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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任性蜜爱,首席的小蛮妻-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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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逾白眉头一皱,他冲潸潸说:“你看人家池小姐,这么大的明星都没架子,来我们家吃饭还不忘了招呼我,你这个主人当得不称职哟。”

    虽然是责备的口气,但是透着浓浓的溺爱,潸潸又不笨,她马上舀了汤送到江夫人和池菁面前,“母亲,池小姐,喝汤。”

    两个女人不由自主的看着她,两个人的神情都是一变,江夫人不掩眼神里的厌恶,而池菁大眼睛里却闪过失落,看着很伤心的样子。

    潸潸不解的看看江逾白,她何时有了这么大的杀伤力?

    江逾白正在剥螃蟹,他垂着眼帘弯着嘴角,莫名的好看。

    江逾白把挑好的蟹肉放到潸潸碗里,然后拿起湿巾一根根抹着骨节分明的手指。

    潸潸一口鲜美的蟹肉噙嘴里,抬头见到池菁嘟着粉粉的小嘴儿撒娇,“逾白哥哥,人家也想吃螃蟹。”

    江逾白招招手,把一直站在一边的下人叫过来,“给池小姐弄一只螃蟹。”

    池菁给这么一堵差点摔了筷子,可她是个好演员,立马做出柔弱的样子,“啊,我忽然想起我这几天过敏不能吃了,算了。”

    江逾白点头:“过敏就是不能吃,我母亲就是,吃一点海鲜就要浑身起疙瘩。要不是有你这位贵客在,这道菜我们也不能上桌。”

    潸潸在心中呐喊,这么说这么多螃蟹全是她的了?

    江逾白好像看穿了她,低低的在她耳边警告,“你也少吃点,这东西吃了容易胃寒。”

    这顿饭潸潸也不是吃的难以下咽,江逾白细心周到的伺候她,完全不顾及母亲和池菁的感受。

    吃完饭,江逾白对江夫人说:“母亲,有些公事需要和你谈,我们去书房吧。”

    江夫人埋怨的说:“你这孩子,有什么不能明天再说,我们这里还有客人。”

    江逾白异常坚定:“今日事今日毕,母亲,这是您从小教我的。”

    池菁一看只得告辞:“伯母,逾白哥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改天再来看清苒。”

    江夫人只能点头,她对江逾白说:“你送送小菁。”

    江逾白对潸潸说:“你送送池小姐。”

    潸潸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谁知江逾白拼命把她拽进来,现在她终于懂了启程前他那句话的含义了,“龙潭虎穴都要陪着。”

    从潸潸进门开始,池菁一句话都没和她说,甚至连看她都是用眼角的,现在要潸潸送她感觉受了莫大的侮辱,巧不巧的,眼睛又落在潸潸的脖颈处,眼神更加怨毒了三分。

    潸潸是个聪明孩子,知道江逾白努力了一晚就是想让她住的踏实,没有了江夫人潸潸也不那么紧张,便笑着说:“池小姐,算来我也是第一次回老宅,我们就一起出去吧。”

    “你留步,我司机马上过来。”不愧是演员,马上从娇柔的紫薇换成了皇后娘娘。

    潸潸今晚被江逾白捧成了公主,不自觉的就有了底气,你大明星怎么样,我男人照样不吊你,立马圆润儿的滚,哪凉快哪儿呆着去。

    潸潸拿足了正房太太的款儿,微微笑着说:“还是送您出去吧,要不老白会说我招呼不周了,池小姐,您留心脚下。对了,我看过您演的戏,本人比电视上更漂亮。”

    出了门,池菁再也装不下去,一扭腰蹭蹭就上了车。潸潸在后面喊:“池小姐再见,不拍戏的时候常来玩。”

    等汽车走远了,潸潸的脸子也撂下来,她觉得江夫人也不一定愿意看到她,反正施礼也不是一次,索性就任性到底,自己一个人回了他们住的小楼。

    书房里,江逾白给江夫人倒上一杯明前清露,然后自己捏着小小的青花盖碗不说话。

    江夫人呡了一口茶,淡淡笑道:“不是说有话跟我说吗,怎么现在反而不出声?”

    江逾白轻轻的茶盅放下,站起来踱到窗前,透过扶疏的花木,他隐隐看到潸潸纤细的身影,一抹暖意爬上脸颊,他不自觉地弯起嘴角。

    江夫人冷眼看着他,表情越发高深莫测。

    回过头,江逾白声音淳淳,“母亲,对她好点。”

    江夫人随着脸上挂着笑,但是眼神很冷,“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逾白,你变了。”

    “母亲,我没变,变得是你,或者是我一直没认清你。”

    江逾白眼神锐利,直直的盯着江夫人,让她脊背都冷起来。

    江夫人色厉内荏的笑笑:“那个女孩子有什么好,把你迷成这样?”

