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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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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潸潸看着他,突然问:“你是把老狗叔的房子买下了?那这个店呢?也买下了?”

    论破坏气氛潸潸当属第一,江逾白气恼的捏住她的小鼻子:“不告诉你。”

    潸潸一向脸皮厚,她眨着眼睛萌萌哒:“老公,你好帅!”

    这……也太没节操了吧。

    可就一个动作一句老公已经把江逾白吃的死死的,他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没有办理过户,这些事你都不用管,我让沈誉找人办,房产证上写你的名字。”

    “我的?你你你的意思是我将成为房主?这房子要好几百万吧?”

    不怪潸潸大惊小怪,B市寸土寸金,柳花胡同迟早要拆迁,这个时候一般不会有人卖店面,江逾白却一手买下两个,当然这比比他买个项链就四百万的大手笔算不了什么,可对潸潸来说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再不把你的嘴闭上,苍蝇都要飞进去了。”江逾白捏捏她的下巴,看到她心情好他的心情也跟着飞扬。

    潸潸赶紧闭紧嘴巴却还有点不相信:“真的是我的名字?为什么不写你的?”

    江逾白真是败给她,人家送她东西还非要问为什么,不过不回答依着她的倔脾气肯定不能罢休,就敷衍她:“让你养我呀,万一我哪天破产了被剥夺继承权了穷了没钱了就让你养着我,一天给10块钱买牛肉面。”

    潸潸赶紧捂着他的嘴:“呸呸呸,哪有这样说自己的,你还是有钱吧,这样我才能做个任性的卖花姑娘。”

    “好,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

    两个人腻腻歪歪的在一起,完全屏蔽了进进出出的工人,灰尘在阳光里起起落落,即便蒙上尘埃,只要细心擦拭,一样明镜如初。

    两个人从花店里走出来,潸潸把手伸进江逾白的裤兜儿。

    江逾白抽了一口气,“你干什么?”

    “你的手帕呢,看看你一头灰,怎么去上班?”

    江逾白自从上次的事被潸潸抓包,现在已经完全和装逼的手帕说拜拜,他按了一下遥控锁:“要车上去,有纸巾。”

    两个人坐在车里,潸潸扯了纸巾给他擦脸和头发上的尘土,忽然她叫了一声:“江逾白。”

    “什么?”

    “我才发现你今天不用发胶固定头发,其实这样挺帅的,刘海垂下来显得你年轻了好几岁,看着和我快差不多了。”

    江逾白眸子一眯:“你的意思是嫌我老?”

    “当然不是,你刚刚好呀,男人四十一枝花,你才三十出头,还花骨朵嫩豆腐呀。”

    江逾白觉得这话挺受用,不过潸潸下一句话让他气的差点吐血,“你今年31是吧,我24,大七岁,我可以叫你大叔了。”

    “大叔,我有那么老吗?”江逾白感觉自己句句血泪,这丫头就不能说点好的吗?

    “不老,你一点都不老,还是小男孩。”他现在是大金主,潸潸觉得自己必须狗腿一把。

    “算了,懒得和你计较,送你到那边打个车回去,我去公司。”

    潸潸这才想起来他是一大早就跑这里监工了,挺多感动的话堵在嗓子里不知道怎么说,嗫嚅了半天才说:“辛苦你了。对了,你不回家换衣服吗?”

    江逾白看看自己身上,“还好,没脏。”

    潸潸当然知道他没脏,只是他今天穿的很骚包。板鞋、蓝灰色牛仔裤、浅蓝色V领T恤,都是修身的款式,显出他的宽肩窄腰长腿,特别是T恤绷着微微隆起的胸肌,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那叫一个漂亮。

    这样的一只小肥羊都丢到他那群如狼似虎的女秘书堆里,真的好吗?

    声音有些闷闷的,“那好吧,再见。”

    潸潸抬手就要去开车门,江逾白拉住她:“怎么,不舍得我?”

    “别臭美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衣冠不整有伤风化。”

    江逾白皱眉假装伤脑筋:“不会吧,我在我的公司就算果奔也没人敢说个不字。”

    潸潸赏了他个白眼:“那你果奔去吧,别说我认识你。”

    江逾白拉的更紧,他眼底含笑道:“啊忽然很不想去公司,不如我们约会吧!”

    “约会?你不要做昏君。”虽然很心动,但潸潸还是很贤良淑德。

    “去看电影?逛街?你说。”江逾白看看时间,反正公司没什么大事,他决定要陪潸潸一天。

    刚刚还拒绝的人马上很兴奋的说:“不如我们去游乐场,我都没有玩过。”

    江逾白貌似也没有去过,当场点了头,游乐场,出发!

    今天不是周末,游乐场里人不多,伸手遮了遮头顶上的太阳,江逾白看着高高的摩天轮有点腿脚发软,“你确定要坐那个?”

