拔起。

    千钧一发之际,侯野骑着一只大黑驴莅临。好似刚下农田的老伯,手中镰刀如同割草一般,将莫一这一脉的人屠尽。

    给莫晗馨和候大壮续上一口气后,侯野骑着大黑驴扬尘而去。人们都以为事情就这么了了,谁知侯野骑着大黑驴降临莫家,欲要讨一番公道。

    莫家家族看不起侯野这农民老伯,怒发冲冠的侯野挥舞手中镰刀,继续收割生命。嫡系诸老皆上,旁系诸老掠阵,嫡系惨死过半之际,惊动躺在棺材里的老祖。

    两个老怪大打出手,将莫家掀得个底朝天。最终两败俱伤,这才将侯野打退。

    有人断言,这两个老怪命不久矣。本就该死之人,此次毫无保留动手。哪怕苟延残喘,也已被下面的阴神发觉。

    本被压制的旁系,因这一场浩劫,终能够与嫡系抗衡。而今,连太上长老都有私心,莫家愈加分裂。莫家老祖吊着一气,却无法狂澜力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脉后嗣相争。

    这一场大战传开之后,为世人津津乐道。牧星镇,牧仙牛郎的故乡,再度进入人们的视野。都言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只瘦骆驼愣生生把一直肥壮的大马压垮。

    一批批好事者涌向牧星镇,这才发现牧星镇并非传说中那般世外仙境,早已沦为一方死地。不知死活的好事者各显神通,跨过结界之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

    忽有一日,牧星镇天地放晴。人们看到一座百丈骨山,这才让好事者怯步。

    “百丈骨山,未免太夸张?”道牧拿起餐巾正要擦嘴,龙娴静却已伸出纤手,道牧正要推辞,最终还是接受龙娴静的好意。

    “若这就叫夸张,那道公子的饕食国一行,岂不是更夸张?”杨媚目光灼灼,对面前这个不过初阶地境的男人,充满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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