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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文化大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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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拙劣的拉拢(过度)() 
易之对自己在这次研讨会上的演讲是满意的,比起之前曾经的那些长篇大论,这一次他每每只是点到即止,但看大家的反应,很明显懂得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的人很多。事实证明,在这个时代,不是只有易之才是聪明人。很多人,仅仅是需要一个前瞻性的方向。

    易之知道很多,他知道后世是用怎样的方法针对现在的困境的,他也知道那些方法的弱点和优点在什么地方,如何才是最佳的方法。但是,将这些直接灌输给其他人听,似乎是节省时间了,却需要易之在本土化这件事上付出很大的精力。更况且,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易之再怎么厉害,其他人也不可能完全依靠他。

    重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易之觉得自己的椅子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温度,不过他以为那是错觉,并未注意。对于顾斯的到来,站在会场中心忙着讲述自己看法的他完全不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顾斯的眼中。否则,他多多少少都是会觉得不大自在的。毕竟,顾斯算是个政客,被一个政客关注,算不上什么好事。

    受易之启发,接下来的发言,倒是越来越实际了。听在耳中,颇让易之有一种诡异的欣慰感。

    就在这时,明明身份和身高都极有存在感,却偏偏在这个场合被忽视了的朱怀仁,迟疑了半晌之后,终于开口了:“易先生?”

    易之一愣,方才记起,在自己上台发言之前,身边还有个王爷坐着呢。

    下意识的,几个字脱口而出:“你怎么还在啊?”

    等到这句话说出来之后,易之才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不由略显尴尬地将右手抵在自己下唇处,咳嗽了两声,掩饰道:“我是说,您不是应该有很多事情需要做的吗?为什么会关心我们文化圈子里的事情呢?”皇族和军队高层的双重身份都在朱怀仁身上,他不忙才是奇怪的事情,然而偏偏这位说起来应该是手握大权日理万机的王爷居然在这里和自己磨时间。之前自己就没怎么搭理他,结果自己上去演讲回来了,他还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越发肯定朱怀仁肯定有什么目的,易之不由提起警惕。

    朱怀仁并没有觉得易之那句话有多让人尴尬,实际上,他并不在意易之不小心的口误。受顾斯指示和易之套交情,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并不算是什么事情,但对朱怀仁来说,不是真心想要结识对方反倒这样做,让他觉得怀有对易之的愧疚感。

    “呃,易先生,不必使用敬称,叫我厚德就好。”不知道该怎么搭讪,他只能先稍微拉近一点距离。

    好吧,就算朱怀仁真的有什么需要或者想法,这拙劣的拉拢方式,似乎也不用自己太过警惕。易之默默做出判断,却不是很耐烦应付朱怀仁。顺着他的话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厚德找我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朱怀仁张口结舌,他还真说不出来有什么事。顾斯给他的指示是想办法和易之混熟,能够得到易之的指点的话,对于他们这一派人来说会很有用。但是要如何与易之这样的典型文人混熟,作为一个不善言辞不善交际的军人,朱怀仁毫无头绪。

    但是,就算是这样,既然顾帅已经给自己下达了指示,他就要尽力把事情做好。朱怀仁咬咬牙,硬着头皮上了,他说:“嗯,我和易先生一见如故,十分想和易先生多多交往,所以今天特意来找易先生。”他也记不住自己现在说的话是从哪儿学来的,但是似乎这样说,也算是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易之的嘴角颤了颤。十分想,多多交往?这口吻虽然委婉,但分明是搭讪的感觉,一看朱怀仁这一脸正气的样子,易之就知道对方根本没有多想什么,就是不明白朱怀仁到底是怎么才能在自己面前说出这句话,又是从什么地方学到这句话的。恐怕他也是被逼急了,否则也不至于冒出这样的话。从第一次见到朱怀仁开始,易之就发觉他并不是个善于和人交流的人,更不要提易之是文人,朱怀仁是军人,共同的话题都没有两个。

    能让朱怀仁在应付不了的情况下还死活在这里和自己磨蹭,恐怕是有人让他来的吧?

    至于这个人是谁,想都不用想。易之知道的能支使皇族的人,不就是那个神秘兮兮的顾帅,顾斯吗?

    缺少必要信息,又难以找人直接询问,虽然易之知道顾斯的身份不一般,但知道现在为止,他还是没弄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角色。但在之前他已经决定过来要稍微拉拢着对方,借对方来表达自己在很多事情上的超越时代的看法。

    既然朱怀仁是顾斯丢过来的。多少,易之还是要给点面子的。好歹这还是个王爷吧?

