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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文化大师-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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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语焉不详的信息之后,宣布这的的确确是李宗吾的作品,而不是他的作品。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厚黑学》不是易之写的吗?”这位先生真是困惑了。

    “但凡是自己的作品,和自己的孩子一样,哪里能够忍心把自己的作品推给别人?结果易之居然宣布这就是那个什么李宗吾写的,不是他写的?”

    他选择诘问不过是为了让易之陷入两难,在易之为难的这段时间里,正好可以一次又一次反复诘问,这样一来所有人都会觉得易之是心里有鬼所以才不敢回答。

    “还是说易之这家伙是发现了不对劲,所以干脆就选择了壮士断腕……不过这牺牲也太大了吧!”

    “如果是我的话,肯定是宁愿名声臭了也要保有《厚黑学》的名头的,有这么一个理论,就算是名声臭了之后也能够得到太多东西,之后还是可以慢慢洗白的。结果谁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想的,居然这么宣布!?”这么一来,他原本的责难易之的计划就完全破产了啊!

    现在这个情况……

    不过,这多少也算是让易之出了血?这么送出去一本绝世的著作,而且是一个人一辈子也未必写得出来的一本书,易之恐怕也气得要死才对。

    如此认为的这家伙非常自得。

    “所以说,易之根本就是干干脆脆就说那的确不是他的作品?”顾斯摸着下巴,“这性格,也未免太清高了一点吧?绝大部分的人就算手头的不是自己的书,面对这样的名利诱惑,也会忍不住的。”这么清高,作为文人当然值得让人崇敬。可是想要拉拢,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果然只能靠真挚的情感之类的,才可以让易之动心吗?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没时间了啊啊啊啊……

第72章 波澜再起() 
利益是谁都喜欢的,但是绝大部分人,在利益之上还有原则存在。

    从最开始,易之就把文字和文学相关的事情看得非常神圣。正因为他自己明白一个创作者在自己的文章上耗费了多少精神,所以他才绝对不会侵占旁人的智慧结晶。

    对于被指责侵占了旁人的智慧这一点,因为易之的确不是《厚黑学》的作者,所以他表现得十分平静。直接将荣誉交给了应该拥有这荣誉的人。

    但事情并没有就这么和乐融融地结束,因为最开始易之被人攻击,就是一些人为了获取名利的缘故。而到现在为止,他们并没有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反倒是易之因为这么一番热炒,被更多人所认识了。

    原本这些人还顾忌一下赵静章和岳激流的存在,但现在的局势既然这两位不能出来帮忙说话,就易之那副好欺负的模样,若不趁着机会欺负一二,岂不是辜负了这么好的时节,白白放过了大好的出名机会!?更何况在这之前,易之既然能把《厚黑学》这样一部巨作的作者都让给其他人,这么容易就退步,想让他在其他地方上再退几步,让自己等人得利,似乎也不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啊?而且他们不过是因为赵静章和岳激流才被打压下去,至于易之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能力嘛!

    所以觉得自己已经取得胜利,事情也可以到此为止的易之,在隔天的报纸上,惊愕地发现很多事情并没有如他所希望的那样结束,反而是越演越烈了。

    《关于易之此人的几点偏见》:“《厚黑学》早已盖棺定论,这的确是一部百年难得一遇的绝世好书,奇书。李宗吾这厚黑教主自然也得了个名头,奇人天生,谁都无法否认。不得不说,在事情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对于易之的一些偏见,使得很多人对李宗吾先生和这部《厚黑学》都产生了一些误解,如此这般,一番大戏登场,好不容易才将这部奇书和这位奇人应有的地位还给了他们。

    可是,这一切的误解究竟是为什么呢?

    究其根本,我们可以发现,一切误解的开始本质上来说都应该从这位叫做易之的人身上谈起。

    易之是什么人?

    绝大部分人认识到这个名字,是来源于最近在报纸上连载的一部半文不白的小说《红楼梦》。这红楼梦大约讲了一个没落家族的公子和新兴贵族的女子相恋的事情,不过是靡靡之音,却多少被人所喜爱罢了。俗虽俗,倒也不算是没有任何一丁点可观之处。而这位易之先生,在这部小说遭到了大量好评之后,仿佛是要抬高自己的身价似的,当下就延缓了连载,好似这样就能将那字里行间的思想弄得深邃一些,不再是个换了个场景的相思故事一般。可叹不少人不知这位先生的真面目,还真吃了他这一套。让为了利益专门为易之开了专栏的某报社大赚一笔。可悲可叹!

    抛开这一部《红楼梦》,易之是谁?

