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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时光说他还好-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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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顾云歆,老子要你死() 
刚到何芹家门口,我就听见里头传来一个声音,那人说话的语气很尖,分明不是秦以诺,而是……靳默函!

    “孙哥,麻烦你再宽限几天,一拿到钱我就立马还给你……昨天我为了还钱,连公司机密都偷了,我是真的没骗你啊……”

    “是是是,我是被公司辞退了,可……可我还有个漂亮媳妇儿啊,她还上了这一期《Muses》的封面呢!”

    “你是不知道啊,我这媳妇儿特别听我的话,这阵子她为了我傍上了一个富二代,你看新闻没,就是那个秦时财团的公子爷,他可是个有钱人啊……”

    隔着一张门,我也能看见他恶心的嘴脸。

    靳默函为什么会出现在何芹家里,他欠了谁的钱,为什么要牵扯上我……

    我还没想明白,就听见不远处的电梯传来一阵楼层提示音,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里头,即便只是一个侧脸,我也能一眼认出他来。

    那是秦以诺!

    我浑身一紧,下意识地想要拦住电梯,但不等迈开脚步,电梯门就已快速合上。

    秦以诺的脸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却依旧停留在我脑海中,那样阴沉的神色,那样漠然的眼神,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陌生,陌生得令我几乎窒息。

    刚才那些话,他该不会已经听见了吧,要不然……为什么这么快就离开?

    不行,我决不能被他误以为那样的人……

    我慌忙掏出手机,想要拨下他的号码,按了好几次却都手指发颤地按错。

    相比看到那则抹黑我的小广告,此时的情形更加令我手足无措,如果靳默函的胡言乱语令秦以诺误会了,我该如何解释才好……

    正想着,身后的门突然嘎吱一声响了,这声音如此尖锐,我一惊,手机从手中滑落,摔成了两半。

    “顾云歆,哈哈,老子可算是等到你了!”门后的靳默函一脸得意的笑容,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出来抓住了我,就像抓住一只无力挣扎的小鼠,“你现在住的这地方还真是高级啊,连开锁都花了我好几块……”

    “滚,你给我滚!”我挣扎着往后退,慌乱中从包里摸出了一瓶防晒喷雾,不假思索地就朝他脸上喷去。

    靳默函躲闪不及,被喷了个一头一脸,但那毕竟不是防狼喷雾,即便不小心揉进眼睛里,也不会有短暂剥夺视觉的效果,反应过来的靳默函很快再次追了过来,我下意识地要大声呼救,却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

    “叫啊,我看你怎么叫!”

    他的眼神落在我胸口,我这才发觉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早已在刚刚挣扎的时候不见了踪影。

    “小浪蹄子,你不是巴结上了秦以诺吗,怎么,他没叫保镖送你回家啊?”他笑容狰狞,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件猎物。

    “你这么想看见他吗,他的司机福伯就在楼下,正等着我收拾东西下楼。”我勉强发出声音,绞尽脑汁地编道,“十分钟之内我不出现,福伯就要上来找我了,到时候你看着办……”

    “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什么福伯?”靳默函嗤笑了一声,“再说了,就算那个什么福伯真的在楼下,我又怎么可能让他找到你,你当我傻啊?”

    这话透露着一丝诡异,我心里一颤:“靳默函,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呵,怪只怪秦以诺这几年在商界得罪了太多人,你说,要是他发觉自己的女朋友被送到了那些仇人手里,他得多伤心多难过?”

    靳默函说着,笑得愈发的扭曲,眼里泛着精光:“你也别怪我,要不是你变得像个黄脸婆似的,我也不至于要去外面找女人,更不至于为了许安安那个臭婆娘欠下一屁股高利贷。现在有人肯花钱抓你,我又何乐而不为啊?”

    什么?

    我是秦以诺神秘女友的消息,今天才刚刚散布出去,怎么可能有人这么快就联系上了靳默函?

    商界,仇人……这难道就是秦以诺近年一直单身的原因?

    眼见靳默函步步逼近,很快就要把我堵死在消防通道的角落,我急中生智道:“等等,你要多少?秦以诺是我的男朋友,只要我开口,多少钱他都会给我!”

    “我看你好像还没那么大本事吧?”靳默函上下打量我,眼神里透露着鄙夷,“要是他真那么舍得在你身上花钱,你怎么还穿成这副农民工的样子?再说了,你为什么要帮我,你不是恨不得把我活活烫死才好吗,谁知道放你一马,我的命还有没有?”