    潸潸严肃点头:“嗯,这是我毕生的夙愿。”

    江逾白轻哂:“你的夙愿可够新奇的,说好的不准吐,吐了我揍你。”

    “我当然可以,不过江总就算了,毕竟腿脚没有好利索。”潸潸又不知死活的挑衅江逾白。

    江逾白看透她的激将法,但还是一样上当,“好,你可别后悔。”

    “谁怕谁。”

    两个人坐在狭窄的座位上,扣好安全带,潸潸看看前后,人不多,只有几对小情侣,看来还是翘课的学生,他们好像是年龄最大的一对。

    机器迅速的轮转起来,他们给甩到高空,迎面而来热浪滚滚的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潸潸觉得自己要给甩出去,吓得大喊大叫,所有的感官和力量几乎都集中到这里,叫出来吧,过去的悲伤的,都这样被甩出去,从今天开始,何潸潸要任性的做自己。

    自始至终都有一双微凉的手握住她,哪怕一路大起大落粉身碎骨她却笃定他不会放开她。

    从摩天轮上下来潸潸的腿都是软的,她看着身边脸色发白的江逾白,问:“你还好吧?”

    江逾白别扭的转过头:“管你自己吧,叫的那么大声,震得我耳朵都聋了。”

    潸潸转头去拉他耳朵,“对呀,你怎么都没叫,真的好过瘾,我从小就想玩,可爸爸有恐高症不能陪我,他又不放心别人。”

    江逾白盯着她看了两秒钟,果断拉着她往回走:“再去坐一次。”

    “你行吗?我觉得你脸色好难看。”

    “闭嘴,不要说男人不行,哇。”江总还没耍完威风,张嘴就吐了出来。

    “你吐了。”潸潸指着他呕吐的秽物,感觉好惊奇。

    吐出第一口,江逾白终于不再忍,等把胆汁都深情的倾吐给大地时,他边漱口边说:“这种算什么,下次带你去蹦极玩徒手攀岩,这级别太低。”

    潸潸一边给他拍背一边意味深长的奥了一声,“级别太低呀,那蹦极岂不是要吐出肠子?”

    鉴于江逾白的龙体欠安,潸潸主动说自己累了,他们找了一棵大树下的长椅坐下,潸潸一边吃冰淇淋一边看远处几个小孩吹泡泡,觉得无比的舒爽。

    “来一口吗?”

    江逾白摇头,他还捧着心,大概西施也就这么美。

    摸了摸肚子,潸潸撒娇:“我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好不好?”

    “不玩了?”他问。

    “下次再玩,今早没吃饱。”潸潸看到他呕吐的秽物里都没什么东西,大概早上就喝了杯牛奶。

    他们没开车,只是沿着游乐场的街走,决定碰到什么吃什么。江逾白拿出手机上网搜,决定吃完饭再去看一场电影。

    潸潸并没有和他牵手走路,两个人靠的并不近,迎面偶尔有人经过,他们就不由自主的碰撞在一起,手肘擦着手肘,肩膀碰着肩膀,偶尔会被对方撞得很痛,却只交换一个会心的微笑,虽然嘴上没说,但都在心里喜欢这种宁静和温馨。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泡泡撞在潸潸鼻子上,碎了,带来一点湿意,江逾白伸手给她抹去,顺势揉揉她的头发,潸潸像只乖巧的小猫,闭上眼睛就差呼噜两声,原来这就是有人疼有人*的感觉,禁锢在牢笼里长达十年之久的身心忽然得到了解放,她又做回了那个任性拥有着世界上最美好东西的小公主。

    几天后,花店的装修已经完成,潸潸去验收的时候非常满意。江逾白能设计出一座美轮美奂的度假村,对付她的小花店当然是绰绰有余。当然他很尊重她,细节的还是留给她来处理。

    这几天她很忙,大工作完成后她就辞退了工人,自己一个人搞定,江逾白有空的时候也经常来帮忙。

    潸潸很快就发现,他的到来并不是件好事。

    作者有话说:貌似这两章都好甜呀,我大白白加油,你不仅要被叫老公,你还得做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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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他只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动嘴多过动腿的大少爷,但是他的表现却让她刮目相看。

    江逾白对于修剪花枝、栽花、施肥、除虫这些基本工艺操作娴熟,简直就像个老花匠。

    潸潸喜欢看他专注工作的样子,白希的手指穿过翠绿的枝叶,带着一种细腻润泽的美感。潸潸也喜欢他凝神思考的样子,眉头轻轻蹙起,薄唇抿成一条线,而后弯起嘴角极浅极淡的笑了,那一刻,所有的花都失了颜色。

    江逾白抬头又看到潸潸在看他,轻轻的弹了她额头一下:“看我就饱了,晚上不用吃饭。”