    想清楚了,易之也懒得让朱怀仁继续这么尴尬下去了。

    他说:“厚德为人爽直,我也是很乐意和你结识的。等大会过后,一同去茶楼喝茶如何?”现在到底还是在白话文研讨会中,易之并不想错过太多大会的内容,那么先给个承诺应付着吧。

    看得出来,在易之主动提出邀约之后,朱怀仁舒了一口气,连忙点头,答应了易之的提议。

    见事情告一段落,易之方才继续听场上的诸位先生们的报告。

    政界也好,军界也好,这和易之只是有那么一点交集而已,他的生活圈子,还是在文化圈的,轻重有别。

    不过,令易之觉得有些奇怪的事情是,明明在白话文上面也有不少建树的岳激流,怎么没有在会场上看见呢?按理说,他应当是会接到邀请函,而且一定会来发言才对。但是环视会场,岳激流根本就没有出现。事实上,从昨天上午开始,岳激流的人影就不见了。也不知去做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修了,文言白话部分讨论压缩。关于太过科普反而不注意剧情的问题,我注意到了。努力纠正中,这是我意识到了一些虽然是问题但是心情还是比较复杂有点不知道怎么选择的地方。稍微解释一下,也希望大家给我更多建议。

    我写文有一些自己都很清楚的毛病。第一,喜欢站在家长式的角度说教,比较生硬。第二,喜欢将自己的思想灌注在文中,大篇幅的。第三,喜欢直接告诉读者这是怎么一件事,而非以不着痕迹的描写来透露。第四,感情戏手残。第一和第三是我意识到的问题,并且在努力改正。有熟悉的读者大概会看得出来一点,我有很努力。第四这个是硬件问题,没谈过恋爱而且家庭糟糕的妹子对爱情没有太多想法。虽然在努力但是……

    关键在于第二点,是我非常纠结的一点。我一直觉得,文以载道,所以写文的时候毫无深度和主题是我无法容忍的。这也是我写这篇文选择了这个主题的缘故。我热爱在文中谈论有深度的东西,然而一写起来我就停不下手……啊,大概会有姑娘理解这种感觉,你思考了很多东西,放在脑子里,写文的时候恨不得用一本书就表达你的所有思想,将所有的“自我”都表达出来,然后剧情就糟糕了……而且,因为非常喜欢这些东西的缘故,即使反复提醒自己不要说教之类的,还是……忍不住!

    甚至于,在有姑娘表示剧情被讨论压薄弱了之后,我当时认真地想了一下,觉得不对,我想写的就是这些讨论,觉得自己在这个上面应该不算有问题——在半天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虽然警告了自己不要带入情绪,我还是带入了情绪。因为喜欢这些东西,所以忘记了我现在做的是什么。我在写一篇小说,而非是杂文或者别的什么。而小说,剧情才是最重要的。假如小说是一个人,思想是它的大脑,但大脑却不能作为骨肉构成一个完整的人。我太过侧重这些了。

    谢谢大家的提醒,如果发现了我又写到奇怪的地方去了的话……请提醒我。谢谢!我不是很确定自己会不会又因为兴奋而飚起字数来讨论这些东西……

    写作业和修文的缘故,早上没有更新,前一章已经修好,现在应该回到了剧情正轨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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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残酷的是现实() 
研讨会过后,易之便依照自己先前的许诺,和朱怀仁向着茶楼行去。

    毕竟对方好歹也是个皇族,在学校里的那间茶楼,环境和气氛都很不错,但适合朋友相聚,却不适合招待这么一位大人物。虽则易之相信朱怀仁本身是不会在意这件事的,但人家在不在意是一件事,你给出怎样的态度是另外一回事。

    还好这个世界对文化人足够优待,易之连续发表文章的稿费不至于去一次茶楼就没了。

    他们所选择的茶楼,位于学校偏西方向的住宅区附近。因为历史原因,这一代的住户全都是豪门家族,少说也有个百年传承的,所以当两个人选择了二楼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后,易之随意往窗外一瞥,就看见绵延的建筑,朱门和长廊让人不由觉得时间倒流回到了数百年前,这才是真正传承了多年的大家族。

    莫名让人想起了一句诗: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过很快,易之就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冲着朱怀仁笑笑,开始东拉西扯着话题打发时间。

