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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瓶邪同人)(瓶邪)天山易绦-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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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缠的狗血情节~)
  那是一个灰色的影子,从我的脚底下延伸出来在我身后的地面上,这个影子不断的扭曲变化着形态,而我的耳朵也不得不接受由这个东西发出的强烈噪音。但是,它挣脱不掉,因为它身体的一部分现在正被一根脆弱的长针钉在我的中指上。看来它也怕疼,所以我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平衡。当然,现在不是吐槽的时候,我面临的问题是怎么让这根针在不放走这个有知觉的怪力乱神成员的情况下从我的肉里抽出去。
  胖子和黑眼镜两人此时处理好事故现场,具体过程简而言之就是由黑眼镜解剖了一下人鱼粽子的鱼尾部,胖子则是认真履行了一个优秀书记员应该干的事情——对着这个上半身炸得稀巴烂下半身仍健在的人鱼干尸进行了一次深刻到党的指导思想的剖析。杨海则是微微锁着眉头,面瘫着那张毁容脸,并且两只手还是一只紧紧捏住我的手腕,另一只优雅握着针柄。这种局面让我一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十年前,第一次进斗时,小哥曾经做过的一些很有倒斗界一哥风范的事情。比如说,拯救众人于水深火热之中,用膝盖拧断血尸的脖子什么的。
  这时,杨海突然念了一句疑似我之前在那个友好部落听到的语言,但是这种语速奇快音节单调的语种到他嘴里就跟含了一块磁铁似的,每一个音节之间的衔接都出奇的让人有听下去的欲望。等他念完这句话,地上那团灰色的影子居然变成了圆形,这是求和的意思?原来这个世界上除了小哥会粽子语,还有洋粽子会说团子语。接着杨海就一点点的将针从我的中指指腹中抽出来,那叫一个有风度有韵律的慢,虽说抽针比扎针疼得轻一点,但这货果然是上天派下来专克我吴某人的。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针尖马上要脱离我的那一瞬间,我看见灰影从地上一跃而起径直朝我眉心弹来。这种速度根本就不是我能躲过的,脑子里霎时闪过很多个念头,但是真的只是眨眼之间,我看到杨海将针直接插到自己的左胸腔,完全没入。灰影立马消失,而我还维持着那副受到了眼中惊吓的表情······这家伙对自己是不是太不在乎了?就算这个世界的身体照他说的那样并不是他真正的身体,但是根据我自身体验来看,人的知觉在这里还是与现实世界一样被保留下来了。不会疼吗?我在心里问杨海,而他本人只是垂着一边没有拿针的那只手的关节泛白了一秒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异常。
  我只觉得自己一阵怒气在肺腑之间翻涌,就算是过着在刀刃上舔血的日子,也没有必要这么不在乎身体的感受。他这是真把自己当成神了,谁他娘的不是凡胎肉体!像是脑子里某根紧绷的弦断掉了,我挥拳就照着他的脸打过去,谁来告诉我这么多年我养成宠辱不惊的风采被哪个小偷窃走了?
  “你是以为自己算根葱?还是以为自己是超人?吸血鬼?拿根针就敢往心脏插,告诉我,你是打算来场魔术表演么?”我脱口而出,手上却是不假思索的撕开他已经破破烂烂的外套神经质的想把那根针抽出来。“那根针对我没影响,吴邪。”杨海反应速度太快,在我进一步动作之前就将衣服从我的手里夺走,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某些无奈,他胸膛上一闪而逝的墨色被衣服即刻盖上。
  我呆住了,完全不敢相信此时自己脑子里依照常年思维训练得出的某些结论。还好胖子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出场,从杨海面前将我拖走,边拖边骂骂咧咧道:“这年头怪事特别多,天真啊,只要有你在,咱碰到什么事都是正常的。你说啥时候你也给胖爷我少惹些麻烦成不?那个兄弟一看就不是善茬,你还去招惹他干嘛?等被吃得不剩骨头有你哭的······天真?咋啦?”胖子费力的别过头来看着被他拖在身后的我,脸上的脂肪自发的堆出了一个神奇的表情。
  “哟,小三爷这是啥时候整的这身解雨辰的台妆?”黑眼镜似乎和杨海达成了某种协议,施施然的朝我们这边走来,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一个二个的都对杨海把针插到心脏上这件事情完全不关心,却忽然想起他们和杨海今天才是第一次见面,陌生人的死活本来就跟这两个常年与死神为伍的家伙无关。但,我身上穿着的是唐朝的圆领窄袖袍衫,哪里跟青衣的打扮有一分相似?
