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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祸国医妃-第11章

小说: 祸国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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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宛花鸢不禁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凤夙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止住自己的思绪,然而那一点点愤恨也已让得她面色苍白。凤夙抬眸向墨祁臻遥遥望去,却见他也正向自己望着,一双星眸中难言地染上些许得意之色。

    凤夙不过浅浅一笑,复又转开目光,望着连宫锦抿唇一笑。然而却见他眉头紧锁,目光只顾望着昏迷不醒的凤陌邈。凤夙不由微微蹙眉,心底似是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般。然而她到底还是压抑住了,只是望着连宫锦的眸中却是添了抹感激。

    “连王爷,你来得正好。如若不然,本王这宅子怕是要被凤统领拆了。”墨祁臻似是未望见凤夙眼眸之中的愤恨一般,就那样远远地走过来,说出的话却是字字诛心,“不知本王哪里得罪了凤统领,竟惹得凤统领不过皇命,来我府中伤人。难不成凤统领是以为这京城已是他的天下了吗?没有皇上谕旨就敢私自调动的御林军,凤统领真是好大的胆子!”

    墨祁臻声厉疾色,面上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表情。幸而凤陌邈此刻昏迷未醒,否则只怕听到这番话,也要生生气得吐血。

    凤夙抬眸对上墨祁臻,忽而嫣然一笑,在这种诡异的紧张的一触即发的时刻,她轻声道:“晋王殿下说下了。家中不过是捉拿反贼这才惊扰了晋王殿下。御林军身兼保卫皇城的重职,凤统领身为御林军首领,自然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人物。”

    凤夙唇角微微掀起,面上露出一丝极淡极淡的嘲讽来:“晋王殿下百般阻拦,难不成是与那贼人有旧,存心包庇不成?”

    墨祁臻见她巧舌如簧,硬是将黑的说成白的,面上浮现一抹冷意来,一双星眸微微眯起:“凤秀倒是会为令兄辩解,只是没有皇上的圣旨,凤陌邈就胆敢对本王下手,更是硬闯本王府邸。这一桩桩,一件件,难道凤秀还要为其遮掩吗?”墨祁臻声色陡然一冷,张嘴厉声道,“本王看凤陌邈就是蓄意谋杀,意图不轨,若非本王尚还有些自保之力,此刻怕也如本王那些家生子一般躺到地上悄无声息了!”

    凤夙见他如此难缠,不禁微微蹙眉,他费劲心思引哥哥前来,更是不容分说挑起斗争,任是她怎么说,也洗不清哥哥蔑视皇权,意图谋反这一条罪名。也就难怪墨祁臻会露出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了。

    只是,墨祁臻自认是狼,她又怎会甘愿自做那待宰的羔羊呢?凤夙眼眸微微抬起,望着墨祁臻浅浅一笑:“那晋王殿下的意思,是执意要捉凤统领进宫问罪了?”

    不知为何,墨祁臻原本已有十足把握,却在瞥见她面孔上那丝莫名的笑意时心生退却。然而事已至此,若是就此放手,当真功亏一篑。

    墨祁臻又细细望去,见凤夙面上虽是一派强硬,那双眸子中却是难免露出一丝担忧来。墨祁臻不禁冷笑一声:“凤秀这话,本王身为臣子自当为皇上分忧,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你说是吗?连王爷?纵是本王有心替凤统领遮掩,这周围这么多人的眼睛和嘴巴,本王却是堵不住的。”

