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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千金良缘-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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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慕真看到金牌立即现出一副恭敬而惊恐的样子,低头应道:“~~懂。”

    “真乖!”温绫美丽的脸上突然绽开了花儿一样的笑容。

    白慕真一下子就看呆了,如此美丽绽放的笑容,犹如春风杨柳、阳光普照,让人心里感到暖暖的,柔柔的,很是甜蜜舒服。

    温绫看到白慕真像只小羊羔那样温顺可人,感到非常满意。但想到在西城的密道里他告诉她,他的名字叫慕白,她就觉得恶心,又觉得这个人一副滑头滑脑、地痞无赖的样子,也许慕白并不是他的真名。当然,不管他的名字是真是假,但想到这个仆人从此以后就要跟着她,她总不能老叫他慕白吧?这样一来,她岂不是时时会想起在密道里被他欺侮的事情?不行,不行,得给他重新取个名字。最好,搏天下之笑话的名字!

    她看了看白慕真,偏头想了想,想到白慕真的一双眼睛虽然深遂潋滟,甚是好看,但却总是滚来滚去,让人讨厌。她看着他的眼,忽然一笑。

    这一笑,实在是阴险邪恶,让白慕真感到一阵寒意流过全身。

    温绫看着白慕真笑得阳光灿烂:“喂,臭书生。本公子想到从此以后你便是本公子的仆人了,总不能老是叫你臭书生吧?这样吧,本公子赐你一名字,‘滚蛋’如何?”

    白慕真一听,差点晕倒。

    这这这……这是人名吗?这是搏天下之笑话好吗?

    “我抗议,我拒绝!”白慕真激动得大声嚷嚷,双手摇摆,以此表示他非常不满意温绫的赐名,他看着她说,“我有名字,叫慕白,不用你赐名。”

    “你不想活了吗?”温绫又把金牌拿到白慕真眼前晃了晃,看着他再次威逼,“拒绝我就等于拒绝皇上,这是要杀头的,懂吗?还有,主人要赐名给仆人,仆人哪有抗议的权力?如果你再敢拒绝抗议,我就把你卖到青楼做断袖!※”

    ……

    白慕真只感一阵天旋地转,晕倒了。幸好右虎伸手及时,把他接住了。于是乎,白慕真就像一只绵羊一样,温顺而软绵绵地倚在了右虎的身上。

    …………………………

    …………………………

    ※断袖———此处断袖意思为在青楼里供男客玩赏的男人,这是兔子自创,历史无法考究。(笑ing)

第十八章 诡异() 
温绫鄙视地瞪了白慕真一眼,不再说什么了,而是当先向着诡异的定口镇走去。

    左龙立即跟了上去,以便时刻保护温绫。他与右虎虽然奉了太尉的命令捉拿逃婚的温绫,但是温绫的性命却是非常之宝贵,他们不但不能伤了她,而且还要时刻保护她不能受到点滴伤害。这既是因为她是丞相的千金,也是因为她是太尉的未来媳妇,更因为她的手中还有一枚金牌。

    这一点,右虎与左龙的想法是一致的,当他看到温绫向着‘定口镇’走去。便想到温绫说过这个镇很诡异,那么,一个诡异的镇随时都有可能要了温绫的性命。因此,他也是立即跟了上去。只是他的身边倚着一个晕了的白慕真,走起路来实在是碍事。他只走了一步,便感觉麻烦。不禁眉头一皱,突然伸手把白慕真打横抱起,快步追上温绫。

    “温公子。”右虎虽然抱着一个白慕真,但走起路来甚是轻松,没有半点喘气的迹象。

    温绫闻言停下脚步,转过头看了看右虎和白慕真,再看了看左龙,笑道:“两位大哥何不把温姓去掉,叫我一声‘公子’?我寻思着我们这一路进镇,便是生死之患的朋友。所以,从此以后,我想请两位大哥做我的护卫随从,如何?”

    右虎与左龙对视一眼,军人要离开军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是此时此刻,他们不做她的护卫能做什么?反正这一进镇,他们也必定是以保护她的性命为首要目的的。

    于是,右虎笑着回道:“公子怎么说怎么好。只是小人不明白,公子是怎么判断这个镇很诡异的?”

    “嗯~”温绫沉吟一声,看着右虎和左龙说:“据我所知,一个镇的人口少说也有几百,多的几千。不管人多还是人少的镇,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一定会有人口流进流出。但是这个地方,你看周围荒草高及膝盖,道路被掩没在野草丛中,就连定口镇的路碑也是被高草挡住。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此镇至少有三年以上无人进入和出来。你想想,一个有人口的镇没有人进出,还不够诡异吗?这里面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是全镇的人都迁走了成了一座空镇,还是所有人都是自我封闭不愿与外面的世界联系,抑或里面的人全都死了,成了白骨森森的一片?”

