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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红楼之太子驾到-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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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祉看了眼胤礽身侧的琉璃盏,转头去看莹曦,果不其然瞧见女孩儿眼中的笑意,想起昨日莹曦问他的‘凤之隐喻’,更确信这丫头的故意,不过,这布置倒也当真相宜。只是,胤祉抿唇偷笑:看来他二哥还不晓得他捧的是凤尊呢。

    说过游历,道过家常,琉璃盏中油燃不过大半,瞧着莹曦有些困顿又强撑着要等灯熄,邢德全忽的出声道:“听说莹曦学了琴,今日奏来一曲如何?”

    “舅舅,莹曦弹琴不过初学,二哥的琴才是好听呢。”莹曦来了精神,一双眼弯成月牙去瞧胤礽。

    贾赦并未听过胤礽抚琴,抬眼去看贾邢氏,见她亦颔首,心下忽的有些不痛快,拢了拢怀里孩子的肩膀,道:“琏儿,今日抚琴一曲可好?”

    胤礽想起他在家中几次抚琴皆逢贾赦不在,见他出言,忙应下。

    只是此时去胤礽房里取了那珮霄琴倒是麻烦,正好贾赦前几日去公中挑选物件儿做礼时遇见贾史氏身边的婆子说奉了老太太的话来取琴给大姑娘,便顺势从公中那三把古琴中挑了两把,一把令人仔细收了待年后送去江南予贾敏,另一把覆了红绸暂且放在他的书房,此时取来却是正相宜。

    恰好今日要祭祀星君,诸人皆沐浴焚香过,屋中又有香薰,胤礽在银盆中净了手,便跪坐在琴后。

    挑弦捻抹,清越之音乍然而起,令人心怡。

    皇城里昭阳殿中,诸位皇子皇女于太后处宴罢,便携手而来。

    这实是诸人首次来这昭阳殿,自然少不得细细打量,见正殿两侧半垂的帷帐后隐约可见层罗书册,年纪小如水汨便好奇的询问那些都是什么书,太子可是都看过?

    不待水泱回答,已在水泱左手边落座的水汜便笑了:“小五,太子殿下聪敏好学,此间书册自然皆是读过。”

    水泱无心探究水汜言语是否另有他意,亲自为水汜把盏,笑道:“大哥谬赞,殿中书册泱不过得览三四分,另有兵书却是不擅,日后还望大哥指点一二。”

    水汜抬眸定定看了水泱片刻,执盏一饮而尽,道:“自然。”

    此时此间诸人虽比常人聪慧几分,心思却也纯良,有水泱刻意而为,殿中气氛并不拘谨,清歌抚琴联句猜谜皆玩儿得开心。

    因由猜谜,自有胜负,虽水泱拿捏恰当躲过了惩罚,偏诸人皆有献技,哄闹着要他也来。

    水泱不好推脱,便令侍从取了管洞箫来,竖箫抵唇,将随着洞箫一并送入宫来的曲子奏来。

    太虚幻境中,替了炼册仙子的可卿仙子看着手中碎去的法宝,默然片刻,蓦地转身行至薄命司中空置大半的箱柜后,颤着手拉开夜色幕帘,只见那正中间的一册命批正泛着莹白光晕。

    失了神般探手上前,指尖却仿佛被烈火灼烤,灼痛之下可卿仙子回过神来,忙收回手,踉跄退步,慢慢萎坐在地,怔怔的看着那莹白光晕莹莹而跃沾染了架上几本名册,待那光晕淡去,忽的又笑了,挥袖令帘幕如旧,起身径直出了此间。

    按弦止声,屋中却是一派静谧,邢德全最先回神,正欲出声赞叹,只见那琉璃灯盏忽的渐次熄灭,瞧着琴案上最后一盏琉璃灯光亮渐熄,胤礽轻声道:“星禧。”

