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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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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越野车后座,我盯着手机上的导航地图,偶尔抬头观察一下沿途的风光。我旁边的是个浑身裹着阿拉伯式直筒长衫的奇怪家伙,连头带脸都用黑色的纱布遮得严严实实。好家伙,还是个洋粽子···开车的司机倒是很开朗,他自称买买提,大概是维族的一个姓氏。现在是九月份,照疆内昼夜温差的程度,夜间最冷的时候可以到零下,白天最热的时候能有二十多度。这个司机穿一件竖条纹的白色短袖衬衣,皮肤粗糙黝黑,典型的当地人肤质。
  “我说这位同志,你们去吐鲁番是旅游?”司机瞥了一眼倒车镜,随意问道。我抬头,点了一下屏幕,回答:“嗯,有个亲戚在吐鲁番种葡萄,我们这次是去学习一下种植经验的。”说罢,狠狠剜了一眼旁边这个不动声色拖后腿的队友。“···我是去找媳妇的。”过了半晌,这个洋粽子淡淡的来了一句。
  “咔嚓”什么东西裂掉的声音,我想现在我的脸色肯定像被泼了油墨那样精彩。身为一个应该沉稳的老男人,我不得不承认总有那么一些人能够刷新你的接受下限。司机愣了一下,立马哈哈大笑:“这兄弟可真逗,吐鲁番的姑娘虽然漂亮,但是也够热辣的哦。”那个“哦”字拖得老长,充分表示了维族同胞对于这位充斥着中东危险气息的洋粽子功力的怀疑。洋粽子兄弟只是抬头看了那司机一眼,又低头不说话了,继续保持着之前那种惬意补觉的坐姿。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个人的猜测,因为那一身诡异的着装,我根本无法判断他的眼睛是睁开的还是闭上的。
  只是一个模糊了棱角的抽象轮廓,最近以来我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就像此刻,我开始想,身旁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但是这样一句话却让我能够确认自己是活在现实的,反反复复活在我回忆里的人是不会说出这句他从来没有说过的无意义的话,也不会像这样放松的回答陌生人的问题。
  要是最初接触地下作业的那个我也许会带着满腔的好奇打量身旁这个明显有很多故事的人,那样的话,又可以写出一本长达八部的小说外加数本特别篇。但是,现在我是一个事业无成,家业无成,算得上是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所以,对于不属于自己认知的人或事已经缺少了想去了解的冲动。
  车子在这种一层不变的戈壁滩穿行,最让人苦闷的是不是恶劣的环境,而是那种心理疲劳带来的无尽困意。我想,旁边的仁兄洋粽子同志是不是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才会一开始就抓紧时间休息。不容我再想,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雨点落地的声音,虽然分贝要高得多。一听这个声音,买买提脸色马上变得有些难看了,他很踩了一脚油门,解释道:“这是鬼追风,马上就要刮沙子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他接着说:“这种风一般不会出现在这个路段上的,今天真是倒霉······”他这么一说,让我瞬间惭愧了,莫非在地面上我这被胖子调侃的惹祸体质也有用么。 。
  “前面一千米有临时避风棚,这里以前经常挂这种风,近些年没有刮,你会奇怪很正常。”洋粽子兄总算说了一句安抚人心的话。他也不是纯粹去找媳妇的嘛。上面的人安排我见这个临时搭档时,好像根本就没有介绍他是谁,显然,他这副打扮也是存了让人不知道他身份的心思。
  买买提听了他的话,表示同意这个提议,将档位挂到最高,加速朝那不足千米外的避风棚驶去。
  只是今天似乎我们三个都是衰神附体了,车还没抵达终点,平地而起的妖风已经将整个越野车裹进去了。我透过车窗看向昏黄的外界。
  然后,一个骷髅头直直的砸向了被我贴着脸的车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瘫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越来越冷淡了,原来从前的愿望实现后连悲伤的感情都不会有了。

