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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非典型网游文-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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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觉得肇裕薪等到目光太过暧昧诡异。

    二贤为了摆脱这种目光,决定主动出击。

    二贤一把揪住二宫的领子,大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卧底!”

    二宫用一条胳膊用力推开二贤,冷笑一声,反问道:“怎么?恼羞成怒了?”

    二贤不甘示弱,再度伸手去抓二宫的领子。

    一边伸手一边喝问道:“你要不是卧底,你为什么要砍下一条胳膊让这些怪物复活?”

    二宫单手想要拦阻二贤,却因为左手不是他的利手而失败了。

    被二宫提着领子拎起来的二宫,一脸凛然地说道:“现在,你叫他们怪物了?刚才你不是还说过,你跟他们经历过一样的实验么?怎么?你的实验成功了,就看不起你自己的同类了么?我看,最有可能是卧底的是你才对吧!”

    “住口!”二贤恶狠狠地吼道,手上不自觉就加了几分力气。

    感觉到脖子被勒住了的二宫,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来了。

    二贤也不管二宫已经因为缺氧,露出了一副噘嘴突眼的模样,疯狂摇晃着二宫逼问道:“你不是很能说么?你倒是说啊!说啊!”

    “呜,呜呜……”这不是哭声,是二宫此刻唯一能发出来的声音。

    二宫被迫沉默,却不代表别人也会沉默。

    一旁的美雅,原本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此刻,她却突然插话道:“你掐着人家的脖子,却拼命逼人家说话。你这真是好算计啊,他要是不能说话,就算是被你问了个哑口无言。他要真的还能说话,你是不是就要给他直接勒死?”

    二贤闻言,猛的松开了二宫,转身逼视美雅道:“幕后黑手的徒弟,已经迫不及待地往我身上泼脏水了么?”

    “呵呵!”美雅讥笑一声,“人家二宫就算再怎么像卧底,也是被袭击之后才断的臂。你身上干净不干净,就看你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没被金甲虫咬吧。”

    美雅这句话一出,二贤立即哑口无言。

    说实话,二贤自己也不知道,金甲虫为什么不咬他。

    憋了个满脸通红的二贤,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又不是虫子,我怎么会知道!”

    “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一个声音突然乱入,让互相争吵的三个人都有些恍惚。

    最终,还是美雅第一个反应过来,寻着声音喜欢来的方向看去,并惊喜地大叫了一声:“师父!”

    与美雅得激动不同,二贤看到了老巫医之后,马上就意识到自己洗脱嫌疑得机会到了。

    二贤立即抓住了这个机会,对美雅说道:“你还说你师父不是幕后黑手?他被二健割喉都死不了,还不能说明他才是设计这些实验的人么?”

    美雅心情大起大落之间,导致了思绪的混乱。

    被二贤这么冷丁指责,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还是老巫医淡定,嘿嘿一笑,回答道:“你当时重伤昏迷,整个人就好像是个筛子。我一颗丹药给你喂下,你就能如现在这样生龙活虎。我就是脖子上开了个小口子,怎么就不能就着自己了?”

    姜,果然还是老的辣。

    老巫医三言两语,就说得二贤没了话。

    见到二贤不说话了,老巫医也不再纠缠卧底的事情,转而对肇裕薪说道:“这些蛊虫,金色的是虫王,必须要在打爆这些虫子变成的人的同时,恰好打爆虫王,才能阻止他们不断复活。”

    肇裕薪对着老巫医行礼,回答道:“小子受教了。”

    说完,回想了一下“甜甜圈”的虫王在什么位置。

    紧接着,涯角亮银枪快速出击,直接挑飞了甜甜圈的头盖骨。

    一丝几乎微不可查的金色光芒,随着甜甜圈头顶被掀飞一闪而过。

    随即,肇裕薪快速靠近甜甜圈,伸手凌空一抓,果然抓到了一丝金色的粉末。

    遗憾的是,这些金色的粉末,并不是一种可以使用的道具,并不能被肇裕薪收进背包。

    既然找到了灭杀这些蛊人的办法,肇裕薪也不着急继续出手。

    他转过身再次向着老巫医行礼,说道:“请恕在下冒昧,在下想问一下,老巫医是如何自救,还有自救之后是如何寻来这里的过程。”

    老巫医玩味地看着肇裕薪,不置可否反问道:“不知道,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能不能请你解释下为什么要这么问?”

