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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速效救星-第215章

小说: 速效救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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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血,买个十套八套换季的衣服,“这个叛徒,我恨不能吃她家的肉,睡她家的床!”

    “我都想叫你一声姐姐,没文化能别兴冲冲地乱开口吗,吃人家的肉睡人家的床,不就是关系要好的朋友?”能把食肉寝皮说得一股两小无猜的幼驯染味,除了自家的高材生也是没谁了,梁葆光抬手就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让你多看点书,少看点电视剧。”

    Krystal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往前跑,不过没走几步她就开始犯嘀咕了,平时她走后山这条路总是遇不上几个人,可现在却是一大堆学生打扮的年轻人跟她一起往学校方向赶,“奇怪,不应该啊。”

    梁葆光平时总是穿一身西服正装,戴着金丝眼镜和名贵的手表,那样的打扮几乎成了他的招牌。今天为了不那么显眼,他特意穿了件白色的卫衣外面套个棒球服,因为两件衣服都是在高丽大学百周年纪念馆下面的纪念品商店买的,所以他此时看着就像个高丽大学的学生,来送“异校恋”的女友上学一样。

    走在后山的路上没什么,大家顶多觉得高丽大学的人这个点过来有些奇怪,可后山往湖岩馆高台方向有个电梯,如同千军万马要过的独木桥一样,文科下面几个学院的学生都要从这儿上去。挤在里面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看他这个“外校生”。

    梁葆光不自觉地把头低下了,试图用棒球帽的帽檐遮挡自己的脸,可他的个头比较高,低下头正好跟前面的一个女生脸对着脸,那个女生随即激动地尖叫了起来,“哇,教皇大人,教皇大人!”

    “我说妹子,你才是叫皇吧,叫得我耳膜都快破了。”外界都在盛传,说梁葆光特别喜欢性格比较阴暗的女人,曾经因为脸太冷而被粉丝猛黑的Krystal自不必说,李智贤更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那什么的闷葫芦,崔某与裴某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只会碎碎念却不喜欢出风头的性子,其实他只是不喜欢咋咋呼呼的女人而已。

    “教皇冕下,我是玄穹至圣先天金针救世渡人消灾除厄紫虚高妙神教的高阶神使,俗名白昶美,教命一针无血,冕下叫我无血就可以了。”话说天朝男方那么多香头神婆,之所以能在科技发达的当下依旧存在,就是因为暗示的力量太过强大,白昶美她们搞这个金针教的社团,已经自己把自己的脑子洗了。

    “什么教?”梁葆光知道现在很多人打着他的名号搞小团体,就像以前人家造反多喜欢假借道教、白莲教的名号一样,可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把信徒搞到大学里来了,居然还弄出个高阶神使。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守身如玉,成为尊贵的高阶魔法使,现在这些人自己就给自己封了那么拉风的称号,那还了得,“不对,你认错人了。”

    李富真的钱没有白花,现在的南半岛上他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能会有人不认识大统领,却不会有人不认识他梁葆光。学生们学生们沸腾了,即便还没加入金针教的,也感念他在天花病毒疫情肆虐时期做出的贡献,光是拿自己的身体试验疫苗,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场面一下子失控了,电梯到了平台上之后另一侧的门打开,可是前面的人不愿意下去,后面的人拼了命地又往前挤,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肢体上的碰撞。幸好这电梯的核载人数只有17人,梁葆光还是掌控住了局面,“大家不要挤,先离开电梯再说。”

    一转头,刚才站在他面前的白昶美满脸是血地走了过来,吓得他个哆嗦赶紧冲过去把人扶住,“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啊。”白昶美摇摇头。

    旁边的Krystal惊呆了,“啊西,你都吐血吐成这样了,居然说自己没事儿?”

    白昶美也感觉不对劲了,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里一股铁锈味,用手抹了一下嘴角,凑到眼前一看满是鲜血,“我刚才感觉有人一肘子挥到我脸上了,是不是……”

    “先去那边坐一下,我给你做个检查。”梁葆光是个非常专业的医生,虽然出门前特意换了衣服,可随身物品却不会忘记带,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医生常用的手电筒,往白昶美的口腔里照了一下,“不对劲,牙床没有松动,即便出血点在牙床上也不该出这么多血,得送去医院检查。”

    “我陪你……”Krystal眼珠子一转,顿时叫了起来。

    “你给我去上课去,现在立刻马上!”梁葆光瞪了她一眼。

第五百章:难以启齿() 
出血只是小问题,对于女人来说尤其如此,但出血止不住就有些奇怪了,梁葆光身为一个出色内科医生,自然比普通人更清楚一个事实:这世上的病,指望能自愈是不现实的,该去医院时绝对犹豫不得。