    潸潸偷看被抓包当然脸红了一下下,“才没有,我是看你手里的那盆绣球花。”

    “嘴硬。”江逾白站起来洗手,手机响了,他看看号码,去窗口那里接起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潸潸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不过觉得他的样子很严肃,甚至有点冷厉,不由的皱起眉头。

    挂了电话,江逾白抓起车钥匙说:“潸潸,公司有点事,我去一趟,自己打车回家。”

    潸潸乖巧点头:“你开车慢点,我等你回家吃饭。”

    “不用等了,我估计会很晚。”他的声音远远飘来,有点渺茫的感觉。

    潸潸心里忽然不舒服,她无意识的四下一看,忽然发现他的车钥匙还放在桌子上,她忙拿上追出去。

    江逾白的宾利慕尚停在巷子外面的马路上,可江逾白并没有上车,他在路边站了一会儿,随即有一辆黑色的SUV开过来,他拉开车门坐进去。

    潸潸拿着钥匙站在马路牙子上出神,这是干什么,搞的忒神秘?

    *?这样的想法在潸潸脑子里呼啸而过,随后就被一群草泥马踩的粉碎,但是好奇杀死猫,潸潸握紧手里的钥匙,抬手打了一辆车。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的SUV。”

    司机看了她一眼,显然对这样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他立刻提速,“姑娘,捉歼呢,那您可是找对人了,咱是捉歼专业户。”

    潸潸没心情理他,她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要发生些什么事情。

    这个出租车司机还真没有吹牛,任凭SUV七拐八拐都没有跟丢,最后在一个旧仓库停下。

    SUV车里,江逾白问沈誉:“就是这里?”

    “嗯,他把人捉到就关在这里,这次是我大意了,没有摸清他的底细。”

    江逾白的手指微微曲起动了动:“我也以为他只是个毛头小子,没想到他竟然有这么大来头。”

    “要不要我从老二那里找几个人来?”

    江逾白摇摇头:“没必要。这些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沈誉点点头,然后拉开了车门。

    那司机一脸同情的看着潸潸:“姑娘,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你老公喜欢的是男人,你还是祝他幸福吧。”

    潸潸竟无言以对,她拿出一张钞票扔给司机也不等他找钱,就弯着腰跟过去。

    铁门哐啷一声被推开,细小的尘土扑面而来,江逾白微微闭了闭眼睛。

    尘埃散去,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只有两个人,基仔被五花大绑死狗一样扔在地上,而那个穿着黑背心牛仔裤叼着烟的男人正是柯震。

    江逾白和沈誉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大步走过去。

    “哥们儿,谢谢你,人我们带走了。”沈誉上前一步想带走基仔。

    柯震抬手制止他,他看着江逾白,毫不掩饰眼睛里凌厉的杀气,“没你什么事儿,我和他说话。”

    沈誉一阵火大,他当了快三十年的沈三少,还没有谁敢这样跟他说话。

    压住沈誉的手,江逾白摇摇头,他微微一笑,把世故圆滑全敛在温润的壳子里,“柯少,人我是一定在带走了,你有什么话请尽快说。”

    柯震轻轻滑动手腕上的护腕,冷冷的说:“我是柯震,与柯家没什么关系。”

    江逾白没说话,他眯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柯震:“想不到堂堂柯家大少竟然在小酒吧里当鼓手,更想不到会跟我抢个小狗仔,你什么意思?”

    柯震眼里寒光一闪,就像某种凶器出鞘时候的杀意,“江逾白,我看上何潸潸了,你既然对她不好就放了她,以后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要是敢伤害她我就加倍奉还。”

    话音刚落,柯震就抖出一把匕首,堪堪钉在了基仔的耳朵旁边。

    基仔吓得上下牙磕在一起,却不动不敢动,哪怕发抖都不敢,匕首的寒气贴着耳垂直往肉里钻,他浑身肌肉一松,尿在了裤裆里。

    然而谁也没有笑话他,江逾白皱起眉头,心说柯家怎么净出这些心狠手辣的人?

    江逾白开始并有把柯震放在心上,以为他不过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男孩,就算他对潸潸有意思,他也没把他当成威胁。

    基仔勒索潸潸未遂,然后就在B市消失,江逾白到处找人都没有结果,好容易找到了,却被当地的混混头目南哥告知人在柯震手上。

    江逾白这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找人一查才发现酒吧里打鼓的乐手竟然是乌城柯家的少爷。

    乌城柯家,早些年是捞偏门的,说的白点那叫黑 社会。虽然这些年他们拼命洗白,但是用江夫人的话说白毛巾掉在阴沟里,再怎么洗也是有污点的,即便两家在江南平分秋色,也没什么交集,但是他们家的狠是人尽皆知。

    柯家到了这一代不知怎么就一分为二,柯家的兄弟两个闹翻分家,柯东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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