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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明楼中心短篇集-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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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了明楼的笑声,两个人停下来看着他。
  明楼翘起脚,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说:“继续啊。”他看见王天风跳起来,指着他不停地张着嘴,却没有声音,如果不是他连自己的声音都听不见,这幅情景就像王天风哑了一般。
  等到王天风不开口了,明楼慢悠悠地说:“继续,反正我听不见。”
  明楼终于明白为什么他配不好王天风的音,因为在他心中,再也没什么比看王天风哑口无言更让人高兴的事了,而现在王天风在他这里真的“哑口无言”了,不管他说什么,王天风都得听着。
  明楼希望自己说话的语气足够得意。
  王天风想不明白明楼有什么好得意的。这让他怀疑明楼是不是不仅坏了耳朵,还坏了脑子。
  明台不肯走,护犊子一样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王天风赶了他几次没有作用,最后还是明楼用明镜作为名义把他劝了回去。
  “老师,你要照看好我大哥。”明台走之前说。
  心真大。王天风冷笑,想反问一句“凭什么?”,而说出的话却是不耐烦的“嗯”。
  烦。
  王天风胡乱地打开烟盒,抽出一根香烟叼在唇间,明楼歪着头理所当然地发号施令:“给我一支。”王天风条件反射地想要开嘲讽,然后意识到明楼听不见,他心中火再起,直接拿下唇间的香烟塞进明楼嘴里,明楼倒没嫌弃,咬住了烟蒂继续命令:“火。”
  王天风又抽出一支烟叼上,点燃之后,他想了想,没有把火柴递给明楼,反而走过去弯下腰,一手抬高对方的下巴,烟头凑近,烟头对烟头地点燃了。他松开手直起腰,明楼两指夹着烟,懒洋洋地说:“疯子,你这样的叫引火烧身,会把我的厄运传染走,你该忌讳点。”
  王天风斜了他一眼,明知他听不见,还是说:“那就传染走吧,我高兴。”
  王天风从桌子里翻出一支钢笔和一叠纸,他在纸上刷刷地写:你什么时候能恢复?
  明楼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然后他问:“我的声音没问题吧?”
  王天风皱了皱眉。一方面是为明楼的处境,另一方面是因为明楼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因为听不见,所以明楼正在失去对音量的控制。
  但他只是在纸上写:没问题,除了你的声音一向都很难听。
  明楼一看就笑了:“难听?行,那我稍微再多说两句。”
  自作自受。在明楼声音朗朗的长篇演讲中,王天风差点捏断了钢笔,还得烧水找茶叶。
  最后,明楼嗓子哑了,王天风泡的热茶正好变温。明楼毫不客气地端起来喝了半杯,然后大方地对王天风说:“茶不错,作为奖励,趁着我听不见,我批准你骂我。”
  王天风呵呵两声,真的指着明楼大骂一通。明楼只看着他不停地动嘴,终于郁闷起来:“你怎么真骂了?你不是应该说‘我王某人骂人还需要批准’吗?”
  王天风骂了个过瘾,然后提笔一挥:难得见你一句都不反驳,我就当你全部默认了。
  “神经病。”这回换成明楼骂他了。
  有些话其实很适合对方听不见的时候说给他听。
  两个人面对面,总会有一个痛痛快快一吐心声的机会。
  但是在王天风看来,有些话即使是明楼听不见,他也说不出口。因为他需要克制,因为他更怕自己听见。
  在明楼的周围有人,很多想保护他和被他保护的人,他出了事,76处有明诚,厂里有明台,里里外外还有明镜,他倒不下去,也不会倒下去。王天风嫌弃明楼做事畏首畏尾,但他心里明白明楼其实比他更贪心。
  我很怀念……
  这句话不能说。
  我很喜欢……
  这句话更不能说。
  我很……
  “我很羡慕你。”王天风最后说:“你有这么多家人。”
  明楼怀疑地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又骂我?”