    首尔市区内的每个大学的附近都肯定有不止一家医院,刚才他们来的路上就路过了成均馆大学后山的小医院,但梁葆光并不准备把人送到那里去,大学路的另一侧,就是首尔大学的莲建校区,他在那边认识的人很多面子更大,处理起病例来也更方便。

    “教皇大人,我没钱的。”白昶美只是嘴里血流不止,意识还是很清醒的,看到梁葆光让出租车停到首尔大学病院门口时,立马吐出了一口鲜血着急地嚷嚷了起来,“把我送去三星医院也好啊。”

    三星医院几乎就是成均馆大学的附属医院,那边的很多主管级医师都是成均馆大学医学院的教授,而这边的临床教学任务也大多在那边完成。成均馆大学的学生在三星医院可以使用校园医保,无论大病小病都能报销百分之七十五,可在首尔大学病院这里就不成了,得走更加麻烦的居民医保。

    “命重要还是钱重要?”梁葆光翻了个白眼。

    “冕下试过一个月打三分零工,每天只睡两小时的日子吗?”南半岛的绝大部分大学生,日子比天朝的同龄人苦很多,除了学习之外还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如果不小心谈上恋爱就更惨了,生活中会多出很多不必要的开支。

    梁葆光忙起来的时候连续几天不睡也是有的,刚毕业的那段时间最为艰苦,几乎天天都会睡在候诊室的沙发上,但打零工这种事情他还真没体验过,因为缺钱了只要大喊一个字就会有人送钱给他:“妈!”

    “放心好了,他们不报销我给你报销。”下车之前梁葆光抽了一张绿色的世宗大王递给出租车司机,可司机大叔连连摆手不肯收下,就在他以为这是个好人,不愿意收他们钱的时候,对方指了指皮夹子示意他取出那两张5000币值的。

    也怪不得人家出租车司机矫情,曹禺敏为了使病毒扩散,在数百张面值一万的世宗大王上涂抹了天花病毒,那些钱鬼知道都在谁的手上,而钱币本身就是最有效率的病毒传播媒介之一,南半岛的民众现在只要看到绿色的钞票,脸也会跟着发绿。

    梁葆光穿得非常学生还戴着棒球帽,医院大厅里的人都没认出他来,纷纷绕道走开,主要是他扶着的白昶美太吓人了。她几乎走一步吐一口血沫,手里厚厚的一叠纸巾都浸透了,在这个敏感的时间点,大家难免会往不好的地方想。

    “你好,麻烦帮她挂个内科。”梁葆光刚才就已经检查过了,白昶美的牙齿和牙床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也就是说她嘴里会出血,并不是因为挨了一肘子而是本身就有问题,他想先做个血常规看看。

    “您是梁医生?”首尔大学病院的前台认出某人后,表情是十分复杂的,虽然这个男人又帅又有能力还特别有钱,几乎是所有女人憧憬的对象,然而砸了首尔大学病院的百年声誉也是他。

    能教出曹禺敏那样的恶魔,首尔大学医学院的教授们也肯定医德败坏,反正许多人都对此深信不疑。如今的莲建不说门可罗雀,病人至少也比从前少了一半,再不复当年Top3的声势了,前台是最有感触的。

    梁葆光不耐烦地敲了敲柜台的强化板,刚才那么多人都认出他了,还有不少人跟了过来,想必记者么很快就会到达战场,他自己习惯了被曝光,却不想让一个无辜的女子大生以后生活受影响,“又不是我挂号,快点。”

    大约二十分钟后,梁葆光拿到了他想要的检查报告,一个面生的女医生非常拘谨地站在他面前,结结巴巴地做自我介绍,“梁医生您好,我叫金宝莉,是您的忠实粉丝,我一直在看您的论文……”

    “把血检报告给我好吗,金医生。”要是没事儿的时候,梁葆光说不得还会给对方签个名做纪念,可他现在没心思跟粉丝交流,拿过血检报告后上下扫视,“果然是凝血功能障碍,可这也太奇怪了。”

    “很可能是先天性血小板缺少症。”能在医院里做血检的医生,必然是专业对口的,金宝莉经手的血液样本何止上千,早就在大脑里建立了一座数据库。

    “血小板正常,报告可是你拿给我的。”梁葆光用指甲在纸上划了一下,血小板那一项确实没有问题,“凝血酶和血管血友病因子也正常,她的血液本身并没有问题,我想应该给她做点别的测试了。”

    首尔大学病院外面已经站满了人,专业的新闻记者固然不少,更多的则是从附近赶来看热闹的大学生。梁葆光这段时间两点一线,就在家与三星医院之间往返,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所以听一说他出现在了成均馆大学里,都有些激动莫名。

