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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逢君尽欢-第25章

小说: 逢君尽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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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玉宁的话。

    “姑母您这又是想到哪儿边去了?敢情刚刚侄儿浪费的那些口水,尽是丢到东海龙王那儿去了。在姑母这里,可真是一个涟漪都没打起来啊。”

    白儒之半是哀怨半是无奈地话听到玉宁耳里怪不好意思的,可恨这话题又是自己挑起来的,想要蒙混过关似乎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玉宁尴尬地笑了笑,挥了挥帕子,好像是要将这话茬儿就这么给挥没一样。

    “你和时儿从小就好。平常来都是最先问他去处,现下你三年好不容易再来一趟,又是成婚的喜讯,你倒是问都不问一句了。怎么能够让我不多想呢?”

    “嗯,姑母这话儿说得在理。可是儒之从小到大都不问姑父一句,敢问姑母,是不是儒之也是和姑父闹别扭了。这梁子,还结下来挺久。”

    玉宁一愣,忽然扑哧一笑,虽然眼睛瞧不见,手指点的就是坐在她斜对面下手的儒之。

    “个泼猴,等媳妇进了门,还怕治不了你了。对了,这是哪家的姑娘呢?这么有幸,被咱们白家大公子给娶进门了。”

    白儒之一提到自己的心上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翼。羞赧的模样就连早春看了都想笑。

    “是……是林家小姐。姑母大概也曾见过?她父亲林铸,是翰林院的大学士。”

    “林铸……是了是了,若没记错张兄家里那个惹人怜爱的雨茹,便是林家的媳妇没错了?”

    玉宁用手指轻轻敲了敲头,一个温柔如斯的嗓音与名字就这么突然从她的脑子里蹦了出来。

    “雨茹妹妹便是儒之之后的嫂子了。呵呵,想来咱们这群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倒也是缘分。终归还是进了一家门。“

    白儒之微微含笑,脸上洋溢着的幸福之情,让人忍不住都想多看几眼。玉宁睁着一双已经没有光芒的眼睛发着愣,忽然叹了一口气,说了几句心里话。

    “看你这般快乐,姑母可真正高兴。若是时儿的姻缘,能够与你一般一帆风顺,有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我也心安了。”

    玉宁的话顿时让这本来欢快的场面沉默了下来,儒之低垂着眼帘,手里拿着那张红艳艳的喜帖,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玉宁的耳朵因为四周太过安静而一直嗡嗡作响。这样太过于诡异的静默让她恨恨暗骂了自己几句,明明之前是那般好气氛,眼睁睁就被自己给搅黄了。

    “早春,去瞧瞧王爷那儿公事办完了没有。怎的还不过来?可别让侄子久等了。”

    “……是。”

    早春倒也是个懂事的丫环,听这吩咐便知道玉宁是想活络气氛,便抱着死活都要将王爷给弄过来的决心准备出厅房。哪知道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被毅恩结结实实地撞得倒退了好几步。

    “哎哟,我的小少爷呀。早春嬷嬷老了,可禁不得你这么几下撞了。”

    早春说这话时,一手护着腰,疼得有些龇牙咧嘴,显然是刚才为了护住毅恩不摔倒,自己却狠狠地被门框给打了一下。早春倒也没有怪毅恩的意思,无非就是像平常一般数落几句。哪里知道平日里嘻嘻哈哈的小少爷,今日却是哭得稀里哗啦,一抬头,涕泪横流的脸庞真是让人惊慌失措。

    “额娘,额娘!”

    毅恩抽泣着,哭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这么大的动静,惊得白儒之和玉宁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其中玉宁显得尤为慌乱。明明是看不到任何东西,还硬要踩着花盆子下台阶,若不是儒之扶着,估摸着呆一会儿毅恩会哭得更加厉害。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

    玉宁抱着毅恩,也不管他的鼻涕和泪水花了她的衣。小儿子的哭声实在是让她觉得心疼。

    “大哥疯了,大哥好可怕,大哥他要杀我,还要杀阿玛!”

五十 癫狂() 
“姑母,小心!”

    玉宁在儒之与毅恩的搀扶之下,急急忙忙地赶到了毅康的小院。还没完全进门口,就听到白儒之在她耳畔旁边一声大叫,接着她就觉着自己的身子转了几转,又被人拉远了。

    几人心有余悸的面面相觑,就只剩下玉宁,因为看不见,反而不知道当时死亡与自己离得有多近。玉宁站在那儿有点茫然,见大家都不说话,特别是护着她的儒之还使劲喘着粗气,更是让她心烦意乱。

    “儒之,怎么了?刚才那声音是怎么一回事?”

    儒之从惊愣之中回过神来,眼睛却始终没办法从如意门上的裂痕移开。好好的一道江南水乡粉墙如意门,竟然就被人生生削掉了几乎一半。儒之总觉得,再呆在这个回廊里,恐怕会有性命之忧。于是他对着毅恩一个眼色,便和毅恩一起,将玉宁和早春一并移到了花园里。人刚走出来没有几秒钟,又是几道白得刺眼的光芒袭来。砰砰几声,便将刚才他们站着的回廊毁了个干净。

    “阿玛!!”

