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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太子重生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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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贵妃也是一脸高兴:“你皇阿玛亲口跟我说的,金口玉言,还能有假的不成?”随后她脸色一正,“不过这一回除了你,五阿哥、六阿哥都有份儿。你去了木兰,万事都得当心,知道吗?“
永珹道:“儿子明白,请额娘放心。”
嘉贵妃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原来我还以为五阿哥是个不成器的,没想到这一年多来好像开了窍似的,不但皇上对他赞不绝口,就连太后对他更是高看一眼。本来我还指望你们兄弟……”
永珹低下头,惭愧地道:“都是儿子无用,才累得额娘为我操心。”
“说什么傻话,你们是我的儿子,我不为你们打算,还能为谁打算去?”嘉贵妃的指套一划桌面,留下浅浅的痕迹。
“罢了,现在说这些还早了点儿。你这次去木兰,记得和你的两位弟弟好好相处,一定要给你皇阿玛留下一个好印象,知道吗?”
“嗻!”

木兰

秋狝之地离京城颇远,一路上建有不少行宫,最出名的就是鼎鼎大名的承德避暑山庄。不过这次去木兰围猎,大队伍并没有在避暑山庄进行修整,而是直奔目的地去了。
满蒙联姻,是一项极为重要的国策,皇太极的后妃叫得出名字基本上都被蒙古一族给垄断了。不过自康熙后,蒙古女子在后宫中占高位的变得越来越少了,可是嫁过去的公主格格并没有减少过。除了联姻,每年七八月间,大清皇帝都会携带庞大的队伍前往木兰与蒙古各部王公进行会唔,一是联络感情,二是为了表示自已没有忘记祖上的崇武之风。
到了草原上,规矩松了不少。此次木兰之行,乾隆只带了纯贵妃、舒妃、忻嫔、和颖嫔,名单一出来,后宫不少人可是在拼命的扯帕子,特别是延禧宫主子,连续几天都是阴着脸。纯贵妃就算了,位分高;忻嫔得宠,颖嫔是蒙古人,可是这个舒妃,除了占着一个好姓氏外,不得圣宠、位分也不高,皇上竟然也让她伴驾?后来一琢磨,众人悟了,十阿哥近几个月在皇上心中的份量升了不少,为舒妃面上争了光,所以木兰围猎的名单上才有她的份。
其实乾隆只是在想,木兰秋狝是满蒙联络感情的好机会,总得带上一、两个满妃。所以手指在后宫一点,就挑中了舒妃,加上十阿哥近几个月在上书房的表现不坏,名单上就多了一个名额。
来到场地,稍作休息,皇帝就要开始接见一早候在那里的蒙古贵族,而其他皇子则可以慢悠悠地整理自已的行装好好调整状态,以备等下检阅和围猎不要丢人现眼。
胤礽和胤禔对于木兰不陌生,不管是做为皇太子还是皇长子,康熙年年巡幸塞外都会带上他们,只是被圈禁了十几年后,再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自是感到纷外亲切。
检阅完八旗士兵,再发表了一番感言,乾隆宣布围猎开始后,就——解散了。因为此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而无论是清朝皇族还是蒙古贵族都没有夜袭围场的习惯,所以,正式的围猎是从明天开始。
乾隆走后,胤礽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现场的,这个突兀的动作惹得在场的其他宗室大臣纷纷注目。四阿哥永珹一脸气闷地看着已经走远的人——好歹我才是兄长,怎么样也应该是我先离开吧!,再不然你说句客套话说你要先离开也好啊,你就这么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退场,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你已经是太子了。
胤禔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这位爷又忘记他的身份了。等到众人散开后,胤禔悄悄跟上胤礽,来到他身边,道:“你好歹记一下你现在的身份,你可是五阿哥。”这上头还有一位四阿哥呢。
胤礽眨眨眼,歪头想了一下,道:“忘了。”
胤禔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随后他说:“现下时间还早,要不要出去溜溜?”
胤礽脸上带了一些倦怠:“不了,明天还得围猎呢。我有些不舒服,想早点休息。”虽然皇子也有车驾,但是他一时兴起,故而这些天来他几乎都是在马上渡过的。太久没有这么长时间在马背上待过,到了营地,后遗症全跑出来了,腰背腿根酸涩得紧。
胤禔道:“行,那你早点歇息。我先去溜一圈,等下再去看你。”
胤礽连话都懒得回,只是挥挥手示意他听到了,直接就朝他的帐蓬走去。一入帐,他就吩咐林安:“在外面守着,我要睡一会儿。”
“嗻!”