    水泱闭目吹箫,众人亦通晓音律,情不自禁投情其间,大公主二公主将自己的琴艺与之相较,惭愧垂眼;三皇子水汶微阖双目,搭在膝上手轻叩的暗合节拍;四皇子水決面无表情垂眼不知所想;五皇子水汨朦胧着眼几乎睡去;唯水汜侧倚软枕凝视水泱,只见在渐暗的灯火环绕中,水泱仿佛耀夜明珠,自有光辉。

    在最后一缕火光熄灭后,听到响在近前的“星禧”,水汜勾唇道:“星禧。”他父皇喜欢水泱自然有他的道理,他也不妨走得近些来看一看,这人到底好在哪里!

    慈宁宫中宴席已散,各色明珠尚未撤去,太后身着寝衣半卧于棉裘,听着箫声渐低,暗道:这乐声非喜乐,却也不似哀声,恍有几味佛子跳脱之意,又有几分道家随心,却让人不知该如何赞了。

    身在李修媛处的水郅听着箫声,唇边却是无奈笑容:他喜琴,方霍二人擅箫,当年三人便争论过此二器何者更美,不得结果,如今他的希祉不过去北静王府一旬便弃了琴学箫……若是让那二人晓得了,怕是可以此笑他一辈子了。

    接过李修媛小心的奉上的果水,水郅抿了一口,想起水泱的箫还是北静王府送的,将他收藏的古琴想了个遍,咬了牙选了三把决定明儿一早就赐下去:你们拐了朕的儿子学箫,朕就让你们徒弟学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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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祭过星君;拜毕玉皇,便是正月初十,这一日无甚繁琐祭祀;众人总算是得了些松快。

    贾赦同僚好友几人早相约今日小聚,贾赦带了邢德全同往亦早有相告;入了雅间儿见各人皆携了亲族而来自无讶异:独木难支;众志成城才是正理。

    樽酒过半,贾赦等人便已微醺;捧茶醒神,瞧着室内另一头玩得热闹的年轻人;一班老人家不由得相视而笑。

    更衣归府;贾赦让邢德全在书房等他,自往贾史氏处问安。

    祭星之后,胤礽这两日颇觉倦怠,但凡独处或屋中添个胤祉就陷在绵软锦被中昏昏而睡。

    胤祉摸过胤礽的脉;不觉有异;只当两人这一遭年节过得欢乐;至今日也改乏了,瞧着他睡得惬意,亦觉困倦,索性挤到胤礽怀里一同睡去。

    贾赦本欲将其所虑说与两个儿子,进了屋来,却见两小儿头挨着头睡得香甜,便在床边坐了,细细端详儿子们的睡颜。

    待得侍从进来报说马车已准备好,贾赦方才将儿子们从被褥中挖出来。

    闭着眼由人伺候着穿好衣裳,迷迷瞪瞪的两人出了门被冷风一吹方才有几分清醒就被邢德全一手一个捞到马车上,被炭火烤着,只觉唇舌都是倦怠的,更是懒得询问这是去哪儿,左右他们刚见了贾赦,邢德全又没处买了他们,便不再想,又偎在一起睡去,再清醒时人已经在京郊的张家村了。

    邢德全瞧着愣神的外甥们忍不住大笑出声,微弯腰拢了两人肩膀将人带进屋子。

    进了屋,舅甥三人除了外披靴子对坐于火炕上,邢德全这才将贾赦将购置田地的事儿交由他们爷仨的事儿娓娓道来。

    胤礽饮了口茶,苦得皱了脸,还不忘对邢德全丢了个全然不信的眼神。

    胤祉喝了口茶,品出是金银花煎水,倒觉的这备了茶品的人用心良苦,见胤礽终于舍得将右手也从护手里拿出来,一把将人的手扣住,对胤礽委屈的眼神视而不见,右手捧了茶盏慢慢啜饮。

