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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丰臣遗梦-第90章

小说: 丰臣遗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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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小的城主,也配对本家指手画脚,也太不把右府殿下放在眼里了吧,啊?!”福岛高吉冷哼着转过身,返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全然不顾周围人诧异惊恐的眼光。

    “松仓重政…嗯,貌似有些印象。”此时一段场景从秀保脑海中一闪而过,他随即侧过头询问藤堂高虎道:“我记得那个‘松仓状’是不是…”

    “主公好记性,没错,正是此人。”藤堂高虎微微颔首,招呼殿外的武士进门,淡淡说道:“将此人抓起来。”

    “哈。”两名彪形大汉快步走到松仓重政面前,麻利地将一脸痛苦的他架起来,径直向门外走去。

    “且慢,”静坐良久的前田利家终于忍不住了,缓缓说道:“右府殿下,这是怎么回事?”

    秀保立即挥手向武士示意,两大汉心领神会,将松仓重政扔到大殿中央后大步退了出去。

    “殿下还记得在下和驹姬结婚时的情景么?”秀保恭敬地问道。

    “怎么会忘呢,当时老夫可是你们的主婚人呐,不过可惜了,后来被那帮武士搅合了。”前田利家感慨颇深,当秀保被武士带走时,他还真以为两兄弟会遭受相同的命运,没成想仅仅过去三年,秀保就成长为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厉害角色,这便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

    “那您就应该记得我被抓走的原因吧?”

    “呃…貌似是有人在太阁那里告状,说你意欲伙同前关白谋反。”

    “没错,”秀保点了点头,“就是有人在太阁面前诬告在下,而那人便是您面前的这位松仓重政。”

    “诬告,外臣所报太阁之事句句属实,何来诬告之说,右府看外臣不顺眼就直说,何必找这个理由呢,哼,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松仓重政虽说被福岛高吉踹得头昏眼花,可一听到秀保翻出当年的事情,就气不打一处来,豁出去了和秀保闹个痛快。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旧事重提() 
“因为你的密报,大婚当天我便被太阁的黄母衣众带到大阪问罪,好在太阁英明,不一会功夫便识破了你的谎言,第二天一早就将我放回了郡山城。而你又声称‘句句属实’,难不成是怀疑太阁的判断能力么?”秀保抬起头,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松仓重政,貌似若不是有其他人在场,就上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外臣可没有真么说…太阁英明神武又怎会误判,可外臣也不是信口胡诌…”松仓重政没能想到,秀保竟然上纲上线,将这件事扯到了已过世的丰臣秀吉身上,顿时觉得如履薄冰,结结巴巴不知如何回答。

    “不是信口胡诌,那就请拿出证据来,不然,休怪在下不客气。”秀保觉得自己已经占据上风,口气也舒缓了些,轻轻呷了口茶,等着松仓重政说个清楚。

    “先说那‘松仓状’上的第一条,你说我放任军士屠杀德川家的旗本,这件事你是如何知晓?”秀保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这么说只是想听听松仓重政如何圆这个谎。

    “是…是听附近农民说的。”松仓重政硬着头皮回答道。

    “农民,这么大的事,就仅凭一个农民的片面之词?”秀保问道。

    “呃,外臣记错了,不是农民,貌似是哪家派遣的斥候忍者什么的,反正不是农民,只是装束有些像罢了。”松仓重政郑重其事地“回忆”道。

    “哪家的忍者?”秀保不依不饶。

    “这…”松仓重政支支吾吾,“时间过去这么久,外臣早就不记得了。”

    “主公,臣觉得忍者可是比农民更难让人相信啊,毕竟忍者身后都是有大名支持的,如果是和本家有隙的大名家的忍者,那这绝对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松仓大人,这些忍者说的话您怎么能相信呢?请仔细想想。到底是哪家的忍者,在下定当前去将其带来,和您当面对质。”藤堂高虎“热情”地询问着,所谓“笑里藏刀”正是如此吧。

    松仓重政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摇头道:“外臣真的记不得是哪家的了,佐渡守说的对,是外臣太过大意,竟然轻信了忍者的话,实在是该死。”

    “是么。那这第二条,说我和驹姬夫人并非初次见面,这又是从哪里听来的?”秀保淡然自若,缓缓说道。

    “这,这…”松仓重政想起方才秀保的追根究底,不禁有些瞻前顾后,为了不把幕后主使拖累,他索性也是摇了摇头:“都是从那个忍者口中得来的,嗯。都是…”

    “哦,那这条也算是道听途说了,现在就剩最后一条,如果没记错的话。大意是状告我意图联合前关白对抗太阁,这个…”

