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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红楼之太子驾到-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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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哥儿果然聪慧,父亲教导有方,儿子惭愧。”王子腾喟叹一声,又道,“当今圣明,有许多新政,儿子想着要多做些实事,外放一二年去。”

    王老爷子满意的颔首,捻须道:“你且去忙,保哥儿日后散了学,便来我这里做功课,近日坊间出了些新书,你可叫人采买不曾?”

    “那书册第一版竟是定制,侍从不顶用,没抢上第二版,怕是还要等几日。”王子腾面有愧色,他遣仆去时并未想到那书册竟会如此紧俏,很是有些丢了脸面。

    “京华双杰霍百里昔年辩才无双,你未曾亲见,不信也怨不得你,不过现下这洛阳纸贵的盛况你是见着了,且叫你夫人去提点着你妹子些。”王老爷子顿了顿,见王子腾神色若有所思,怕人会错了意,索性直言道,“琏小子入了方森杰门下,日后是要走正经科举,他并无当年贾敬所得恩旨,必是要弃了爵位,自立门户,莫要假作聪明弃了这门亲戚。”

    王子腾虽觉醍醐灌顶,却仍不免惊异,即使是一等将军的爵位,那也不是轻易可得,即使贾琏舍得,贾赦当真能舍得那好容易守住的爵位?更何况,贾赦可是还有一位继夫人在!

    不过,王子腾即使心中有疑,却也不会问出来,他不信他会想不出来。

    胤禩在旁垂目而立,对王保的打量视而不见,他晓得王子腾疑虑的缘由,那一等将军的爵位在旁人看来乃是极为难得,在胤礽看来却是鸡肋,凭着那人的本事,王侯之爵未必不可得,更何况有一院可容其施展才华,若是旁人,他尚可猜出七八分图谋,落到胤礽这儿,他看不透,没得猜。

    胤礽并不知自己在被人挑剔,今日他好容易哄着俞大家开了颜,给了准话,许俞凡年后与他和胤禔同往金陵去。

    再一想若方霍二人晓得程毅起意返乡赴试,怕是又有一场盘问,胤礽长长叹了一声,随即被胤禔覆了额头,听人柔声道:“今日,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第一百四十七章() 
胤礽抬眼,见胤禔眉间阴霾已散,用能者多劳的道理宽慰自己一回,也不同人客气,对人作揖,道:“多谢大哥。”

    胤禔瞧着胤礽郑重其事的模样好笑,收回按在胤礽额上的手时顺便在人脸颊上捏了捏,笑道:“回去好生歇一歇,方先生那里好说,霍先生明日怕还是要问你。”

    胤礽乖乖点头,再三保证他明日绝不会寻了借口告假,目送北静王府的马车走远,方才登车回府。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胤礽换过家常衣衫,便侧身卧在棉锦里,回府一路不远不近,小睡不足,端坐可惜,便只得闭目假寐,将这一日诸事捋上一捋。

    想了一回今日之事背后推手之意,胤礽不免感叹这水郅可是比他曾经揣度的康熙皇帝更难琢磨,不过,窥视人心哪里是那般容易的,非得足够时日方才可成,更何况是水郅那揣度心术多年的帝皇。

    而他虽经一世沉浮,曾享太子尊荣,到底未曾负手丹陛,俯瞰万里河山,并不敢称胜。

    幸好他也并非贪图太过,只是打算护住太子与他一干亲友而已。

    只是,他似乎涉事太深,虽所谋皆成,倒叫水郅打上了各家公子的主意,怕是要得他两位先生的埋怨了。

    叹了一声,胤礽回神方才察觉神游间将自个儿的帕子揉成一团,随无人在侧,仍觉面上作烧,翻身平躺,暗道他才不怕他两位先生。

    只是这话劝自个儿是在太没底气,原先他每一回惹了祸,也不过是被方森杰念一两个时辰,真心真意的知错就好,如今管他的却是霍百里,这位先生行事向来随心,更喜欢叫他明白的说出心中所想,虽说他与胤禔有意无意的露出些个非平凡孩童之智来叫人知道,但有些话却是不能说的。胤礽思及明日的斗智斗勇,立时有些后悔应下胤禔明日去听训,只盼他大哥能哄好两位先生。