  我垂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刚准备开口反驳,就发现自己穿的不是之前的那件从杨海手里拿到的唐朝袍衫了,而是一件深紫云纹繁锦汉袍。一滴冷汗顺着我的脊梁滑下,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多想,就听到杨海朝我们吼道:“往里面跑!”话音刚落,洞窟外面的河水又开始一阵翻腾,我只觉得头昏脑胀,到底要不要人活了?连一分钟都不给休息啊。
  于是一行人开始艰难漫长的洞内跑步运动,还有从外面传来的水浪声作为此项运动的伴奏曲目。只是,此时的我们只顾着埋头前进而没有及时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我们并不知道就在我们离开的后一秒,一个汉朝倾国倾城的美人哀怨的看着我们远去的背影······
  我们一行人朝洞窟深处快速移动,我之前曾猜测这些台地侧面山壁上的洞窟都是独立存在的,就像火焰山上的一些唐代万佛窟,分立共存。但是我的想法很显然并不适用于这里,因为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洞窟深处,当杨海打开了手上的狼眼探照灯,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沿着掏空泥土后的墙壁盘曲向上的夯土楼梯,没有扶手,而在我们左前方的中央部分是个直径约五十米的深穴,有水流的声音从地底闷闷的传上来。而我们身后穷追不舍的畸形粽子似乎也销声匿迹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他立即默契的从地上抓了一把土灰,用他当年上山下乡那会儿练出的准头对着我们前面的虚空来了一次“天女散花”。黑眼镜用手臂挡了一下飞射到他面前的灰尘,开口道:“想不到几年不见二位的默契越来越好了~”说完还扯起左边的嘴角,似有笑意。胖子一听他这话,想都不想就开始贫:“那是,我们天真可是现在老九门后人中的领头人物,不过我说瞎子你怎么现在还是到处打柴啊?哪天赶上好日子要不要胖爷给介绍几个麻利姑娘?”黑瞎子听到这里,十分不屑的调侃,回道:“啊呀,我这是娘胎里带下来的浪子本性,所以胖爷你的麻利姑娘还是留给小三爷享受吧,吴二爷现在可是每天都盼着小三爷可以早日完婚哪。”
  至于此时的我和杨海则是十分认真的思考着如何脱离现在的困境。首先,我们四个的食物三天之内还是足够的,虽然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不吃饭会不会饿死,但是根据这里的与现实世界基础客观规律统一的情况,我决定还是不要试图挑战自己的扛饿极限为好。接下来,我们需要离开这里尽早回到现实的世界完成上级给的任务以求官方的保护,当然,这个官盗勾结问题是如何解决的,我现在还不想回忆起来。私心来说,我的最后的目的跟这些都无关,虽然这个目的实现的可能性极其的低,但是既然下了重注,不赌一把还真的就对不住吴邪这个名字了。
  杨海这一路走来并未跟我说过他为什么会被派来协助我的任务完成,但是多次试探他,我越来越肯定这个人不会对我的计划有任何威胁,甚至于我可以借他的手来干一些吴邪不方便干的事情。因为这个人的背景几乎空白,而我以前所用的关根那个身份已经因为某些原因只能在特定场合下使用,所以现在我需要一个独立的助手来完成收线计划。
  胖子和黑眼镜两人斗嘴结束后就老老实实的跟在我和杨海身后爬楼梯了,这漫长的螺旋式楼梯让人快要辨不清东南西北了,不过好在这个楼梯不像墓道里的楼梯有翻板有暗器,所以两相对比得真知,果然还是这里好。但是四人还是小心翼翼的踩着走在最前面的杨海的脚印爬楼,以防这里不安常理出牌,突然出现陷阱之类的机关。
  大概是快爬到洞顶了,杨海伸手敲打了几下头顶上方的阻碍,沉思片刻后,转过上身示意我们停下,而他则是往下退了几阶后一个加速冲刺,滞空后猛然回身屈肘,直接击穿了不算太薄的洞顶。动作之流畅,速度之迅疾,力量之强大,吓得我一身冷汗。这个人要是当对手的话就太难缠了,我第一次在心里祈祷它不要这么会挑人,每次都近乎完美。
  身后背着大号双肩包的胖子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我朝他点了一下头,这个杨海的能力的确让人忌惮。只有黑瞎子一个人完全是用旅游的心情围观了全程,我默默的想,这也是个不能以常理推断的怪人,即使我们合作过很多次了,但是常常挂着微笑面具的,拥有着异于常人的独特世界观。而这个世界观并不是我可以了解的······
  借助杨海打开的路,我踩在胖子的肩膀上,第一个钻上了地面,只是·····双脚踏上踏实的地面后,我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这座古城中,并且刚好站在了一架水轱辘旁边,左右两边是三米左右的高土墙,是一个相对隐秘的角落。当然,如果没有这些手持枪戟训练有素的士兵们陈列两边的话,如果他们刚刚发出了一点声响,我相信杨海肯定是会发现的。但事实是这群士兵面上没有一丝表情,要不是这些人轻微的呼吸声,我绝对会认为他们是阴兵。