    “这条不是我说的!”一听到这,松仓重政终于将憋在心中的怨气一股脑倒了出来,“外臣本来没想到这条。这绝不是外臣的原意啊。”

    “不是你的原意,难道有人逼你不成?!”秀保抓住机会,顺势询问道。

    “是啊。松仓大人,你可要想清楚,究竟有没有人逼你那么做,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本意,不过是想找个由头推脱罢了?”让秀保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松仓重政开口,石田三成便抢先一步,口气颇重地再次给予他警告。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秀保在心中念叨着,“看来这件事和这位石田治部脱不开关系啊。”

    松仓重政被石田三成这么一恐吓,还真是有些胆颤,本来想一吐为快的,这一刻,再次不情愿地闭紧了嘴巴,只能闷声嘀咕道:“时隔这么久,外臣也忘记是谁说的了,反正不是我的本意。”

    “老夫算是看明白了,”前田利家拍了拍膝盖,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这所谓的‘松仓状’,原来没有一条是有真凭实据的,你一个小小的城主,怎么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竟敢信口诬陷国之栋梁,究竟是受何人指示?!”

    “外臣并未受任何人指使。”松仓重政垂着头,任由前田利家如何逼问,都不肯透露只言片语的有用信息。

    “大纳言殿下,”藤堂高虎躬身向前田利家示意,“外臣倒是能对个中缘由揣测一二。”

    前田利家又惊又喜,欣慰地说道:“早就听闻佐渡守才智过人,堪比右府的左膀右臂,请说说你的想法吧。”

    藤堂高虎再次躬身行礼,细细地分析起来:“不知诸位是否知晓,堂下的这位松仓大人,乃是松仓重信,也就是筒井家前宿老的嫡子,在家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因此,他的所作所为定是和他的本家脱不开关系。”

    “当然,这只是在下的猜测,至于是否真的如高虎所说,且听在下继续分析。”说罢,藤堂高虎将头转向一旁的筒井顺定,恭敬地问道:“筒井殿下,如果在下没记错的话,松仓家世袭的知行地并非在山田郡的友生城,而是在阿拝郡的福地城。”

    筒井顺定点了点头:“没错,松仓家本是阿拝郡的地头豪族,重信担任当主时才正式成为本家的家臣,他当初的领地也就转变成了知行。”

    “那请问,松仓家原来知行多少,现在呢?”藤堂高虎问道。

    “原来是八千石,现在只有一千二百石。”说到这,筒井顺定面色有些难堪。

    “老夫似乎明白佐渡守的意思了,”前田利家抹了一把花白的胡须:“难道说松仓重政污蔑右府殿下和他的减封有关?”

    “大纳言英明,”藤堂高虎由衷地表示钦佩,“这只是卑职的揣测,我想问问筒井殿下,减封的原因是什么?”

    “这件事,确实是因为右府殿下而起。”筒井顺定面带怨色,“当年先父为了免除修建御东山城的兵役负担,被迫和右府殿下达成协议,允许其在伊贺郡驻军,自由通行西伊贺,没成想时间久了,伊贺、名张贰郡居然到处都是右府的军队和城砦,就连百姓也都逃到了政策更为优厚的大和去了,两郡入不敷出,没办法,只好将居城迁往东面伊东第一大城福地城去了,相应地,失去了两郡的收入,家臣的知行也都进行了削减,就是从那时起,松仓家的知行才减到了一千二百石。”

    “也就是说怨极生恨,松仓大人将减封归咎于右府,这才胡诌了所谓的‘松仓状’,意图诬陷右府,以解心头之恨。”藤堂高虎冷冷一笑,只要松仓重政承认,那么接下来商讨归还伊贺的事情就占据上风了。未完待续。。

    ps:嗯,这是补昨天的章节,今天的要到晚上喽。

    

第一七五章 唇枪舌战() 
这一刻,松仓重政终于发现自己彻彻底底地沦为了强力大名的替罪羊,而“松仓状”也成了为自己挖掘的坟墓。

    “松仓大人,事实真的是如佐渡守分析的那样么?如果真是这样,即便您是家中重臣,我也是保不了你的。”筒井顺定语气冷淡,看来是准备和松仓重政撇清关系,以免连累到自己。

    “事情不是这样的,”松仓重政也知道,但凡承认这条罪名,自己就是必死无疑了,因此,他仍然试图负隅顽抗,“臣并不怨恨右府殿下,这件事和削减知行无关。”

    “那到底是为什么,说话如此拖泥带水,还配做家老么?”讯问了这么久,前田利家早就不耐烦了,他本来只是想来劝说秀保将伊贺归还给筒井家,没曾想出了这么个岔子,心中不免有些窝火。