    绞尽脑汁的琢磨明日可用借口,奈何他并非神人,总有被难住的时候,胤礽只觉这一回怕是要被人捏住了尾巴笑话。

    胤礽被马车晃得昏昏欲睡之际,听车外长随低声道:“二爷,赖管家在府前候着呢。”

    胤礽睁开眼,惰意瞬时散去,侧身从车厢纱帘向外望了一眼,道:“你叔叔在么?”这李诚虽说机灵,到底没见过什么大阵仗,他来年往金陵去,正好可将他身边这些个人带着检视一番衷心,历练一番。

    “在的。”李诚会意,不待马车停稳便跳下,紧走两步,同赖大与李平行礼。

    李平被贾赦差到这里候着就是为了通风报信,自是不会叫赖大抢了话去:“老太太唤了老爷太太和三爷、大姑娘过去,说是有要事,珠大爷刚才回来,二爷也快去吧。”

    胤礽待李诚回到车旁述明缘由,方才从车里出来,按着李诚的肩膀下了马车,对赖大与李诚颔首示意,待两人对他结结实实的行过礼,方才进府。

    赖大瞅着胤礽的背影恨得牙痒,却也无可奈何,瞧着边上李平,心中满是讽意:这小爷眼里只大老爷和琮哥儿,卖衷心可也得擦亮了眼!

    李平却是不恼,他家小爷处事规矩明白,赏罚分明,礼敬也是有的,这点子旁人眼中的委屈其实不过规矩,倒是某些个人如今摆不正自个儿的身份了。

    荣禧堂里头两房老爷太太并公子姑娘都在,胤礽一脚入门瞧见这仿佛堂审的阵势也是好笑的慌,多少年没见人这般待他,竟是有些怀念,只是贾珠和元春望过来的关切目光,着实叫胤礽觉得膈应。

    胤礽上前折腰向贾史氏行过礼,再转身拜过贾赦,贾邢氏,贾政,贾王氏,而后与贾珠、元春、胤祉、莹曦互礼,礼毕便正立在堂中,向贾史氏笑道:“听管家说老太太有事相招,孙儿迟归,着实愧疚。”

    贾史氏瞧着低头垂手貌似恭顺少年,只觉得眼珠子疼,榴花宴上她算是看明白那些个诰命如今不愿与她往来的缘故,竟是被扣了不慈的罪名,可她们谁知道她这主意正的孙儿,有一副不顾念血脉的冷硬心肠!

    胤礽的话很不入耳,不过贾史氏早见识过胤礽歪缠的本事,一想要同这小子说话就头疼,索性推了贾王氏来:“老二家的,既是你查出来的,你就给你侄儿说个明白吧。”贾史氏虽然喜欢元春和贾珠,却没打算护着贾王氏。

    “请二婶赐教。”胤礽右脚后撤半步,半转身,向贾王氏施了一礼。

    贾王氏面色镇定,她倒是早料到贾史氏的推脱,简言道:“近日换了节气,我亲往库房挑拣物什更换,结果瞧着库房空了一半,许多古旧之物皆不见,问了管事方知是琏儿搬了去,虽说府上之物尽该哥儿和姐儿用,可这大宗的物件儿,却是祖传之物,很不该悄没声的搬了去。”