    “你把我给那些人,那我的命还有没有?”我恨声道。

    我原以为这句话多多少少会让靳默函的良心有点犹豫,但他显然比我想象的还要狠辣,不假思索地反问道:“你的命算什么?早在你傍上秦以诺的时候,你的命对老子来说就已经是狗屁了!要不是在酒吧的时候,姓秦的救了你,老子的债早就还清了……”

    “你……你说什么?”我听得浑身一阵阵发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然早知那不是一次意外,那我仍没有想到,靳默函是因为这种原因才算计的我!

    靳默函还在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仿佛丝毫没有看到我目瞪口大的模样:“那次难得八爷看上你,可以免了我的利息。你倒好啊,偏要给我搞砸!”

    说着,狠狠揪住我的头发,像是恨不得把我的头皮掀下来:“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婆娘……”

    他说得两眼通红,只差没从眼底冒出火来,我却听得心底一阵发凉,羞耻和愤怒一齐涌了上来,像无法抑制的洪水:“靳默函,你就是这么对我的?到底还要不要脸!”

    他狞笑了一声:“我当然不要脸了,现在我只要你这张脸就够了……快点给老子收拾收拾,换身干净点的衣服,你在《Muses》的封面上可不是现在这种模样。”

    我咬牙强迫自己冷静,假意听他的话,颤着手指了指何芹的房间:“我的衣服都在房间的柜子里,你先让我进去。”

    “这就对了,”他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反剪着我的手,将我推了进去,“唰”的一声拉开挂衣柜的门,朝一条低胸长裙指了指,“就这件,赶紧换上,别想和我耍什么花招!”

    我拿起长裙,慢慢地取下裙子上的衣架:“你转过身别看……”

    “陪了几天姓秦的就学会害羞了?以前和老子在床上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羞过?”他的视线落在我豁开的衣领上,喉结动了动,脖子上的青筋似乎也变粗了几分。

    就是这时候了!

    我扬起衣架猛地朝他的脸打了过去,没等他哀嚎出声,就又一脚踹向他的小腹。

    这一脚几乎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靳默函吃痛地缩成了一团,活像一只虾米,眼睛却还是恶狠狠地瞪着我,声音嘶哑:“臭婆娘,你敢打我!”

    怕他还有力气来抓我,我又使劲踹了几脚,将床头柜朝他一推,飞也似地转身往客厅跑。

    何芹家的警报器安在了客厅的沙发边,她曾不止一次地炫耀过小区的安保有多周全,住户只要一按下警报器,保安不出三分钟就会出现在门前。

    绕过碍事的茶几,我不假思索地伸手朝那红色按钮按去。

    然而有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脚,回过头,我看见了靳默函狰狞如鬼的脸:“顾云歆,老子今天要你死……”

第二十章 板上钉钉的事实() 
他拽住我直往后拖,一路上也不知是撞到了茶几还是桌椅,乒乒乓乓的声响络绎不绝。

    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气,死命抓起一个玻璃杯朝他头上砸了过去。

    杯子砰然碎裂,碎片四溅,在我手臂上留下一线长长的血痕。顾不上理会满头是血的靳默函,我爬起身飞快地打开门跑了出去,先是按开了电梯的门,然后立刻闪身躲进了楼梯间里。

    然而在楼梯间躲了好一会儿,我都没听见屋内传来任何动静,倒是外头隐约有脚步声响起,紧接着是钥匙开门的声音。“啊!”一声熟悉的尖叫突然响彻整条通道。

    “何芹?”我立刻冲了过去。

    何芹的背影僵硬得出奇,一步步地后退着,退了好几步,才终于退到了门边,怔怔地从生死不知的靳默函身上移开视线,转过头看向神色慌乱的我,电光石火间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嘴唇一阵发白:“云歆,你……你杀人了?”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蹲下身去探靳默函的呼吸。

    呼吸是有的,但有点微弱,他应该只是昏迷了而已。

    “云歆,怎……怎么办,要抛尸吗……”何芹的面色比哭还难看,“我们家有绞肉器和粉碎机,还有双开门的大冰箱……”

    我额角不由抽搐了一瞬,开口打断她的话:“他没死……”

    “他没死!”何芹死灰般的脸上突然放出一阵光来,表情一下子变得生动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愤怒,“既然没死,那把他送到警察局去,纠缠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报警抓他,他永远也不知道要收敛!”

    正说着,靳默函的口袋里突然有什么亮了起来。

    “是手机……云歆,快拿出来看看,说不定里面有他的把柄。只要抓住了把柄,量他以后也不敢再来找你!”