半昏半醒之间,胤礽似乎听到有人叫他,他翻了个身子拉起被子将头盖住,以欲躲开外界的骚扰。
胤禔好笑地看着像只猫儿缩在被窝里的胤礽,不由得伸出手掀起他的被子,轻轻拍着他的脸:“保成,醒醒,先别睡。”
就这样持续了好一会儿,胤礽才极不情愿地睁开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规矩?没有我的允许,你也敢进来?”原本清朗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已,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吗?我带了些药酒过来,你让人帮你擦一下。”胤禔拿出一瓶药酒放在桌面上。
懒懒地打了个呵欠,胤礽撑起身体,瞄了一眼那个瓶子,道:“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儿。说吧,找我什么事?”不等胤禔回答,随后就唤来林安帮他更衣。
胤禔见有人进来,他要说的事不方便让外人听到,于是也就安静地站在一边等着合适的时机。
在林安的伺候下换了件袍子,还有小太监端上几碟子点心和一碗红米粥,胤礽问:“你吃了没?”见对方摇头,便道,“再送些吃的过来。”不一会儿,又多了一碟酱菜、两样点心并一碗碧粳米粥。
胤礽本来就不舒服,现在还被人硬生生从床上挖起来,觉得额头两侧隐隐做疼。他吃了一块茉莉糯米糕,进了一小半粥,实在是吃不下了,放下勺子,喝了口清水,再一次问:“找我什么事?”
胤禔也放下勺子,一抹嘴,道:“两件事,一件事是关于永准的,也就是理郡王的第五子。理郡王说想让他进宫谋个侍卫的差使,让我来问问你意思。”
“可以,回京后我找个机会跟皇帝提一下就是了。”将一个宗室子弟弄进宫里做侍卫,这种事对胤礽来说是驾轻就熟了,而且在宫中,他也确实需要帮手。
“第二件呢?”
胤禔踌躇了一下,道:“是关于弘明和弘屯,我在想,可不可以也让他们两个一起进宫磨练一下?”
“那是谁?”胤礽努力地在脑海中翻找着老爷子的孙儿名字——康熙活到成年的儿子有二十一个,咱不用多,一个儿子生下四个儿子,算起来也有84个。要从这么庞大的数字中马上找出可以对应的人出来,绝不是一时半刻功夫就能搞定的。
“是我最小的两个儿子,他们没有袭爵,平日里只能靠几间店铺维持家中生计。参军的话又太引人注目了,让他们入宫相对来说没这么惹眼。”胤禔叹了一口气,神色黯然。如果当年他没有搅进那场风暴中,或许他的儿女就不用活得这么辛苦。
“这样啊……”胤礽想了想,“宫里的情况他们清不清楚?”御前侍卫,名头听着响亮,但是实际上操作起来并不轻松,跟在家里做大少爷可是两码子的事情。
胤禔道:“总好过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吧。这次他们也在随驾的宗室里面,我看了一下,行为举止都不差,做个三等侍卫应该没问题。”
胤礽一顿:“宫中侍卫是要让皇帝过目的,他们也在木兰的话就比较好办了。找个机会让他们在皇帝面前露个脸,只要留下好印象,我再说几句,这事儿要成并不难。”
胤禔紧锁的眉头松开了,追问道:“你答应了?”
“啊,我答应了。不过……”胤礽打量了他几眼,笑了,“你打算如何谢我?”
胤禔一怔,但是也确实没理由让胤礽白白帮他这个忙,问:“那你要我如何谢你?”
起初胤礽也只是想为难一下胤禔才故意这么说的,真听到胤禔妥协的回答时,一时间也没什么好主意,便说:“先欠着吧,我还没想好。”
说完了正事,胤礽不客气地问道:“还有事?”
“没……哎,等等,你记得要上药,别又睡过了。”胤禔突然想起他来这里的附加目的,不由得再次提醒着。
“知道了,你真罗嗦!”胤礽不在意地挥挥手,示意对方没事的话就退下吧,他要休息了。
胤禔拿起那瓶药酒,道:“算了,你这里现在没有宫女伺候,我先帮你在腰背处擦一下药吧,其他地方你自已够得着的就自个来。”
随行人员中是有宫女,不过都在皇帝和嫔妃那儿伺候,皇子的帐蓬处就只得太监打理着日常起居。
考虑到明天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放在自已身上,再想到现在确实没有宫女使唤,胤礽只犹豫了一下子,就应下了:“这……好吧。”

谋划

按照惯例,皇子一出生,就由乳母、精奇嬷嬷、哈哈珠子等人照顾着。等到六岁了,再另加太监和宫女若干。胤礽上一辈子身为万人之上的皇太子,无论是沐浴更衣还是练字看书,身边围着伺候的人只多不少。
所以,太子殿下解下外衣的时候脸色非常坦然自在,完全不觉得有任何扭捏羞涩。事实上对于在其他人面前赤/身/露/体,胤礽还真是习已为常了。想想,小时候有乳母帮你冼澡,长大后有宫女太监围在浴桶周围帮你擦身穿衣,如果还能因为只露出上半身就大惊小怪,那么九成九是那个人在装的,更别提眼前这个人跟你同属于一种生物属性,想别扭也扭不起来。
并排坐在榻边,指着酸痛的地方,“颈子后面,背部,后腰脊骨那儿,还有……”感到一片火辣辣的,“这药酒是谁给你的?”
