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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逢君尽欢-第93章

小说: 逢君尽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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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也曾想过,也许是我错怪了你。”一阵沉默之后,弘翊叹了口气,一双狭长的眼眸瞟向了桌边的那一把木椅,“介意么?”

    毅康微微笑了笑,并洠в兴捣炊缘幕啊:腭醇矗姹慊厣碜搅苏獍岩巫由希骸凹热荒阍冢勖蔷秃煤锰柑赴伞!

    “弘翊,你真是把我给说糊涂了。何來错怪?在下莫非做了些天地不容的事情么?怎么就连在下自己都不知道?难道……不过是一个晚上,在下就在睡梦里失忆了不成?”

    见到不速之客已然坐下,毅康也将袖子整了整,在弘翊的对面坐了下來。二人隔着一张方桌相对坐着,笑谈之间,却似乎又有一丝剑拔弩张的味道。

    “昨天你本來打算去哪儿?或者说,你已经去了哪儿了?”对于毅康一再的表示无辜,弘翊选择了充耳不闻。换句话说,他压根就不相信毅康说的话。就算毅康现下一副似乎刚睡醒的模样是自己亲眼所见,他也容不得自己相信毅康半分。

    “昨日?昨日我出城去转了转便回來了。也洠ツ亩彩且担闶切∈髁掷锏哪且怀厍迦恕2还蚁耄堑胤侥阌Ω帽任沂煜ぁ!

    面对弘翊咄咄逼人的质问,毅康不怒反笑,很是好脾气地回答着他的每一个问睿

    “去小树林?”弘翊眼睛一眯,放在桌上的手禁不住开始一下一顿地敲击起桌面來:“若是去小树林,有必要那么拐弯抹角么?”

    “拐弯抹角?”毅康眼一睁,带着几分讶异,“我以为那种行为,应该称为闲逛才是。不过话又说回來了,贤弟在京城内闲晃的事儿,您又怎么会知道的呢?”

    “……在下既然是在军机处管着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自然四处都是眼线。再加上你我二人是知己好友,偶尔他们前來报告一下你的行踪,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弘翊眉毛一挑,望着毅康微笑的脸孔,感觉到了一丝挑衅。

    “原來如此。”毅康闻言,恍然大悟道:“原來弘翊兄前來果郡王府充当梁上君子,也是想要确定在下是否安好。毅康真是感激涕零啊。”

    “……自那件事以后,皇上就不曾放弃追踪无双会余孽。”话已至此,眼见着天也快要大亮,弘翊自然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于是他便站了起來,弹了弹身上的灰尘,如是说道:“就算现下朝廷这边对无双会残党的追捕仍然是一无所获,这事儿也不会就这么不了了之的。你若和他们还有接触,劝你先一步走出这泥潭,才是上上策。”

    “弘翊兄你错了。”弘翊话音刚落,毅康便突然抬起头來看向了他:“弥足深陷的那个人,似乎一直都不是我啊。”

    弘翊闻言,眉头微微一蹙,却也洠凳裁床辉玫幕啊V皇窃诜笱芩赖氐辣鹬螅闵辽砝肟艘憧档奈葑樱骸啊谙赂娲恰!

    毅康看着这抹在自己眼前忽然便消失的身影,只觉得心里一阵无來由地疼。正在这时,对刚才发生的种种一无所知的阿宝推门进了屋。见到毅康站在一旁发愣,赶忙便迎了上來:“爷。这大早上的……您怎么一下床就站在这儿吹风呢?”

    “……洠隆!北话⒈φ饷匆焕叮憧嫡獠呕毓駚怼

一百七十八 来客() 
弘翊的不期而至让毅康意识到一件事,关于飞天蛊,弘翊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才会将自己查得这么紧。因为如果他能够证实毅康这两天是在为怡亲王的病情奔波,就可以变相证明毅康是知道飞天蛊的下落的。

    然而,就算是弘翊再怎么聪明多思,一时半会儿大概都不会猜到,他这一年来求而不得的飞天蛊,其实一直都在毅康的身上,在他的身边,甚至于他几经擦身而过,都视而不见。

    可是这样的视而不见,到底能持续多久呢?毅康每每在午夜梦回之间,想起弘翊那深沉冷硬的表情,浑身就会忍不住直冒冷汗。儿时玩伴弘翊,现如今对他来说,已然是一个噩梦。

    “阿宝。”这天晚上,毅康翻来覆去,如何都睡不着,索性便起身披衣,还唤来了本该回去休息的阿宝。待到阿宝进到房间里时,他早就已经穿戴整齐了。

    “爷,您怎么大半夜的,这幅打扮?”阿宝进门行了礼,就着烛光对着毅康打量了一番,不禁一阵疑惑。

    毅康精神抖擞,一件湖绿色的长衫,衬着他整个人更是精神奕奕。只见他将那腰带又紧了紧,这才回过头来答了阿宝的话:“我想出去一趟。你就不必跟着了,留在府内,照顾好我阿玛和额娘。”说着,毅康便拍了拍阿宝的肩膀,径直走了出去。

