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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古剑同人)言归于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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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原来是这样。”丁隐漫不经心地随口说,倒像他是第一次听赤魂石这东西一样。其实他在蜀山时就已经知道自己身怀赤魂石,不然他也不能得到这么大的力量。他看见面前这个男人絮絮叨叨地给他说着话,对他的说辞却是一个字也不信。世上样貌相似的人那么多,就全都是他弟弟了不是?而且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是他自己。自己跟情敌是兄弟,这未免太可笑了吧。而且自己十几年来孤身一人,哪有说来就来的兄弟?
  “你先在这里修养,我去给你找些吃的来。”陵越对他嘱咐了这一番话之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陵越走在路上,觉得自己胸口有些莫名的压抑,他想起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想起他被自己打伤之后满脸的凄惶,便觉得心脏一抽一抽地痛了起来。他停下脚步缓和了很久,才终于平复下心里的疼痛。
  丁隐强撑起来下了床,低垂的眼里一片晦暗。心脏被刺穿的那一刹那,比身体的痛更剧烈的,是他一腔爱恋被残忍撕碎带来的痛苦。自己对他的那些爱恋怜惜,现在想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陵越回来的时候,丁隐已经坐在了桌边。陵越端了东西坐过去,把饭菜放在桌上,对他说:“你的刀我放在墙角的桌上了,你收好。”
  “我已经拿了。”丁隐心里对他还是有些警惕,没有伸手拿筷子。他眼神有些发散,瞥到陵越身上的衣服时,突然便笑了起来。察觉到陵越看向他时,才收敛了笑容。
  “你不吃么?”
  丁隐看看了,说:“全是素,没肉么?”
  陵越看他好不容易提了个要求,便道:“你等等,我去膳房让人给你做。”
  丁隐看着他走出门,才起身走到床边,拿起了陵越挂在上面的衣服。
  酒是最烈的酒,入了喉,化作一团火,直烧到胃里。酒坛空了,他便一抬手把坛子砸碎,又抱起一坛新的,拍开泥封,继续饮。他就这么一直喝一直喝,喝得人事不知,喝得烂醉如泥。
  他俯在桌上,一直以来梳得整整齐齐的发丝也变得凌乱,整个人显得极其颓废而狼狈,一点也看不出往日的风流气度。
  酒馆说要打烊,他便直接扔了锭银子过去,成功让小二闭了嘴。
  他记得他已经很久没有喝得这么放纵了。陵越在的时候,顾及他身体,每次都不许他喝多。
  “现在你管不到我……我想喝多少喝多少……”他自言自语着,语气却渐渐低沉下来,颓然地垂下头,“你不管我了……”他鼻子一酸,眼里登时便渗出泪来,只喃喃着“你不管我了……”身体摇摇晃晃地往桌下栽倒,倒到一半时,落入一个温暖的臂弯里。
  少恭眯了眯眼睛,朝抱着他的人看去。看到他的那瞬间,他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家一样,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喊他:“你回来了……陵越……”
  而“陵越”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那眼里,却是冰冷异常。

  ☆、第八章 蜀山石牢

  第八章蜀山石牢
  丁隐沉默地看他,一言不发。
  少恭却自顾自地抱着他,见他不说话,又搂住他吻了上去。他的舌头舔过自己唇瓣时,丁隐眼神暗了暗。少恭不管不顾地在他颈窝处蹭,抱着他在他脸上烙下一连串的吻。
  丁隐把他打横抱起,朝外面走去。他去最近的客栈开了间上房,开门,关门,把少恭抱到床上。
  少恭还以为他是陵越,抱着他不松手。
  “不要一个人去捉妖了……我真的害怕你死掉,陵越,我爱你……”他絮絮叨叨地同丁隐说着话,可他的话语却只能让丁隐的心愈渐沉入谷底。
  他在心里问,你怕他死,那我呢?你拿剑捅穿我心脏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我会死?越是这样想,他心里越是难受。赤魂石感觉到他的心绪波动,魔气顿时便涌了上来。以前他也有过对他动情的时候,在相处的那些短暂而甜蜜的日子里,他怜惜他爱他,连身体起了反应都不敢让他知道,怕被他得知之后会厌恶。他那时候只想着温柔待他,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交缠了一整夜,直到筋疲力竭。
  烛花爆出嗤的一声响,火苗跳动了一下,然后重新燃稳。
  床上的动静已经歇了,少恭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他光裸的皮肤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看上去有一种被蹂躏后的异样美感。
  丁隐一脸魇足地看着他。
  少恭有些难受,在梦里微微皱了皱眉。
  丁隐倾身下来抚摸他的脸颊,面露痴迷。他知道自己爱他,就算他差点杀了自己,他还是爱他。
  可是……丁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突然变得凶狠起来。
  要是你知道是我,会怎么样?会好不犹豫地杀了我吧。可我怎么可以死呢?我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你永远甩不掉我。
