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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官庄诡事-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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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家里这么多事一下出来,我的心思也没全在这儿。香香说我娘在我跟前,我就不怕了。再说了,你就一直在跟前也没什么用。倒是爹成了这样。该怎么办?润成问起香香,看起来兰芳也挺待见娃娃的,要是娃娃大了以后就跟刚刚一样待见兰芳,不待见自己的娘怎么办?香香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那我也是养他的。不过说起来要是他三婶待见我娃,我娃不就更有福吗?润成想想也是,看来有些事就得换个想法。才能想通。

    香香一个劲儿催着润成还是多看看爹怎么样了,她说润成总是在西房也不行。眼看着外头的雨哩哩啦啦就下到了天黑。栓成安顿跟车来的人先住下,天天好些还得想法子把车闹上来。可是这些人都忽摇脑袋。说还是想其他法子吧。这地处这么窄扁,那儿等还有再叫个车把汽车拽上来的富余地处。栓成看看沟里,这阵就连车大概在什么地处也看不见了,下了这么大的雨,沟里的水早就跟八道沟河水一样足,哗哗的往沟外头流,保不准车早就不在刚滚下去的地处了。他们在外间商议,东窑里睡在炕上的大愣听见了,心儿机明的呀呀直叫唤,着急的不行。小妮儿问了好几遍,大愣就是指着个窗户台叫唤,也说不出来个正经话。闹得一个着急说不出来,另外一个听了半天没闹机明。

    本来以为是连阴雨起码得好几天才能放开天,结果也就是到了第二天的半后晌的时候,灰黄的云彩慢慢散了,亮哇哇的天露出来。没有散干净的水汽,叫还挂的高高的阳婆爷晒了之后,还出现了虹,圪弯弯的挂在正南头的五十亩地上头,根本就是雷雨的样儿。这日怪叫官庄的大大小小都有些说不来,真是长了见识。下过雨的官庄,里里外外叫刮涮了个够。按理说雨下的也不小,别的人家就没出什么事,偏偏大愣家门口的沟边边就塌出了个豁口,连车也跌了下去,闹得住在大愣家东头的人家,都出不了的官庄。不要说走车了,就算是人,也没法好好走过去。

    官庄的人在背后说的话,大愣是没听见,要听见估摸着得气死。小妮儿耳朵里装满了香香娘给翻过来的话,也气的够呛,可是她没敢跟大愣说。白五说大愣就是因为又急又气,才犯病了,这个点上谁还敢再给他心上添堵?官庄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的人说什么人就是这么名,没那个命还想闹腾大的,结果就惹得老天爷不高兴,来了个大大的败兴。有的说大愣家里人都不赖,还遭了这样的灾祸,真是说不准老天爷心儿在想什么。这倒罢了,有的人还说到了没看上戏,实在是可惜了。到了耳朵里,却不能放在心上,放在心上只能着急上火。天放晴之后,栓成跟弟兄们商议着怎么把爹送到医院给治病,大愣知道了一个劲儿的摆手,用拽住炕单子不松开说自己不去。栓成哎呀了一声,急得说我的好爹呢,成了这样不治哪儿能行,你不用管了,我们张罗。大愣着急乱动,可是身子总共也没挪出来多远。这趟不光是大愣得去,兰芳也得好好看看,起码问问医生怎么能预防住不犯病。想见好好的儿媳妇,身上有这个病,小妮儿由不得哭起来。

    大愣在炕上喘气却一直说不上来话的几天,家里人拾掇了办事务之后的事,也开始张罗到县城住院的事。小妮儿想见家里一个事务下来,也花了不少钱,心儿麻烦的不行。栓成这时不光发愁这个,他心儿还结记着人家的车,怎么才能给人家脑上来。商议来商议去,弟兄们想到了干脆从沟里走,走到头那边就能出了沟,然后绕到汽道上。可是宝成吃着烟说的一句话就叫栓成更是麻烦的没法说了,车翻滚了那么长,到了沟里又叫水冲了,车还不知道能不能用呢!闹不好还得赔人家的车呢。

    兰芳这几天没犯病,实际上,这个时候没人能看出来这是个有病的女人。小妮儿看见兰芳就想哭,反倒是兰芳给婆婆说了不少宽心话。她没事的时候就到香香那儿,打帮润成伺候香香。本来香香觉见自己有了奶水之后,肯定娃娃也就跟自己了。可是就算来了奶水,只要是兰芳来了西房里,娃娃像是知道他婶婶来了一样,谁抱着也不行,哭的都快岔气了。香香面面上没什么不舒怡的,可是背后给润成哭成了一滩,润成说坐月子的时候千万不能哭,要不就带上病了。香香根本就顾不上,嘴里叨叨着自己养出来的小子都跟自己不近了,我还顾得上有没有病?润成一点法子也没有,他想着抽空把房顶好好修补一下。以后的日子,官庄这个家里,是怕他秦润成得多背负些。