    胤礽试着抽手没抽出来,见胤祉是铁了心不让他吃点心,只能认命的将那一碗浓浓的药水饮尽。

    邢德全饶有兴趣的瞧着对面两小的情态,见两人消停了,方才咳了声,问两人可要瞧瞧这乡间过年的景象。

    胤礽胤祉都亮了眼,忙不迭的点头,又问今日民俗为何。

    邢德全抬手在两人头上揉了一把,略将这几日的安排说来,又扬声唤侍从将晚膳送来。

    正月十一是岳家招待女婿的日子,贾赦换了件缀金饰玉的衣裳,各色配饰都齐全了方才往张家而去。

    贾邢氏瞧着贾赦出门的背影,恍惚觉着她家老爷不似赴岳家宴席,更像是要去了险恶之地同什么人一较高下。

    行至张府,贾赦在大门前下了轿,令侍从上前叩门。

    贾赦向贾张氏之父张量行过全礼,对张量继妻张黄氏行了半礼,见张松不豫之色满面,只对他略一颔首,便径自落座。

    座上张家三人登时面色略有不好,张松的眼神几化作刀刃戳到贾赦身上,贾赦自他祖母去后摔打了这么些年早练就一番巍然不动的本事,更何况他晓得张家虽瞧着鼎盛,骨子里却势力得很,比方说,他这位岳父张量冷落原配之女不也是在那一家迁出京城之后么?所以,只要他现在身上还有爵位,张家不足为虑。

    张松只觉自己多年修炼的涵养怕是要一朝尽毁,正欲同贾赦好生说一回礼仪,就听侍从隔帘报说:“二姑奶奶和二姑爷来了。”

    张黄氏暗自松了口气,转脸去看张量,得了颔首,忙出声请人进来。

    李张氏同其夫李世清进来,除却张家二老不动,贾赦亦起身与之见礼。

    贾赦本就生得好,锦衣玉食供养的气度不凡,近些年更通养生之道,保养得当,再有锦衣华服映衬,将那翰林李世清比的仿若雪下泥尘。

    往日张家人尚可道说二女婿品行高洁,比贾赦好上不知多少,今年这贾赦确实在大朝上被皇帝赞过的,□之言不得,只能恨张量原配娘家太过霸道,竟在其离京之前逼着他们早早给次女定下门第不显的李家,白白糟蹋了女儿的才华。

    贾赦不理张家人,对着守礼的李世清倒没什么厌恶,更兼之思及家中小儿将来要行科举之路,虽无心刻意交好,待他却也不同。

    只是听李世清仿佛推心置腹般与他言说很该多让胤礽同张家亲近,贾赦便明白这李世清为何有着位列祭酒的族兄仍在翰林之位蹉跎。自胤礽百日宴上张家无人至,贾赦便当张家是门远亲走动,两家彼此不冷不热走动倒也彼此安生,这么些年明眼人也都看得明白。若非这一年张家老太太外出走动遇上贾邢氏时却常常特意唤了过去说话,话里话外的说着他们父子的不是,幸而贾邢氏身边有人帮衬,否则他们父子怕是要背上不敬尊长的名声,贾赦方才走这一趟,看看张家到底是哪里来的胆子。

    如今瞧来,贾赦冷冷一笑:怕是张家瞧着他的儿子得了贵人看重眼热,又觉前情淡去,他们只需人前哀哀流几滴泪,说些模糊不清的话,旁人见两家疏远只道是自己父子张狂,欲以人言迫他父子与之修好!

    还真当他是个好脾气能拿捏得了?贾赦将茶盏往桌上一磕,肃容看向李世清,朗声道:“卓荇,你不知前情,便妄下断言着实不遵圣人之言。琏儿百日之时,岳父岳母便道说怕伤情不忍相见,这些年我府上每每着人于遣送年礼时探问都得如此答复,我同琏儿分说过他外祖心情,琏儿便抄写了祈福经书贡在佛寺聊表孝心。卓荇今日再提此事,竟是戳岳父岳母的心呢!”

