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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官庄诡事-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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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问白五这是什么东西,味道说臭也不是臭,可是人闻着这么不舒服。白五说这是好东西,他指着葫芦说,这个葫芦是他年轻时种出来的。长这个葫芦的蔓子,但是有小娃娃胳膊那么粗。他就知道这上头能长个大个葫芦。到了那年的重阳,蔓子上就长出来了一个葫芦。就是这个葫芦,进成问说这个葫芦怎么颜色跟其他的不一样,天底下还有这个颜色的葫芦?白五说自从长成,是黄颜色。多少年来这个葫芦跟着他,叫人摸多了,把人手上的油分还有人气都沾的满满的,就成了这个样子。

    白五自己感叹说,从来给人们排置这类事,都不是求的挣钱挣名气。有时候遇上有钱的人家,就多给吃喝跟答谢钱他也要。要是遇上讲究不起的人家,就是给些干胡萝卜他也不嫌弃,说实话就是什么也不给有句答谢的话也行。本来遇上了,有本事给排置下不是多大的事,行善积德嘛。可是就怕有些时候因为家伙什不利索,闹到最后积德不成。败兴而归。所以他给自己置办的东西都是有讲究的,一句话就是要给人家排置好。

    娘说水开了,进成提溜进来。趁着澄的工夫。他问白五说排置这些事时,准备用什么法子。 白五扭头看看润成,说没有法子!他说就是遇上了现想法子。天底下哪儿有现成的法子?因为这些日怪事就是千般百样的,要是都一样也就不叫日怪事了。白五的这个说法听着挺有道理。进成捻了些葫芦里倒出来的面面,细看没看出来到底是什么,像是小米面黄色的。

    白五正好看见他手上沾着面面,说赶紧给我放下。出去洗手,先用醋洗,在从咸盐水洗。进成把手往衣裳上一擦。没在意。白五声音一下就高了,说你不想要你那只手了?你这阵赶紧洗去,等时间长了,手上起皮能叫你把手都起没了!

    进成还没有反应过来。娘都拽着他出去了。外头进成在忙乱着洗手。白五没有闲着,出去拿了根筷子,一边倒水一边搅拌。这些东西他没有跟进成他们说实话,其实倒也不是能把手烂掉。真正的害处是这东西叫男人以后没法当爹,白五自己用倒也不要紧,反正他都儿女成群了。跟着他从那个墓子里头掏出来的方子兑出来的这个药粉,到底是怎么个道理,他琢磨了很长工夫也没有个结果。大概还是阴阴阳阳那一套吧。道理在人琢磨。倒不一定非跟有没有师父教有关系。白五自己识不得几个字,可是得到那本书还不想叫人知道。所以他每次都是照猫画虎得把自己不认识的字都写在单张片纸上寻人给认。好歹是把整本书给闹了七七八八。

    葫芦里头的药自从配好以后也就用过那么几回,可是排置的都是叫虫虫牛牛咬着的小毛病,就当时偏方给试过。这回秦家父子遇到的事,白五在听说了以后就感觉不一般,到了秦家一看才发现比想的还厉害。首先他装着不在意,悄悄看了父子两人身上出现的肿胀的地处,自然两人身上的那个口子他也看见了。一看就知道口子就是叫什么咬出来的。

    不光是这个,白五凭着自己这些年来经常跟日怪事日怪东西打交道的见识,混混沄沄感觉到了西房里头有什么在转悠。尤其是大楞叫人背到西房以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这多少叫他开始心里有些害怕起来,很有些年他没有这么样的害怕了。不过白五没有表现出来,一个是因为他有自己的一些小心眼,要是叫人们感觉到他都害怕了,人们除了会笑话他以外,人心也就不稳,自然没法一阵做营生。再说要是自己先害怕了,动弹起来底气不足,排置的气势就打了折扣。要知道,面对这些阴邪的东西,活人就要表现出自己的气势。比如所谓的神鬼怕恶人,也是这个道理。

    白五摸摸自己脸上还没有来得及洗的颜色,说他家这个四小子倒是挺不赖,可人家是个念书人,自家的六儿人虽说乖巧,可是毕竟从话就不利索,一张嘴满村子人笑话。想到这儿,白五长叹了一声,觉得自己一辈子也算是积德行善,为什么六儿落这么个毛病。怪罪谁也说不上,只能说是天地概不全吧。

    进成进来问说白五在叹什么气,白五假模假样说忙了一黑夜,你家也不给倒些水喝。小妮儿赶紧出去给闹了个罐头钵子,狠狠抓了一把红糖,倒水端了进来。结果白五说自己喝不惯这甜不索索的东西,还是留着家里人喝吧,自己出去倒了些白水喝完了事。