    肇裕薪憨厚地一笑,说道:“看您对这些很是熟悉,在下想知道,您之前来没来过这个空间。”

    “你多虑了。”老巫医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里我也是第一次来,只是因为在此之前,我一直在追查这个事情,所以对蛊虫有些研究。对了,你不是看到了我书房里面的玉简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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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肆肆零章 早有预谋() 
    老巫医的回答,可谓是滴水不漏。肇裕薪即便有心观察,也没能找到任何刻意的地方。

    思考了一下,肇裕薪追问老巫医,道:“既然如此,不知道您是否查出了什么线索?”

    老巫医显得有些不耐,回答道:“此时,岂是聊这些事情的时候?在我看来,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比任何所谓的真相都要重要。”

    “非也!”肇裕薪不依不饶,“此刻的事件,已经将所有人都卷入了其中。我们只是过路的冒险者,尚且难以脱身。若是放任不管,本就人口稀少的小镇,恐怕再难留下任何一个活人。”

    有些时候,人越是上了年纪,就越会忌讳与人谈论生死。老巫医年事已高,偏偏还就是一个这样的老人。

    他神色十分不悦,就好像是打算要用目光撕碎眼前的肇裕薪一般。

    肇裕薪怡然不惧,睁大双眼,不屈地回瞪着老巫医。

    此刻,在这一老一少之间,什么不死的蛊人以及这地下空间的秘密,都显得不是很重要了。

    最重要的,似乎是这两个人之间的观念的对错。

    最终,还是上了年纪的老巫医,不再适合这种长时间固定不动的姿势,率先败下阵来。

    “也罢!”老巫医叹息一声,对肇裕薪说道:“既然你执着于追寻真相,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来面对真相。”

    说到这里,老巫医转过身来面对着二宫说道:“二宫,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老巫医这样一说,众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到了二宫的身上。

    这个刚刚恢复活力不久的年轻npc,完全处在懵逼的状态之中。

    他喃喃自语似的对老巫医说道:“您说的是哪里话?我哪有装什么?”

    老巫医向前迈出半步,逼视着二宫,诘问道:“反复袭击冒险者的白袍人,你敢说不是你引来的?”

    “不是”二宫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先不要急着辩解!”老巫医拦住了二宫的话头,接着说,“你父亲一来到我这里,就趁乱挟持住了依洁。眼下,你又主动引着大家来到了地下。你敢说,这一切不是提前就计划好的?”

    老巫医说到这里,二宫的脸色突然就变了变。他是觉得,老巫医这是早有预谋,准备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可是,这样的变脸,在其他人眼中,就读出了一些不好的意思。

    众人全都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回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不得不说,二宫的嫌疑真的很大。

    第一个发现阶梯的是二宫,第一个表态要下到楼梯下面找父亲的,仍旧是二宫。

    然而,这还不算完。老巫医见到二宫不再说话,又上前半步。

    几乎贴到了二宫身上的老巫医,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他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的父亲借着挟持依洁的机会想要杀掉我,你敢说,这不是你们早有预谋,准备夺取话语权的行为?”

    说到这里,老巫医转过头看了一眼肇裕薪,才接着说道:“多亏了又两个冒险者恰好在这里,要不然,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被你们父子找理由支出去害死了?”

    “没有!不是这样的!你撒谎!”二宫显得更加崩溃,他已经顾不上对老巫医应有的基本礼貌了。

    “呵呵!”老巫医讥讽地一笑,“我撒谎?我倒想听听看,你有什么不同的说辞。”

    老巫医摆出一副,“给你一个机会辩解,我好好看看你如何狡辩”的姿态。重新将话语权,交还到了二宫的手里。

    突然得回了话语权的二宫,似乎有些承受不住精神上的压力,颓然地坐倒在了地面上。全然没有顾忌,那块地方,之前才被密密麻麻的甲虫潮淹没过。

    老巫医低着头,不屑地看向了二宫。不知道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二宫此刻的样子,低声催促道:“怎么?又要装疯卖傻?这招你已经用过一次了,再用就难免显得有些弱智了。”

    二宫依然用他那好似喃喃自语的声音叙述着什么,那样子,既像是在绝望之中为自己辩解,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讲着故事。

    好在,肇裕薪拥有玩家的身份,他可以随意调整任何一个npc的语音音量大小。是以,就算二宫说话的声音再怎么小,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在二宫的叙述之中,那些白袍人来自于一个邪教组织。

