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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文化大师-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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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恐怕……”

    满嘴胡说。恩格斯会让马克思的书稿散佚?但这样的情况下,易之也只能找出这样的理由了。

    就见扫地僧先生点点头,“说的也是。毕竟那小国普鲁士并非我大明,有才之人如此遭遇,倒也令人唏嘘。只可惜书稿了。”

    这算是糊弄过去了?易之暗暗舒了一口气。

    但是,找不到马克思的著作是怎么回事?

    眼珠子转了转,易之问扫地僧先生:“说起来,您知不知道外国用的一个,公元纪年?”

    “公元纪年?那还两千年都不到的历法?”说到这个话题,扫地僧先生看上去十分不屑,“他们今年才1804年,你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好奇,觉得历法不同,很有意思。”打了个哈哈,易之心中却是震惊。

    公元1804年!?

    他虽然记不住具体的历史事件发生的时间,也知道这个时间恐怕有点太早了。

    早到,马克思大概还没有出生!

    也就是说,马哲,最终还是必须靠他一个人努力整理传播出去了……

    想想刚才被扫地僧先生几句话问得满头大汗,想都想不起来的情况,易之突然觉得有点心虚。说实在的,就让他一个人完成这些内容,真的不会有问题吗?也还好他将要以自己曾经听说作为借口来传播马哲,记不全记错了都能够解释一二。要是他如同其他穿越者一样大喇喇地号称这是自己的创造,岂不是要被较真的学者们直接诘问到哑口无言吗?

    不由想起无数本小说中,明明的确是抄袭原世界人的作品,无力证明的时候只有抄更多的作品甩人家脸上,色厉内荏地质问人家说这么多优秀作品怎么可能是抄袭的情况。如此不要脸的行为,易之可不屑去做。

    “你这小子还有点意思。”扫地僧先生摸着胡须,“虽然是顾家那个不孝的小子带来的……看样子你是要整理这个马克思写的东西是吧?就在隔壁阅读室写吧,有什么要的资料问我。写完了之后,拿过来给我看看。”

    “哎,好!”十分自觉地应下。易之之前就在怀疑这位扫地僧先生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了,就这么一句说顾斯的话,其实已经印证了对方不简单的事实。易之自己也乖觉,直接答应。现在的局势,既不能找岳激流赵静章帮忙,又想要好好完成这篇文章。这位老先生既然读过那么多书,还有刚才指着一大堆著作介绍的样子实在令人印象深刻。既然人家自己送上门来,倒也是他的机会,能够真正好好完成马哲的整理,不至于埋没了原本惊世的巨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

第91章 传奇() 
学家、学者。一个“学”字已经在表明这个职业和其他职业之间的区别。不断学习并且创造新的知识,就是学者们的工作和生活。

    易之自诩算是个文人,理所当然不敢称是学者,在学业上,他的底蕴之薄,简直让人只能摇头,顶天了,算是个学生。

    但是这位在皇家图书馆里遇到的扫地僧——于伯英老先生,即使说老实话易之还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却已经笃定地认为,对方一定是个学者了。不说之前那沉默了半天之后暴露出来的看过图书馆的所有书,会多门外语这回事,就现在于老先生端着一碗茶坐在伏案写作的易之对面那架势,怎么看那气势都充满了只有苦读多年、以学识为己任的那种人特有的气场。

    非要形容的话,就是超级大学霸的感觉吧。可这样的形容远远不足以将于伯英身上那种谁都是他学生,看谁都像是看考试不及格的学生那种微妙的架势。偏生绝大多数人好为人师,讨厌被别人当做是需要教导的学生,在面对于伯英的时候,九成九起不了半点反抗之心。

    在这样一位学者面前写东西,易之实在感觉到了压力。和考试的时候监考老师非要站在你旁边盯着你的卷子一个感觉。

    往日里他写个东西,也不过就是下笔胡来,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发散的思维使得他常常考虑到一些完全不相干的地方去。但是在于伯英的目光之下,易之不自觉地就斟酌起来。也不像是之前被诘问那会儿零零碎碎吞吞吐吐说出东一句西两行的。

    下意识地,他就照着当初政治老师的路线来了。

    先是唯物辩证法的唯物论部分,好像,先论证了各种事物的客观性?然后就是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对物质具有能动作用之类的一系列问题了。想到了大概的提纲,易之顺着就写出了大概的理论,颇有点下笔如有神的感觉。

    总觉得这完全是因为于伯英先生在旁边守着,压力之下产生了动力的缘故。

    不过,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多回忆起一点知识,不是也挺好的吗,如果有于伯英先生在一边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话,说不准他还能把都忘记得差不多了的东西都想起来?

