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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真人同人)景晟年间-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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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哥今日来是有事要跟俊秀说吧?”
  “嗯,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朕今日,的确是有话要对你说。”
  “七哥但说无妨。”
  “想必宁古塔叛乱的事你已经听说了吧?朕昨日早朝已命抚远大将军带兵前去平定,此刻应该过燕山了。”
  听到景晟帝提起朴有天,金俊秀脸颊不禁抽搐了一下,明亮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
  “既然朝廷已经派兵前去讨伐了,七哥来找俊秀又所谓何事?”
  “听朕跟你解释。此次鄂多尔兴兵,朕恐怕这不是他一人之策。你曾经暗探过宁古塔,对那里的环境相对熟悉,况且你直接跟鄂多尔打过交道,应该比较了解此人的脾性,朕想,此次也派你暗中跟随大军前去,倘若中途有什么变故,就需要你力挽狂澜。”
  景晟帝没有告诉金俊秀,其实这次派他去,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看看朴有天到底有没有和鄂多尔勾结在一起。可是上次金俊秀脚被砍伤,却拼命为朴有天开脱,说明他们二人之间交情不一般。倘若此时将这个真实意图说出来,怕金俊秀一时心软提前告知朴有天让他有所准备,因此,还是凭借金俊秀对自己无可比拟的坚定不移的忠诚,来等待最真实的判断吧。
  “这……”
  金俊秀艰难的坐起身,眼中满是复杂的矛盾。为什么一定要我去?朴有天不也去过宁古塔吗?要说熟悉那边的情况他并不比我差啊,可为什么偏偏是我呢?金俊秀的疑问问不出口,因为,一旦说出来,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和朴有天早在宁古塔就已经相识,那之前告诉景晟帝自己和朴有天是在回京后才认识的谎话,不就不攻自破了吗?甚至还会引起景晟帝多余的怀疑。也许会一直追问下去自己不愿想起的往事也不一定。所以,就保持那套说辞吧,将那段过去深深埋葬在心里。
  “怎么俊秀你不愿意吗?”
  对于金俊秀的犹豫景晟帝感到惊异万分。
  “七哥,俊秀恕难从命。”
  不想,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跟他纠葛在一起了。
  “什么?!”
  景晟帝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睛,难以平复心中的疑问。
  十五弟怎么了?怎么会违抗朕的旨意?这孩子打从生下来开始就一直谨遵朕的吩咐,一直替朕办事,从来没有怨言,也从来不会说一个不字。当初为了朕能登基,连去宁古塔做密探的艰苦任务都一路承受了过来,可现在呢,竟然头一回不愿服从朕的命令,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其中究竟有什么朕不知道的秘密?
  “七哥,俊秀的腿伤还未痊愈,远去宁古塔,实属不易,还望七哥谅解。”
  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吧。反正我无论如何也不要再和他回到那个充满回忆的伤心之地了。
  “十五弟,朕也知道,你带着伤还让你跋山涉水,怎么也说不过去。但是十五弟,这是保住江山社稷保住大清朝廷的国家大齤事,不论你有什么隐情或苦衷,朕都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你不是承诺过,要为朕捍卫朕的天下么?怎么,现在朕的话已经对你不管用了吗?你已经不想再为朕的朝廷卖力了吗?朕对你的信任,你打算就此辜负了吗?”
  景晟帝咄咄逼人的诘问,让金俊秀被情伤冲昏的脑袋一瞬间清醒了过来。
  我……我究竟在干什么!为了朴有天,我竟然都开始逃避七哥了!我的颓废,我的狼狈,都是朴有天害的,他害得我一步步的沉沦下去,已经渐渐开始让七哥失望了!不,我要的不是这种结果!这样下去只会是我一个人掉入万丈深渊!我要振作起来,替七哥保卫天下太平才是我一生的夙愿不是么,我不能就此被朴有天打倒,我堂堂束郡王不能就此被心口上的一道疤夺去我原有的生命力!
  “七哥!俊秀知道错了!俊秀方才只是一时理智不清,才说那些胡话的!七哥不论要我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拼了命的去做!所以请七哥一定要相信我!这次去宁古塔,俊秀答应七哥,一定将叛贼一举歼灭,一定给七哥一个满意的交代!”
  “十五弟……有你一直在背后支持朕,朕才不至于那么势单力薄。谢谢你,十五弟。”
  “七哥言重了。这本来就是俊秀应尽的本分。”
  “唉,你啊,就是太懂事了,朕知道你心里也有苦难言,朕看在眼里也是心疼不已,不过这就是政治,朝野纷争中,谁人都身不由己。唉,不说这些了,对了,十五弟你不必担心腿伤的事,朕已经派随军太医和贴身侍卫一路跟着你了,他们会一直护你周全的。”
  “谢七哥。”
  “不过……话说回来,朕知道,你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不会因为身上这一点伤就打退堂鼓,所以,你不是不能去,而是不想去吧。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七哥……”
  金俊秀开不了口。
  “十五弟你又忘了吗?不是和朕说好,‘无论何时,绝不欺瞒’吗?”