    阿宝见状,赶忙又扭头跟了上去,跟了一路,也说了一路,嘴皮子都快磨破了,却并没有打消毅康深夜出行的念头。无奈之下,阿宝只得拉住了毅康,又可怜兮兮地多问了几句:“爷您既然心念已决,总得告诉小的您要去哪儿。不然待会儿王爷他们醒过梦来,问小的您是去了哪儿,小的一问三不知,非被打死不可。”

    “我额娘阿玛有打过你么?但凡你若犯错,第一个挨罚的可是我。”毅康没好气地轻甩开了阿宝的手,言语里却并没有呵斥的意味。

    “王爷他们倒是不会动手。可是我阿玛就”阿宝苦着脸,想到布托那张不苟言笑的老脸,忍不住就打了好几个哆嗦。说话间,他又忍不住抓住了毅康的胳膊,“爷,小的真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您能不能不要这大晚上的出去,不论是去哪儿,夜里总是不方便啊。”

    “我去的那个地方,还非得这个时候去。”毅康瞟了阿宝一眼,忽然又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耳语道:“若是白天去,还不知道会有几个人暗地里跟着呢。”说完,毅康便意有所指地向着王府暗处望了望。

    阿宝咋舌地瞧着毅康的神色,只觉得他不像是在和自己闹着玩,不由得心里更是紧张,“爷,您这是到底惹上哪门哪派了?”

    “我像是那种到处惹事生非的人么。”看着阿宝满脸担心的模样,毅康实在是有些哭笑不得,“回去吧。我这是去少爷的忘忧庭院,去去就回。”

    “爷,您可别讹我。若是回头王爷找您您还没回来,我可会这么答的。”大概是因为替毅康担惊受怕惯了,毅康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在阿宝看来,可信度都不是那么地高。

    他这么一说,毅康忍不住便笑了出来,先前还有些沉重的心情不知不觉也变得轻松了许多:“嗯,你就这么回便是了。少爷那儿,我定然不会久留。阿玛上早朝之前,我会回来的。”

    说罢,毅康又是对阿宝挥了挥手,转头便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再也寻不见。

    是夜,在毅康还没来搅了吴放的好梦之前,便已经有人来搅了吴放的好梦。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夭夭的亲堂哥,白儒之。

    眼下,他与吴放就这么相对望着,谁都没有再多说一句话。从二人并不开怀的神色来看,似乎在不久之前,这两个好朋友已经在为某件事起过争执了。

    “我说,你还是回去吧。”吴放坐在那儿,看着眼前站得笔挺的白儒之,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他捏了捏睛明穴,说完这句话,站起身来便想要往里屋走。

    还没踏上几步,一直选择沉默的白儒之,忽然又开口说话了:“告诉我她在哪儿。你要多少倍的价钱,我都给你。若是要整个天下第一绣庄,估摸着我们白家,也会答应的。”

    “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白儒之话音刚落,吴放便皱着眉头回过头来看向此刻对他纠缠不休的年轻人:“这件事儿根本就不是价钱的事儿,而是我与她之前已是约法三章,不能跟人说她为何而来,又为何而去,更不能跟人说她之前回京城是为了做什么。至于她现在是在哪儿,以何为生,她压根就不曾与我提过。你就算是把全部身家性命都给了我,我也没办法给你一个答案啊。”

    “她真的什么都没说。”白儒之愣了一下,再说话时,表情显得有些痛苦,“难道她不知道,叔祖父还有我们这一大家子的人,都在等着与他们团员么?”

    “白兄,你也别怪她如此狠心决绝。若不如此,到时候不仅是她,就连与她有牵连的人,都将死无葬生之地。她的杳无音信,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们啊。”吴放叹了一口气,忍不住为夭夭多说了一些好话。

    其实若在平常,吴放断然不会费这些口舌,只会冷眼旁观这些凡夫俗子去闹腾。他人的结局会怎样,都与他无关。可是事关自己的朋友,吴放发觉,出于对夭夭的恻隐之心也好,还是对白儒之的同情也罢,自己都难以置身事外了。

    “道理谁都懂。可是真到了自己身上,想要全盘接受,未免也太难了”白儒之摇了摇头,言语中尽是对夭夭的思念以及怜惜,“她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儿家,怎会如此波折,短短几年,几经生死呢”

    “这都是命。问咱们凡人,谁都说不出个答案。若是天能回答,便问问天吧。”吴放薄唇一启,说出来的话也一样凉薄。

    白儒之闻言,下意识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刚想要说什么。本来守在外头的阿航却在这个时候不合时宜地进来了。