    “既然不是出于私人恩怨,那就是受人指使了。”藤堂高虎终于准备收网了。

    “受人指使?”前田利家有些困惑,“佐渡守能否说得清楚些。”

    “很简单,卑职觉得有两家是最可疑的势力,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说得有理,老夫即刻命人去查;说得不对,就权当是玩笑话好了。”

    藤堂高虎点了点头,目光转向了斜对面的筒井顺定,娓娓道来:“第一家,很明显是松仓大人的主家筒井家,领地被占,领民逃跑,出于私仇指示松仓大人诬陷右府,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佐渡守,话可不能乱说,”筒井顺定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摆手否认:“先父和右府的协议乃是自愿,又怎会有怨恨?依我看,肯定还是出于松仓重政自己的意愿吧,反正这事和本家无关。”

    “少主!”松仓重政没想到,筒井顺定会这么决绝地和自己撇清关系,不禁一股凄凉涌上心头,事已至此,他又还能靠谁呢?

    “哦,既然如此,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藤堂高虎齿间露出一丝冷笑。故作深沉地说道:“没记错的话,就在‘松仓状’递交上去不久,您便躲到德川内府的屋敷中了,直到大半年后方才重新回到伊贺,是这样么?”

    “这…”松仓重政一听到“德川内府”四个字。顿时打了个冷颤,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是。是这样没错。可是…”

    “可是你为什么要躲到德川家去呢?”藤堂高虎根本不给松仓重政任何整理思绪的机会,抢过话柄便发起了新一轮攻势,“因此,恕我冒昧揣测,这件事可能和内府也有些关系。”

    “什么,内府殿下也牵扯进来了?!”前田利家几乎惊叫出声。不能想象,一个小小的家臣,背后竟会有如此复杂的关系存在。

    “这,这件事和内府没有半点关系。我怕敢以性命担保!”松仓重政的反应出乎众人的意料,语气之重,立场之坚决,即便是方才否认自己是受筒井家指示时都不曾如此坚定,然而这一过激反应却不幸出卖了他尽力掩护的幕后黑手。

    “呵,松仓大人,您的反应有点过了吧?”藤堂高虎冷笑道:“方才说筒井殿下时都没见您这般袒护,若不是在座各位知道您的身份,还真以为您是德川家的家臣呢。”

    “在下也觉得不对劲,”听出藤堂高虎有意将矛头转向德川家康,犯罪嫌疑人之一的筒井顺定当然求之不得,立即加大力度和松仓重政划清界限,“这口气完全不像是和德川内府没有关系,还望两位大人好好审讯一番,还本家清白,顺便也替在下清理门户。”

    “大纳言殿下,你觉得呢?”秀保恭敬地征求前田利家的意见。

    “老夫昏聩,没听出其间语气有什么差别,不过既然大家都觉得不对劲,那就先将松仓重政押下去,待今天的事情结束后再行审讯。”前田利家态度模棱两可,不知是不相信这事出自德川家康之手,还是不敢因此得罪当今最强势的大名。

    “在下明白了,那就押后再审吧。”听到前田利家这么说,秀保难免有些失望,看来想把这个老于世故的加贺百万石拉拢到自己阵营里还是很困难的。随后,秀保朝青木一矩点头示意,一矩再次将门外宿卫的武士召进门,生拉硬拽将满嘴“冤枉”的松仓重政拉出了大殿。

    “好了,现在可以讨论正事了。”半只脚踏进去的石田三成终于开口了,到目前为止,都没人怀疑到自己身上,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一个小角色,死了又有何干,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秀保把侵吞筒井家的领地吐出来,以此打击秀保的权威,提升大名对自己的好感。

    “筒井殿下,您的来意在下清楚了,既然当初的协议并非你情我愿,那伊贺的领地便交还给您好了。”经过松仓重政这件事,秀保已是疲惫,索性直接将领地还给筒井顺定,希望以此落得个好名声。

    “右府殿下,这件事就当做没发生过吧。”筒井顺定出人意料地拒绝秀保归还伊贺,“就想刚才说的那样,先父与您的协议乃是你情我愿,并不存在所谓的强迫,不仅如此,因为您每年代替本家收缴的赋税都多于历年,先父还很是庆幸呢。”

    “哦,既然如此,那您这次前来…”秀保颇有些惊讶。

    “哎,都是松仓重政那家伙,老是煽动家中对右府的不满情绪,在下一时冲动,便上了他的当,现在事情水落石出,那小人的嘴脸我筒井家人人都看明白了,这才发现自己被他利用了,方才如有得罪之处,还请右府殿下见谅。”

    “果真是墙头草顺风倒。”福岛高吉不屑地哼道。

    与此同时,坐在一旁的石田三成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筒井顺定方才所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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