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官庄诡事 >

第194章

官庄诡事-第194章

小说: 官庄诡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病,才再次寻到隐居松根垴的文师父。瞎子连着哦哦几声,说我寻了不收地处,怎么也没想见多少年已经没人住过的松根垴。他站起身,探着地出了西房。到了大门口,陈板凳怕他不熟地方,走到沟里去。瞎子反倒是叫他把润成叫出来。

    天又黑起来了,自从把寿材搬到这个偏靠西南的地处,一天下来,好像稍微好些了,可是接下来还有几天,要还是天很热,就还是个麻烦。润成点着烟出去,烟味钻进了瞎子的鼻子。瞎子开口跟润成说起话来,他说了自己的想法。

    照着瞎子的猜断,润成的爷爷秦二货,前半辈子的命赖的不能再赖了。可是为什么到后来能有了自己的后代儿孙,尽管这秦大愣不是自己的骨血,可是一口一个爹叫了秦二货这么长时间,最后再给养老送终,跟亲儿子没什么两样。一辈子前后差别能有怎么大?润成说这也说不定就是我爷爷命好。瞎子反问什么叫命?润成一时也答不上来。瞎子说命里注定是皇帝,也就不用多少受罪,到时候就是皇帝,要是注定穷鬼一个,受多少罪也就没有意思了。说到底,命这个东西从来不是注定的,人能改动,尤其是正经能给阴阳宅风水命脉的人。也就是想文师父那样的人。润成大概想到了什么。问起,有没有可能。当初我爷爷叫我师父给帮过忙?瞎子说那也不一定,也不当初你爷爷带着你爹去给你娘寻人看怪病的时候。怎么能说跟文师父是老相识呢?润成叫瞎子这么一说,跟着把自己从小听来的事一想,连着几个问号出现在脑子里。娘娘带着爹来到官庄的时候,是在爷爷认识文师父之后,说到底,爷爷的命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可是这真的跟师父打帮过爷爷有关系。他把自己的想法给瞎子说了,瞎子说你说呢?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润成实在是有些不相信,这些事怎么看都是随意的,怎么能连在一搭。想着这些事。吃完烟的润成张嘴打了几个哈欠,好几天没吃好睡好,脑子里事也多,看来黑夜得好好来上一觉,哪怕几个钟头也行。越到了事务临近,越是要紧的时候。

    实在困乏,睡下很快也就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润成一下子醒来,他想着在丈人走之前。把宝成从县城带回来的纸烟给打墓的人带上些,看看窗户外头天还没有亮起来,却穿衣裳起来了。从西房出来,看看院子里倒是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心里是想有什么,还是不想有什么。走了几步圪台就要到上院的时候,眼角从黑洞洞的圪角里还是瞥到了两个黑影。高不高低不低在哪儿杵着。润成愣了一下站住,想想还是接着往前走几步。快要到窑洞门口的时候。他改变了主意,扭身朝着那边走过去。走到跟前的时候。两个影子没有动,润成记得这地处没有高低正好东西,影子从哪儿来的。他没有再往前走,而是返身回到了西房,把电棒子抓在手里,到底看仔细心里宽松些。手电在手里,不用到上院,在圪台上就照着这个地处了。润成从下到上,先是看到的四只脚,这就叫他心里一惊,再往上看,不出意外的事两个人。老树皮一样圪皱满满的两张脸上,还微微带着些笑意。润成不认识这两人,这是谁家的老人?也不是这些年来没了的官庄任何一家的老人。润成拿着电棒子看着对面,对面的两人就用干瘪的嘴微笑着对着润成。接着再发白的光里,两人不见了,润成发了半天呆,走上前,看看什么都没有。电棒子照着的只是个灰蓝的瓦盒,靠在小房的圪角里。润成认出了这个瓦盒,里头装的正是那两副骨架!润成把电棒子往前一伸,瓦盒里头也能看机明了。里头什么都没有,光淡淡的。润成明明记得白天的时候,他用瓦盒装起了叫老鼠糟害的骨架,眼下为什么里头什么都没有?再看看堆满杂物的小房,里头完整的瓦盒只有这么一个,不可能是其他的。再说自己当时听见瞎子叫他,就顺手把瓦盒放在圪角里,绝对没有错。

    润成倒退着走出离开瓦盒跟前,没有决出自己到了圪台的位置。接着又是一步,身子朝后翻倒了。电棒子随着润成翻滚,光线乱晃,带着声音惊醒了西房里的人。进成他们出来扶起润成的时候,电棒子都已经不能亮了,宝成用手拍拍还是不行。人们问起润成怎么跌下来了,润成说骨头不见了。宝成知道二哥说的是什么,他顺手用手里的电棒子指着小房说,不是在那儿吗?谁还没事瞄上骨头架子,也不嫌不吉利。润成连声说你不知道,他跟还没来得及出来的瞎子说,有日怪。