    李世清面色通红,忙起身向张量告罪。

    张量强压了心火安抚之,却也抹不开面子说要见外孙的话来。

    张黄氏在旁给张松使了几个眼色都不见张松开口,正欲舍了自己脸面出言,就撞上了贾赦冷厉眼神,心肝一颤,忽的想起这大姑爷是荣国府的大老爷,有爵位在身,子嗣便是行不得科举,也能谋了职缺,更何况贵勋们哪里在意过名声!不管他们之前谋算成败与否,若是惹得这贾赦给张松下绊子,坏了他的仕途可要如何是好?张黄氏心里怯了,当下闭口不言,只听众人说其旁的。

    待送了客走,张松忍不住同张量抱怨:“父亲,这贾家大老爷如今倒是辩才了得,那么点儿陈年旧事也能被他拿来说道,就不怕我朝上参他一本违制么?”

    “我倒看不出你这般为恩侯着想,竟打算助他承了爵位么?”张量捻了捻茶盖,见张松闭口不言,不急不缓的开口,“既然贾恩侯无心修好,日后便如以往一般走动就好。依他们父子的张狂,很是不必我你出手。”

    张松晓得张量这是警告他莫要与贾赦对上,口上应了,心下却惦记着总有一日要出了这口气。

    胤礽和胤祉裹得像个棉球一般跟着邢德全看过几片地,应邀在那张地保家用了些东西,瞧着虽规整的干净的房屋还不若荣国府最低等仆从的屋子,倒是有些明白府中那些婢子为何不愿被放出府去。

    便是他们若是投生于这等人家……倒也没什么熬不过的。经过前世种种,他早明白只要未被逼至底线,就没什么熬不过的,胤礽双手接过张地保奉上的白瓷碗,啜饮一口清水,含笑致谢:这却是他头回真切明白何谓‘天地为炉兮,造化为工,阴阳为碳兮,万物为铜’,再忆前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自得,只觉羞煞,然欲行事想报,竟不知何可为之。

    胤祉瞥见胤礽捧着水碗出神,恐张地保多心,边伸手戳了戳胤礽的手臂,边神色自若的询问村中祭祀之事。

    张地保是聪明人,听胤祉问的含混,却晓得这小少爷是好奇乡间民俗,倒也不觉得富贵人家的孩子大冷天的跑来是不知惜福,忙细细将这两日村中种种热闹说来。

    胤礽听着张地保说的热闹,也凝了神细听,待听得他说道家中正做着上元花灯,从袖中取出一袋碎银,道:“舅舅庄中无趣,烦请张先生为瑾安置备十盏花灯来。”

    张地保怔了怔,他自是瞧见那年纪小的公子在炕桌下放了什么,却没想到这位稍稍年长些的小公子竟这般直白,倒是让他不好拒绝,不过,“瑾安公子,村人手拙,就是十几盏灯也值不当几个银钱。”

    “张先生陪我们舅甥辛苦一日,余下银钱便给家人添置些物件儿,倒也喜庆。”邢德全顺了胤礽的话改了对张地保的称呼,仔细想想倒也觉得这张地保做事并非一般村人,从胤礽手里拿过钱袋,却是双手递到张地保面前。

    张地保被唬了一跳,忙双手接了,道:“多谢邢爷,两位公子。”言罢忍不住又看了眼胤礽,暗道这小公子好利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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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又闲话几许,见天色不早;三人便告辞而去。

    张地保送了人出去;关了门;站在原处叹了口气:他年轻时也读过书;亦曾身有功名,因家有恒产,未想过谋官,只在邻村私塾做了几年先生,不想‘无事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桩事后;虽侥幸留得性命;却也被革了功名,家产去十之□□,幸而村人晓得他为人;因他识字便推了他做地保;也算是能维持了一家生计;只是因他遭遇村人愈发不叫孩子读书了……这么些年过去,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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