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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神同人)心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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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停车场里,两人就这样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着,中间只有双鱼鲤在跑来跑去,浮竹站着不动,颜如玉挪开视线看了看别处,才慢慢地走向他。
“都处理好了?”她在他面前站定,浮竹低头看她,声音温润。
她点头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拿出那个存储卡给他看了一眼,“谢谢你让双鱼鲤帮我,要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
浮竹抿了抿嘴唇,叹了口气:“如果不是因为我的原因,你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能帮上忙的,我自然尽力。”
“你不用自责,这种事情我已经习惯了。”颜如玉朝他笑笑,“天冷,快上车吧。”
尸魂界
一番队
总队长坐在椅子上,两手扶着他的拐杖上沉默不语,京乐将双手揣进衣袖站在一旁,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而他们对面站着的是十二番队队长涅茧利。
原本对此事非常有把握的涅茧利把双鱼鲤送出去之后便再无消息,气急败坏地在自己的工作室里关了好几天愣是没得出任何头绪,于是他恼羞成怒,差点砸了工作室来泄愤!
“毫无头绪是什么意思?涅队长,老夫想听听你的解释。”沉默了半晌,总队长终是开口说话。
涅茧利内心腹诽,真看出是得意门生来了,自从知道浮竹出事,总队长便让他把所有的工作全放下,动用一切力量全力以赴地寻找浮竹,并且三天两头的让他来汇报消息,刚开始总队长对他还算客气,再后来听到还没有消息的时候,老头子就有些急躁了,今天又是这样,要听解释,他要知道该怎么解释,就不至于找不到浮竹了!
于是涅茧利非常利索地回答:“他不在日本!”
他真的不知道浮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无奈之下,他联系了现世的浦原喜助,想让他一起帮着想办法。
浦原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于是涅茧利把一切资源跟他共享,翻遍了日本的角角落落,丝毫捕捉不到浮竹的一丁点灵压,浦原的脑袋里也开始纠结,在他努力一番之后暂时得不出合理的解释之后,又把问题重新推了回去。
总队长睁眼看着涅茧利,他的神情有些不耐烦,第一次碰到无法解释又无法解决的问题,难怪他会这样。
总队长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退下吧。”
看着涅茧利出去,京乐望着缓缓关上的门,幽幽地开口:“山老头,现在该怎么办呢?”
总队长起身,踱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栏杆处,微风轻轻吹起他身上的羽织,他极目远望,像是在期盼着奇迹发生,浮竹下一刻就会站在他面前。
“我不会放弃寻找十四郎!”他语气笃定,目光异常坚定:“一定会找到的。”
京乐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静默的又陪他站了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自从浮竹突然消失,京乐就再也没去雨乾堂,他害怕睹物思人,那里到处都是浮竹的影子,去了难免会触景生情。
可这脚步却有些不由自主,就是想去看看,刚进大门,就有一种浮竹已经坐在走廊上等着他来下棋聊天的错觉!
他紧闭了一下双眼,平复着难以言语的心情,再睁眼时,出现在面前的是卯之花队长。
“京乐队长······”卯之花也没有合适的话题,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京乐略微颔首,“卯之花队长也在。”
“我实在没办法不担心浮竹队长的身体,一直这样久久地没有消息,着实让人着急。”卯之花的眼神里映出深深地忧虑,也不知道他的身体还能不能撑住。
京乐轻轻点头,表示深有同感。“我刚从山老头那里回来,涅队长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他抬眼看了看浮竹的房间,像是在安慰自己:“他不会有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


因为上午的事情耽误了不少时间,等到博物馆参观完离开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再加上雪天路滑,颜如玉开得很慢。
双鱼鲤在后座上跟零食战斗着,吃得小肚子鼓鼓地·····终于也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只有浮竹的状态不太好,一直在不断地咳嗽,颜如玉又把车里的温度调高了一些,她都有些微微冒汗的趋势,索性就把外套脱了······
“你没事吧?很不舒服吗?”颜如玉的神情有些紧张,相处这么久,第一次见他咳得这么厉害,脸色也越发的不好看了。
浮竹轻轻地摇头,又咳了几声,声音有些微弱:“没事。温度不用这么高,等会儿下车小心着凉。”
颜如玉明显不信他的话,脸色都有些惨白了还在逞强,居然还有闲心担心别人是不是会着凉!
她一边看着路边有没有比较大型的门诊,这里离市区还有一段路程,万一他撑不住的话就必须要找一个门诊来救急。再趁着路况清闲的时候转过头去观察他的神情。
“你不必硬撑,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不懂医,但我看得出你现在很难过。”
浮竹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在安慰她:“真的·····没事。”
话音刚落,他的身子就歪到了车门处,紧闭着双眼。
颜如玉猛得踩下刹车,身子跟着往前一晃,先愣愣地看了他半晌,才想起来伸手推了推他的胳膊,小心地喊他:“浮竹先生!”