胤禔边用手在眼前白皙的背上慢慢揉搓,边道:“是福晋给我的,说是担心我在围猎的时候不小心磕着碰着,便将这瓶祖传药酒硬塞给我带过来,没想到却是先用上你身上了。”
“回去之后马上还你两瓶……嘶!”胤礽倒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抗议,“你给我轻点,你以为这是在擦兵器不成?你到底会不会上药?”
胤禔眼一眯,指腹处的力道再重两分,带上几分不悦:“说话注意一下你的语气,胤礽。我可不是那些任你呼来喝去的奴才!”
“是吗?那不知道每次一见面都要给我行礼的人是谁?”话音一落,胤礽只觉得腰间一紧,从那里传来的痛感让他不由得转过身子,瞪过去,“你做什么?放手。”
“上——药!”这两个字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
“哼,你唬谁?上药是像你,啊——”胤礽正在骂人的嘴里逸出一声呻/吟,调子跌宕起伏,叫得人全身酥软。
胤禔听在耳中,心中的怒火不自觉地退了一大半,不由得笑道:“你不是说腰椎处不舒服吗?现在这个力道可好?”涂了药酒的手指在那脊骨尾端轻轻按摩着,力道随着越来越热的肌肤渐渐加重。
麻栗的感觉从脊骨上传来,胤礽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皱了皱眉,岔开刚才的话题,“富察家的福灵安好像也在这次的随驾中。”没想到这个身体如此敏感,被人轻轻一碰就有这么大的反应。不过这药酒的效果不错,被这么一抹,酸痛的地方先是麻辣,然后就是一片冰凉,再被人以温热的体温晕开药力,有种说不出的蕴藉舒服。
“不止他,傅恒、尹继善都在。”停了下,又道,“为什么突然提起福灵安?”手指稍稍往下面移了一寸。
胤礽道:“五阿哥以前养在长春宫的时候,跟福灵安有几分交情。后来孝贤皇后死了,五阿哥回到愉妃名下,又跟令妃、福尔泰等人交好,两人这才断了来往。”嘴角一翘,“傅恒家的二儿子今年八岁,要不弄去给老八做伴读好了,以后还怕富察家不站在我们这边?”
胤禔闻言,眼里闪过一抹诧异,手中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问:“你是说,你……”
在腰间的动作突然停下来,胤礽十分不满,便打断了他的话:“谁让你停下来的?继续。对了,左边一点儿,不知道是不是扯着了筋骨,我总觉得一动作开来那儿就生疼生疼的。”
语句是很理所当然的命令式,还粘在皮肤上的手指可疑地停顿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动了起来,并按照指示移向左际腰侧。
“傅恒只听皇帝的调令,想拉拢他们家没这么容易。”
“总会有办法。”
“对了。”胤禔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消息,道,“岳礼,还有他的儿子也在这儿。你可别到时候一个不痛快又去找人麻烦,好歹他们姓富察。”不看僧面看佛面。
“行了,用得着你在这唠叨。只要那个什么祯别主动犯在我手上,谁有那个闲功夫去找他麻烦。一个文不成武不就的闲散旗人,你也太抬举他了。”胤礽不屑地说着。
胤禔只是顺口一提,并不存在帮岳礼一家求情的想法。事实上能够入他们眼的,家世首先要好,家世不好你有才学也行,再不济至少得具备一技之长。像富察皓祯这样的,没有功名(满人不用科举也能入仕,这就算了)、没有参军建功、没有入朝办差,只比溜狗逗鸟的纨绔子弟(多隆)好上一点点,什么功绩都没得就敢白目到用亲王仗仪出门的人,搭理一下他们都觉得掉价。要知道,圣祖朝时期同样犯制的托合齐好歹也是九门提督,掌一城兵马,在京城里,除了皇亲外,看他脸色的人还是相当多滴。
揉搓了半盏茶的功夫,胤礽不由得摸了摸腰侧,一片滑腻,于是道:“可以了”
等到搁在他腰间的手掌一离开,胤礽马上穿起衣服——别想歪了,跟害羞不好意思等情绪八竿子扯不着,八月的草原,晚上的温度还是十分低的。
胤禔站起身,将装药酒的瓶子栓塞好,抛到胤礽的手中,道:“其他的地方你自个费点时间,自已上药吧。”
胤礽点头道:“好。”停了停,不甘不愿地加上一句,“谢谢。”
看到胤礽眼里的不自在,胤禔不由得笑了一下,咳了一声:“我回帐了,明儿再来找你。”听到“恩”的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
等人走后,胤礽又在其他地方抹上药酒,睡下,一夜好眠。
第二天,东方的天际刚刚透出一丝亮色,寂静了一个晚上的草原开始骚动起来,服侍的下人忙前忙后地帮各自的主子收拾着行头,巡罗的侍卫士兵有条不紊地进行换班、换位,以便以更好的精神为等下的围猎做准备。
一夜无梦睡到自然醒,而且胤禔送来的药酒药效真的不错,今天早上胤礽一醒来,就觉得神精气爽,身体也不酸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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