    回到房里,润成说起自己看见的。宝成不信,换了个电棒子出去先是不开黑洞洞看看那边,没有看见什么两个黑影子。打开电棒子照着对面一阵,没看见什么人。他回来问起二哥是不是睡的不机明,出去看花眼了?润成回想,他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瞎子插了一句,这世上的事,不能因为听起来够日怪就一定不是真的。什么叫匪夷所思啊。这话叫宝成给顶了一句,还显示起自己有文化来了。瞎子说你哥肯定是看见什么了。

    这事没有断出个三五六七来,人们接着睡。润成再也没有睡着,一来是后背叫硌在圪台的楞上,大概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而来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直到天色发白,润成也没再睡着。他揉揉眼皮子,接着叫人起来张罗各种事。

    从今天开始,事多起来之后,渐渐有人来打帮了。真是应验了二平师父的话,官庄的人各自心里有些小九九不假,人情倒也还不至于很赖。在村里就是这样,谁家都有个老人不在了的时候,互相打帮都是应该的。只不过因为之前大家非要在村子西头长坡那里垒墙的事,都跟秦家闹得有些不好,人们来了也只是做营生,没人多跟润成家人打招呼。润成一直提醒宝成,对来打帮的人热情些。宝成肚子里有气,说自己不会说好听的话,他能做的就是给打帮的人张罗写好吃食。也罢,润成知道弟弟也不是个年轻人了,不用多操心这个了。叫他有些不放心的是大哥还没有回来。

    他到西长坡那里站了一阵,想着看看大哥回来了没有。路过那堵人们还没有垒完的墙那儿,想起了自己的臭小,唉了一声之后,心里随即有了个念头,这秦家真的是遭了什么厄运了?还没有把这个念头压下去,后头汽车的声音就钻进了他脑子里。润成的第一反应是大哥回来了。其实在官庄,能开着车回来的也就是他弟兄们。润成扭身往坡上跑,几辆车很快就卷着尘土到了他跟前。润成看看上头的车牌,是泰延的号码01大头,怎么还来了泰延的车。兰芳家里是泰延的,可不是说没空来吗?就算是他家人,今儿来也不对啊。事务还得几天之后才正式办,他一时间想不到到底是谁。而车没有在西长坡顶上停下里,而是从润成的身边过去,直接开到了秋里打粮食的场地里。

    润成不知道是谁,可知道一条,跟自己家里没有关系。他接着继续往回走的时候,抬起脑袋看见了从车里下来几个人。回到家里,有人打帮在寿材跟前摆好了烧香吊唁用的位置,有垫子,有香烛,有黄纸,还有瓦盒。看到瓦盒,润成一下子惊了起来,他过去看看,怎么还把瓦盒给闹出来了。细看才发现这个口子上看起来很正常的瓦盒底子早叫敲掉了,也就是说,成了个两头通着的玩意儿。而这个瓦盒不是别个,就是润成用来装骨头渣子的那个。他拽住人问出了是谁摆这个瓦盒,问了一圈下来也没问出来。要命的倒还不是瓦盒叫毁掉了,要命的是里头的骨头到哪儿去了。他着急在院子里问男问女的时候,宝成叫他看窑顶上场地边边上那些人。

    这六七个人,润成知道,就是从车里下来的那几个。问题是,他们站在窑顶上还往下看什么。边看还边用手指指点点,宝成说我上去看看。润成不叫他去,自己家里还有事没有忙完,哪有功夫理些不认识的人?润成又看了几眼,发现那些人不是在看他们家。(。。)

第二百零二十九章 见悟(10)() 
ps:  文师父不是这样的人。可是眼下的事真的就是这样,瞎子最后断言,多少年了,原先的风水格局早就变化了。好的也能变成坏的,坏的也能变成好的。

    在爹的棺材里没有寻到那只从小房里钻得没了影儿的老鼠,心里总是疑疑惑惑的。可是没那么多工夫专门坐在西房里疑惑。润成等不到大哥的时候,还是要张罗这个事务的各种杂事。每一代每一辈都是这样,晚辈从长辈那儿学习到长辈送葬祖宗的本事,将来把长辈送走之后,再把这些本事传给下一代。润成懒得叹气,看透很多事的时候,就得活出另外一个境界来,那就是看明白,不在乎。然而要活出这样的境界却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平常的日子里,开明白不一定是难事,问题在于很难做到不在乎。比如眼下爹的事务近在眼前,大哥却还没有回来。乡下的规矩很简单却很重要,大哥不回来,真的遇到有些事他润成不是好出面的。可是不要说大哥没回来,就是他那个小秘书,这阵都不知道夹着皮包跑到什么地方去了。说的是到县城买什么干冰,结果一去没了影儿。