    写过几首既不为保守派接受,也不被革新派喜欢的诗的所谓‘诗人’,这也是易之。关于他那几首诗的争论,诸位大可以在过去一段时间的报纸上看看。只看诸多有名有姓的先生,就为了他那胡乱的诗词争吵不休,引得更多人关注这件事,就可以知道这位易之先生的手腕了。这世上多的是人写了一辈子的诗也没能出名,为什么他一写诗就被所有人关注了?还不就是因为他刻意选择了最微妙敏感的话题和形式,为了博得大众的注意哗众取宠吗?

    这位易之先生还号称是所谓的中立派,既不算是保守派的文人,也不算是激进派的文人。好像这么一来他就能够变得多独特似的,借了这个所谓中立派的名头,他甚至和保守派的赵静章先生、激进派的岳激流先生交流。甚至于这次《厚黑学》危机的时候,两位被他花言巧语蒙蔽的先生竟然专门撰文来支持他。当然,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那位李宗吾先生的《厚黑学》的确经典的缘故。但是故意混淆自己和李宗吾先生的区别,闹出巨大风波的易之先生,难道就不需要为这次风波负哪怕一丁点责任吗?

    不去管这中间的多少炒作和那几首不知道好坏,只是引发了太多争论的诗歌,易之是谁?

    在这位易之先生的职业上,分明写着的是学院讲师。

    这理所当然是一个值得人崇敬的职业。对于任何人来说,老师都是最值得尊重的。相比许多人,对于这位易之先生的好感也是从这个老师的身份开始的。可是,让我们来审视一下易之先生的资格吧。

    身为老师,为了教授学生们知识,理所当然自己是要具备充足的知识的。我们不指望每一个人都能够相识赵静章先生那样,能够独自一人编著出关于英宗改革期间的文化变化的书籍,但至少,身为老师需要在学术方面有所建树才对。可是这位易之先生呢?除去他那一本还在写的小说,几首诗还有依旧争论不休的几篇文章之外,他没有任何与学术相关的资历。这当真令人心中奇怪。

    若是不懂学术,这位易之先生,在给学生们上课的时候到底要讲什么呢?

    让我来告诉大家吧,易之先生从未在课堂上讲过任何文学理论,他给学生们讲自己是如何独特,还炮制出了所谓奇人王小波的《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要让学生们去当能够跳出猪圈四处疯跑和人类作对的野猪。他在最开始上课的时候就顾左右而言他,要讲文学内容他偏偏讲品德等等,好像他根本就不是个负责文学的老师,而是个保姆一样。回顾这位易之先生的所有资历和材料,我们都可以发现他在学术上的薄弱。而他的根本身份却是一个老师……

    说到这里,我不仅想问,难道这是正常的情况吗?难道说,一个身份是老师的人,竟然可以在学术上毫无建树,没有任何一篇论文发表,不熟悉任何一种理论,甚至不能给学生们讲述相关的课程吗?

    或许这是我对易之先生的一点偏见。但我认为,本着对学生们负责的态度,这样的偏见是必要的。而我也希望易之先生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作为一个学校的老师,他真的能够承担这个责任,真的有资格教育学生们吗?连做自己职业的资格都没有的易之先生,又凭什么敢在报纸上挥斥方遒,好像他真的是和和赵静章先生或者岳激流先生平齐的文学领袖呢?”

    这是一篇全篇充满对易之的恶意,完全不客观,多处偷换概念和揣测的文章。

    易之面无表情地看完了全文,然后没忍住,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了出去。

    他从来是个脾气非常好的人,甚至从没有和人红过脸吵过架,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易之就是个不会发火,很好欺负的人!

    在这之前的许多文章,或许有很多攻击易之本人的话语,但易之几乎都没有生气过,一方面是因为这些攻击都没有攻击到点子上,让易之只觉得不痛不痒。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当时的脾气还没有彻底转换过来,还带着点息事宁人的想法。但是这么一篇文章,纯粹是直接把脚踩到他头上来,蹬鼻子上脸的文章,这让易之怎么忍?

    因为知道自己和赵静章之类人的差距,易之一直都非常努力,在上课的时候更是耗费大量精神准备教案,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经历传授给学生。因为明白什么才是未来的发展方向和缺憾,所以他才会标榜自己是个中立派,试图引导更多人走上不偏激的道路。因为向往和有思想有文化的人交流,他才会和岳激流赵静章交好,诚挚地对待这样的友谊,所以那两位才会以同样的方式回报他。

    这一切都是让易之为之骄傲的东西,结果居然被人抹黑成了这个样子?