    就在易之陷入了多年不见的老师目光加持状态中的时候。关于图书馆里的消息,也已经到了该到的人耳朵里。

    “于先生?”坐在御案之后,朱鼎钧微微露出惊讶的神色,俄而又将表情收得一干二净,“也是易之的机缘了。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得到于先生的欣赏的。不用管他们,只要易之不碰起居注之类的,就由他们去吧。”

    “但是这样不会让易之那个中立派逐渐扩大吗?到底,对保守派是有影响的。”言下之意,是保守派影响着皇室所掌握的力量。宋谦士并没有直接答应下朱鼎钧的话,反而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多少算得上是有点没有尊卑。不过朱鼎钧并不在意,只是摆摆手。

    他说:“肉总是烂在锅里的,不必在意这些。还有,我说过很多次了,你这样是不行的。”总是想要用过分激进的手段行事,动辄阴谋手段。虽然有时候手段是不可缺少的,但是能够正大光明,最好还是正大光明。毕竟阴谋永远是不能见光的。朱鼎钧很想把这些话再说一遍,对自己堂弟的这个好友,自己的忠实支持者。但是他最终没有说。

    任何人性格的形成都不是一朝一夕。宋谦士之所以是现在这个模样,毕竟是有其原因的。而且,这也是宋谦士表达忠诚的方式。他是朱鼎钧身边掌管阴暗面力量的唯一一人,也是最受信任的人。他不去做这些事,谁去?而长久下来,他这样的思维模式,又是一种必然了。身为皇帝,朱鼎钧不能将自己堂弟的好友当做自己的好友。或者他是不能有好友的。

    所以最后他只是叹了一口气。

    到底是一团乱麻,身在皇室却最后因为崇拜而追随了顾斯的堂弟,享亲王爵的朱怀仁。出身军方,却因为幼年时期自己的一次救命之恩,坚定地跟随了皇室的宋谦士。这混乱而错位的一切,却又是现实。实在让人慨叹。

    皇室和军方,斗来斗去,真的有意思吗?

    可既然身为皇帝,身为皇室的领袖,朱鼎钧清楚,自己必须承担起来,必须负担整个国家,必须为依附于自己的那些人打算。朱鼎钧啊,鼎重千钧,这样充满厚望的名字,他绝对不能够辜负。

    另一厢,顾斯也惊讶了。

    “这么巧?易之竟然会遇见于伯英先生?”

    “是啊,平时虽说老师一天到头都在皇家图书馆呆着,但却没见过他出来顶替管理员的工作,但是听说正好管理员稍微走开一会儿去整理库房了,结果就这么帮忙看着的一会儿,易之过去了。”朱怀仁叫于伯英老师,是因为于伯英的身份,正是所谓的帝师。准确地说,于伯英此人,已经负责了两代有资格在皇宫中学习的皇子勋贵们的启蒙读书了。这位先生当年也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大才子,其学识渊博堪称大明屈指可数。他并非没有才华在朝堂上大展身手,可偏偏他是个书痴,自从能够进出皇家图书馆之后,几乎就是赖着不走的节奏,永远都不想改工作,有需要的时候就去上课,平日没事儿就窝在皇家图书馆里。人称编外的图书管理员。

    饶是如此,于伯英平时也是埋首在书里,少有和到图书馆里的人有所接触。可偏偏这一次,他和易之撞上了。

    朱鼎钧身为皇帝,被禁止称呼于伯英为老师,所以他一向是以先生称呼。而顾斯虽然曾经听过于伯英的课,但是到底不是正经学生,也用先生称呼。也只有朱怀仁直接将他称呼为“老师”了。

    朱怀仁继续说:“听说是易之想要写的一篇文章引起了老师的兴趣,老师就直接要他坐在那里慢慢写,写完了给他看了。”

    顾斯是真没想过易之居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本来只不过是给易之一个方便,但是这样子,根本就是撞大运了。毕竟身为帝师,身为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都尊重不已的学术泰斗,于伯英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攀上的。而想要让他主动感兴趣的东西,更是少了。不过,也难得于伯英气场足够,随便让人照着他的想法去做,其他人稀里糊涂就会听话了。不然随便来个爆碳,那就是秀才遇上兵的问题了。

    想想一直以来,易之最开始晕倒,有陆建明收留,顺当地进了学校;结交了岳激流和赵静章,自身水准自然不同;再然后几篇文章惊天下,还机缘巧合得到皇室和军方双方的支撑。怎么看都觉得,易之的运气,还真是好到不行。

