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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都市之我为宗师-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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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如磐石不动,自恶念不升,那擎天华表柱,又何尝不是拴马的桩子呢?

    感同身受,方能在用到时有妙法升起。

    孙长宁拿住马王,此时已经奔跑三个小时,这马儿疯狂,已经有些疲累,而孙长宁感受它的呼吸迟钝,就在瞬间,那伸出手去,捏住马儿的后颈。

    只是这一下,那马王顿时如遭雷击,那四蹄一软,砰的就跪在了地上。

    孙长宁如猴子般翻身下来,马王浑身瘫软,好半响才缓缓恢复,看见孙长宁站立身前,那想也不想,直接就一蹄子蹬了过去。

    在它想来,这个人应该是直接被自己一蹄子蹬得老远才对。

    然而接下来,孙长宁的两只手抓住了它的蹄子,直接用力一拔,将这马王提溜到了天上!

    那马王吓得半死,被孙长宁当棍子舞了两下,而后又平稳的落地,只是这一次,它再也不敢在这个小个子的人类面前放肆,乖乖的低下了头颅,大气都不敢乱喘。

    孙长宁并不理会这家伙,那身子蹲下去,扎了一个马步桩。

    这一次,是真正的感受烈马的运动,那桩扎下,身子却一直在轻微动弹,与曾经的马桩相比,多了一分灵动,而正是这分灵动,让人感觉,这飘飘忽忽的扎桩动作,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稳健。

    想象自己身子下有匹马儿,那两只手抱起,牵着的是缰绳。

    身扎马步,心降意马。

    

第二百五十四章 终究是;不能送送你() 
。。。。。

    夕阳落日,烟云袅袅。

    孙长宁立身在大丘之上,身子保持着马步的姿态,一动不动。

    身躯的影子映照在岩石上,随后延伸出去,到达了极远的地方,那隐约之间,人与丘陵,仿佛融为了一体,是自亘古便长存的自然事物。

    那影子似乎在晃动,但又似乎没有,那一动一静之间,拿捏得恰到好处,不是死,也并不是活。

    老萨满走到孙长宁的身后,在不远处站定。

    时间渐渐过去,孙长宁的身子有了动静,恍如坚硬的岩石碎灭,等孙长宁低下头来,那保持着的马步姿态也渐渐的收敛起来。

    “那马王让你感悟不小啊,练拳吗,还是要身体力行,不去做,不去感受,永远也不知道真正的模样,总是云里雾里的,那怎么能行呢。”

    “汗血马可是宝贝,那以前都是进贡给大汗和天子的。”

    老萨满坐在了石头地上,而孙长宁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那口气息悠长无比,足足呼出去三分钟的时间,那并不是和寻常人一样剧烈的吐息,而是很缓慢的,但又能够清晰的看到,有一道白烟从口中被推出,窜的老远。

    现在是冬天,气温异常的低。

    强大的肺活量与气血挂钩,更与精气神离不开关系,此时的孙长宁,真正成为了一头蛰伏的猛虎,潜在深潭的天龙,只等待春雷乍起,便要出山开潭,让天下皆惊。

    “马儿很倔强,但再倔强的马儿在我这里也不好使,除了一匹。”

    孙长宁把气息吐尽,这才缓缓吸气,开起口来。

    老萨满抬了抬眼皮:“那一匹,是意马,你降服不住,现在的你只能看到拴马的桩子,但是想要抓住那匹马儿,让它服气,还差的很远。”

    “那是第七劲的境界了,秋风未动,秋蝉先觉,我师父李尧臣都没有练成过第七重劲,仅仅是有了些许的感觉,但这并不足以为奇,事实上很多人在丹劲,罡劲的时候,就有了一些意劲的感悟,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真的练成了那个境界。”

    老萨满说着,话语之中有自嘲,也有无奈,而孙长宁看向了他:“前辈,你在草原待了六十年,为什么不去教导给阿古拉他们用劲的方法?”

    “蛮力固然强大,但同样的个头,用蛮力的人必然打不过用劲的高手,那就是外功和明劲的差距,这不是一般的身体素质可以抵消的。”

    孙长宁发问了,而老萨满砸了砸嘴巴,开了口:“不教功夫,因为我师父已经死了,死人自然不会允许我教别人功夫,这是坏了师徒规矩。”

    “但是劲。。。。。。”

    老萨满:“如果我教了阿古拉他们用劲的方法,初看之下,他们会把这种力量运用到摔跤当中,乃至于平时的生活,而后就会开始练习这种劲的技巧。。。。。”

    孙长宁:“是的,我觉得这很好。”

    “不,你不明白,这一点也不好。”