    剧烈的愤怒对于易之来说有些陌生,毕竟和那一次在皇宫的悲哀与压抑不同。可是那种急切地想要发泄,想要改变的心情却是一模一样的。而且,早在之前易之就已经决定了,他要成为弄潮儿,要成为一个标杆。那么,在遇到这样的情况的时候,就绝对不能退缩。他需要和这样满怀恶意的家伙好好地论战一场,彻底地反击对方!文人,发泄脾气也不能砸东西,那着实太没有品了。

    光是诚恳简洁地将自己的想法介绍出去还不够吗?那他就只有学习岳激流用最讥诮刻薄的方式把对方骂到没脸见人了!

    这么想着的易之,几乎是咬着牙拔出了笔,憋着一肚子气坐在桌子前,就在稿纸上写下一行标题。

    作者有话要说:  中暑了咩?我现在莫名有点头晕反胃的感觉……后脑勺到脖颈,太阳穴下方都有点不舒服。

第73章 谁是兔子呢?() 
“顾将军。”以屏风隔断的精致雅间里,易之飞快地抬眼瞟了顾斯一下,然后视线重新落在了那杯峨眉雪芽上。虽然经过了皇宫的那件事之后,他自觉是整个人开始更加偏向于军方这一边,但是无论如何,卷入这种斗争都不是什么好事。本着点微妙的小市民心态,易之并不太希望和顾斯有太多交集。

    至于多少算是易之好友的朱怀仁?这位看似和这些事情有点关系,但他的身份太特殊了。在外人看来,朱怀仁是一个支持军方的皇族,这样的立场,怎么看都不是能够进入双方任何一边儿核心的人,易之和他有点交流自然也不会闹出太大问题来。

    自忖虽然好像很有影响力,但实则还是个小虾米,否则也不会被一群人这么攻击的易之,完全无法想想像顾斯这样根本就是其中一方势力领头人的家伙,怎么会没事儿就盯着自己做出礼贤下士的姿态来。好像他真成了如爱因斯坦一般能研制出核武器的人一般。

    他要是真能研究出核武器的话,这会儿就可以直接甩脸了。可惜易之自己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顶多知道一点什么□□氢弹核裂变聚变知识的人,所以在被顾斯邀请过来见个面的时候,他也只能微笑着答应下来。没法子,得罪不起啊!

    “易之先生别来无恙。”顾斯的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也没有小说里经常出现的所谓压迫感之类的。至少易之并没有感觉到。

    “总是这么称呼感觉太客气了一点,直接叫我顾斯如何?易之。”他又补充了一句,恍然突然发觉,把自己的名字和易之的名字放在一起,竟然有一种微妙的配衬感。这样的念头一闪即逝,他还没忘记,自己现在是想要经历接近拉拢易之这个人。现实已经证明了易之并不是其他的文人一样能够轻易就被收服,尔后就“士为知己者死”的人。那还是如他所判断的那样,把对方当做真正的友人看待。毕竟如易之这样良心尚在的人,是决计受不了理所当然接受旁人给他的帮助的。而他的回馈,正是顾斯想要的东西。

    易之笑了笑,不知道腹诽了什么内容,也不说话,像是为了掩饰尴尬似的,把小巧精致的茶杯端起来,用手指感受了一下外币的温度,又放了下去。

    他的态度很明显,也很僵硬,至少对于顾斯来说,他并不会因为易之的抗拒觉得有多尴尬,虽然是个军人,但本质上也是个政客的他,脸皮厚度是远超其他人的。他注视着低头不看他的易之,施施然继续说着:“之前关于《厚黑学》的理论,我也看了。不得不说很难想象这个时代竟然有人能够创造出这么令人震撼的理论……大多数人在才接触这个理论的时候,只会觉得它像是在胡说八道,甚至是怀有恶意地抹黑我们所生活的环境。但是认真去思索,却能发现在这个理论之下那些深刻的,忧虑的东西……”

    大约是一开始就抱有强烈的戒心的缘故,对于这么几句话,易之的第一反应是,这家伙该不会也认为《厚黑学》其实是他的作品,想拍拍马屁之类的吧?虽然说拍马屁这个词不太适合他们的身份对比,不过现在不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吗?

    世界上有没有读心术,顾斯不清楚,但是对于经历比较多的人,想要看出一个没有太多阅历的人的情绪,却是非常简单的。易之眉梢眼角泄露出来的不以为然落在了他的眼中,于是他当下就话头一转:“如果不是清楚易之你的性格,说不定我也会误以为《厚黑学》是你的作品。”

    嗯!?

    这一下,易之终于把脸抬起来看向了顾斯,没有掩饰自己的些许诧异。

    他自己心里是清楚的,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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