    何芹说得确有道理,但靳默函的手机一直设了复杂的屏锁,只能接听电话,看不到里面的任何内容。但如果这电话是指使靳默函的人打来的,那就最好不过了……

    然而掏出手机的一瞬,我却忍不住愣了一下,来电显示上是一个极为眼熟的名字——田凤。

    田凤是他的妈妈,也是我曾经的准婆婆。

    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靳默函,我本要将电话重新放回他的兜里,却一不留神触到了屏幕,电话就这么鬼使神差地通了,那头传来一个焦躁的声音:“儿啊,你这是在哪儿,你想把妈活活急死是吧?不就是一个女人吗,你大学毕业,又在那么好的公司上班,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那个什么顾云歆,干干瘦瘦的一看就生不出儿子,这种狐狸精不要也罢……”

    “田阿姨,”我淡淡开了口,“我是顾云歆。”

    “怎么回事?”她一下就愣了,随即尖叫起来,“你个偷人的小骚货,你怎么会在我儿子身边?”

    看来靳默函早已经将所有事情都说给了她听,只是添了多少油,加了多少醋,那就不得而知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碎着嘴念叨了起来,语气尖酸无比:“我告诉你,我们家默函不吃回头草,更不吃你这种回头草,你把这五年他给你的生活费通通交出来,一分也不能少,不然我老太婆就闹到你公司去,让所有人听听你是怎么在外头偷汉子的……”

    难怪先前靳默函会说什么养了我五年,要我还钱给他,看来我这位曾经的准婆婆功劳可不小!

    “你大可去闹,”我冷笑着打断她的话,“不过在这之前最好先帮你儿子把高利贷还上,免得你们家门口被泼红油漆……”

    “你放屁,我儿子哪会欠什么高利贷?”她果然对这件事毫不知情,气急败坏地打断我的话,咒骂的词一个接一个往外蹦,说我不知廉耻,给他们老靳家丢人现眼,以后一定要下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我听道既好气又好笑,之前一直不知道靳默函尖酸歹毒的性格是从何而来,现在却明白了,原来是从她这个当妈的人身上原封不动照搬下来的。

    “老太婆,别给脸不要脸,你家儿子闯祸了,等着去警察局捞人吧!”何芹听不下去了,火冒三丈地替我挂断了电话,“云歆,这种人你居然也能忍?”

    “她现在骂得有多凶,知道她儿子真欠了高利贷的时候,就会有多傻眼。”我看了一眼地上的靳默函,几天前这个男人还是我口中的未婚夫,现在看来,却像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五年的时间,竟都不足以彻彻底底地了解一个人,是我太蠢,还是他一直以来隐藏得太深,抑或两者都有可能……

    报警之后,靳默函很快就被送到了医院,我和何芹一一做了笔录,小区也调出了监控录像,证明靳默函确实是叫了锁匠开的门。

    非法侵入住宅罪,可以判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况且靳默函还试图非礼,我身上的淤青和屋内的痕迹都可以作证,只是苦于没有目击证人,他若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摔伤的,判刑的可能性便不大,极有可能只是处15天以下拘留。

    我和何芹还没出警局,外头就有人哭哭啼啼地闹开了。

    “是那个老太婆。她非说你把她打了,要你赔钱……”出去探查了一番情形的何芹,回来之后忿然道,“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儿子,一个个比黄鼠狼还鸡贼!”

    “这么说靳默函应该已经醒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快就找到这儿来?”我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略微放下了心。

    只要靳默函没有被我砸成智障,事情就没有悬念,他是非法侵入,我是正当防卫,即便田老太在警察局坐地不起,也改变不了她儿子要被拘留的结局。

    给我做笔录的是个叫魏然的年轻警察,似乎看多了这种纠纷,见怪不怪地瞥了一眼在门口赖着不走的田老太,放下手中的笔,热心地给我们添了些茶水。

    “这种情况下可不可以申请禁令,禁止这个老太婆靠近我们啊?”何芹皱眉问。

    “你当这是美剧啊?”那魏然笑了笑,模样很随和,“据我所知,这种事还没有过先例。”

    何芹眉头皱得更深了,似乎很苦恼:“那怎么办,万一她天天横躺在我家门口,我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走……”

    “那就只能把她和靳默函的照片贴进你们小区门卫室里了……”我想来想去,只想出了这么一个勉强称得上办法的办法。

    不过这办法实施起来还是挺管用,回到小区后,田老太整整一夜都没出现,第二天早上也不见踪影,不知是被保安拦了下来,还是在忙着在医院照顾她儿子,分不出神来向我讨要那子虚乌有的生活费……

    来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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