    老萨满叹气:“任何一个民族都是有他们存在的意义的,草原人也是这样,既然要保持地域的文化特殊性,那就不能把劲普及到所有人的手里。”

    “在短暂时间内,他们会练习这种劲,并且融入到文化当中,但长远来看,这当中的进化,很有可能出现偏差,到那时候,阿古拉他们自然会希冀得到武功的技巧,我不去教导,他们之中肯定有人会有野心去寻找,这种东西说不好,滋生出来,你都不知道的。”

    “长久以往,草原的武学就会被南方同化,最后。。。。。消散无踪。”

    孙长宁听得沉默,思量了一会,摇摇头:“这只是一个可能出现的后果罢了,只要有引路的人。。。。。。。”

    “引路的人?谁来引路?我已经一百岁了,别看我这个样子,活蹦乱跳的,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魂归黄土,后面教了个半半拉拉的,谁来继续教?练出个半吊子还不如不练。”

    老萨满叹着气,同时抬起头来:“而且,我说过,这是坏了师徒规矩。”

    孙长宁感到质疑:“仅仅是劲力,不涉及任何的武学方法,怎么就坏了规矩?”

    “我是草原人啊,孩子。”

    老萨满看着孙长宁,大笑起来:“我是草原人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师父虽然是有着民族大义的人,但是他仍旧留了一手,只是他相信我的为人,才让我立下誓言,不得传授任何草原人劲力的使用方法。。。。。。。”

    老萨满的眼神此时低沉下来,那语气有着莫名,呢喃而语。

    这一瞬,大丘之上的气氛似乎变得异常的压抑,而孙长宁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此时站在坐着的老萨满身前,就像是在见一位古老的贤人。

    这就像是跨越千古的对面,夕阳的光芒渐渐打落,破开云霞,染红了天和地,那赤色漫天,就像是血一般,炽热而又鲜红。

    而那大日,就是心脏。

    世上的人们,虽然各有民族的归属,但身体之中,流淌的都是鲜红的血液,那心脏,同样都是鲜红且炽热的。

    风吹了起来,那当中,有一句呓语,缓缓响彻在大丘之上。

    “我终究不是汉人。。。。。。”

    一句话,之中隐藏了无尽的话语与念头,恍惚之间,岁月仿佛倒退到了那个年代,而一个从草原上来的懵懂汉子,遇到了一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一个人。

    老萨满的眼神有些迷蒙,当中似乎有泪花隐现。

    。。。。。。

    【你从哪里来?】

    【。。。。草。。。草原。。。。】

    【有地方去?】

    【没。。。。。。】

    【国家乱了,你独自南下,没点手艺,怎么活?】

    【不知道。。。。】

    【正好茶馆缺人手,你在我这里干吧。】

    【。。。。谢谢。。。。谢谢】

    【不用谢,以前我是个跑镖的,我叫李尧臣。】

    。。。。。。

    老萨满的目光当中,有着泪花,同样有着追忆。

    逝去的终将逝去,活着的仍旧活着。

    有的人死了,但他仍旧活着,有的人活着,但和死了无异。

    “师父啊。。。。。”

    老萨满的头昂起,那满脸的皱纹,挤在了一处,其中,满是风霜与心酸。

    “我终究,不能送送你。”

    

第二百五十五章 先天的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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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究不是汉人。

    不明白当年的老萨满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思回归草原的,或许这当中有着不理解?

    但到今天,一句我终究不是汉人,道破了一切。

    孙长宁沉默了,好半响才对老萨满开口:“所以您才不传授阿古拉他们用劲的方法,但是对于我的求学,您是倾囊相授。”

    “因为是我汉人吗?”

    孙长宁开口询问,老萨满笑了起来,但那当中,却怎么看,都有一股极度悲伤的意味夹杂。

    “因为你是汉人,你说的一点也没错,因为你是汉人。”

    “说了不许传授给草原人,但是没说不能传授给汉人。你是一个勤奋且拥有天赋的后辈,如果我不交给你什么,我死都不会瞑目的。”

    “有些东西,一定要传承下去,即使违背诺言,也在所不惜。。。。。。哈哈哈,不过是我个遵守诺言的人,如果你本来不到这里,我是打算把化劲最上层功夫带去坟墓里的。”

    “不过。。。。。。”

    老萨满从石头地上站起来:“诶,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等我死了也见不到师父的,他是汉人,去的是阎罗地府,我是草原人,死了。。。。。谁知道去哪里呢?”