    但也不能说是运气吧。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构思《红楼梦》,不是什么人都知道《厚黑学》,不是什么人都能写出《致射阳先生的一封信》,不是什么人都能让于伯英感兴趣的。这些东西,就是易之的资本,远远超出其他人,其他人学不到占不了的资本。

    “那就慢慢来吧。现在易之对我们的好感应该很高。只要慢慢下去的话,占优势的总是我们的。”顾斯这样说,表情倒是很平静,只是越发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和决定。易之是个绝对不能够错过的真正的人才,但是,对于他这样的人,想要拉拢,只能用真挚的感情。

    到现在为止,顾斯觉得自己做得不错。并不是全然的虚伪和假装。他和易之其实有很多想法,很多观点都如此一致。而易之的许多东西,也能够提醒他注意到一些以前并没有考虑过的东西。

    如果不是如今的环境,如果不是波谲云诡。假如顾斯自己去做学问的话,说不准,他们会成为志同道合的好友才对。两个人互相鼓励,共同在道路上跋涉前行,理应是千古佳话才对。

    可惜吗?

    并不可惜,身为大明子民,为大明付出原本就是必然的事情。而即使易之和他走着不同的道路,但思想却并不会因此而受到拘束。而且,即使因为身份有距离感,但顾斯自忖,在易之的心里,多少把自己当做了友人的。即使是萍水之交,可君子之交原本就应淡如水。何必遗憾?

    生在这个波澜万丈的大时代,肩膀上承载着无数人的希望,甚至于承载着整个大明的未来,他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无论是他还是易之,这一生,都将无比精彩,多少年后都应当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传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

第92章 本色英雄() 
“是,我是个温和派的主张,所以弄出了一个中立派来。”易之向于伯英阐述着他的看法,“毕竟,在我看来,无论是保守派还是激进派,他们的主张都有点过分了。这个世界上总不应该是非此即彼的,所以,我想要给大家指出另一条路,而不是让大家做一道选项指向两个极端的选择题。”

    “另一条路?”于伯英慢慢撇着茶沫子,鼻端嗅着茶水的清香,好像只是无意义地重复了一遍易之的话语。

    但易之却急急地解释道:“我曾经听过一句话,说‘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无论是激进派还是保守派,不都是因为有前人指出来才有了他们的道路吗?那现在中立派为什么不可以有自己的道路呢?”

    于伯英嗤笑一声,“我又没说不可以。就是我说了,难道你就不去做了?”

    “呃……”易之有点尴尬,但是这几天下来,他已经习惯了于伯英的说话方式。这样的语气里其实并没有恶意,只是人听着觉得怪怪的而已,多习惯习惯自然就不会太当一回事了。

    “‘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这句话倒是有点意思。不是你小子现在能写得出来的。只是可惜了,为什么那么多优秀的人都被你小子认识了,结果最后还被直接赶了出来。要是我,肯定就赖在家里不走了,能学到一点是一点。”于伯英又开始捻胡子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不过就你那浅薄的学问,也难怪会被赶出来了。和那么多多少算得上有本事的人在一起,根本就是鸡立鹤群,着实不能看。”

    大实话,易之是个什么人?虽然他每每都说自己曾经认识的某某如何如何,作为借口来说原来世界的知识,但是那些个某某根本就不是当初的他能够接触的。不过是打肿脸充胖子,抬高了自己的格调。所以面对于伯英的话,易之只是干笑,半点不敢反驳。反正,就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犯了错之后被某个隐居的家族赶出来的就好了。不必要自找麻烦。

    于伯英还继续说着:“倒是这篇文章,完成得还不错。难为你从最开始东一句西一段乱七八糟的样子,把这叫马克思的主张的哲学给整理出来了。”

    有点小骄傲,易之稍微挺了挺腰板。

    “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当初为什么不背清楚,非要到这种时候再来回忆还记不起来呢?”

    本来已经挺直的腰弯了下去。

    “只是,如果是想要和那两派斗鸡眼的争一争,这就够了。”于伯英点了点桌子上在这几天时间里反复修改过不知道多少遍的稿纸,“这几天也辛苦你在这儿陪我这个糟老头子瞎混了。”

    “您别这么说,如果不是有您在旁边看着,我觉得这篇文章估计到现在还是零零散散几句话。”当下恭维于伯英,易之知道自己说的是实话,如果没有于伯英在旁边看着,这篇讨论马哲的东西绝对写不出来。而且,易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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