毫无反应。
颜如玉心里开始害怕,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他不会就这么死在她车上吧???
“双鱼鲤,过来看看你的主人怎么了?”颜如玉把手伸到后座,想要拍醒那俩个孩子,现在只有他们可以帮她确认浮竹的情况。
可她的手什么都没碰到,她回头一看,后座上空空如也,只有散落在座位上的零食!
她四下看了看,车里空间就这么大,双鱼鲤能藏到哪儿去?
声音颤抖:“双··鱼··鲤?”
恐惧的心理再一次涌了上来,双鱼鲤不见了,浮竹又不知道是死是活!虽然才晚上九点,但这里不像市区那样灯火通明,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处在黑暗里,伸手不见五指。
而且,没人能帮她。
“浮竹先生,醒醒!浮竹先生·····”颜如玉直接探过身子,使劲地晃着他的身体。
她心里害怕,额上渗出一层薄汗。
他银白色发丝散落在肩头,衬得那张俊朗地面孔越显苍白,她两手托起他的脸,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声音里带着哭腔:“浮竹先生?醒醒好不好?别吓我啊······这荒郊野外的······双鱼鲤还不见了!浮竹!”
她几近绝望,喊了无数次他的名字仍然得不到回应,心下一沉,眼泪悄无声息地滑下来,落在浮竹的衣服上。
她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把车熄火,车灯熄灭的瞬间,周围的光亮也随之消失了。眼睛有些酸胀,她紧闭了双眼,将头抵在方向盘上。
已经晚了吗?她还没送他回去,她所做的一切都将白白浪费,毫无可取之处。
也许一开始她就不应该考虑这么多,直接让他偷渡出境,或许他现在已经回到他的家乡了。
可她却一心想让他明正言顺地、光明正大地从正常途径回去,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全因为她的一意孤行!
颜如玉平复了一下心情,伸手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虽然微弱但还有!又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很凉!
她心下一惊,又下意识地去抓他的手,两手握着,也是凉凉地······
她不能就让他这么死了,怎么着也得为他争取一下!
转身拿过自己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又把温度再调高一点。
找一个最近的门诊是当务之急,她开了GPS,搜索着附近的门诊。
终于让她找到了一家,名叫杏林。
这是最近的一家了,她没有选择,顺着导航的指示直接开车过去。
郊区的店铺晚上关门早,这家门诊也是一样,等她赶到的时候已是大门紧锁。
颜如玉外套都没穿直接下了车,薄薄地羊绒衫被寒风一激,丝毫没有御寒的能力。她抱紧双臂快步跑到门前,使劲地拍着门:“有人吗?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在?”
·······
·······
喊了半天都不见有人来开门,她这才想到,这不是医院,这种门诊晚上是没人值班的!
她绝望地往后退了两步,回头看了看车里依旧昏迷的男子,鼻子一酸又想哭了。
“对不起啊,浮竹先生,我真的尽力了!”
冬天的夜晚异常寒冷,寒风似刀子一般掠过颜如玉的脸庞,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她的脸就已经被吹得通红了。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捂了捂脸,“真的很抱歉!”
正在她准备回车上的时候,她听见身后的门被打开了,蓦得转身看过去,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已经走了出来。
“刚才是你敲门?”老者看着眼前的人,直接问。
颜如玉愣愣地点头,眼睛直直地看着这位老者。
“你把门拍得震天响,是想要把这里的人都吵起来吗?”
面对他的质问,颜如玉表示无辜,她是心里着急才有些不管不顾,她诚恳地道歉:“这么晚了我确实不该如此失礼,可是,我真的是有急事才这样,老先生您是大夫吗?能帮我看看我的朋友吗?他病得很重!”
颜如玉指着车里的人,神情急切。
老者皱了皱眉,往她身后看了看,抬腿走过去。
拉开车门,老者看了看浮竹,问她:“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颜如玉答得很干脆。
“不知道?他不是你朋友吗?你会不知道?”
颜如玉囧了一下,她能告诉他这是她两个月前捡回来的人吗?她对他的身体状况一无所知,自然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
“我真的不知道,之前他一直好好地,就在刚才他昏过去了·····”
老者抬起浮竹的手腕,搭上他的脉博,紧接着眉头蹙得更紧了,厉声喝道:“他病得这么重你还带他出来,有你这么做女朋友的吗?”
颜如玉刚想做出解释,那位老者直接将浮竹搀过来,转个身背上,箭步如飞地进到屋里。颜如玉见状,伸手拿过包,锁上车也跟了进去。
一进门就闻见一股中草药香,不大的厅堂里四面墙上全是草药抽屉,厅堂的中央放着一尊青花瓷的小瓮,里面养了两条金色的锦鲤。
那抹金色在微弱地灯光下都闪闪发亮,每一片鳞片都闪着耀眼的金光,晃得眼睛有些不敢直视!