    “草原有草原的神,自然也有草原的地狱,那不归汉人的地府管辖。。。。。。。”

    老萨满是笑着说这些话的,但孙长宁能够感觉到,那当中蕴含的悲伤。

    别人有的说死了还能团聚,但对于老萨满来说,死了也不能团聚。

    尤其他还是一位草原的萨满。

    这是古老的教义,当中充斥着部分野蛮的习俗,而后来是等到佛教传播到这里之后,那些野蛮的习俗才有了些许改变。

    但佛门也同样有残忍的教派,譬如藏佛就是如此,仍旧保持着一些奇怪的野蛮风俗,如果不是有着一个佛字,很难想象,它们和汉佛以及大乘佛教会有什么关联。

    。。。。。

    两人在大丘上坐了很久,也谈了很久,老萨满絮絮叨叨的说着那些陈年旧事,那八十年前的风风雨雨,当初他下去的时候,还是个懵懂的青年,用那南方的话说,就是愣头青。

    没有李尧臣,他早就饿死了,也不该活着,连性命都是李尧臣给他的,那师父说的什么话,弟子能不听吗?

    人要学会感恩,老萨满和孙长宁这么讲着,那手指不断的在石头上点来点去,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而同时,孙长宁突然感觉,如果这老前辈嘴里叼个烟斗,或许更有感觉一些。

    老一辈人讲话,那回忆什么东西,都喜欢抽个旱烟,对于他们来说,那是靠着烟叶的刺激,然他们能再一次清晰的回忆起那古老的故事。

    而对于老萨满来说,他不需要那种东西,他自己就记得很清楚。

    几十年都过来了,从当初国家那么乱,到后来抗战,再然后,东瀛投降了,国内又开始自己打,用老萨满的话来说,那就是在争天下。

    如今天下是谁的天下?那是赵家的天下。

    都是自己内部人争斗罢了,外敌打退了,自己人就要争个高下,说白了还是成王败寇。

    老萨满絮絮叨叨的,那越说越是起劲,而这当中,又夹杂了许多的厉害人物,那当初有些高手,他都是见过的,但是在后来,他们的名声渐渐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也有一部分的后人在什么破四旧的时候被打倒,但那当中,总是会有几个厉害的。

    “当初那帮年轻人,听说不得了,要砸了神像,灭了一切牛鬼蛇神,那不允许你信,也不允许任何人信,谁信就要打倒谁,这天下,就一个声音。”

    “政治路线走错了,谁也不是圣人,但圣贤也有过错,孔子还道过歉,和老子求过学,谁没有个犯错的时候。。。。不过那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回草原了。”

    “这里还是受到保护,毕竟少数民族,那下面去,南方的地方,乱了,更乱,直到现在,才是安定了许多,但是暗地里仍旧是波涛汹涌的。”

    。。。。。。

    草原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一晃就是十个昼夜,孙长宁不再立身于大丘,而是在草场之中,扎起了一个木头人。

    木人刷桩,这是咏春拳师经常做的事情,其他的拳法,很多都不会刷木人,因为路数不同,譬如那螳螂拳,这里面还有五六种,有的擅长撕扯,有的擅长必杀,只有像是和咏春一样,是擅长擒拿的,才能刷这个玩意。

    孙长宁的手在木头人上面打来打去,这东西不断的转动,上面捆着麻绳,而孙长宁用很小的力量在这里练习,乃至于到后来,只是用四根手指在木人上来回摆动。

    指功也是锻炼的必要课程,所谓挖眼珠子的功夫就在指头上。

    厉害的人,就譬如是佛祖,那一根手指能有几万斤的神力,把大象都投掷出去,可见其指头上的功夫有多高。

    不过佛祖毕竟是金刚不坏的人物,寻常的武者绝对没有那种盖世的力量,除去先天的天赋,后天的锻炼也是必不可少的。

    “咔嚓!”

    两根手指打出的力量已经远远超越这尊木头人的承受极限,终于在孙长宁又一次动指头的时候,这玩意咔嚓一下裂了个干净,“尸体”碎了一地,枯草里都是木屑。

    孙长宁沉默了一下,同时目光盯着地上的木人“尸体”,此时隐隐似乎觉悟了什么,那手指又动起来,在半空当初胡乱的点着。

    “砰!”

    一声脆响突然爆出,连孙长宁自己也都吓了一跳。

    那前方的空气就像是突然炸开一样,但却诡异的没有任何气息显露,而孙长宁的两根手指屈着,保持着一个诡异的出指动作。

    那是骨骼的震声,而不是指头的震声。

    孙长宁的瞳孔骤然猛缩了一下。

    《拳经》之中说:筋骨发力,震得不荡为先天,节节挪移,爆而不响为罡气。

    刚刚那一击,震而不荡,没有明劲崩空的威势,但孙长宁明白,如果打在人的身上,刚刚那一击,比千斤的明劲更要厉害。

    这仅仅是随意的一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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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强求!() 
双手无处安放,孙长宁感到有一瞬间的迷茫。

    那手指再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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