    江逾白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什么好,她比不上母亲给我挑选的那些名门闺秀,但是已经在一起了也懒得换了,时间久了反而觉得她很好,母亲,你不要忘了,还是你把她送到我身边的,说来也算是天意。”

    每次提到这件事都不是能令人愉快的,当然江逾白也没想着能和母亲有一个愉快的谈话过程,他们母子现在只剩下逼迫和被逼迫,就看谁都逼过谁。

    江夫人双目炯炯,儿子维护潸潸的样子让她火大,陡然拔高声音:“逾白,我不会承认她,她是你妹妹丈夫的前女友,你不觉得这样很乱吗,要是被人写出去怎么有脸见人?”

    “母亲觉得这个很丢人吗?难道您没做过比这更丢人的事情吗?潸潸我是要定了,如果您不想我和风叔因为某些事翻脸,就对她好点,我这不是在求您,请您明白。”

    江逾白的话气的江夫人浑身发抖,她紧紧抓住桌子上的麒麟镇纸,颤声道:“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逆子,小时候玉雪可爱的一团抱在怀里也没想过会像现在这样呀?”

    江逾白本想离开,听到江夫人这样说猛地回过头来,他黑漆漆的眼睛冷峻阴沉,“母亲,你有抱过我吗?”

    听了这句话,江夫人好像给人迎头打了一闷棍,她捂着胸口跌坐在椅子上。

    江逾白一进门儿就看潸潸正在他的书架前翻书,吐出一口浊气,江逾白过去抽走她手里的书。

    “喂,还给我。”潸潸伸手去抢。

    江逾白把手臂举得老高,他调侃她:“是不是从我书架上翻出小黄书儿来看?”

    潸潸踮着脚尖儿去抢:“你个老没正经的,你有很多小黄书吗?明明就是《花镜》

    江逾白翻了翻,果然是陈淏子的《花镜》

    “还给你,洗澡了吗?不洗澡不准看。”

    潸潸用*的长发甩了他一下,“看不见吗?给你感受一下。”

    “啊。”江逾白惨叫一声,用手捂住了左眼。

    潸潸吓坏了,她忙放下书去扒他的手,“是甩到眼睛了吗?疼不疼?要不要去医院?”

    江逾白猛然放开手把潸潸拦腰抱起来,一个天旋地转,潸潸已经给他压倒在那条铺着软垫的贵妃榻上。

    “江逾白,别闹。”潸潸捶了他两下,却看到他把脸深深的埋进自己的颈窝里就知道他不太对劲儿。

    伸出手,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摸上他的头,“怎么了,和你妈吵架了?”

    “何潸潸,你会离开我吗?”没头没脑的,他很不江逾白的问出这么一句话。

    “我问什么要离开你呀,瞧瞧,江总长得人帅身材好,连大明星都看着眼热,而且还是博士会赚钱,我才没那么傻。”

    江逾白听赞同她的话,不过又补充了一条,“最重要的是器大活好耐力持久。”

    潸潸狠狠的拧了他一把:“不要脸。”

    江逾白站起来伸伸懒腰,感觉坏心情没了一半,他解开衬衫的扣子,“我去洗澡,你去牀上脱光了等着我。”

    潸潸给他直白的话羞红了脸,不过也觉得淡淡的想要,今晚的他好体贴好温油哟。

    潸潸当然不可能像他说的那样什么都不穿,她的行李还没有整理,便从箱子里拿出一件裸色的真丝睡裙,女人换完衣服当然要照照啥的,她一照镜子忽然大吼:“江逾白,你干的好事!”

    江逾白腰间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还没有来得及擦干的水珠滴在他紧绷的胸肌上,他看着潸潸像只鹅一样伸着脖子叫,登时扯了浴巾就扑上去,“叫什么叫,不就种了一颗草莓吗?”

    “可是你弄得这么明显叫我怎么去见人,,大热的天儿你总不能让我穿高领围丝巾吧,给你害死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你妈和池菁一个劲儿看我的脖子。”

    江逾白又吮了一口,“没事儿,就是给他们看得,我还要多种些,让你身上红莓花儿开。”

    潸潸欲哭无泪:“我可以喊救命吗?”

    江逾白狞笑:“你就是喊怕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潸潸闭眼装死,“好吧,壮士求你手下留情,种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可好?”

    江逾白差点笑喷,他怎么捡到这么个宝贝,这一刻,心都给她融化了。

    早上,潸潸醒的很早,虽然不用她洗手做羹汤,但也不敢懒牀。

    江逾白长臂一伸捞了个空,很不悦的说:“干嘛这么早起来,那里不疼了吗?”