    听到这里,右虎和左龙还没有说什么。但是,被右虎抱着的白慕真突然醒过来,抬起头看着温绫惊恐道:“什么?白骨森森的一片?天哪,我不要进镇,不要进镇啊。”他说着两脚乱舞,双手乱划,十足十的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一样。

    右虎听了温绫的话,本来也是想劝诱温绫不要进镇。他想,如此神秘而诡异的镇,肯定是危机重重。因此,为了温绫的人身安全着想,他觉得还是不要进镇为好。但是此刻看到白慕真为了拒绝进镇,而像个胆小鬼一样耍起无赖来。这太有失一个男人的面子了,如果此时他跟着白慕真一起拒绝,就显得他和白慕真一样,是一个胆小鬼!

    他不禁眉头紧皱,看着怀里的白慕真道:“滚蛋,你能否安静点?”

    白慕真一愣,一时间没有听明白右虎的‘滚蛋’意思何为,但想明白之后,不禁又气又恼。转头看着温绫气呼呼地道:“我……我不要叫‘滚蛋’。想我慕白乃帅气俊朗的一个男人,怎可取一个愽天下之笑话的名字?我……我强烈要求把‘滚蛋’改成慕白!”

    温绫微笑道:“要求无效,不予通过!不过‘滚蛋’这个名字叫着叫着,还真的好叫又好听呢。”

    白慕真一听,只感气急攻心,不禁白眼一翻,又晕了过去。

    “哈哈……”温绫看了开心的笑起来,她感觉心情舒畅极了,想想今后有一个人时时刻刻都可以被她虐,就觉得日子很有乐趣。

    当下众人向着定口镇走去,只是刚走了几步,天空忽然暗了下来。众人抬头一看,只见天空上不知何时聚集了一片无边无际的黑云,遮挡住傍晚时的天色。这黑云来得毫无征兆,说来就来,一下子就让人众人的眼前一黑,仿若进入了黑夜。

    左龙伸手入怀掏出火折子,用手一摇,点燃火折子看着温绫说:“公子,此黑云有些古怪,看来得小心……”

    一句话没有说完,只见左龙的脸色忽然变了,眼神怪异地看向周围:“公子,你看周围!”

    温绫连忙看向周围,脸色不禁也是变了:“怎么会这样?”

    只见在他们的周围不知何时围了一圈圈高过人头的荒草,一阵风吹来,但见荒草如波涛海浪一样层层叠叠,绰绰影影地摆动起来。看这情景,荒草竟是密密麻麻的看不到尽头,让这突如而来的黑暗蒙上了一层诡异的气息。

    黑,如一张无形的网,使人透不过气来。

    温绫抬头看天,此时的天空由于被黑云遮挡,已经完全无天色,只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地下的高及人头荒草也是无边无际,犹如黑海一样,时不时浪潮翻滚,波涛汹涌。

    如此骇人所闻的现象让聪明如斯的她不知所措。

    右虎看了,心下有些不安,此刻情景太过诡异,得尽快离开这里。想着,他连忙把白慕真放下,交给左龙说:“左龙,看好公子和滚蛋,我去看看这些高草怎么回事。”

    说完,他不待左龙回话,走到高草前用手一拔,满以为能够拔开,但是高草密密麻麻的犹如一堵坚硬无比的墙,竟然难以拔动分毫。不但如此,由于高草叶子又细又尖又利,竟然把右虎的手刮出了无数口子,流出满手的鲜血。

    右虎忍着手中的痛,把鲜血往身上一擦,然后从腰间拔出一把刀,向着高草划去。刀锋划过,无数高草落地,竟是被他劈出一块空地来。

    他看了欣喜若狂,照这速度,不出几个时辰,他定能劈出一条出口。然,他才高兴了一会,便见被他劈掉的空地上,以肉眼所见的速度长出新的高草。

    右虎一看,不免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倒退数步,退到温绫身边,惊悚异常地说:“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如此诡异又骇人所闻的情景,温绫也是吓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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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被困() 
黑色更浓,荒草无风自舞,本应是夕阳艳下的傍晚,却忽然间变得黑如泼墨,高草挡道,给天地染上了一层诡秘的色彩。

    温绫与右虎、左龙看着眼前的景象,个个都是面如死灰,心胆俱寒,谁也无法猜透这到是怎么一回事。

    许久,左龙把白慕真又交回给右虎,看着他面色凝重地道:“我去探探!”

