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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速效救星-第232章

小说: 速效救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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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德娴见irene跟她们有语言障碍,便冲梁葆光疯狂打眼色,希望他站出来当翻译,“宝宝你低头看着自己的盘子做什么,快让人家闺女认认人啊,难得今天碰巧遇上了,说明大家还是很有缘的。”

    梁某此时只想冲回诊所用胶布把崔雪莉的嘴巴贴上,知道他们行踪又会大嘴巴乱说的,很明显只有这家伙。别说李侑晶、林芝兰几个不喜欢八卦,即便真的想告诉irene,她们也没这女人的联系方式。

    不光梁葆光知道这事儿跟崔雪莉有关,krystal也很清楚是谁在搞事情,肯定又是她闺蜜干的好事。下午她说崔雪莉腿脚不方便,与其带去新罗酒店那么麻烦,还不如就在诊所里呆着,反正有薛恩淑陪着也不会饿着肚子。当时那家伙笑着说没事儿,可转头就把消息泄露给了别人,摆明了是要给她找点不痛快。

    “珠泫,这是我奶奶,这是我姑妈,这是我表弟……”梁葆光也没办法一直装聋作哑,只能在老泰山和丈母娘想要杀人般的眼光中做起了介绍。虽然气氛有点尴尬,可他始终不吭声反而此地无银三百两。

    “嗯,这是他老婆。”jessica指了指krystal的方向“介绍”道。

    “嗯,这是我老婆。”梁葆光重复了一遍。

    李富真走进来的时候很惊讶,她只是去洗手间方便一下顺便补补妆而已,前后可能十分钟的时间都没有,这桌上忽然就多出了一个人来。她对irene毫无疑问是认识的,而且还非常熟悉,毕竟跟某人传了那么久的绯闻,检察官行刺案中还被她们当作无预谋的关键证人,可她并没听梁葆光会请这女人过来,“咦,怎么又来客人了。”

    “李会长您好,我今天跟杂志社的几个工作人员过来吃饭,恰好见到葆光oppa在就过来打个招呼。”irene是个看碟下菜的女人,经常拿底层的工作人员和自家助理当下人使唤没错,可是见到大人物时非常懂礼貌,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跟李富真见面了,却还是非常有分寸地喊了一声会长。

    “既然是葆光的小……朋友,叫我欧尼就好了。”李富真摆摆手示意irene别站着说话,她并不讨厌有心机的女人,在这个现实的社会里,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且拼尽全力去争取,正是现代女性该有的表现。

    说是来打个招呼就走,irene却坚持着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和老太太聊天,没有半点挪动位置的意思。闵欣涵觉得能因为一则新闻就千里迢迢跑去纽约的,一定是真正在乎她孙子的人,所以强行从irene身上挖优点,“我活了八十多岁,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这么圆润的臀,肯定是个好生养的。”

    “哈?”krystal惊了,当着自己的面夸别人她能忍,可夸人居然还有角度这么刁钻的。

    梁葆光手伸进口袋,准备用盲打的方式发短信骂王轩几句,这小子陪他奶奶和姑妈才两个小时就找个藉口逃跑了,害得他现在连个助他脱离苦海的帮手都没有。手刚伸进兜里,手机便震动了起来吓得他整个人跟着一哆嗦,在座的众人齐刷刷地转头看他。

    “不好意思,电话。”梁葆光掏出手机,告罪一声便去走廊接电话了。

    下午梁葆光离开之后,世博兰斯医院那边的检查进行得非常顺利,断层扫描确实显示出文在卯有疑似神经内分泌肿瘤的造影图样,根据之前的推断基本就可以确诊了,只需要做个穿刺确认一下。然而没等院方安排手术,重症监护室的护士却报告说病人开始出现褐色尿了,这是肾脏衰竭的表现。这么一来,世博兰斯医院的医生又不敢确定了,权衡一番后还是决定打电话向梁葆光呼叫场外救援。

    “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光听你们说没法做判断。”文在卯的身上出现了新的症状既是坏事也是好事,坏事说明这病一直在发展而且速度相当快,但它同时也为准确诊断提供了更多的线索,另一方面,屋子里的一大桌女人太难搞定,郑经仁和贺建军都是话不多的类型,他独自支撑很快就会崩溃的。

    救人如救火,梁葆光因为工作上的事情离开,即便老太太有再多不满也没法阻拦,只是反复提醒他早点回家。至于两个事务官,他们听说文在卯的病情出现了变化,二话不说便开着车将梁葆光送回了新村去。

    “尿检结果有什么异常吗?”梁葆光迈过医院的大门就会彻底进入工作状态,做事情干脆果决,问话也不拖泥带水,刚才吃饭时遇上的那些糟心事,他把主人公完全想象成了别人。开口就问检查结果。