    他却不知道,此时此刻,消失了一天有余的岳激流,正在距离茶楼不远的朱门内。

    或者准确地说,他跪在祠堂里,祖宗牌位之前,并且已经跪了一整夜了。

    香炉中,青烟氤氲。在这青烟之后,一层一层的祖宗牌位自上而下排列。曾祖,高祖,天祖,烈祖……这是一个完整的家族传承,无数的牌位,象征着这个从数百年前一直延续至今的大家族的传承。每一个以老宋体书写的名字,都说明着家族的兴衰荣耀。

    然而,这一个个名字给人带来的压力,也是出身于普通家庭的人无法想象的。

    一直摆放到高处的排位,每一个都那么冰冷。肃穆郑重的字体,带着压抑的气氛,如层叠大山一般,给人带来压力。

    跪在祠堂冰冷的地面上,抬眼望着那一层一层的祖宗牌位,岳激流觉得自己的膝盖隐隐作痛,饶是他从小就习惯在祠堂跪着,这一次蒲团被下令撤去,只能直接跪在地上过了一夜的经历,依旧让他觉得不适。一层青色已经浮现在他眼底,疲惫的神色,却无法掩饰那双眼睛里坚定的情绪。他已经做了决定了。不会后悔。

    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在这里跪多久,但是他知道,即使被这样对待,他依旧不后悔说出自己的抉择。

    原本紧闭的祠堂大门被缓缓推开,新鲜的空气和一点光明伴随大门的打开而流入室内。

    两个侍女抬着一把太师椅,安放到了祠堂一侧。拄着拐棍,身穿褐色交领右衽大袖衫的老者紧接着走了过来,往那椅子上一坐,一抬手,就有侍女送上了茶水。

    老者面上尽是皱褶,拉着一张面孔,说不上慈祥。一双眼睛却不似一个老人,锐利尖刻。此时,他正用灼灼的目光盯着跪在那里,头也不偏的岳激流。

    半晌,他终于开口了:“退之,你,想清楚了吗?”苍老的声音,似是轻描淡写,却有一种不容拒绝的权威。

    退之,这是岳激流的表字。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岳激流竟然是有字号的。如外界的人对岳激流的认知,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岳激流是个标准的激进派,对传统的东西应当不屑一顾,自然也不会有字号才对。然而,他的确有,只是会如此称呼他的,只有一个人而已。这个人就是此时坐在太师椅上,抚养他长大的祖父。

    岳激流急不可见地抿了抿唇。他太习惯了祖父的权威,往日,不论祖父说什么,他都绝对不会反驳抵抗。但是这一次,他已经做了这一生最重要的决定,他不愿意再度听从祖父的话——他已经廿四了,难道还不能自己对自己负责,自己做主吗?

    见岳激流如此,老人也不急。浅浅啜饮一口茶,盯着岳激流身上那西装半天之后,方才再度开口:“退之,你应该相信祖父这么多年对你的期盼。你是我岳家这一代男丁中最有天分的人,整个家族都盼着你光宗耀祖。你不要让我们失望。”

    “……我也不想。”低声说了四个字,岳激流死死盯着地面。

    “你既然不想,就应该听祖父的话。”老人端着茶盏的手伸出,立刻有人接过茶杯捧好。

    老人接着说:“你看看你现在穿的这一身,成何体统?我炎黄贵胄,怎么能穿成那些茹毛饮血的夷人的衣裳?不过放你在外面几年,你这性子,还被带野了。”一边说,他的眼神里泄露出了不屑的神情。

    “……没有茹毛饮血。”岳激流依旧低声地说。

    “嗯?说清楚点,祖父年纪大了,耳朵不好。”老人抬抬眉,这样说。

    岳激流却在这个时候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习惯了岳激流这样的态度,老人不以为忤,照着自己之前想的那些,继续教训着孙子:“你要去研究文学,不做官,我不拦你。你不想呆在家里,非要出去,我也没有管你。但是,退之,别忘了你是岳家人,该做的事情和不该做的事情,你要分清楚。之前我也没多想,结果现在才知道,你居然跑去当了什么激进派。你还是早改了好,当个保守派多好啊?那位赵静章赵美华是吧?人家可是保守派的大师,我听说你和他关系还不错?要改换门墙应该也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祖父?”老人说的话实在让岳激流难以接受,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了坐在旁边的老人。

    “你也知道的,我难得从庄子里到祖宅这里一趟,既然来了,我就要把你弄出的事情了结了。”老人摆摆手,显得有些无奈。“让你跪祠堂,是为了你好。我还以为你真的长大了呢,说是在文化圈子混出了头。谁知道你非要去搅混水,还走上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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