    方才的动静闹得极大,周围早已聚集了不少百姓,现下听了墨祁臻这句话,不免都对着凤陌邈指指点点起来。

    “既然如此,那晋王殿下就请便罢。”凤夙不动声色地扫过周围的人群,唇角微微上翘,勾起一抹只有自己才能察觉的笑意。这百姓之中,怕也有晋王的人。

    看来她们为了对付自己,还真是下了狠手!凤夙的唇角露出一抹极为冷冽的笑意来,又迅速消失不见。

第23章 对峙,太后懿旨() 
墨祁臻冷哼一声,转身踏步向府内走去,抬眸瞥见地上气息全无的心腹,手掌狠狠攥了攥,忽而转过头冲着凤夙邪邪一笑。

    凤夙面色一白,强自撑着身子毫不示弱地回望回去。两人面上都是在笑。周遭的人却不由自主地感觉到一抹寒气,竟是忍不住默默心悸。连宫锦顺着凤夙的目光看过去,眉头顿时皱起,不动声色地踏前一步,替她挡住墨祁臻的目光。

    墨祁臻一怔,却见连宫锦面色淡漠,隐含不屑,不禁心头一梗,竟是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待得墨祁臻反应过来面上顿时浮现一抹恼怒之色,然而他到底时忌惮连宫锦,只不过冷哼一声,便踏步回了府中。

    等到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凤夙方才忍不松了口气,当即身子一颤,竟是软软瘫倒下去。连宫锦面色俄然一变,忙伸出双手将凤夙牢牢圈在怀中。见凤夙眼眸微闭,面上并无什么痛苦之色,连宫锦方才轻轻叹了口气。

    刚回到太子别院,宛花鸢便迎了上来,张口就道:“嫣娘被杀了。”说这话时,宛花鸢的牙齿死死咬在一起,这几个字似是自牙缝里挤出来的一般。

    连宫锦不由一怔,垂眸望了眼怀中安睡的人儿,唇角轻轻勾起一抹清冷的笑意:“谷主不必介怀,嫣娘总归是活不长久的。”

    嫣娘是连宫锦的近侍,早年为救连宫锦伤了身子,此次特意留在鬼谷代她而死。因而连宫锦话虽是这么说,宛花鸢还是自他的嗓音中察觉到一丝怒意,一丝极淡的怒意。宛花鸢不由心神一凛,随后目光落到凤夙身上,面色轻轻一变。见连宫锦面色虽是极清淡的,但周身都是腾起一股子摄人心魂的冷漠来,宛花鸢心下也明白了几分,伸手接过凤夙冲着连宫锦轻声道:“王爷只管去罢,这里交给我便是。”

    连宫锦这才轻点了头,目光在凤夙苍白的脸颜是微微停顿了下,便自顾转开目光,转身离开。

    连宫锦赶至御书房时,墨祁臻早已先行一步跪倒在皇帝面前,脸上涕泪横流,十足的纨绔子弟模样。然而偏偏皇帝就吃他这个样子,试问一个绝对不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又有什么理由去欺骗皇帝呢?

    墨祁臻一直以来在皇帝面前塑造地便是这个形象。因而皇帝虽是时常责骂他不长进,却对他特别宽容。连宫锦迈步进来时就见墨祁臻一脸惊恐地对着皇帝描述他是如何受到刺杀。

    “父皇,那凤陌邈分明是看不起儿臣。”墨祁臻跪倒在皇帝面前,面上满是愤慨,“虽说儿臣手上一无实权,二无军队,只是个闲散王爷。但儿臣好歹也是父皇您的儿子,他竟然不经过儿臣同意,就直接硬闯儿臣的府邸,分明是不将父皇放在眼里。若是凤陌邈有一点顾及到父皇,也断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听着墨祁臻颠三倒四的汇报,只觉头疼地厉害,不禁抬手揉了揉眉心。然而墨祁臻却是陡然话锋一转:“若是凤陌邈一人倒也罢了,偏偏他还私自调动御林军将儿臣的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若是儿臣的心腹拼死相护,儿臣儿臣怕就是见不到父皇您了!”