    “少主,有客人来了。熟客。”或许是跟着吴放跟惯了,阿航不论是遇到什么事儿,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说出来的话,亦是让人听不出轻重缓急。

    然而从刚才的字里行间,白儒之却有了一种错觉——这主仆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换,似乎是在说明着这个不速之客的突然。

    “你先进我里间避一避。我不介意你偷听,但是可千万不要那人将你看了去。”吴放将头一瞥,也没有对白儒之多加解释,便指使着他往里屋里去。

    白儒之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明白现在并不是提问的好时候。于是他点了点头,闪身便隐到了吴放身后那扇大理石屏风后头。

一百七十九 峰回路转() 
话说白儒之刚进里屋不久,阿航便已经引着一个男人急急忙忙地赶了进来。吴放抬头一看,站在他身前的,果然便是这几日一直都在打交道的毅康。

    因为当阿航说出“熟客”这两个字的当儿,他便已经知道了深夜造访的人是毅康,所以他也没有刻意装出惊讶的表情。

    “哟,你来了。大晚上的,找我什么事儿啊。”吴放披着一件外套,看着毅康风尘仆仆的模样,不免有些无奈。自己的一场好梦,就是这么被这一对表兄弟给搅了。

    上半场刚伺候完白家大少爷,还没缓过劲来,赫那拉家的大少爷便已经站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吴放一边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甚是苦恼地想着这些没边际的问题。

    他真的很想抓着这两个人问一问,其实他们前来问问题是假,变着法子来折腾自己是真。

    “已经不是大晚上了”,毅康全然不知道吴放现今的心理状态,自然也不会顾忌什么,说出来的话实在是谈不上有多客气,“我只是过来问你一件事,问完我就走。”

    吴放听到毅康这么说,禁不住便笑了出来:“来我这忘忧庭院里的,哪个不是前来问东问西的。你有什么事情,便问吧。”

    “好。”毅康点了点头,突然便抛给了吴放一个锦囊袋。吴放伸手一抓,随便掂量了几下,便知道了里头钱财的份量。

    “你这是做什么?”他不解地看向毅康:“我还没说要什么做代价,你就急着给钱?不好意思,忘忧庭院里向来没有这样的规矩,还给你。”

    话音刚落,那袋银两便又飞回到了毅康的手上。

    “我只想求你,看在多年兄弟的份上,无论如何告诉我这件事情的真相。这钱并非是用来买答案,只是求你一个承诺。”

    “这可比答案还了不得。我不接受。”吴放摇了摇头,心中隐隐觉得有些烦躁。他状似无意地往内房瞟了一眼,这才又道:“有话便说,别这么拖沓。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可就回房睡觉了。”

    “我想知道,飞天蛊如何治百病。”

    “上次给你的那几个卷轴里头,应该有答案才是。所以这个问题,你不应该来问我,应该去问那几卷医病治人的书。”吴放揉了揉额头,万般无奈地摊了摊手,话音刚落,便急着想要赶人。

    却不想毅康压根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刚开始,我也以为飞天蛊治百病的方法会在医人的那几幅卷轴里。可是我却发现我错了。”

    “此话怎讲?”毅康的回答让吴放身形一顿,一股不祥的预感突然之间便从心底里蹦了出来,如何都捂不住。

    “飞天蛊因其奇特药性,可以医人也可以害人。奇就奇在,二者永远是相辅相成,不分彼此。刚开始我与你想的一样,也以为只要是关于医病救人的法子,只看那白卷轴准没有错。可是经过这几日的研读,我却发现飞天蛊用来医人的药方确实在白卷轴之中,可是那药引的求得方法,却遍寻不着。我想,只有求你将另外几卷毒卷轴借我一看,才能见分晓。”

    “可是那一半卷轴”吴放下意识地放慢了语调,似乎是在考虑是否将卷轴交给毅康,事实上毅康的这几句话,早就已经让他有些六神无主了。

    天知道,毒卷轴他早就一并给了白夭夭!现下就算他有这个心思将卷轴要回来,又去哪里寻这个向来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

    “我知道,我这是强人所难。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这卷轴余下的部分都借我看一看,相应代价我一定是不会赖帐的。你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这些钱,你先留着,全当是我不食言的见证。日后你若不想要钱,想要我拿其他的东西来换,我也毫无怨言。”见到吴放如此举棋不定,毅康生怕吴放硬下心肠不愿意割爱,赶忙便又将手里的钱袋抛了出去。

    这一次,吴放却没有去接。就这么让这袋子硬邦邦的金银元宝,砸在忘忧庭院的地板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回音。

    “嗯,这事儿,估计也由不得我了。不过我会尽力做成的,忘忧庭院的这块招牌,可不能砸在我手里啊。你先且回去吧,为了让你安心,这袋子钱,我便先收着了。”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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