  ☆、神鬼之说

  
  骷髅头用诡异的深邃眼洞打量着我,我回以惨测测的皮笑肉不笑,见证它从物体变成物质的过程。年代久远的头骨散成晶莹的齑粉,斜扑在车窗,留下数道凌厉的爪痕。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没人有心情说话,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买买提脚下的离合器上。外界的声响越来越大,很像古代战争时擂响的重鼓声,密集吵闹,搅得人心神不宁。
  我开始担心这辆半旧的越野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冲击,突然,发动机传来“噗噗”两声,巧合似的,熄火了。很难形容现在这种心情,不管怎么说,就是那种灾难片的即视感。被所谓的命运戏弄得团团转的倒霉主角,不是当下那些修真小说的先抑后扬的手法,而是卓别林式的,彻头彻尾的被愚弄。
  并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杞人忧天危言耸听,对沙漠稍稍了解的人都知道,大自然的残酷有时真的是出乎我们这些人类的想象范畴的。即使这里已经被现代文明触及,但那也只是极少的一部分,那没有被人们熟悉的大部分,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孕育着滔天的危险。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我开口,“一个是留在这辆车里,祈祷它足够稳固,能够坚持到这场妖风退散。第二个是趁现在风还不到最大规模,马上离开这辆车抵达临时避风棚。”买买提面露犹豫之色,这是他自己的越野车,如果被风卷到流沙里,肯定肉痛不已。这个时候最淡定还是洋粽子同志,不过他还是讲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他说:“真主已经为我们做出了选择。”话音刚落,一阵比刚才大了数倍的风墙横扫过境,黄沙被卷起,似乎还凝成了神似某种动物的形状。
  我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万般凶险皆不入老子法眼气息的洋粽子,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乌鸦嘴。买买提是个老实人,他们穆斯林都是忠实的信众,这个时候不着急逃跑反倒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开始祷告起来。乌鸦嘴的话果真灵验,我都来不及阻止这样一个惨剧,就已经在天翻地覆的被迫极限运动过程中从已经龟裂的车窗中摔了出来。
  无暇顾及他们两个的状况,我只能紧闭着眼睛防止进一眼的沙子,然后顺其自然的尽量减少身体在着陆过程中会遇到的伤害。在一阵兵荒马乱中,我终于滚到了一个牢牢附在地面的固体上停下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停了。
  鼻孔里沙子多得开始掉渣了,同样的还有耳朵眼,嘴巴···一切有缝隙的地方!我一手撑在这个固体上,然后意识到自己似乎摸到了不得了的东西,温热的躯干,这是活物?我大概是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跳开顺便还狠狠给了它一脚,傻蛋才会相信这个活物是什么善茬。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万分窘迫了,那活物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站稳后抖了抖身上的沙子,大概是,抖完沙子露出了它穿着的直筒长衫。
  我尴尬的等着这人发飙,但是许久之后居然什么都没发生,我抬头直视粽子兄的脸,以为那碍事的头巾还裹在那上面。但是,那张脸直直白白的和空气亲密接触着,该怎么形容?也许就是一个人要是有一天实在是烦自己相貌太美好招来太多烦人的东西了,于是想不开直接去中学实验室偷了些许浓硫酸,然后果断全泼到脸上后,差不多就能得到洋粽子兄现在的这张脸了。
  不过他似乎对此并不是太在意,如果这个在意是表现值待人接物方面上的话。他不计前嫌的走过来,架着我,朝翻掉的越野车所在的地方走去。也不问我究竟是伤了脚还是手,就狠狠的握在了刚刚摔出来时伤得最惨的那边大臂上。此人记仇,不可得罪。
  买买提还在车上,但是万幸只有一点皮外伤,看来他的真主还是有那么一点作用的。不过,在弄清楚他卡在座位上的事实后,我觉得自己还是太看得起这个真主了。同洋粽子一起艰难的开始了拯救司机的大工程。经过一番精疲力竭的敲敲打打,眼见买买提就能被我们拉出来了。
  “一二三··· ”我咬牙切齿的喊着口号。买买提却突然一声惊呼:“安拉在上,这是什么?!”我扭头朝身后看去,天边忽然聚起了一团诡异莫测的乌云,但是无论我怎么看,都觉得这团云的形状太像一个我熟悉的纹身了。一串清脆的铜铃声从大漠深处传来,风沙再起,我似乎看到极远处出现了一群模糊的人影。                        
作者有话要说:  俺来鸟,真的又是在半夜。。