    听到这句话,皇帝面色登时一变,搭在椅子扶手上的手掌微微一抖,随后直起身子,一掌拍到一旁的青龙纹琉璃木桌子上:“来人,宣凤陌邈进宫。”说罢,皇帝坐***子,重重地咳嗽了一声。

    “皇上,臣弟有话启奏。”连宫锦手掌微微缩紧,当即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瞥了眼墨祁臻,这才将目光落回皇帝面上,一字一句地道:“晋王殿下私藏刺客,更是阻拦凤统领入府搜查,请皇上下令彻查晋王府。”

    墨祁臻面色陡然一变,随后伏到在地重重磕头:“父皇,连王爷血口喷人。儿臣怎么敢私藏刺客,何况此地属于皇城,又哪儿来的刺客。儿臣终日待在家中,从不外出,如何敢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反倒是连王爷见凤统领硬闯儿臣府邸,不但不阻止,反倒帮着凤陌邈一起欺辱儿臣,将儿臣身旁的忠怒一掌打死。还望父皇明察,还儿臣一个公道。”

    这两人一口一个明察,皇帝只觉脑仁疼地厉害。然而他虽是不喜欢墨祁臻这个不上进的儿子,但墨祁臻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因而皇帝到底还是偏心了:“安阳王,你可知罪?”

    连宫锦见此,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讥诮,目光在墨祁臻脸上转了个圈:“不知臣弟何罪之有?”

    他这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落到皇帝里,只觉得万分讨厌。皇帝面色顿时铁青下来,勃然大怒,道:“安阳王,你见到凤陌邈私用御林军不仅不加阻止,反倒随之一同胡闹,还胆敢在朕这儿大放厥词,问朕你何罪之有!安阳王,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帝明显是怒极,脸上的肌肉都似是因为这句话颤抖起来,一双虎目森然,紧紧盯着连宫锦。然而连宫锦却不过是掀起唇角浅浅一笑,上前一步迫视着皇帝,毫不相让地开口:“皇兄单凭六皇子一面之言,就断定臣弟有罪,怎么不问问六皇子有什么证据呢?”

    连宫锦眼带戏谑的望向墨祁臻,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不知为何,他这样子落到,墨祁臻没由来地心惊,随后墨祁臻强自定了定心神,道:“父皇,儿臣府里的丫鬟和管家都是可以作证的。”

    “六皇子说笑了,你府里的丫鬟都是你的人。你就算将白的说成了黑的,那些个丫鬟奴才也是要奉承着的。”连宫锦眉目淡淡,似是不在意地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字字凌厉。

    墨祁臻一时被堵得哑口无言,反应过来时顿时恼怒道:“安阳王,你欺人太甚。那照你这么说,这些还都算不得证据了?还是说,安阳王有证据证明本王私藏刺客?”

    墨祁臻眼带讥诮,明显是要看他笑话。然而连宫锦却不在意他的目光,只是将目光投向龙椅之上的皇帝,唇角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丝极浅的嘲讽:“皇上,还请允许本王带人证。”

    皇帝对上他眼里的怒意,不禁心头冷笑一声,目光望向下首一脸得意的墨祁臻,随后面上浮现一股疲惫来:“宣。”

    望着大步踏进来的墨祁渊,皇帝的身子不禁一抖,随后眸光笔直地落到墨祁臻身上,毫不掩饰地带了丝薄怒。墨祁臻心头一抖,在看清来人的面貌后,脸色登时难看下来。十指有长短,他若是和太子正面对上,只怕他那个好父皇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太子一边。

    墨祁臻心中顿时一颤,随后猛然抬眸向连宫锦望去,几乎恨地发狂。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墨祁臻也知晓他是被人算计了。然而他却只能跪伏在地上,一言不发。

    “父皇,儿臣今晨去太后那儿请安时,太后言及子时突遇歹徒行凶。儿臣这才向太后领了懿旨,命凤陌邈率领御林军彻查全城。偏偏到了六弟门口,六弟执意不允凤陌邈进府查看,想是六弟担心御林军惊扰了府里女眷,这才执意不肯。可惜儿臣赶到时,六弟的家奴已然同御林军发生争执。儿臣办事不力,还望父皇责罚。”