    “与其说没有异常,不如说只有异常。”化验的医生头疼道。 富品中文

    

第五百四十章:完形崩溃() 
放射科的办公室里,梁葆光把一张张的造影图像全都插在了灯箱上,一平方毫米一平方毫米地仔细观察。穿刺的结果跟他们之前的预想出入很大,所以诊断工作再度陷入了困境,他在没有其他判断依据的情况下,只能暂时性地认为先前找错了地方,肿瘤也许长在了别的部位。

    “梁医生,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吧。”放射科的主任叫朱学俞,京都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跟梁葆光的年纪差不多,也是个差几岁就要到四十的中年男人。原本他对这个同龄人还挺不服气的,可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多,人家坚持着看了两个多小时的造影了,换做他们本院的医生是肯定是做不到的,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敬佩之情。

    “咖啡就先放在桌上吧,我们固然可以休息,可患者身上的病痛不会下班。”换个人这么说会显得很矫情,但从拥有圣人名号的梁葆光嘴里说出来,却没有人敢去质疑说这不是他的真实想法。

    梁葆光的坚持确实令人心生敬意,但管着放射科的朱学俞则有点不以为然,也就只有他梁医生这种专为极少数病人服务的诊断专家可以这么干,不然以大型综合医院的每日受检查人数,塞一百个医生给他们放射科也看不过来。

    放射科打出来的单子上永远都是“未见明显异常”和“疑似某某问题”之类不确定的话,深受病人和家属们的诟病,但这其中是有现实原因的。为医者仁心仁术,当然也想兼顾效率和准确率,但有限的医疗资源让他们不得不在两者中取平衡。

    “梁医生,我敬佩您的意志和专业精神,但不得不提醒您一句,这样做的效率其实很低,看得久了会产生完形崩溃的。”交浅言深乃是与人交往时的大忌,更别说梁葆光还很不受南半岛同行的待见,但朱学俞是那种特别正直的人,只要他自己认为是有意义的话语,想到了就一定会说出来。

    完形崩溃这个词看着十分玄乎,其实几乎每个人都有过切身经历,人们在小学时期或多或少都会被老师罚抄课文或者罚写汉字,只要写得遍数多了,哪怕是自己的名字也会变得不认识。这是因为人脑内有着类似面部神经元的汉字神经元,长时间看一个汉字的话,汉字神经元就会产生疲劳从而会影响感官机能,这时看着哪怕再熟悉的字,人也会对其形态产生怀疑而觉得不像甚至变得不认识了。

    之所以这种心理现象独独发生在汉字上,是因为现代汉字从象形文字演变而来,是最图像化的汉字,与其说说汉字神经元不如说是简单图象神经元,看一些简单的图像时人脑也会产生相应的完形崩溃。梁葆光站在放射科的办公室里看了两个多小时的造影,感官机能很难不受影响,这样一直看确实很没效率。

    “你说得没错,我还是去病房转转吧。”梁葆光接过对方手中的咖啡,非常郑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胳膊,换成某些人的话恐怕巴不得他出洋相,哪里会这么好心地提醒,“要是你不忙的话,一起走走如何?”

    “虽然很想跟您继续聊聊,可我锁好门就得回家了啊。”朱学俞一脸抱歉,他家里那河东狮子仗着爹妈有钱,一点都不给他面子,而他因为在首尔的房子车子都是女方家里友情“赞助”的,说话也就没法硬气,连部门会餐都要提前打报告,“对了,麻烦您跟我合个影签个名再写两句话,我老婆是你的粉丝。”

    “敢问尊夫人姓名?”梁葆光挠挠头,这才意识到原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别人是为了等他才留在医院这么长时间的,心里头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好在签名这事儿他已是轻车熟路,在别的地方被要求签名得多了,还专门设计了一个花体字的签名。

    “我妻子叫陆荷娜”朱学宇拿出来的是一台宝丽来的拍立得,非常小清新的款式,跟梁葆光站在一起自拍了一张,甩甩确认了拍得还行便递了过去,“我跟她是大学里的先后辈,在摄影社团里认识的,当年就流行这些东西。”

    不得不说写了《菊花香》的金河仁很懂女人,当年那些小姑娘被他的故事影响颇深,而摄影这项对女人来说并不友好的活动,一下子拥有了巨大的女性市场。梁葆光只是礼节性地笑笑,他对别人的爱情故事并不感兴趣,在照片的空白处用签字笔刷刷写下了“祝荷娜身体健康,梁葆光”的字样。

    “字真漂亮。”朱学宇就在一旁看着,先是莫名地叫起了好,然后又有些犹犹豫豫地小声嘀咕了起来,“如果可以的话,能在闲暇的时间跟我老婆一起吃个饭吗,我是说……嗯,别误会,我也一起去的那种。”