    潸潸最听不得他把这么私密的事情像天气好坏一样随便的说出来,随手拿过一个靠枕捂他脸上,“你给我闭嘴。”

    “喂,这不是昨晚垫在你腰下面的那个枕头吗,弄上了你的那个和我的那个…。。”

    潸潸粉拳捏紧就是一通儿好打,“闭嘴闭嘴闭嘴。”

    江逾白滚着去躲,“好了,我投降,真是个凶恶的婆娘。”

    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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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衣冠不整的闹着,忽然门被人大力的推开,潸潸吃了一惊,尖叫一声躲在了江逾白的怀里。

    江逾白忙用身体挡住潸潸,对着来人却语气温和:“清苒,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

    潸潸偷偷的探出一点头来,来的人是一个高瘦美丽的女孩子,正是她在医院监控里见过的莫清苒。

    她一头黑发烫成很曲的小卷儿,像海藻一样长长的披在身后,再加上她身上那件淡绿色地中海风情的袍子有点像从迷雾森林里走出来的精灵。

    此时她正晃动着那一头曲折离奇的头发,拉住江逾白的手撒娇着说:“你回来也不告诉我,走走,陪我散步去。”

    江逾白对她竟然没脾气,拉拉她的头发柔声说:“怎么把头发弄成这个样子,像个女巫。你先出去等着我,我换衣服。”

    “我不,我就在门外,数三个数,你必须出来。”

    这么刁蛮的话要是换潸潸来说江逾白早就甩大脸了,可是现在他现在一点儿脾气都没有,随手抓过居家服套上,跟潸潸说了句我出去了再也没有一句话。

    潸潸傻傻的僵在那里,忽然觉得好委屈。

    就是这个女人,抢走了她的陆湛,又是这个女人可以这么肆意妄为的和她分享江逾白的*爱!

    潸潸狠狠的抓着枕头抡了两下,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太小家子气。莫清苒是个病人,而且随时都有可能……

    想到这里潸潸气也平了,换好衣服去梳洗,然后也走出小楼。

    阳光和空气在这样的早晨都被染上一层薄薄的绿色,潸潸走在小路上,四处鸟语花香,让人心情也变得愉悦。

    潸潸看到一颗超大的紫藤树,现在是盛夏,可是花期三四月份的植物竟然不分时节开的热闹非常。

    一串串紫色的花穗足有一米多长,密密麻麻倒垂下来形成一树花瀑雨,又像是紫色水晶穿成的珠帘,华美绝艳到了极点。

    潸潸惊叹,果然是园林世家,江逾白的才气这样看来也不是偶然。

    潸潸信步走到树下,刚想伸手抚摸花穗,忽然又一只大手搭上她的肩头。

    潸潸回头一看,竟然是陆湛。

    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就算潸潸想过千百种应对方式等真的见到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曾经视他如命,那份爱那么近那么重。

    陆湛看着潸潸,他苦笑着叫了一声:“潸潸。”

    只是名字,别的什么都没有。

    “陆湛。”喊出这一声,忽然如释重负,潸潸才觉得昨天真的已经过去了,现在他对她已经是那么远那么轻。

    “真没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种关系,他对你好吗?”陆湛的眼睛上下近乎贪婪的看着她,最后落在她脖子的吻痕上。

    每次见到她,她身上总带着江逾白的烙印。

    微微笑着,潸潸说:“我很好,恭喜你阿湛,新婚快乐。”

    陆湛的手狠狠的揪住了一支花条,“新婚?我以为我这一生的新娘是你。”

    潸潸别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陆湛,什么都别说了,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负起一个男人的责任,你就该好好的生活。”

    陆湛的眸子微微一暗,声音带着嘲讽:“你觉得我现在就能好好生活了吗?逼迫的什么都是逼迫的,潸潸,你根本不了解他们的手段。”

    潸潸及时打断了他:“陆湛,过去的事情我不想问也不想听,我们都是成年人,要习惯人生中发生的悲欢离合,更要为自己的人生负责。没有谁会离了谁就不行的,不是吗?”

    “何潸潸,难道你不该为我的人生负责吗?”陆湛一声低吼,一只手沉沉按在潸潸肩上。

    潸潸显然给他忽然的情绪吓到了,她后退一步,微微蹙起眉低声说:“陆湛,别忘了你的身份和这里是什么地方?”

    陆湛又迫近一步,他拇指亲密的抚过她脸上的小痣,“要是换个地方我就可以了吗?”

    “你们在干什么?”空灵清冷的声音插进来,莫清苒站在紫藤树外面抱着胳膊冷漠的看着他们。

    陆湛一愣,潸潸借机挣开他,低着头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她这样仓皇狼狈的样子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不该走的,她该坦然面对莫清苒,微笑着说我的人以后叫交给你了,好好照顾他,可是她做不到,她不想面对莫清苒公主一般的骄傲和高贵,也不想在容忍陆湛的纠缠,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想到自己,都觉得何潸潸亏欠他们,她受够了。

    没走几步,迎面就撞到江逾白怀里,他拉住她,冷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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