  王天风沉默地低下头,把桌子上的纸捏成一团,好像这是他刚才说出的话,他把纸团丢进了废纸篓里。
  明楼抽第二支烟的时候,王天风还是用烟头对烟头的方式给他点。
  “你就这么想把我身上的厄运带走啊?”虽然渐渐感觉单方面的调侃有些无聊了,但明楼依旧不放弃机会。
  “这不是带走厄运的方式。”王天风说。他抬起头,视线有些模糊,朦胧中他看见自己低下头,贴着明楼的唇:“这样才是。”
  但他不会这么做,这幅场景甚至难得出现在他的想象中。他自嘲地想。
  明楼在一个清晨发现自己的听力恢复了。
  他听着窗外的鸟叫,听着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突然觉得很高兴。
  王天风如约而至,明楼对他说的第一句话是:“疯子,说句话给我听听,我还真想你的声音了。”
  王天风上下打量着他,好像在确定什么,明楼心情愉快,很好心地解释:“我的听力恢复了。”
  王天风听罢,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姿态很明确:
  你让我说我就说?呵呵,老子偏不说了。
  END

  ☆、零花钱(完)

  凭胸而论,明楼觉得明台挺喜欢向他要钱的。
  其实也没什么非常重要去买的东西,明台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花天酒地,小时候他想要什么,只要坦白说出来,明镜就会忙不迭地买回来送到他手里。
  明台去巴黎上学,明镜又花了好几天给他准备行李整理箱子,好多东西买回来,不是明台觉得不合适,就是明镜觉得可能带不走,然后就丢了出去,再买。
  来来回回地折腾,明台终于不耐烦了:“大姐,还是给我钱吧,有钱什么都能买。”
  于是事情就这么敲定了。
  到了巴黎,飞机还没落地,明台的手已经伸过来了:“大哥,我的零花钱。”
  明楼掏出钱包,还没来得及向小少爷讲述一番关于“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古训,明台已经一边说着“大哥如此大方小弟恭敬不如从命”之类的话,把钱包揣走了。
  明楼在原地迷惑地问:“我说过全给他了吗?”
  站在一旁的阿诚笑着回答:“可能明台讨的是小费,一会儿让他拎箱子去。”
  明楼的桌子上一片兵荒马乱,刚刚解决完工作,还没摘下眼镜,明台就站在眼前,笑嘻嘻地看着他:“大哥,这个星期我的零花钱呢?”
  “这个星期?”明楼反问。
  明台看上去有些心虚,决定先声夺人:“怎么了?怎么了?我要钱的频率又不多,一星期才两次。”
  “一星期两次还不多?”明楼故作惊讶地反问。
  “哪里多?天天都能要才好呢。”明台说。
  “我不信阿诚没给你钱。”
  “给了又怎么样?阿诚哥的钱是阿诚哥的,大哥的钱是大哥的,能一样吗?”明台说得理直气壮。
  “以后他的钱就是我的,他给了就等于我给了。”明楼加重了语气,点了点头:“明白吗?”
  明台气了,明台一生气就口不择言:“你们两怎么能是一个人?有本事你们以后连对象都共用啊!”
  “你!”明楼站起来要抓他,明台自知失言,做了个鬼脸,一溜烟跑掉了。
  回到家里,明楼发现明台做了一桌菜等着他。
  “大哥,快尝尝我的手艺。”明台很开心地说。
  “贿赂我?”明楼忍不住笑着问。
  明台笑盈盈的,不说话,拿着一双干干净净的筷子举在明楼眼前:“大哥,请用。”
  明楼从容地做拿筷子,夹菜,放在嘴里这一连串的动作,明台微微弯着腰,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一副求表扬的模样,讨好地说:“怎么样?大哥,怎么样?”
  明楼吊着他的胃口,一块肉片反复地嚼,就是不说话。
  明台急了,抄起桌上的筷子夹了菜,一边困惑地自语:“不会不行啊,我都亲口尝过的,油盐调料都放得好好的。”
  “哦,原来你都尝过了才拿上来?”明楼终于说话了:“看来你对你的手艺没什么自信,那你凭什么以为可以打动我?”
  明台知道刚刚被开玩笑了,脑子转的飞快:“那,是因为我全心全意,替大哥着想,以后大哥做菜了我也要第一个吃,我就愿意帮大哥试毒。”
  明长官一秒抓住重点:“你说谁做的菜是毒?”
  明台讪讪地笑着,转移了话题:“阿诚哥,你也来尝尝?”
  “打住。”阿诚抬起一只手,面上严肃,眼睛里却含着笑,接着说:“看见你们我就饱了。”
  明楼把筷子倒过来作势要敲,明台和阿诚一边笑一边动作夸张地躲。
  明台不依不挠非要讨个评价出来,明楼说:“根据这顿饭的味道,这是一次极其失败的贿赂……”
  明台立刻垮脸,作委屈状给他看。
  明楼继续说:“不过呢,你大哥今天刚好就吃这一套。”
  明台顿时笑起来,心花怒放。
  有时候,明楼又觉得钱给明台真是给的太不值。
  明台顺着墙角溜进他的办公室:“大哥,我的零花钱……”
  “你还好意思要钱?”明楼瞪眼:“上星期你怎么没去学校报道?”