    “嗯。”右虎点点头,嘱咐一句:“小心。”

    左龙不语,只是面色凝重地施展起轻功。转眼间,但见他的身子凭地拔起,一拔冲天,如燕子般轻盈、灵敏、迅捷。眼看他的身子就要越过高草向着外面飞去,但就在此时,那些高草却倏然变得更高。

    左龙一看,用脚尖在高草尖上一点,想以此借力而换口真气,再飞跃得高一点,以便越过高草,看看外面是什么情形。但是,他飞得越高,那些高草便跟着长得越高。他试了几次,都无法越过高草,便心情沮丧地落下地来,看着变回原样的高草悚然道:“此高草,非常古怪!”

    右虎闻言与左龙对视一眼,两人皆是忧心忡忡。饶是两人在军营里见识多广,但面对眼前如此诡异的情景,两人也是束手无策。只是两人刚刚担任温绫的护卫,便遇上了此等非人力能解决的事情,颇有点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悲壮之感。

    温绫看了也是心里发毛,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高草会自动生长?天空会忽然变黑?她苦苦思索,细细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希望从中找出她想要的答案。

    右虎看到左龙也无法耐何这些高草,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倔强之气。他把白慕真交给左龙,语气固执地道:“左龙,照顾好公子和滚蛋,我再去劈劈,我就不信劈不出一条道路来。”

    说完,他正要迈步走去,温绫却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右虎你不用去劈了,劈了也是徒劳。”

    右虎立即顿住身形,转过头看着温绫,看到温绫的脸庞在火折子的照耀下楚楚动人,惹人生怜,不免心中一柔,看着她道:“公子不要怕,我右虎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这个困境。”

    温绫听了有些感动,不禁微微一笑,忽然问道:“你懂阵法吗?”

    “什么阵法?”右虎听得一头雾水。

    温绫笑而不答,只是抬头看看天,然后又低头看看周围,这才笑着解释:“看这情形我们应该是被困在了书中记载的阵法之中,所站的位置便是阵法的阵中心。因此,我们就像井底之蛙一样,看到的天空是有限的,只有巴掌那么大一块。所以,即使天空上的黑云只是一小片,但在我们的眼里看来却是无边无际,并且黑如洞窟。而这些高草便是一堵无限循环又再生的墙,任你怎么劈、怎么飞,都无法劈掉它们、越过它们。因为你劈掉一片高草,或越过一片高草,这个阵法便会再生高草,让你永远也无法劈掉或越过。所以,若我们之中没有人懂得阵法并破得了此阵法,那么,我们四人就必定死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右虎猛地点头,关于阵法,他是听说过的。知道能够施阵的人确实可以做到此等地步,只是被困之人若是不知道自己被困在阵法之中,必定会以为遇上超越自然之事,因此而被吓死的也有。想想刚才,他也是被吓个半死。

    “但是公子,究竟是谁这么狠心,要施阵置我们于死地?”

    “嗯。”温绫沉吟一声看着右虎说:“不是要置我们于死地,而是这个阵一直都布置在这里。其实,一般的人如果看到镇牌之外的情景,是不会想要进镇的。不进镇便不会进入这个阵法,也就不会被困在这里。只是我好奇这个镇究竟怎么啦,才会冒险进镇。所以,当我们越过镇牌进镇的时候,便已经进入这个阵法,成了三年之久以来第一批被阵法困住之人。只是我不知道这个布阵之人究竟有何目的,他是单纯的想要阻止人们进镇,还是想要杀了进镇之人?”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又接着说:“这个镇真的很诡异、很神秘、很有趣,也很值得我们去探究冒险。只是我们出师不利,还没有进镇,便先进入了阵法,被困在这里。”

    左龙听到这里,看着温绫问:“公子可有破阵之法?”

    温绫摇摇头,无奈而沮丧地说:“我不懂阵法,更不懂破阵。所以,如果我们四人之中都没人懂破阵,或者没有人来为我们撒阵,那么,我们就只能死在这里了。”

    左龙和右虎听了顿感黯然神伤,虽说人总有一死,死,没有什么可怕。但如此年纪轻轻就死了,那就未免太过可惜了。

    一时间,三人的心情都是很沉重,很悲凉,只能默默无言地的站着,眼神无措地看着周围。过了一会,温绫席地而坐,与其站着等死,还不如坐着等死来得比较舒服畅快一些。

    右虎和左龙看了,也连忙坐下。右虎还顺便把晕了的白慕真轻轻地放到地上躺好,然后,他看着温绫说:“公子,与其在这里等死,不如我再去劈劈高草试试,看看能不能劈出一条道路来?”

    温绫摇摇头说:“不要白费力气了。阵法之道,在于困人、困心。就是要让被困的人失去理智,乱了分寸,迷失方向。然后,乱闯及挣扎一通,结果却是自己把自己逼入死角,或者带入死亡,这不是阵法的直接关系,阵法只是起了辅助作用。如果被困之人能够安静下来等待,并保住精力,保持清醒,与时间伴眠,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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