    胤礽笑了笑,目光从忧心忡忡的贾王氏面上扫过,见贾政蹙了眉不语,贾珠抿了唇,元春面带责备担忧之色,将这一房人的戏看足,方才悠悠道:“想来老太太,老爷,太太,二叔,二婶都该知道,那星枢楼原是我与北静王世子等人一起打理,往来皇亲国戚不少,坐卧器具总不好太差。库房里那几样器具规制俱是只王孙可用,留在库中也是披布蒙尘,不若拿出来予相宜之人所用,也不白白糟蹋了好物件儿。不过,这搬空了半个库房的罪名,贾琏却是不认的。抬去的几样紫檀案榻并几色云锦,具有叫仆从列了单子,正可与二婶对一对库房清单。”

    贾史氏正半阖了眼琢磨着胤礽话中几字,闻得人末句,睁了眼,盯着胤礽,缓声道:“你不愿在外人面前怯了场,拿家里东西出去做脸,现在这又是闹得什么?”

    算账呗。胤祉垂着眼无聊的回了话,只是对胤礽今日挑起宫中账册的缘由起了兴趣,提了精神等人续言。

    “老太太如此心明眼亮,如何不知孙儿闹得什么?”胤礽转回身,抬眼与贾史氏对视,笑容成竹在胸。

    贾王氏捏着佛珠的手顿了顿,不知怎的忽觉紧张,随即安慰自个儿:这些年,库房的老物件儿没少走礼做脸,收整屋子也常拿了出来换用,未免收来收去碰坏了心疼,便在荣禧堂厢房中堆了几件,账册上明明白白,她是无错,只是这小子如何就当真认了这私用祖物之事?有了北静王府为倚仗,就连名声都不要了?

    贾史氏忽的想到,若是胤礽未曾出了那的份子,定是无权打理琐事,刚刚又用了又字,想是失了权,也是,那几家王府哪里是那么好相与的。掩去心中失落,贾史氏自是知道胤礽弄出去额不过是几件用不上的摆设和旧年的锦缎,顺了贾王氏招了人来,本是打算叫大房将的份子分一半给贾珠,现下想来却是有些不智,不过,库房半空却是鸳鸯与贾王氏同去亲见的,贾王氏的主意倒是打得不错!

    胤礽瞧着贾史氏容色犹疑,眼神却是往贾王氏身上看了几回,算着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笑道:“孙儿也不卖关子,孙儿上回去取那一套紫檀桌案,瞥见单子上有一双黄玉臂环乃是古物,还有一枝紫晶金丝飞凤簪也是体面之物,莹曦小女儿家自是压不住这贵重物件儿,正念着给南安王郡主上回宴上赠的翡翠簪子回礼,孙儿想着这两样倒是合适。”

    贾王氏咬了牙,黄玉难得,紫晶清雅,那可是贾史氏都不曾舍得给贾敏的物件儿,她一直挂在心上,只是这两样实在招眼,不好拿了出来,倒是暗暗盘算在元春的嫁妆里。

    黄玉多为皇室众人可佩,各家国公侯府中虽有私藏配饰,却也不过收藏而已。贾史氏眯着眼打量胤礽,良久方才一笑,心中苍凉不可言说:这小子竟是在同她做交易!定是贾王氏处世不周,又落了把柄在人手里!她是不在乎贾王氏的名声,可是元春如今正是外出交际,叫人晓得品性的时候,哪里容许出了差错!

    南安王府的郡主将来嫁了皇长子,倒是正配得黄玉,荣国府出去的东西,荣光总不会是被一人独占了。贾史氏以此自我慰藉,正待出声应下,就听贾王氏言道:“琏哥儿好意,只是这般贵重的物件儿,总要寻了合适时候送去才好。”

    胤礽哂笑一声,正欲出言,便听贾史氏道:“不过几样东西,哪里用得着挑拣日子?再加上那套琉璃摆件,红宝石头面,总要凑上四角俱全才好。”

    胤礽的眉眼瞬时锋利起来,笑道:“老太太想的长远。”

    元春与贾珠还没明白这一番对话如何从查库房,转去言说走礼的关节,就听贾史氏道乏,忙起身随了长辈退下。

    贾赦如今已不对贾史氏诸般行事着恼,出门便一手牵了一个儿子,看也不看贾政,转身就走,贾邢氏牵着莹曦随行。

    贾政瞧着贾赦背影只觉心中火气愈盛,甩袖背向而行。

第一百四十八章() 
胤祉这一回是被气得够呛:被贾史氏一折腾,这哪里还是闺阁回礼,琉璃摆件儿还算精巧,一整套红宝头面砸过去,竟是不知道在打谁的脸!