“过来帮忙!”老者在里屋喊她。
颜如玉回过神,哦了一声赶紧进了屋。
暖气烧得很好,屋里暖和,而且不干燥。
“去脱掉他的上衣。”
他的话如炸雷一样在她头顶炸开,单是这几个字就一直在她脑子里盘旋!但她一直站着没动。
她想装死!
“这个房间不冷,冻不死他。”老者见她不动,以为是怕他冷。
她什么都没听见····都没听见····没听见·····
老者拿了一套针过来,有些不悦,浮竹还是穿戴整齐地躺在床上,颜如玉更像是没事人一样溜着眼睛四下参观······
“你这么不关心他的死活,刚才干嘛死命的砸门?”老者施施然坐下,不紧不慢地说着。
“老先生,我跟他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所以这种帮他脱。。。。。。。。。。上衣的事情,我不大合适。”一说到脱,颜如玉有些脸红,现在实话实说对她比较有利,交代清楚了,这个老者就不会这么为难她了。
那位老者倒是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像是了然:“你早说嘛。”说着他就站起身来,走向浮竹。
颜如玉欲哭无泪,您给我机会说了吗?不过她还是很感激这位老先生如此体谅!
“我给你搭把手,我扶着他,你脱。”
。。。。。。。。。。。。颜如玉恨得牙痒痒!
体谅什么的,就当她没说!
。。。。。。。。。。。。。老头!你确定你听明白了吗?还得让她脱!
“再耽误下去,他要死了我可不管!”
颜如玉尴尬地往前挪着脚步,在他面前停下,两手有些僵硬,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有些‘无从下手’。
老者把浮竹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把衣服从下面撩上来,露出精壮的腹肌,颜如玉脸一红,迅速转过身子。
“你拽袖子总行吧?”老者再次开口,他的手上托着浮竹的胳膊。
欺人太甚!这老头明摆着是在玩她,报复她这么晚了吵醒他的美梦!
可她没办法,瞧这老头的架势对他的病是信心十足,只能依靠他了。
“。。。。。。。好,好吧。”颜如玉机械地再次转身,红着脸拽过他的衣袖。
终于把衣服除去,老者把针拿了过来,颜如玉扫了那些针一眼,心头一紧,紧接着一阵眩晕,快速转身离开房间,回了厅堂。
“啊嚏~~~~~~”颜如玉揉了揉鼻子,一摸身上只穿了一件羊绒衫,她自己暗骂了一声,这真是要作死啊。
拿出车钥匙出门,回车上拿外套。
再次回到厅堂的时候,老者已经出来了,正在从草药抽屉里拿出草药,一小撮一小撮地放在小称盘上,仔细地看着重量。
颜如玉看了看他,打开里屋的门,房间里的浮竹身上插了好多针还没拔掉,她只看了一眼,马上就把门关上了。
颜如玉慢慢地走到柜台前,很有礼貌地问:“老先生您贵姓?”
老者头不抬眼不睁,简单地回了一个字:“张。”
颜如玉微微一笑,略欠身:“谢谢您,张大夫。”
张大夫手上一顿,微微转头看着她,“为什么不叫我老先生了?”
这个。。。。。。。。。。。颜如玉语塞,没接上话。
“我不爱听人家叫我张大夫,太土!”张大夫眨了眨眼,嘿嘿笑了两声:“老先生显得我有学问,这个好。你这么称呼我就行了。”
颜如玉咬了咬牙,默默地咽下想要跟他抬一扛的想法,腹诽:好吧,你赢了!
于是她换上一副甜美的笑容,唤了一声:“老先生。”
老先生听得心花怒放,乐呵呵地去称药材了。
称完药材,老先生就把一个小火炉拿到了厅堂,放上药锅,把草药放进去加水。然后他又去了里屋看浮竹的情况。
颜如玉拿了个凳子坐在小火炉的旁边。
“他的情况稳定了,现在是睡下了。”老先生把门带上,慢慢地走过来,拖过一张躺椅坐进去。
“谢谢您。”颜如玉再次道谢。
老先生斜睨了她一眼,再垂眸看着药锅:“他的病很难治。”
颜如玉心尖一紧,咬了咬嘴唇:“有多难?您也没有办法吗?”
“娘胎里带出来的,你说有多难?我又不是神仙,自然治不好他。”
二人不再说话,老先生半躺在躺椅里闭目养神,颜如玉一直盯着药锅发呆,药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散发出浓浓地草药香气。
“我曾经见过跟他相同病症的人。”
过了很久,老先生又突然开口,颜如玉微微一愣,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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