    毅恩显然是被吓呆了,见到回廊坍塌得干干净净,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自己最敬重的阿玛。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在他们眼前不远处,正有一华服男子站在那儿,一手拿着剑,似乎是在与人对峙着。他的身边,不管是花草树木,还是假山水池,几乎都被毁了个净。被人生生劈开的小潭也裂成了几瓣,池水汩汩地往外冒着,霎时间就淹没了水潭旁边那一片好好的花园。

    允鎏与毅康均是站在水里,只不过与他不同的是,毅康那边的水,一到了他剑气所及的范围,竟然就凝成了冰。而在允鎏这一边,水依旧还是水,甚至还濡湿了他的鞋。

    允鎏沉默不语地望着双眼已经变了颜色的毅康,心痛让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时儿。”

    轻轻的一声叫唤,并没有让眼前这个已经六亲不认的怪物有什么反映。只不过允鎏有些紊乱的气息似乎被他敏锐的捕捉到了,就好像是野兽之间的争斗一样,一旦发现了对方的弱点,就不会那么容易放过。就在这眨眼之间,毅康长剑一甩,再次向自己的父亲发起了进攻。

    “毅恩,不要站在那儿!!”

    将玉宁安顿在了几十步开外,白儒之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转头却见到毅恩正要往前冲。他几个箭步冲上,利落将小表弟一提,再是轻点路面上的积水,便带着毅恩也退出了毅康攻击的范围。儒之对刚才的千钧一发心有余悸,可是毅恩却大为光火,全然就没发现刚才他与碎尸万段只是一步之遥。

    “你做什么!!大哥他疯了!!如果我不去帮阿玛,他一定会杀掉他的!一定会的!!”

    毅恩攥紧了拳头,心里话说得越多,眼眶就越红,正在兄弟二人说话的时候,花园那边的震动再起。白色和蓝色的剑气交错,有些并没有被对方化解掉的内力便横冲直闯地在这王府里毁掉一切可以毁掉的东西。儒之凝眉间,无奈之下便只好将插在腰间的玉笛拿了出来。今日实在是失策,为了能够进内城顺利,他也没带着什么兵器在身边,若不是有林好好送给他的这枚玉笛寸步不离。说不定今日他白儒之还真的要身先士卒,为了保护姑母和小表弟的安全,却被自己的姑父和大表弟给剁成肉酱。

    几个回合之下,战况愈演愈烈,大有风云变色之势。儒之在几个遮挡之下,便发现了蹊跷之处。只见蓝色的剑气与一开始无异,平和而无戾气。可是那白色的剑气,却是越来越凶猛,儒之只觉得握在手上的玉笛越来越冰凉,就连他整个人都忍不住打起了寒战,口吐白气。

    “走火入魔……”

    突然,儒之似乎找到了症结所在。可是这样的发现,并没有让众人乐观多少。正在儒之愁眉不展的时候,又是几骨凌厉的剑气飘来,允鎏来不及挡,便只能让。刚一侧身,就看到玉宁几人正站在身后。那一刻,允鎏不曾变化过的脸色终于有了惊恐的表情。

    “宁儿!!”

    允鎏自然知道,单凭儒之是抵不过这白雾一般无所不在的内力的。他也不管是否将这背后留给了发狂的儿子,心里所想的便是用尽全力去保护玉宁的周全。

    眼看着儒之的玉笛与这内力相撞,二者之间出现了青色的火花,只不过这青色火花越来越小,连带儒之整个人都几乎要被这剑气包围。若是再没有人援助他们,估计他就要和林好好给他的玉笛一起粉身碎骨了。

    就在这时,允鎏一剑砍过去,用蛮力将白色剑气弹开来,总算是在这节骨眼上救了儒之和玉宁一命。可是他的背后心窝却留给了毅康,就算允鎏不回头也知道,已入魔障的毅康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

    “带你姑母快走!!”

    就算到了这个时候,允鎏依旧沉稳,并没有对死亡有何畏惧,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玉宁一个人。身负重伤的他,死命推了儒之一把,硬生生将他与几人推出了好几步之外,当他转过身来的时候,这几道白色剑气早已成冰剑,只是一步之遥,就可以将他穿个透心凉了。

    “允鎏!!”