  他抬起右手,指尖渐渐衍生出巴掌大小的一个法阵,他施加的灵力迅速地往法阵里聚集。在体内赤魂石的帮助下,那法阵很快便聚齐了力量,灵力波动间撕裂出细微的空间裂痕。
  “少恭,你让我去蜀山学艺,真是个很好的决定。我如果不去,现在就没办法用蜀山的法术来制约你了。”他右手倒转移到少恭胸口处,那法阵嗖地一下便隐没到了他的身体里去。而少恭浑身一震,身上的气势瞬间便弱了许多,而他浑然不知,兀自睡得昏沉。做完这一切,丁隐低头在他唇上吻了下,说:“你现在想逃也逃不掉了。”他勾唇笑了笑,眼底闪烁着赤红色的光芒,不久便渐渐隐了下去。
  少恭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疼。脑袋带着宿醉后的疼痛,他刚想伸手揉一下,一动手便听见了一连串的锁链声。他骤然瞪大眼睛,才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丁隐正坐在他旁边低头看着他。少恭腾地坐起身来,身后某个地方发表着对他的抗议。他四处望了望,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石室里,身下是一张铺着软褥的石床,从旁边的墙上延伸出四根链子,正好拴在他的四肢上。
  他骤然警觉起来:“怎么是你,陵越呢?”他问出这句话之后,突然脸色一变:“你没死?”
  丁隐冷笑道:“你很想我死?”
  少恭自觉失言,尴尬地说:“没有……”他抬眼看了看丁隐,想问他伤势,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在找陵越?他在天墉城,不会来的。”丁隐脸上笑意越发寒冷,迫不及待地想看他得知真相后发狂的样子,“你想问为什么他不在么?明明昨晚你们还在一起缠绵,为什么他今天就不见了,是么?”
  少恭愣怔地看着他,听着他说的话,心却一点点在下沉:“你什么意思?”
  丁隐把头凑到他耳边,愉悦地说:“昨天跟你在一起的,是我啊。”
  少恭的瞳孔剧烈紧缩,他想伸手捂住耳朵,却浑身僵硬动都动不了。他听见丁隐在他耳边继续说道:“是你主动缠上来的,就像个荡妇一样……”
  “我杀了你!”他挥手击去的同时催动体内灵力,却发觉根本调动不起一丝力量。
  丁隐伸手掐住他打过来的手臂,用力一捏,少恭登时便痛得脸色发白。丁隐用力制住他手,唇从他脸颊上擦过,挨着他的耳朵说:“你的灵力已经被我封了起来,这链子是玄铁做的,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逃不出去。”他稍微分开些距离,看着他那双满含愤怒的眼睛,说:“这是蜀山的密室,被我改造成了给你的囚牢。你以后就待在这里,我会每天给你送饭的,不会让你饿着。”
  “你最好现在就放我走,不然我永远不会原谅你。”少恭的话音也慢慢冷了下来。
  “你原不原谅我,跟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且在我做了昨天那样的事情之后,你不可能会原谅。所以,既然不能改变,那就毁灭得更彻底吧。”丁隐话音刚落,便把他推倒在了床上。
  就这样囚禁着,过了一月有余。
  丁隐端着饭进去,进了石室时,少恭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被子下面不着寸缕。
  少恭总是反抗,他把簪子藏在手心里,趁他意乱情迷的时候,刺他的胸口。那次若不是他躲得及时,恐怕就又得被他刺穿一次心脏。他收走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包括他袖子里的药瓶。但他却又捡那地上的碎石块,趁他不在磨得极其锋利,寻着时机出手,差点割断了他的脖子。他只好又把所有的碎石全部捡走。
  发现杀不了自己之后,他开始绝食。他虽然是仙人,已经辟谷,可他被自己封了法力,无法修炼,又不愿意吃东西,于是只能日渐虚弱。
  丁隐掀开被子把他抱了起来,他身上的链子被弄得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噪杂得很。
  少恭罕见地没有挣扎,只是眼睛一直闭着,一动也不动。
  “醒来把粥喝了。”丁隐端起碗舀了舀,递到他嘴边。
  少恭抬起眼睑,看了看,接着便扭过头去。
  丁隐收回手,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接着便放下碗掐住他下巴喂了过去。
  少恭躲避不及,使劲挣扎下才把丁隐推开。
  丁隐被他抗拒得有些不爽,重新抓起他手臂,想再给他来一次,却突然发现他的体温有些异常地热。他赶紧抱住他,给他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发现的确是发了烧。
  少恭无暇再挣动,虚软无力地躺在他怀里,闭着眼睛继续睡去。
  丁隐赶紧拿过毛巾来,给他擦干净身上的粥,又把他放回床上躺好。然后又端了水来,给他擦身。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钻进被窝里,搂着他睡去。

  ☆、第九章 心死如灰

  第九章心死如灰
  少恭一直发着汗,不一会儿就再次浑身湿透。丁隐觉察到怀里人的异状,便又赶紧醒了过来,下了床给他擦拭。
  少恭烧得迷糊,睁眼看他,以为是陵越,启唇便直接喊了出来:“陵越……”
  丁隐手一滞,面上显出尴尬来:“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少恭一听这话,便明白自己还是被囚困在这里,他往后缩了缩,沉声说了句:“滚。”
  丁隐抓着软布的手一紧,眼里登时便有了三分火气。“你躲什么躲,你想要陵越么?他不要你了。”
  少恭头疼得厉害,却还是呢喃着开口:“你……说谎……”
  “我听说他很快就要继任天墉城掌教了,比起跟你在一起漂泊,他估计更想要留在天墉城吧。”丁隐添油加醋地说着,啧啧两声,又道,“他根本就不爱你,不然怎么会不来救你呢?嗯?”