    “哈?”不加后面那句梁葆光还没多余的想法,可是看到朱学俞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却不得不起了疑心,比如单男(未成年人请在家长监督下进行百度)之类的,“有机会的话再说吧,我最近估计是没时间。”

    目送一脸遗憾的朱学俞离开,梁葆光摇摇头转身进了电梯,林子大了还真是什么鸟都有,他对某些人的某些行为是完全没法理解的。不过他也没有去指责别人的闲心,无论如何都只是一种选择罢了,就跟那些彩虹色的家伙一样。

    走廊上值班的保镖看到是梁葆光,只是鞠了一躬打个招呼就把他放进了病房,如果真想对文在卯不利,作为医生的他有一万种置人于死地却又能不被发现的方法,阻拦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进入病房之后梁葆光很惊讶,因为里面有个他不认识的女人在,虽然看年纪和文在卯的女儿应该差不多,但文家的女儿和女婿他已经见过面了,这位显然是其他人,“你好,请问你跟患者是什么关系?”

    “我是总理的第一机要秘书,安彩元,您好梁医生。”女人伸出手来。

    梁葆光和对方虚握了一下,“我想我找到文在卯的病因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不是怕死() 
“血检的结果怎么样?”梁葆光知道这事儿比较复杂,世博兰斯医院的医生很可能会因为外界的干涉而伪造检查的结果,所以他亲自监督血样的采集,化验时也一直抄着手臂站在旁边,寸步未离。

    “丙型肝炎。”做检测的医生不会寄希望于将一个诊断大拿随随便便地糊弄过去,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检查的结果,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个字,里面却包含着不得了的信息,他下意识地去看自家院长的脸色。

    吴俊宇感觉自己从医几十年的经验已经不够用了,反正他是完全理解不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梁葆光忽然打电话说找到文在卯的病因了,然后就给人家的第一机要秘书安彩元安排了血检,最玄幻的是这血检居然查出了丙肝病毒,“慢性发作的丙型肝炎患者身上根本没有明显的病理特征,你是怎么看出来她有病的,难得你还真是神佛转世不成?”

    “也许只是我的直觉比较准吧。”丙型肝炎有个绰号叫“沉默的杀手”,从这上头就能知道它在临床上是较难被发现的,如果不是针对性地做检查,不会有太多医生把患者的症状往这上头套。梁葆光让世博兰斯的医生给安彩元做血检,并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他想来不惮以最坏恶意揣测半岛人而已。

    文在卯放下礼节,让梁葆光一度怀疑这老家伙是因为神经肿瘤而失了智,而安彩元面对他时将礼节做得很足,对着文在卯时却时常有僭越之举,他就将怀疑的方向转到了两人的关系上。南半岛人是有类似传统的,尤其军队里出来的最喜欢如此,恰好文在卯自我推销的一大“卖点”就是海兵队出身。

    南半岛社会阶级十分明晰,其中以医学界最为森严,接下来就要数到政界了。秘书对于领导来就像是仆从一样,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存在,寻常不会给人以两人很亲近的感觉。但事情并非绝对,一些“老派”的人迷信以肉体关系为纽带可以保证忠诚,所以老师搞学生,教练搞弟子,主教搞信众等等破事连新闻都算不上,隔三差五就会见诸报端。

    政界也是如此,猛料少只是因为牵扯到的人有能量控制舆论罢了。安博士(不知道的请自行百度)很倒霉,他的事情被爆出来为他的秘书比较强硬,而更多的人是敢怒不敢言,甚至将此事当作投资的。

    梁葆光不想在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里过多搀和,但他又不得不将之纳入考虑的范围,毕竟这些都是现实存在的问题。安彩元跟文在卯疑似有着不当的关系,搁在平时他也就当看不见了,可现在缺乏有效的检查手段,那只好对不住了。

    “即便安彩元携带有丙肝病毒,也不能说明文总理也得了丙肝吧?”吴俊宇明白梁葆光的意思,但推断是推断,诊断是诊断,这份血检除了说明安彩元得了丙型肝炎外并不能证明任何东西。

    “患者的症状都符合,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梁葆光摇了摇头。

    丙型肝炎的传播方式非常有限,除了性传播、血液传播就是母音传播,至于“原因不明的其他传播方式”就当它真的有好了。文在卯近期没有接受过输血,安彩元也是一样,所以他们之间只剩下了一种传播途径。总理把管子怼进了秘书体内,这无疑是个巨大的丑闻,足以让文在卯失去接下来大选中的良好形势,所以吴俊宇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在病人没有明确承认和安彩元有那方面接触的情况下,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以丙型肝炎进行治疗。”由于之前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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