    娃娃跟兰芳亲近的事,润成也跟还没走的白五道聊过。白五叫润成翻出了文师父给留下的书,对照着查找了一顿,也没个结果。润成跟白五脑袋对着脑袋,掐算了一顿,发现香香跟娃娃的属相,五行,命数都算不上不合。跟兰芳的这些行行当当也没说有多么合。白五半说笑,你媳妇给你生了个怪小子啊。跟一般娃娃不一样!白五说自己也说不上来,按理也就是这些说道,还能有其他的?润成把翻出来的书,背着香香跟兰芳看了好几遍,还是没个结果。

    道儿干的差不多的时候,宝成推出了摩托,准备带着兰芳先去医院的时候,西房里娃娃的哭声大的厉害了。哭得兰芳也不想走了,她进去了几趟,娃娃哭得更厉害了,除非他抱上才能好些。这到底是该走还是不该走。润成咬咬牙,说该走走。宝成跟兰芳就走走扭过身看看家里的院子,上坡走了。娃娃在这边哭得哄也哄不住,西房里香香、小妮儿、香香娘哭成了一片。

    润成在房檐底下圪蹴着,眉眼上的颜色黑乎乎的,思前想后,真是家里叫什么妨着呢?好好的每天过自己的日子,招惹谁了?他想起了以前就有些怀疑过的,弓家跟这些事的联系。脑子里想不机明,耳朵里就传来了香香叫他的声音,很着急的叫声。(。。)

第二百零四章 孽孙(2)() 
ps:  润成说不对,这么小的娃娃,你怎么能看出来是像谁?怎么着也得三五岁吧。⑦⊙他肯定见过,就是想不起来。

    等宝成走了没多少工夫,大哥推出了洋车子也朝八道沟去了,他得寻人把车舞闹出来啊。润成送走了弟兄们,脑子里乱的浆糊一样,心里的那个难活劲儿就不用多说了。他圪蹴在房檐底下,脸上颜色黑乎乎的,实在是想不大机明。要是真的跟弓家有关系,可为什么弓家没了的人就非要跟秦家过不去。不要说当年老两口是不是爹逼死的,好歹当年也是爹跟爷爷张罗着才叫他们入土为安的,这么多年还没完没尽了?想着这些叫人实在是恼火,要不宝成就要给他们家把坟平了。

    这边润成想着,身后的西房里传来了香香着急的叫唤声,她招呼润成进去呢。润成心里咯噔一下,又出什么事了?叫折腾的回数多了,人都快要神经了。他起身两步迈进了屋里,看见两个老娘娘跟香香正围着娃娃,忙乱的手脚都没处搁了。香香哭成了一滩,她娘正在娃娃胸口头揉搓着,最叫人日怪的是,娘伸手捂着娃娃的屁股。润成过去一看,娃娃的脸发黑紫了,跟刚生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他伸手一探,手上感觉不见了呼呼的出气,娃娃没气了!

    润成着急问起怎么忽的就成了这样,不就是哭得时间长些吗?香香说从兰芳跟宝成走开始,娃娃就哭得没停住,哭得浑身上下烧人耿耿的。香香想起老人说过。娃娃小时候发烧厉害了,脑子就坏了。成了个憨子。她叫娘用温水的手巾想给娃娃擦擦,结果手巾还没有挨着娃娃。娃娃哭声就断了。嘴里鼻子里没有了喘气声,就丢下有一阵没一阵的心跳。润成想想,这娃娃本来就有些早产,出来的时候就没过喘气声,兴许这本来就不是他秦家的根儿。来走个过场罢了。倒是娘在跟前捂住娃娃小屁股的手一直没有放下,她给润成说,人活得就是口气,娃娃身上的气还没有走,她给捂住了。润成难活。眼里却实在哭不出来。敢情最难受的是,心儿难活,哭不出来的憋屈。

    等了半天之后,娃娃那边还是没动静,两个老娘娘也软瘫歪在了一边。香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润成扭身出来,想着还是寻个地处,埋了这个来家走过场的娃娃吧。他记得猴四活着的时候,就接这样的营生。官庄有的人家娃娃没长大就没了。猴四就会用口袋背着死了的娃娃,寻个没人去的沟沟岔岔,挖个深坑埋了。这夭折的娃娃,老祖宗没法让着他们进祖坟。从来都是这么排置的。可是猴四死了之后,官庄还真没有再夭折过娃娃,也没人再接过猴四的这个营生。眼下自己家里的娃娃。名字还没给叫上,谁给去埋?润成咬住嘴角。看着对面的南坡,他准备把娃娃就埋在那儿。埋的实些。那个地处离家也不远,他跟香香出大门就能看见。

    润成从放家具的小房里寻出个烂木头盒子,埋的时候好歹算是给娃娃带个棺材。稍微用他很长工夫没用过的木匠家具拾掇拾掇,可是手里的营生做的有一下没一下的。他低着脑袋做营生的时候,娘推门出来,着急得说不上话来,一个劲儿摆手叫他下去。润成身上更软了,该不是香香也出事了?他想紧着跑两步,脚底下一软从圪台上杵了下去,趴在地上好一阵软的站不起来。