    并没有入教的二宫,并不清楚这个邪教组织的名字叫什么。他只知道,他的母亲与姐妹,全部都加入了这个邪教组织。

    作为家中的独子,母亲不知一次想要发展二宫一起加入这个邪教。遗憾的是,一惯受宠的二宫,根本就不想进入任何组织被人束缚。

    也不知道,是不是母亲与姐妹们没能将二宫吸纳进邪教,触怒了邪教的首领。邪教的首领决定,要对二宫的母亲与一双姐妹施以惩戒。

    原本,这种宗教内部的地下法庭,虽然并不符合法理与道义。只要参与其中的人缄口不提,再加上没有产生什么恶劣的影响,一般都不会太引人注目。

    偏偏,这一次的活动,被突然回到家中的二宫看到了。

    那一天,二宫推开家门,就见到自己家中全部三名女性亲人,赤着身子躺在客厅的地板上。

    周围,是一圈身穿白色长袍的男性。从他们套头的兜帽上面的五芒星徽记上,二宫可以轻易的推理出,他们出身于同一个邪教组织。

    之前就曾经听母亲提起过这些事情的二宫,一下子就意识到了眼前的一幕代表着什么。

    二宫从房门后面抄起了一把斧子,一斧子就将正趴在自己妹妹身上耕耘的白袍人劈翻在地。

    此刻的二宫,还并不知道,这些白袍人今天的行动是早有预谋的。

    白袍人们默契地将二宫包围在了中间,轻而易举地就缴下了他手中的斧头。

    他们先是让二宫眼看着被斧子劈翻的白袍人,在没有获得任何医治的前提下自己愈合伤口。

    随后,就当着二宫的面,一点一点撕碎了二宫的母亲、姐姐、还有妹妹。

第肆肆壹章 自证清白() 
    从二宫的叙述之中,肇裕薪感受到了一丝无奈与绝望。

    这是一种,仅仅通过当事人的叙述,便能让本不相干的人产生共鸣的绝望。

    他并不清楚,身为当事人的二宫,需要经历怎样的绝望,才能产生这样的感染力。

    或许,是被绝望的气氛降服了,在二宫的叙述结束之前,并没有任何人出言打断二宫的叙述。

    二宫却显得有些心灰意冷,简单的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用一种有气无力地声音说道:“后面的事情你们应该能猜到了,我父亲及时赶回家救下了我。随后,在与白袍人交手的时候,那个被我砍翻一次的白袍人,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扭曲的怪物。父亲怕继续跟怪物对抗下去,我们也要被杀掉,就跑来投奔老巫医了。”

    说到这里,二宫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总结道:“我与这些白袍人有不共戴天之仇,怎么可能与他们是一伙的?”

    “是投奔,还是蓄谋杀人?是逃难,还是设计入侵?”美雅突然开口,成为了第一个质疑二宫的人。

    二宫颤抖着看着美雅,哆嗦着说道:“你怎么可以,把我想得这么不堪?”

    美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主动反问道:“你回到家的时候,可给了那些白袍人解释的机会?”

    “那不同!他们全部都是狂热的邪教分子!”二宫激动地说道。

    美雅微微一笑,那笑容如春暖花开,话语却如寒冬的冷风:“没有什么不一样,每一个人都只会相信他亲眼所见的事实。如果,你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一个凄惨的故事并不足够。我们要看到的,是更多的事实。”

    没有人站出来质疑美雅,很显然,他们也在等待着二宫亮出足以自证清白的实锤。

    遗憾的是,二宫并非没有实锤,只是没有办法轻易的拿出。

    要想证明自己所说的话,只需要让众人看到仍旧留在家里还来不急处理的家人尸体,没有比这些再实在的实锤了。

    可是,既然是“来不及处理”的尸体,二宫又怎么可能能随时拿出来呢?

    这样的矛盾与悖论,就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咳咳!”老巫医清了清喉咙,“眼下,你并不能证明自己所言属实。更何况,就算你能证明,你母亲、你姐姐、你妹妹,她们三个都死了。谁又能证明,不是你加入了邪教,勾结邪教的教魁,杀死了自己的家人?”

    面对老巫医的质问,二宫的眼中,闪现了一丝绝望的神色。

    人言可畏,却没有多少人真正领教过被舌头根子压到窒息的感觉。此刻的二宫,显然就有了这样的感觉。

    众人见二宫不再辩解,便更加倾向于老巫医说的才是真相。完全没有人去考虑,老巫医所说的话,虽然听上去有道理,却完全只是停留咋在了推理的层面上。

    支持老巫医的结论正确的,只是老巫医自己引导到逻辑。以及,二宫暂时还无法辩驳老巫医逻辑的表现。

    实际上,唯一能支持老巫医的观点的论据,只是二宫的父亲二健,曾经试图杀死老巫医。

    偏偏,老巫医还并没有死,仍旧硬硬朗朗地站在这里,正在就二宫的身份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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