    “听说了吗,那个被他送来医院的女士,是一个新教派的神使,据说这个教的教皇就是梁医生本人。”都是专业水平过硬的职业媒体人,很快就就哦弄来了白昶美的个人资料,也找到了她跟梁葆光仅有的联系。

    “那不就是邪……”教字还没出口,就被旁边的人打断了话头。

    “噤声,敢这么说梁医生,你不想混了?”梁葆光被李富真用金钱包装成了在世圣人,南半岛不知有多少家庭感念他的恩德,若是有人在这节骨眼上“污蔑”他,都不用那位努纳亲自出手,愤怒的民众就能将人撕碎,“不过他是有可能帮这个新教派造势。”

    抄手站在医院走廊里的梁葆光并不知道外面正在乱传他的小道消息,不过就算知道了他大概也不会反驳,总不能说他是为了押送想逃学的老婆上课,才来的成均馆吧,实在难以启齿啊。

第五百零一章:肖格伦氏() 
病人送到首尔大学病院之后,基本也就没梁葆光的事儿了,除非院方或者病人强烈要求他参与到诊断中去,否则他是不会主动多事的,毕竟他没有任何好处可拿,还得浪费宝贵的时间和精力。

    白昶美目前的症状与中毒最为符合,考虑到天花病毒疫情的影响还未完全过去,首尔市区内很多地方都在进行不专业的“消毒”处理,她接触有毒试剂的机会实在太多了。只要几个简单的测试就能弄清楚她的问题,首尔大学病院无疑有着这样的能力,所以梁葆光才会放心将病人留下。

    “梁医生您好,请问您今天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前往成均馆大学的呢?”某人刚出医院的大门就被激动的记者们拦住了去路,虽然国情院和总参三部都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但明面上的贴身护卫却一个都没有,以至于他直接撞在人墙上弹回了大门里头,差点摔了个跟头。

    梁葆光感觉非常不爽,正常人只要不往军事禁区里面闯,绝对不会被问“抱着什么样的目的”这种奇葩问题,他去成均馆大学又没杀人放火,管得着他有什么目的么,“对不起,无可奉告。”

    “请问您今后是不是即将张开宗教活动?”另一个记者问得就更加露骨了。

    梁葆光之前一直在三星医院里埋头搞研究,根本没有时间去关心外面的消息,所以金针教的事情他是一点儿也不知道,但刚才刷手机的时候已经了解了一些,不过就是小孩子自娱自乐的无聊社团罢了,“无稽之谈,全世界都知道我是个无神论者。”

    对于梁葆光的回答,记者们显然是没法相信的,他们为了混口饭吃早就丢掉了节操,没风也要搅起三尺浪,更何况现在的情形如此微妙,“那么请问您为何会跟金针教的高阶神使白昶美接触呢?”

    “只是巧合而已,我正好遇见她在吐血,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小,或者说首尔市太小,早上送老婆去上学也能遇上他的狂信徒,梁葆光自己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希望你们不要打扰这个小女孩的正常生活。”

    记者们还待追问,大厅的那头忽然急匆匆地跑过来一个身穿制服的护士,无视了大群记者和众多镜头,一把抓住了梁葆光的衣袖,“梁医生,您送来的病人病情有变,金医生请您赶紧过去一下。”

    看来人这焦急的模样,梁葆光就知道不会是好的变化,哪里还管得了那群白痴记者,立马扭头跟着小护士走了。顺着原路返回化验科,他一眼就看到了满脸茫然的白昶美,和刚才的金宝莉金医生。

    “我听您的建议准备给这孩子做尿检,因为她嘴里出血不止,便跟着去了洗手间帮她,结果……”金宝莉举起一个透明的塑料容器,放在灯光下展示给梁葆光看,“颜色如您所见,很不正常。”

    白昶美的尿样像是泥浆一样,医学上管这叫酱油色,是溶血性疾病的典型症状,由于血常规的单子还在梁葆光的兜里揣着,所以他知道先前关于中毒的推论彻底错了,“真不幸,她的肾脏也出了毛病。”

    “我认为有很大可能性是肖格伦氏综合征。”金宝莉只是化验室里做血检的没错,她她天天跟各种血样打交道,颇有点少林寺扫地僧的味道,在内科方面也极是有发言权的,“症状都符合。”

    梁葆光捏着下巴沉吟了一会儿,“不,我觉得哈夫病更加符合。”

    “梁医生,我们是半岛人。”虽然症状大致符合,但哈夫病又称泄湖病,多指患者使用水产品后24小时内出现的横纹肌肉溶解综合征,这里的水产品说的是淡水鱼虾,而南半岛人很少会食用淡水里的水产品,“白昶美患者,你最近24小时内有吃过淡水水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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