    娘过来扶他,可是也没那个劲儿。他问娘是不是香香不行了,娘却说是娃娃哭开了。润成当时就没反应过来,他鼓鼓劲儿站起来,扶着墙进了西房,才听见娃娃细小的像是猫叫唤的哭声。这几天不好好吃奶,吃了些奶也都叫哭完了,经过不出气这么长时间的折腾,娃娃的哭声自然大不到哪儿去。不要说在外头的润成,就是身子歪在 一边的香香也没听见。还是她娘眼角瞅见娃娃的小胳膊乱动,起来看才知道的。不管怎么说,有气了,香香紧紧搂着自己的娃娃,脸上却是没有泪蛋子。叫润成心里一直想着的是,香香在月子里头就这么哭哭笑笑,非得落下个病不行。

    润成心宽松了些,他出来长出了几口气,扭身看见了那个烂木头箱子,真是败兴的东西。他拾起箱子,隔着大门就甩到沟里去了。在上头窑里,润成看爹的时候,给爹说了娃娃差点没了的事。哼哼唧唧也说不机明个事的大愣,泪蛋子止不住从两眼的眼角往下流。润成看看,爹的半边身子不能动了,那只腿僵直得摆在炕上,跟半圪节木头椽子一样。抬着的手上,指头都圪弯着,都快成了死鸡爪子。润成心说这还能不能治的过来?

    不管有没心思看天明还是天黑,天该黑还是黑了。润成问香香给娃娃起个什么名字时,香香说还是叫家里老人给起。可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想起了公公已经说不出话来。最后香香只好嘱咐润成,叫他自己想上几个名字,到上头窑里跟爹商议下。润成靠着炕沿跟爹道聊着,其实也就是他说爹听。几个名字说下来,爹也没什么反应,润成细看,老人的眼一直瞅着一个地处,他照着那个方向看看,却实在也看不出来爹到底在看什么。这起名字的事,最后还是润成自己说了算。他听了丈母娘的话,给娃娃起了个低贱的名字,臭小。大名还没有,润成等着娃娃长大念书的时候再起也不迟,他一心想着到那个时候,爹兴许能好,这自古爷爷给起名字的做法,不能随便破啊。

    下过那场大雨之后,官庄开始了几十个一点点云彩也没有的大晴天,看得官庄人心急的快要跳上房。有的人说这个老天爷,从来不好好做营生。下个雨都没个点钟,纯粹由着性子来。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在官庄也就是大愣敢对着老天爷想起什么来骂什么。有人紧跟着就说了,还是个愣货。要不能成了今天瘫在炕上,话也说不上来。这么一说,在榆树底下凉快的人们都觉得这就是报应。二平师父也听他们说过,不愿意听也只能走开,嘴是人家的也不能给人家堵上。

    润成顾不上管下不下雨,到了秋里还能不能有收成,他早就忘的干干净净。实际上他也根本没有时间,宝成回县城里,没跟谁说家里的事。兰芳还是正常上起了班。他跟大哥张罗着把爹接到了医院,叫个老中医给开始扎针了。照着老中医的的说法,年纪不小了,尽量给扎,恢复到什么程度就不好说了。润成也就一边招呼着官庄的家里,一边隔三差五到医院看爹。几天下来,洋车子脚蹬子上的皮子都磨薄了,根本没空看天。他计划着还是得带着娃娃到医院检查检查,要不心里总是不放心。

    栓成东西乱跑想着法子。把车的事给安顿好了。要不是有人在这个时候给他送来个包包,他还真没法子。包包里的五万块钱真是顶上了大用,他掏了三万多把车的事安顿了,接着就把五千给了宝成。叫他按时给医院交钱,余下的一万多,栓成背着贵梅自己办了个存折放了进去。有了这些钱之后。栓成也花心思盘算过。他不是不知道跟他一个级别的人,早就接到过这样的包包了。送包包的人也没说什么。就说知道他要用钱,就先给他拿过来五万。栓成编了个瞎话。给贵梅说自己靠着厚脸皮、硬关系,愣是没赔钱就把车的事摆平了。

    宝成自己手里也有些钱,可是跟大哥直接从皮包里掏出来那五捆十块的时,也有些发愣。可是想想,大哥也是个有级别的人,手里能排置到钱也不日怪。他心里多少有些眼气大哥,心说怎么当初不是自己到乡政府跑腿呢?还有怎么自己就没有遇上个爹是大官的同学。说来说去,他感叹自己的命没有大哥好。

    这几天叫香香高兴的是,娃娃好歹用奶水能哄的住了。叫人的发愁的是,娃娃一哭就得赶紧给吃喝,给换尿布,要不就哭起来没完,遇上喂奶迟了,那小子小嘴一含住奶头,就用嘴唇压住使劲儿拽。好几回香香都叫拽的差点发了脾气,可是想想这是自己的娃娃,也就算了。时间长了,香香发觉,臭小这是在发脾气!说起来叫人不信,可真是跟大人发起脾气来一模一样。她跟润成说,这么大的脾气到底是跟了谁?润成想想说,我们家里就是爹的脾气大,可是没这小子不讲理。香香每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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