    太子这番说辞,既没有指责连宫锦,也没有偏帮墨祁臻,听起来倒是公正地很,然而却是在无形之中将墨祁臻的话语给击了个粉碎。

    墨祁臻一双星眸死死地盯着墨祁渊,原本俊俏的脸庞此刻神色晦暗不明,隐隐望去,竟带着丝恨意。

    “既是如此,不过是误会一场,祁臻下次万不可再这样糊涂了。”皇帝面上这才带了些许笑意,似是松了口气般道:“都退下罢。”

    “慢。”连宫锦含了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目光不经意地自墨祁臻身上掠过,极缓慢地吐出一字。

    “安阳王还有什么事吗?”皇帝面上浮现一抹不耐烦来,一双虎目微微眯起,似笑非笑。

    然而连宫锦却是不把他这隐含威胁的嗓音当作一回事的,豁然上前一步,拦住墨祁臻的身子,极轻柔地开口:“臣弟方才言及晋王殿下私藏刺客,自然”连宫锦顿了顿,眸子微微一暗,复又落到墨祁臻身上,一连串地吐出一句话,“是要拿出证据的。”

    墨祁臻脸上的神色几近可以用震惊来形容。他眉头紧锁着,似是不明白连宫锦这样笃定的来源是什么,他的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一旁垂首默不作声的太子身上,随后似是想起什么,神色陡然惊恐起来。他几乎是颤抖着,带着惧意一般,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不能”

第24章 惩处,罚俸半年() 
“皇上,微臣已将物证移至宫门,还望皇上命人领进来。。 平板电子书”连宫锦眼眸之中似是有着淡淡的讥讽流动。只是细细望过去又是一片冷凝,与往日并无两样。然而墨祁臻却是不明觉厉地升起一丝惧意。

    皇帝的眸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连宫锦,见他丝毫不肯退让,手掌不由攥紧。好半晌,皇帝忽然轻笑出声:“既是如此,拿公公,宣罢。”

    随后,皇帝的目光在一旁面如冠玉的太子身上扫过,见墨祁渊神采奕奕,端的是意气风发,心底不免生出些许厌恶。他并不介意皇子之间的斗争,只是讨厌皇子同连王爷惹上关系。

    墨祁渊是明知这一点的,此次若非是连王爷执意要求,他也不会这么快就将自己和连王爷绑在一起。只是父皇明显是动了怒气,却没法发泄。不知为何,墨祁渊心里莫名涌上几丝喜意。父皇专**柔妃,**到整个朝野都暗中议论柔妃红颜祸水。

    他幼年时常常听见母后悄声叹息,久而久之,那叹息声就宛如一根刺死死插在他心间。以至于他从对父皇的敬仰慢慢到了恨意。只是那恨极细微,若非此刻他心底突如其来的窃喜,他也没法子发现自己心里竟然藏着这样浓重的心思。

    墨祁臻看清那黑袋子里装着的人时已然面色苍白,然而他面上依旧强撑着一副怒意:“安阳王,你什么意思?”那气息全无的人分明是方才被连宫锦一掌毙命的他的心腹,“你出手伤我门客不算,现下还要在他死后辱他名节吗!”

    这话不是询问,分明是厉喝。然而他原本温润得意的神色此刻却全部换成一片煞白。太后偏驳连宫锦是整个皇宫都知道的事。太子手里那道懿旨只怕也是连宫锦特意让太子去向太后求来的。

    “六皇子莫急。”连宫锦眉眼淡淡,一身明玉鱼纹衫配上他清朗的面容,一时间俊朗无双。原就冷峻的轮廓此刻硬生生浮现一抹讥诮,无端添了抹寒凉。

    “皇上,此人昨晚试图谋害太后,被宫中禁军发现,这才慌忙逃入六皇子府。臣弟惶此人逃脱,这才出手击毙。”连宫锦上前一步,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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