    碗里头的面面早就吸透了水,成了白灰色的糊糊,白五用筷子往起挑一挑,感觉稠稀正好。他出院子里头用砍柴的斧子劈了一片片木头,薄薄的像是个小铲子。白五用木片片刮些泥,在润成的脖颈上抹了起来,抹的时候那个样子,叫进成想起来他们有个老师给人写对子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脸上颜色那个正啊,就像是过年上坟请老祖宗回来一样。

    站在这边看不大机明,换个角度爬在二哥跟前,进成看着他脖颈里头的泥好像是个什么画儿。大概是个圆的,弯弯扭扭得分成两半。每一半都像是个河里的圪抖(当地方言对蝌蚪的叫法)。这是个什么东西?进成问白五。白五说这个叫阴阳鱼儿,阴阳鱼儿是个什么东西,进成心说我就见过河里的蛇鱼(其实蛇鱼就是鳝鱼,太滑长的又像是蛇,人们就叫他蛇鱼了)。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不好意思多问,进成就看着白五给在那里描那个什么阴阳鱼。

    总算是描完了,白五有托着个脖子看看窑顶,在伸手进衣裳里头用手挠挠,然后接着在这个圆的四转格拉画起了像是字的东西。进成不认得这是什么符,不过他知道这些应该是符。二哥自从跟着文爷爷做了徒弟,有空也自己练习着画些符,所以进成也大概认得些符。

    看着白五在那儿不紧不慢画着的符,进成记得班里有个同学老师检查作业的时候,说过他写的像是鬼画符。还别说,跟眼下白五在二哥脖颈上画的差不多。他想笑,憋住说自己到西房看看爹怎么样了。出来院子,自己捂住嘴笑了一顿。

    西房里传来了吵架的声音,进成心说这是怎么了。进了西房,宝成揪住温二的衣领子,正在跟老汉吵吵。老汉仰着个脖子,叫唤的声音也挺大。张老师在跟前也不管用,直到娘下来狠狠在宝成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连着一顿骂才止住。

    原来,自从白五上了窑里。宝成就在爹跟前,眼睁睁看着爹身上的水越来越多。后来出来的水在先出来的水底下鼓成了一个个的珠子,里外变成了两层。不单是这样,后出来的水珠珠颜色发黑红。宝成叫温二看看这是怎么回事,温二说没事。接着到墙边靠着眯起觉来,宝成一直盯着这些水珠珠,很大工夫过去了,温二也没说接着该干什么,彻彻底底睡过去了。宝成推醒他,说这到底是什么,越来越多。温二出去到阳婆爷地里转转,伸伸胳膊抬抬腿,回来说没事,就是些血嘛!

    宝成以为自己听错了,这要是血,出了这么多,还不得死过去?他叫温二赶紧给想法子止住不要叫爹再往出冒血了。温二反倒说不要紧,人身上的血加起来有好几洋盆子那么多,流了些就当是下火。这个说法叫宝成一下子就恼了,这边爹还死活不知道,温二这个死老汉还有心说笑。他上去就要逼着温二想法子,揪住了老汉的领子。

    娘叫宝成滚到院里去,说家里这么乱了,还不嫌吗?她给温二说了一顿好话。温二倒是也不在乎,还说笑说小后生火气挺大,不过是个孝顺的好后生。

    温二接着给人们说起来,这些血其实不是正经东西,流出来也好。血还有正经不正经的?这叫人们听不机明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 巨 刺 (4)() 
ps:  白五把口子拉大后,开用大拇指隔着皮肉往出推那个尖尖的东西。顶 点 w…w……o…m。慢慢的,那个东西的打头从润成脖子上的口子里露出了头,白白的皮上有些褐色的条条,像是有些花纹纹。白五使出了很大的劲儿,头上的水都往润成脖子里头跌。眼看着就要出来了,出溜一下又回去了。

    身上叫拔上了很多罐子的大楞,还没有醒过来。没有罐子的地处,都冒出了两三层的水珠珠。这些水珠珠大大小小,没有两个能合成一个,满满的一身。温二一直没有叫宝成给他爹擦这些水珠珠,直到后来身上出现了颜色不对劲的水珠珠,他还是不叫宝成动手。宝成本来心里就不舒坦,再加上温二轻描淡写的说这是血,流些不要紧的话。宝成就闹开了,亏的娘来了跟前才给拉开。

    宝成叫娘给撵到院子里生闷气去了,温二没在意。他反倒说宝成也是个好后生,挺孝顺。接着温二说,大楞身上流出来的其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些血水应该就是大楞他们还是醒不过来的原因所在。进成问说怎么还能叫流血水呢?温二说大概你爹是叫什么给咬着了,身上惹上了毒,咱们也不知道这些毒到底是什么,就试着用点着的驴蹄子烟往出熏。没想到还真是管用,这些血水流出来了,事就好办多了。可是,温二不往下说了。