    贾赦与贾邢氏自然也看得出贾史氏的恶意,不过,这倒不是什么破不了的局,膈应人罢了,只是,这话头是胤礽挑的,事儿是胤礽应下的,他们素来信任胤礽行事,便也不急,只待看人如何应对。

    一家人坐定,便有侍婢来问是否摆膳。

    胤礽瞧了眼天色,叫人再去添了粥来,又指派屋中奉茶的侍婢各处传话,他可不想他的父亲和弟弟堵着气用膳,伤了身。

    待屋中静下,胤礽起身对贾赦夫妇作了一揖,道:“父亲,母亲,今日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没能早些了结干净,着实委屈了妹妹。”

    贾赦瞅了眼胤礽,想着他这做父亲的不能太偏心,这站一站也累不着人,便道:“你且细细说来。”

    贾邢氏也不多言,握住了莹曦的手,只道:“坐着说。”

    胤礽眨了眨眼,坐回椅上,将他今日行事缘由以及后续安排一一道来:“这两日因刊出霍先生的评析策论,星枢楼名声渐起,少不得有人同老太太说我在的左右逢源,老太太不乐意眼瞅着单单咱们一房沾了光去,必是要从咱们这儿为二叔家争一二份子,恰好如今星枢楼账本已由楼主霍先生接了去,儿子得了清闲,也叫老太太晓得这真正做主的人是谁。至于库房里缺的物件儿,今日过后,想必都会各归其位;金陵祖产,且待年后,我亲去料理一番。而南安王府那里,南安太妃那可是个心明眼亮的人物,自是明白咱们的苦楚,也是不必担忧。”

    胤礽这一番解说几处皆是点到为止,颇有些半遮半掩,不过这屋里的人已相处多年,如贾赦与胤祉,尽知胤礽所见所闻所思所为,略想一想便明白;又如贾邢氏听胤祉念过孔孟老庄,崇尚无为,并不非要刨根究底,毕竟有些她需知道的,贾赦必会私下告知于她;更有莹曦念着自个儿的年纪,明白的用心谨记,不明白得也心安理得。

    贾赦道了句如此甚好,便转了头问胤祉近日所学,四书药典皆有涉猎。

    贾邢氏则轻声絮絮与莹曦说起与各家夫人姑娘回礼规矩的不同。

    一时间没人搭理的胤礽捧着温热果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啜饮,瞧过这个再看那个,眉宇和唇角都带上了弯弯的笑意。

    胤祉面色已回转平日模样,只是并未似平日一般递了话给他,胤礽晓得人心里尚有气,琢磨着今儿晚上如何将人哄好,一时又想到他打理的铺子的掌柜前些日子说打算往山东去倒腾些东西,很该问问他先生是否有什么要捎回去。

    神思散漫漂移,胤礽饮了口清甜的果水,又想到此时七月鲜果正多,贾赦等人已习惯了以果茶止渴,更兼今年年景好,张家村瓜果丰硕,他年前叫人在庄子备下的冰室可算有了用场。

    胤礽算了一回瓜果储备,觉得尽够他一房并北静王府几位用上一冬,打定主意明日带了莹曦倒腾出来的果茶方子去请两位先生品鉴。

    胤祉同贾赦说着话,一心二用的拿眼角瞥着胤礽,见他那一向自律得厉害的二哥松了肩背,整个人团进椅子里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只能盼着一切遂他二哥的意,莫要横生出什么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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