  少恭嘴里说着你闭嘴,心里的不安却一点点地扩大。他嗫嚅着唇,闭了眼。
  丁隐正欲再说,却又听见他虽然虚弱却坚定的声音:“就算……如此,我爱的……也只有他一人,我永远……都不会爱上你……”
  丁隐被他气得咬牙切齿,他强压下心里的愤怒,说:“那你就看看,已经被糟践过的你,他还要不要。”说罢他一转身就出了门去。
  少恭努力无视掉他的话,蜷进被子里,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丁隐离开石牢后,直奔天墉城而去。他一边赶路,一边笑得一脸邪肆。他有了个主意,让少恭彻底死心的主意。
  他一到天墉城,寻了山前的弟子前去通报,不一会儿陵越便赶了过来。
  陵越一见他便难掩脸上欣喜之色,他说:“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事情告诉你,关于你身世的……”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丁隐打断:“我不想听,你现在跟我过去一个地方。回来我再听你说。”
  陵越不疑有他,便乖乖跟着他前去。丁隐把他带到蜀山一处人迹罕至的山峦处,在石壁处寻了开关打开门。
  “我进去拿些东西,若是一盏茶的时间我还未回,你就进来找我。”丁隐笑得一脸高深莫测,看得陵越心里无来由地有些发怵。丁隐刚准备走,又转身回来,在他身上施了个术法:“这山里头也许有些瘴气,我给你施个法术,以确保你安然无恙。”陵越点头说好。丁隐这才举步进了去。他施加的自然不是什么保护他的法术,至于有什么作用,很快就会知道了。
  陵越虽然心里有些疑虑,但看丁隐的法术也并未对自己造成伤害,便安心地在外面等着他出来。
  丁隐进去时,少恭还在睡着。他一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便觉得分外兴奋。
  陵越在外面计算着时辰,见丁隐过了时间还没出来,便自那门口走了进去。越往里走,他便把里面的声音听得越清晰,有铁链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很熟悉的微弱的呻吟。
  石室的门大敞着,仿佛刻意一般,在等待着他的进入。
  他走了进去。
  然后他便看见丁隐衣着完好地压在一人身上,不停地动作着。
  陵越的目光胶着在下面那人的脸上,随后便再也移不开来,他恍惚间好像想起了什么,想起他曾去找过自己,想起他在山下被自己打了一掌,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被自己忘记的,他是谁,为什么会这样熟悉?他觉得心脏抽痛起来,下意识便想上前阻止丁隐的行为。这时候丁隐施下的术法起了作用,让他血气凝滞,僵立当场,再迈不开一步。他的头也开始剧烈地疼了起来,被尘封的记忆如洪水般用来,疼痛感几乎让他窒息。他捂着头勉强维持意识,却又没了心里来抵御丁隐的法术,只能瞪大双眼看着他们,一动也不能动。
  丁隐看陵越的样子,心知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他一边不停地动着,一边凑到少恭耳边,说:“你看看,这是谁来了。”
  少恭烧得昏沉,本不愿睁眼看他,听他这样讲,下意识地便睁开眼睛往一旁看去。当视线触及那不远处熟悉的身影时,他骤然瞳孔紧缩,挣扎着便往他爬去:“陵越!”
  陵越正天人交战之际,根本无暇分神他顾,即使心里痛得要死,还是只能僵立不前。
  少恭扯着链子往他那里爬去,像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求生的浮木。他把链子扯到了极致,全然不顾那镣铐把手腕弄得鲜血淋漓,他挣扎着,像疯了一样。
  丁隐一把把他扯了回来,在少恭耳边吐出残忍的话语:“你看,他不要你了呢。”
  少恭在连日的折磨和病痛的煎熬下,已失去了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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