  见我从地下爬上来,这群家伙居然没有丝毫惊讶,当中的一个士兵长走上前来,打开手中的绢画,反复比对了几次莫名其妙的点了点头,抬起左手朝后挥了挥,于是我就被直接押上了停在这个死胡同外面的汉代马车上。至于我的反抗······在我看到其中一个士兵单手举起了一块两米的巨石只是为了让街道变宽一点后,我很有策略的放弃了莽撞的挣扎。
  全程静默无声,我像是进到了默片中,周围都是会动的木偶人而已。最让人无所适从的是,进了马车,里面有一具装着婴儿尸体的水晶棺,而这辆马车的四壁居然都挂着大块的青铜镜。我无意识的抬头,镜子里一个穿着汉代华服披散着长发的男人正惊悚的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罪过啊,今天在YY里pia了好久的戏。。现在才发文,感谢各位的点击留言和收藏~
  抱歉,昨天连题目都没弄好就倒下了,今天来改一下,不是伪更啊→_→

  ☆、诅咒之城

  诅咒之城
  “一朵又一朵,落下来,落下来······血红花朵落下来······”我麻木的坐在朝着某个地点快速驶去的马车上,耳边传来童稚的儿歌,好在这歌声不是来自水晶棺中,否则我真的想站起来把这个小棺材扔出去了。车帘被风卷起来,卷起的瞬间我看到外面的街道,没有行人的街道。这是一座到处都透露着诡异气息的城池,逼仄的街,被高墙夹住,可以想象走在这样一条勉强能通过一辆马车的路上抬头所见的天空也只有一道而已。
  我没有精力探究这歌声的来源,无知的幼童唱着悲漠的儿歌,在一座没有人迹的城里,只能让人感到难以克服的低落。镜子里的人做着和我一样的表情,冷着脸,眼神凌厉。我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之间就长发及腰了,也不明白经历了多年风吹日晒的皮肤怎么会变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更无法接受镜子里这家伙居然长着一张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
  将视线从外面千篇一律的黄土墙上收回车内,看向之前已经观察了很久的水晶棺里的婴儿。除了脸色有种窒息之后死亡的绛紫外,这个小婴儿的尸身保存得很好,没有一点腐烂的迹象。但是从这个婴儿身上所穿淡黄色吉服上面几点已经碳化的血迹来看,这个孩子大概已经走了很久了。将手贴上棺面,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上好的寒玉磨制出来的棺材,配上里面价值不菲的一些小玩意儿,很明显这个孩子的地位相当之高。忽然余光扫过这孩子手腕上带的金质小手镯,那上面有几个篆文,一个是“鲁”,另一个是“殇”。我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像是原子弹爆炸后的广岛,所有思维都碎成片段了,如果这个孩子是鲁殇王的话?那这里的时代就应该定在战国,但是这辆马车上所有的装饰品以及我身上这件莫名其妙出现的衣服毫无疑问都是汉代的。这中间又有什么规律可循?
  希望洋粽子他们没有被抓起来,不然我的逃脱计划就更加困难了,这时马车的速度渐渐慢下来,我猜测大概是到了终点。果然,一只苍白的手挑开了藏青色的门帘,我顺着望过去,穿着汉朝战袍的张起灵脸色漠然的盯着我面前的空气,侧身而立。话被堵在喉咙里难以说出,我告诉自己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个长得跟张起灵一样的人说不定就是一个死了几千年的历史人物。但是,我挣扎了半天才勉强从座位上起身,想起之前在沙漠里碰到的蒙古军的首领也是长着一张跟张起灵有九分相似的脸,开始平复情绪,我怕自己想都不想抬手就给这个固执的混蛋一巴掌。
  踉跄的从车上下来,繁冗的汉代裙装快把我为数不多的耐性消耗得一干二净,这个来接我的人自始自终站在旁边冷眼旁观,像一个尽职尽责的NPC。每隔十米就是一个站岗的士兵,一直排到千米之外的一片宏伟建筑群的主牌坊跟前。他手中托着水晶棺,步伐死板的朝建筑群内部走去。气氛压抑,而制造这种气氛的人却浑然不知,按部就班得让我觉得这种场景他们肯定经历了成百上千次。
  就像是一场仪式。实际上,在我经历这里的一切之后,此时此刻他们举行的也确实就是一场仪式。进到这里面,迎面就是一座佛教的大雄宝殿,不过不像现世的寺庙那样金光闪耀,这里的佛像刚好就是佛教刚刚传入中国时的样子,一个个面目狰狞,完全没有后世的佛祖菩萨那般慈眉善目。这时一个皮肤黑得可怖的僧人朝我走过来,同样是没有一丝表情,他的左手拿着一支小毫,蘸了朱砂颜料,“张起灵”扶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弹,那个僧人便熟练的在我的左眉眉峰上面点了短短的一捺。
  离开这里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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