  “可是……”
  金俊秀依然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朕思前想后,要说讨贼嘛,你是经历过沙场的人,畏战绝对不是理由。要说鄂多尔嘛,他不早被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吗,说是怕跟他交战吧,好像也不是这么回事。既然问题不是出在战事上,也没有出现在敌军上,那就只有唯一一种可能了——”景晟帝说到这里突然用灼灼眼光看向金俊秀,“是因为抚远大将军吧?”
  金俊秀的眼神突然变得慌乱不安,闪烁了一阵最终别过头躲开了,这样一来景晟帝就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了。
  “被朕说中了?果然是这样。那朕就纳闷了,上次是谁为了他哭天抢地的下跪求朕,现在又为了避开他连朕的命令都敢不从了,朕真是想不通啊。当时见你情绪那么激动,朕还以为,你跟他是挚友呢。”
  “七哥你误会了。我跟朴将军只是杯酒之交而已。谈不上挚友。”
  金俊秀再转过脸时,眼神里只有深深凝结的冰冷,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
  “这……看来是朕误会了。不过既然不是至交,作为普通同仁,为何又要如此抗拒与他并肩作战呢?莫非,你已跟他树敌?”
  “朴将军身为一品大将,是朝中不可多得的人才,俊秀又岂敢因为私人恩怨而做出不利于七哥的抉择呢?我跟他作为七哥你的左膀右臂,自然是不会起内讧的,这点请七哥你放心。只不过方才,俊秀只是一时糊涂,有些小小的担忧与他的默契不佳会影响到这次战事的进行,但是经七哥你这么一点拨,俊秀也明白了,身为朝廷官员和皇室宗亲,理应以国事为重才是。因此,无论如何,俊秀一定给七哥你打个漂漂亮亮的胜仗回来!一定不会让七哥失望!”
  “有你这句话朕就安心了!你这两天好好准备准备,三日后跟随第二批赴宁古塔的将士一同前去!势必拿下鄂多尔的人头回来见朕!”
  “臣弟遵命!”
  “皇上起驾——”
  坐在御辇上回养心殿的景晟帝心里开始升起一丝不安。
  朕这次派俊秀前去宁古塔是对的吗?为什么朕心里隐隐觉得,好像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似的。十五弟和朴有天之间,为何一时熟稔,又一时陌生?难道是朕想多了?也许他们也像朝中那些拉帮结派的官员一样,由于利益关系的变更朝夕之间就能从盟友变成对敌。如果真是这样倒还好办,见风使舵的事朕见得多了,处理的法子自然也掌握到了几套,怕只怕,有些事情连朕都控制不了,比如儿女情长……哎!怎么可能?都是大丈夫,堂堂七尺男子汉,你来我往坦坦荡荡,怎么可能……是朕想多了,是朕想多了……
  但愿是朕想多了。
  午后,崇庆宫。
  “奴才们参见金侍卫!”
  “你们主子呢?怎么不见人?”
  “回金侍卫的话,王爷去御书房参看兵书去了。”
  “兵书?好好儿的怎么想起来看兵书了?哎,你们都在收拾什么呢,谁要出宫吗?”
  “回金侍卫的话,今儿个早上皇上来看王爷,命王爷三日后同第二批出发的将士们一道前去宁古塔讨伐逆贼。”
  “什么?!”
  昨日听闻朴有天被派去平定叛乱,怎么现在又要让俊秀也去?他们,不能,不可以再有所牵连了!俊秀需要时间疗伤,身上的伤虽然百日就能痊愈,可心里的伤恢复起来不知道会有多久,也不知道会有多痛苦,多不容易。所以,一定要阻止这件事!一定要阻止这件事发生!
  “哎——金侍卫——金——哎哟,这怎么话还没问完自个儿就走了?”
  养心殿。
  “皇上,御前侍卫金在中求见!”
  “宣。”
  金在中急匆匆的冲到殿内跪下给景晟帝行礼。
  “卑职金在中,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平身。咦?朕记得,今日不该你当班儿啊,怎么突然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卑职有急事要马上禀报给皇上,因此贸然来求见皇上,打扰了皇上处理国事,还请皇上降罪!”
  “既然是急事,理应要马上禀报的,朕恕你无罪。究竟所为何事,速速报上来吧。”
  “卑职斗胆恳求皇上,收回委派束郡王远赴宁古塔讨伐逆贼的成命!”
  景晟帝头一回听到一直行事谨慎稳重的金在中,竟然说出自己此刻认为最刺耳的话,于是勃然大怒。
  “大胆!竟然跟朕提出如此无礼的要求!金在中,你该当何罪!”