    玉宁显然是感到了这生离死别的危机已是迫在眉睫,发了疯似地要脱离毅恩与儒之对他的桎梏。可是毅恩眼睁睁地就要失去父亲了,又怎么会再让母亲遭遇不测。年纪小却很是懂事的他痛哭失声,却仍然不忘抓紧母亲的手。

    眼看着一场弑父的悲剧又要在内城上演,漫天忽然飘来异香。众人还来不及细想的时候,局面忽然便有了转变。

    玉风家的小格格灯草,从天而降,一甩红绫,便将那内力如数兜进了一片红色之中。再将这片赤红转了个几圈,红绫应声而断,小格格也赶忙扶着允鎏到了儒之身边来。

    “好险好险,师傅,您老人家手脚快些。灯草没有您给我的红绫了,毅康哥哥若是再发疯,可没得东西制他。”

    直到灯草说了这番话,大家才想起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在这花园里才是。赶忙往毅康的方向望去,果然见一青衣男子,一手握着毅康手里的剑,一手提着已经昏迷的毅康的领子。

    他微微皱着眉头,就这么站在冰上。待到那些冰块突然崩裂开来,他才带着毅康落到了众人眼前。

    “司马伯伯!”

    玉宁紧紧抱着受了内伤的允鎏,还在因为刚才的失而复得而感到万分惊恐,直到听到儒之惊喜的这么一唤,她才发现,原来这一次,竟然是自己的师兄亲自出马了。

五十一 魔剑() 
司马扶伤这个人,确实很是奇怪。平常温润如斯,可是真正办事的时候,却又有那么一点六亲不认,冷酷无情的味道。他见到允鎏一干人很是狼狈,也只不过是随便扫了几眼,便将毅康一把丢到了地上。司马扶伤这样孩子似的举动,实在是让大难不死的白儒之哭笑不得。

    “伯伯,您……”

    白儒之其实是想说,您就不怕把毅康给摔碎了么。扔个大活人跟扔麻袋一样,哪里知道司马扶伤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将伤的最重的允鎏的胳膊给拽了过来,就地诊治,也不管自己这么粗鲁的动作是不是弄疼了允鎏。

    趁着司马扶伤将注意力都放在允鎏那儿了,灯草这一边便帮儒之手上的伤包扎着。二人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快要包扎完的时候,灯草的眼睛便飘到了儒之的腰带边上。

    “儒之哥哥,那个笛子都破了,你还留着?”

    儒之叹了一口气,刚想作答,却又被灯草抢了白。

    “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好好姐姐送的?嘿嘿黑,难怪了,弄破了已经是大罪了,哪里还敢丢。”

    这一回,还没等儒之反口,灯草头上就被人结结实实地来了一下,还是个成年男人的拳头,你说怎么不疼。只见灯草双手抱着脑袋,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哀怨地抬头瞧着自己的师傅,却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所谓医者,救死扶伤的时候就不该顾左右而言他,你这般性子燥,成何体统。还不快去瞧瞧毅恩贤侄的伤势如何了?还在这里和儒之胡搅蛮缠。”

    “哦……”

    灯草嘴上乖巧,眼神却在看向毅恩的时候整个变了味。惊得毅恩身子抖了又抖,张口便想说这点小伤,不看也罢。哪里知道他这不算反抗的反抗还没说出来呢,就已经被灯草撵走了。

    看样子,这小丫头是将自己被师傅训斥的怒气全都撒在了毅恩身上。儒之抿嘴不言,知道这种场合最好不要笑,便没有笑。低头间,他又是心疼地轻轻摸了几下玉笛。冰化了之后,那裂痕就更是明显了。

    这可怎么向好好交待呢。

    白儒之想到此,禁不住一阵苦笑。

    “礼郡王,你的伤势也算不轻,还请您随我进一下房间,关于您的伤势,还有令郎的状况,咱们可以详谈。”

    司马扶伤将这里七七八八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便向允鎏比出了一个请的手势。危机化解之后,因为玉宁的危在旦夕而变了颜色的允鎏,此时此刻又回复了冷静如常的模样。他回过头来先是安慰似地拍了拍玉宁的手,这才带着伤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司马扶伤引到旁厅去了。路过毅康的时候,司马扶伤一把将之提了起来,丢给了正在旁边指挥清理和修缮工作的阿宝。

    “带你主子回房休息。不准解开他的穴道,在我和王爷来之前,谁都不能弄醒他。”

    “喳……”

    阿宝手忙脚乱地接住毅康,看着小主子的眉头已经成了川字型,整个人的肌肤都泛着白色,身体的温度更是冷得不像话。听到扶伤的吩咐,阿宝不免有些哭笑不得。刚才的阵仗谁没看个明白啊,哪里还敢将这再世修罗给弄起来。自然是连连答应,便小心翼翼地去办抚伤给的差事去了。

    允鎏与司马扶伤一路无言,刚进大厅,就听到允鎏哀叹。司马扶伤知道他一定有话要问,便利落坐了下来,等着允鎏开口。

    “小犬……小犬这是怎么了。”

    司马扶伤看了允鎏一眼,便将那把他从毅康那儿没收的剑放在了一边。

    “入魔。”

    允鎏点了点头,一幅心里所想被确认的模样。二人沉默了半晌,没茶水招待,更没糕点瓜果。就算是现在有山珍海味在面前,估计这两位长辈都没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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