  “我……有个考古团招人,我就是想去长长见识。”明台自觉挺有理。
  没想到明楼对他的活动一锤定音:“哦,吃喝玩乐去了。”
  “哪有。”明台叫屈:“大哥,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历史还有文物它们……”
  “你上次历史考试就没及格。”
  明台熄了火。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把你送到这里来上学,多好的机会,结果你只剩下玩和要钱了,天天要钱,我还得给。我欠你的?能不能学学阿诚?连阿诚都知道去打工……”
  “大哥不给就算了。”明台转身就跑。
  类似这样的对话多了难免有人听到,对方开玩笑地说:“明教授这弟弟养得真亏。”
  明楼这边骂走了明台,那边又认真地反驳对方:“哪里亏?我看挺好。”
  反驳完了,明楼又觉得很堵心,回去把明台拎起来又骂了一顿:“你能不能自己争点气?在家里让我生气,我天天在外面还要帮你说好话。”
  “我要是不闯祸的话,大哥能找到做家长的感觉吗?生命中没我在里面闯祸,大哥,你想想你的日子该多乏味啊。”明台一句一句卖乖的话,直堵得明楼哭笑不得。
  从明台要钱的频率来看,明台应该花钱如流水,然而某个星期,他偏偏没了动静。
  “明台这星期向你要钱了吗?”明楼反而觉得不太自在了。
  阿诚摇了摇头。
  “大姐给他汇钱了?”
  阿诚摇了摇头。
  “你怎么没给他送去?”
  这次阿诚说话了:“送了,可是明台说,这个星期如果收我的钱,他宁可从楼上跳下去摔死。”
  “什么话?!”
  明楼琢磨着犯不着亲自给明台送钱,他不来要倒正好不给了。
  明楼的这番心思在星期六收到明台送的生物礼物后马上偃旗息鼓。
  他打开礼盒,一旁的明台得意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了:“大哥,我送的礼物一分一厘都是我自己挣的钱,没有一点水分。”
  “所以你只能送一瓶酒?”
  一针见血。
  明台刚翘起来的尾巴又藏回去了。
  “只有一个星期,能送一瓶酒就不错了,你要给我一个月时间,我能为大哥挣出个钻戒来。”明台不服气地嘀咕。
  “下次我给你一个月时间,你能攒出个指环就算你厉害。”明楼开了这瓶酒,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慢着,我要你的钻戒干什么?”
  明台因为一件小事和明楼赌气,抬脚跑了,明楼无暇□□去找他,索性不找了,守株待兔。
  几天之后,明楼去办公室,看见明台站在门外面,风尘仆仆的。
  明台又是嘟嘴又是踢墙的,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怎么了?知道回来了?”明楼已经不生气了,但是还是要摆出脸色给他看看。
  明台抬头看了他一眼,水汪汪的眼睛里慢慢的全是情绪:“大哥,我想你了。”
  “想我?我看你是想钱了。”明楼打开门,头都不回地去噎他:“进来,在外面做相给谁看?”
  “我才不想钱呢,钱哪有大哥好啊?”明台从背后抱住了明楼,下巴抵着他的肩,撒娇地说:“大哥,我是真想你了。”
  “还算中听。”明楼哼了一声。
  “下次不要和那些女学生走那么近了,你不觉得她们很烦吗?”明台趁机说。
  “又不中听了。”明楼斥道。
  明台好长时间没向明楼要钱了。明楼知道他心里有个疙瘩。
  明楼本不该生气,明台也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人生观,开始以原则判定身边的人,这其实是一件好事。但最后,他还是被明台的怀疑激怒了。
  旁人所有的质疑,都比不上明台这样的怀疑更让他感到心凉。
  明台消失了整整一个月,听明镜说,他其实过得挺不错,上次去见他的时候,还看见他和一
  个女孩子手挽着手逛街,女孩子说起话来声音柔柔的,长相也柔。
  明楼觉得这样也不错。
  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明台回来了,害怕吵醒大姐,他偷偷摸摸地上楼,轻轻地敲门,他知道明楼没睡。
  打开门后,明楼明显被他惊到了,但还是维持着镇定自若的风范:“又缺钱了?”
  明台狡黠地一笑:“大哥,不让我进去吗?”
  “滚回你的房间去。”明楼丝毫不让:“我现在很不高兴。”
  明台摊开手掌:“那我哄你高兴。大哥,不如我给你变个戏法吧。”
  “少来。”明楼上下打量着他,见他没瘦没虚,心中定下来,语气里却全是嫌弃:“你那套都是我教你的,你有什么好卖弄的?”
  明台撅着嘴,背着手,眼珠滴溜溜地转:“那我给大哥出个谜语吧。”
  “什么谜语?”明楼听到智力挑战,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意、
  明台清了清嗓子,到底还是在明楼微变的脸色中压低了声音:“大哥,你猜猜这一个月,我把指环挣到没?”
  END  
  EG小番外:
  明台很喜欢向明楼要钱,因为感觉很愉快。
  他发现阿诚哥也喜欢向梁仲春要钱。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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