  “皇上请听卑职一言!束郡王现下正在休养中,脚伤还未痊愈,太医说了,非百日不可走动,此去宁古塔,路途艰辛不说,万一束郡王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啊!”
  “你以为这些问题朕没考虑过吗!为了保护俊秀毫发不伤,朕已经派了太医院医术最精湛的薛太医一路照顾他的脚伤以及大内高手富尔勒作他的贴身侍卫,朕不会作冒险的打算,更何况俊秀是个多么刚毅的人朕比你清楚!朕作为他的皇兄比谁都要紧张他的安危!所以现在轮不到你来斥责朕的决定!”
  “皇上!!!”金在中歇斯底里的发出哀求,定定看向景晟帝的眼里已经开始渗出越来越红的血丝,那是一副多么焦急的表情,看得景晟帝不由得为之心里一震,“皇上您不要再用天子的权威牵制束郡王了!皇上您难道没有问过束郡王他自己的想法吗!如果知道了他是怎么想的为何又要强迫他呢!明知道束郡王有所芥蒂却还要利用他的忠心达到您的目的,您不觉得您太自私了吗!”
  “你你你……你竟然在朕面前口出狂言,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你!岂有此理!你简直是犯了滔天大罪你知不知道!来人呐!把金在中给我押进天牢!”
  殿外的守卫听到景晟帝的命令立刻冲进来将金在中擒住,拉扯着就往殿门外拽。金在中还在激动的挣扎着,没有停下口中的申辩。
  “就算皇上今天要卑职死,卑职也一定要说,如果皇上真的念及手足之情,就请恩准卑职的请求吧!卑职知道在这世上最关心最疼爱最舍不得束郡王受一点点伤的人就是皇上,可是皇上,卑职恳求您,从一个兄长而不是君主的立场,重新考虑考虑束郡王的感受吧!束郡王跟着皇上您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任劳任怨,束郡王为了皇上经受过怎样的牺牲,承受了怎样的痛苦,皇上您都全然不知不是吗!束郡王他现在遍体鳞伤,您不能再把他往火坑里推了,那样他会万劫不复的!皇上,您真的要眼睁睁看着束郡王在您眼前殒灭您才甘心吗?卑职求求您放过他吧,放过他吧!”
  “——慢着,”景晟帝被金在中最后一席话点醒,突然发现自己确实忽略了俊秀好多好多东西,“你们先退下。”
  “喳。”
  刚把人拖到门前的守卫们放开了满脸泪痕的金在中,默默退出去关上了殿门。
  “金在中,你说的对,朕在这件事上,确实考虑得欠妥。但是,”景晟帝故意强调的顿了顿,“你所知道的,也太片面了。”
  这下换金在中愣住了。
  “朕不管你在俊秀那里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那很有可能都是他对外界的一种伪装。我打小看着他长大,他是怎样的脾性我最清楚,他在你面前展现的,不一定是最真实的一面。姑且不说这个,就说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外人,是绝对不可能揣测的。俊秀对朕的忠诚,朕对俊秀的怜惜,是永远,你记住了,是永远,永远不可能改变的。旁人也许会不相信,但事实就是如此。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就如这次,俊秀的犹豫你猜对了,可是你猜不到的是,最后是他亲自提出来要去宁古塔的。金在中,很多事情,是有定数的,谁都阻止不了,改变不了,你知道不知道?”
  景晟帝也一语点醒了金在中一直不敢去面对的那个问题。自己认为对金俊秀好的方式,会不会到头来,反而困扰了他?意识到这一点,金在中这才清醒了过来,然后就回想起了刚刚在当今圣上面前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双腿一软立刻就跪在地上请罪。
  “卑职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请皇上降罪!请皇上降罪!”
  “行了,自朕登基以来,还没有谁敢于指着朕的鼻子骂朕骂得这么酣畅淋漓,朕曾经还以为你只是武夫出身,功夫了得却不通世故不懂人情,看来是朕小看你了。你可知道你方才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但所谓忠言逆耳,因此这一回,朕就饶了你了。不过束郡王的事,无须再商量。行了,朕被你折腾了一下头有些晕了,要歇息着了,你回去吧。”
  “皇上……”
  “此事已定,无须多言,快回去吧。”
  “……是……卑职遵命。”
  行完礼,金在中刚要退下,却又突然被景晟帝叫住。
  “朕突然想起来,你虽然身为朕的御前侍卫,可听宫里传言说,你只要不当班的时候,就会往崇庆宫跑,可有此事?”
  金在中突然瞪大双眼,心里紧张起来,皇上知道了自己常去找金俊秀,再加上刚刚自己为了金俊秀不惜拿性命相赌与皇上对驳,皇上这么一联想,不就能看出来……
  “——朕看出来了,你对俊秀好。”
  糟糕,这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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