    润成心里实在烦心,到西长坡上看看大哥回来没有。他心里真的想从长坡顶上看见大哥的车从沟里爬上来,可惜没有。他只好扭身往回走,身后却来了夹着尘土的几挂小汽车。润成以为是大哥回来了,到跟前一看才知道是带着01号码的牌牌,是兰芳的家人来了。人家说的不是不方便来吗?这些车到底没有在润成跟前停下来,甚至根本就没有下西长坡。而是绕过去径直到了官庄人打谷子用的那个场地里,也就是窑洞顶上的那疙瘩空地。在那儿停下来。随着咔咔的开关车门声音,从里头出来好几个人。润成不知道这些人干什么的,既然跟他们家的事务没有关系,他也就懒得多看多问多想了。

    回到院里,润成开始没有多注意,走到圪台上的时候,眼里总觉见小房的圪角那边少了些什么。越往上走越不对,细想惊出了一脑门的凉叮叮的汗水。那个瓦盒呢,他回身去寻。眼在爹的寿材前头寻到了要寻的东西。那个润成用来装可怜的骨头渣子的瓦盒口儿圆圆的在那里,肯定是那个。除了它小房里没有再完整的好瓦盒。这玩意儿里有东西呢,怎么就给放在寿材前头了。润成着急过去一看,里头很没有意外的什么也没有了。他知道这是有人觉着祭拜的时候烧纸纸灰容易到处乱飞才想出来的招数,算不上是个大事。可是里头的骨头渣子给倒在什么地处了?他问遍了院里来打帮的人,家里人也挨个问了,没人说是自己干的。润成怀疑,肯定是这些打帮的人干的,兴许人家看他一脸的黑气。就根本不敢多少了。润成跑到沟边上往底下看,想从人们随便倒过日子的灰尘烂货的沟里看见他正在寻的骨头渣子,却没有结果。那是些很碎的渣子了,怎么能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里用肉眼看出来。真是越在乱的时候越添乱。他脑子里就跟塞满了乱麻一样,都绕成了疙瘩,越想解开越解不开。他拍着大腿恼这从门口到院子里张罗事情。眼睛的余光捎到了顶上的那几个人。发现他们正在往这边看。居高临下的往下看,叫润成心里狠压抑。他抬起脑袋想看出来这些人到底在看什么。细看发现这些人只是捎带了他们这边。其实主要看的是他们家的隔壁,也即是弓家的院子。

    宝成看见二哥抬着个脖子看上头。以为上头又有什么日怪事,也跟着往上看,他日怪,就出去到场地去了。润成也没叫住弟弟,心说不要紧,宝成过去一问不就都知道了。他接着操心起去祖坟那边打墓的人们,也不知道老丈人能不能给张罗了。再想又觉得这纯粹是多余的操心,二平师父也不是没给人张罗过这类的事,更何况还是也不是外人的营生。院里的人都在没有言语各自干各自的,润成把宝成带回来的烟拆开给这些人分了分,到底自己的根儿还在官庄,不还得跟眼前的这些邻里邻居的互相打帮吗。

    宝成回来了。不光是他,后头跟着来的还有那些窑顶上乱看的人。这些人扶着其实是扶着一个浑身都是白衣裳的老汉进来的。这老汉带着窄边边的眼镜,眯缝个眼从上到下看着润成家的院子。润成问弟弟这是些什么人,宝成说这些人就是来看看。润成很不耐烦,家里有老人没了睡在寿材里,除了来打帮的,就是来吊孝的。还没听说过正儿八经来看的人还真没有。不光是这样,不沾亲不带故,穿着一身白这是干什么?当下润成也没跟来人搭话,只顾着自己干自己的。院里打帮的人却大部分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看着这个日怪的老汉。老汉也不说话,就是一个劲儿的眼里掉泪蛋子,跟前的人们给他擦了一遍又一遍。接着有人主动跟润成说起,能不能到隔壁的院子里去看看。润成说那不是我们家,我说了不算,再说门上也没锁,你们去看不就行了。

    这些人往出走的时候,外头也进来一票人,两帮人都遇到了一搭,堵在了门口。是大哥回来了,大哥看着从院里出来的这个梳着大背头的老汉,稍微楞了一下。老汉看着多少已经张出来了肚子的这个中年人,立即就不用人扶了。他大概看见了秦栓成身后夹着包的好几个人,知道这是个不小的领导。两帮人在门口堵了一下很快就让开了,要走一起走,要让开也一起让开。最后那个老汉开口了,说的却是叫人听不懂的腔调。栓成没心思理会这人是谁,院子里老爹还睡在寿材里,单位上的事都还没处理处个好赖来。他觉得日怪归日怪,也没多想就个弟弟们打起了招呼。

    大哥回来。润成觉得自己肩膀上的单子轻松了不少。大哥回来了,干冰也带回来了。当下把那些东西搁到寿材里,把秦大楞挤了个严严实实,看着冒起来的气,人们都在感叹还是人家秦家的小子们有本事。这要是放下其他人家,老人在里头放着,这么热的天气几天下来,早就蝇子满天飞了。说不定蛆虫都出来了。瞎子听说了这些,心里机明,定的这个日子也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