    进成问说可是什么,温二开始一根根往下拽自己的胡子茬。连着呲牙咧嘴好几回。才说,按理说这里头的毒气也好,阴邪之气也好。叫逼出来也就好了。就是有肿胀也该好歹散下去些了,可是身上都出了这么多水,血水也出满了。你们看他后背上的肿胀,怎么还是没有一点点散下去的样子呢?不对劲,小后生,到窑里去叫我亲家下来,快些。

    在院子里圪蹴着的宝成听见了。三步两步就进窑里把白五叫下来了。白五叫小妮儿到窑里先看着润成,他过去开始看大楞的后背。小妮儿不放心的走了,白五摸摸大楞的后背。说血水都出满了没有。温二说出是出满了,可是你看后背上的肿胀没有一点散下去。白五低头想了下说,工夫也不小了。要散也该散下去了,没散的话只有一个原因。他后背肉皮里头还有东西。就是这个东西才顶着肉皮肿胀得这么高。白五脸上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里头有东西,里头能有什么东西?

    半前晌的天,天气本来就热起来了。这边没有想到的事有出现了,进成心里急的头上的水又是满满的,其实不光是他,白五头上也出现了细细的水珠珠。这老汉也着急了,看来这事可能不好排置了。

    西房里头没有一点声响,白五仰着脖颈想法子。温二在地上转来转去。宝成靠着墙看着屋里的人,进成看着爹。就是这一阵阵的寂静。叫门口的狗叫给搅乱了。官庄是个小村子,平时村子里头的人统共也 没有几个。村里的狗都认识每一个人,看见是懒得叫唤的。今天这些狗叫唤成一片,肯定是来生人了。

    宝成懒得出去看,爹在这儿还人事不省,他没心思出去看。狗叫唤的声音慢慢近了,听着像是跟着来人过来的。宝成以为是生人路过,没想到冲大门外进来几个人。最前头的就是大哥栓成,大哥回来了。开始大哥领着的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大哥身后的人手里还提留着些东西,他们到底是要干什么?

    大哥过来说他今天一大早回到八道沟办事的时候才知道家里出事了,所以没有敢耽误时间,干脆叫县里的车把他送回来。跟着来的几个人是他的同事,听说栓成家里老人身子不太好,就跟着来看看。

    栓成进了西房,看着屋里的人,有个老汉他不认识。这个老汉身上穿着的衣裳本来日怪,这有些叫栓成起了疑心。他过去一看,正好赶上白五回过头来,活活吓了他一跳。栓成不由自主往后头一倒退,碰上了后头的同事。同事手里的东西也跌落到了地上,摔烂了。宝成认出来这是他们供销社卖的罐头,汤汤水水得撒了一地。

    栓成回头问宝成,可是话问了半截子就不问了。他也断出来这个老汉是干什么的了,这样的人来,就说明爹遇上了日怪事,根本就不是村里人捎话说的身子不待动。润成呢,家里有事润成没在跟前。他问宝成说你二哥呢,宝成说也没醒过来呢,在窑里。这回是两个人,怎么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他问宝成,宝成说他也是夜儿黑夜半夜才回来的,自然什么也不知道。问老四。老四大概说了怎么寻到的爹跟二哥,至于为什么成了这样还是说不机明。

    栓成叫着同事出了院子 ,跟同事们说了一阵话。同事们就走了,宝成大概听见了大哥说什么请假的事,还嘱咐说不要回去多说。大哥回到了西房后,看了几眼爹,没说话就到上头窑里了。两头都看看,也不知道这是该干什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问进成怎么念着书想起来回来,进成说本来是要回来有事跟家里说的,没想见正好遇上这事。

    栓成说什么事,进成说就是想接着上高中,念大学。栓成说这还用商议吗?家里肯定是叫你去的,是不是到时候花费就多了?这个你不用操心,咱们家里有两人是挣钱的,咱爹跟你二哥在地里有庄稼,怎么着也供得起你上学。进成说主要是这回不光是考试,还得推荐,这不是才回来叫爹给想法子。

    栓成说你们什么时候考试?进成说再过个三四天。栓成说我跟你三哥看着家里,你赶紧走回学校念书好好考。推荐的事情我给你想法子,跟娘说声就走。

    进成没动。脸上都是难意。说家里都出了这么大的事,我还去考什么试啊。大哥一下子恼了,说听我的。赶紧去。进成还了一句嘴,你又不是爹,什么叫听你的。再说了爹又不是你一个人的爹,你能在家看着我怎么就不能。大哥更着急了,直接过去就是一脚,说你哪来那么多废话。爹当初叫你去念正经的学校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叫咱们家有个念书出息的。宝成拉住了大哥。说进成你放心去吧,我跟大哥在这儿就够了。张老师也过来劝说,自古都是长兄为父。这个时候你爹没醒过来。家里有些事应该听你大哥的。

    栓成哭着,叫大哥送他出去坐着大哥的车走了。栓成回到了窑里,问娘是怎么回事,娘大概给说了一遍。可是至于爹跟润成是着了什么道儿。娘也说不清楚。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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