  ☆、史影于梦

  史影于梦
  铃声越来越明晰,“叮铃铃叮铃铃”一串串的铃声在干燥的空气中回荡,我只能说自己仿佛是穿越到了丝绸之路的纪录片里一样,说不定下一刻就是一个驼队踏着金沙朝我们这里走来。但是,这不过是我的臆想,没有骆驼,没有游商,只有比刚才更加铺天盖地的狂沙。要是我是住在这里很多年的原住民,我就会知道这里的风来自吐峪沟强劲对流,而按照他们传统的纪年历法,每年到了九十月份,这里便会出现这种自然现象。
  只可惜一切都晚了,我们没有途径知道这背后的一切科学解释,所以相对的,只能凭借过往的经验来尽量说服自己。天边的乌云愈来愈低,低到让人触手可及的地步,黑压压的似一顶塌陷的帐篷。那一卷卷的鳞云,按照一种不可思议的高度秩序,严密的排列,超现实的惶恐袭来。我反复暗示自己这一切只是正常的自然现象,只不过是我少见多怪而已。
  风势愈演愈烈,呼啸的飞沙走石声中又夹杂着时断时续铜铃声,紧拽住冲锋衣的衣领,我预感这次可能不会是扭伤摔伤那么简单就能收场的了。朝洋粽子比了一个手势,我放开买买提,迅速跑到后备箱,从已经摔开了一道大缝的后备箱中翻出了我和他的双肩背包,以及一些以防万一的武器和重物。等我麻溜的做完这一切折回前面时,发现洋粽子兄已经在越野车的四周打好了深桩,朝他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总算这家伙在关键时刻没有掉链子。
  他手上正在以非人类的速度解开钢丝绳,感觉到我的视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了几秒钟,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被我眼尖的捕捉到了。没空来关心他究竟是个啥意思,我现在苦大仇深的盯着卡在车里面的买买提,心情异常烦闷。这个同胞现在完全没有自救意识,依旧保持着祷告的姿势,果然还是我们这些没有信仰的家伙祸害遗千年。
  威力加强版特级沙尘暴正在吐峪沟的内部酝酿着缓慢积蓄强悍的风压,甚至能让人肉眼看见它形成的整个过程,我称之为等死的前奏。“把车固定住后,我们在外面拉住安全绳扣,之后就听天由命吧。”我朝洋粽子吼道。洋粽子微不可见的点了一下头,我们这次去吐鲁番的任务还是最重要的,既然现在不能按计划走,司机也是无辜的,获救机会也只能给他了。
  当然,买买提同志并不能了解我们的用心,他见我们两人在确认了几次车固定的牢固程度后离开他的视线就开始慌乱的大声喊叫起来。
  洋粽子兄因为毁容太厉害了,根本让人看不出他的表情来,所以让我觉得他对于买买提的喊叫是无动于衷的。而买买提大概也看出来这人是铁石心肠,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所以就灰心丧气的开始再次祷告了。
  在我们争分夺秒的绑好安全绳之后,猛烈的沙尘暴如期而至,一时间,我只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个昏黄的世界。因为没有信仰,在这样生死关头,我不能找到一个神来寄托自己对过去的忏悔。但是当我开始回顾自己走过的数十年的光阴,所有的画面飞逝,到最后只剩下巍峨高山之巅一个越行越远的孤独背影。
  场景好像是旧时胶片电影那样,一帧帧的向后倒退,我的眼前出现了千变万化的画面,那种震撼让我一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直到有人包围过来,我才渐渐的恢复了意识,这是怎么回事?
  冷兵器的反光掠过我的眼睛,苍茫的广漠上空是一轮拼尽全力发光发热的火球般的大太阳,太阳底下站着一个傻愣愣的我,还有包围着我的服饰怪异的军队。打着响鼻的马在我面前停下,我抬头看着马背上逆光的男人。一瞬间,完全不知所错,那人微微挑眉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挥手召来一个步兵一样的人,叽里咕噜的说了些什么。但是,那都不重要了,这一刻,我想即使是得知自己现在是在冥界我都能安然接受了。
  因为,这里有我苦等了十年没有等来的一个闷油瓶子,而这就已足够我毫无怨言的面对死亡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这里还是更到章节内容比较粗大的地方为止吧!

  ☆、非我曾遇

  非我曾遇 (需解决漏洞,一:鲁殇王由鲁国公颁爵,大漏洞!公比王的爵位低啊怎么颁爵嗷嗷嗷~)
  “嗷呜~~~~”空旷的大沙漠中,野兽的嚎叫在起起伏伏的沙丘之间回荡,夜间的吐鲁番盆地温度很低,没有经验的驴友很可能因为大意命丧于此,因为除了温度低这个致命的客观环境外,此地还有一些大型的食肉动物出没。没有人知道这些动物为什么能够在这种寸草不生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但是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它们都是真正的冷血杀手。
  双手被反绑在一根矗立的石柱上,我脱力的半倚在上面,两条腿现在完全直不起来,只好分开腿稍稍屈起膝盖支撑起身体的重量。冰冷的水兜头淋下来,原本还有些因疲惫而困倦的精神瞬间清醒,我沉默看着眼前这个机械重复着这个动作的士兵。直到这一刻我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可能进错片场的事实,因为即使这里还是荒漠,也不可能在一瞬间就能让我身边的洋粽子不见,也不可能让那样一辆连十级飓风都不能掀走的越野车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开始猜想眼前的一切是否与六角铜铃有关,在这令人诧异的异变发生之前,我确信自己是听到了铜铃声响的,只是场景的迷惑性太强,让我这个已经对过去经历中关键性道具非常敏感的人竟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至于目前,不是能够推理这里的情况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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