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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甄嬛传同人)进击的世兰-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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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见我脸色不虞,她深知谁家没点烦心事,也就扯开了话题:“娴蕙皇后除服的日子也快到了。”她不禁地感叹道:“这日子过得可真快!不过等仙蕙皇后除服了以后,宫里宫外可就热闹了。”
我附和道:“可不是嘛,就说宫里头,又要选秀了,少不得忙碌。加上温仪也要出嫁了,事情能不多吗?朱宜修虽是死了,但是给了宫里头安生的日子。”朱宜修死后的谥号是“娴蕙皇后”,不得不说,这又是甄嬛的手笔,果然读书读多了讽刺人的本事也是没话说的。朱宜修何时贤惠了?当真是人死了都不让朱宜修安心。
说起朱宜修,贵妃的面色就变得不好看起来:“可不是吗?朱宜修也算是好命,死的时候多凄惨,结果死后还不是风风光光,可被她害死的人呢,无处声冤。”我听出了贵妃话里有话,可见贵妃不想与我提起,也就作罢。我默默地抿了一口茶,茶很苦,还是咽了下去。可贵妃却是丝毫察觉不到,也许是因为她心里苦,喝的茶再苦也感觉不到。
贵妃收敛了悲伤的情绪,强硬地换了个话题:“我知道你也喜欢貂皮,年前我侄儿来看过我,给我带了好些个貂皮,还有许多山参之类,若是你喜欢,你就多拿点会去。”我无意让贵妃难看,又加上看见那些貂皮成色极好,一口答应,也不推脱:“这可是你说的,别我挑的貂皮多了,你不舍得。”贵妃瞪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挑着貂皮,一边和贵妃搭话:“人人都说京城好,繁华之地,可我觉得京城一点都不好。我出生在漠北,也长在漠北,漠北那地方才叫人杰地灵,民风又淳朴,规矩又不多。”贵妃听我提起我家乡的事,也来了兴致:“原来你是漠北人,我也觉得漠北极好。漠北离大赫极近,我还未进宫时,曾经多次随着兄长去漠北游玩,那当真是极好的一地方,和大赫极为相近——就是连女子都可以上街骑马,也不必把脸给蒙住,就是京城这块规矩多。”
我摇了摇头,不认同贵妃的话:“京城是北方的城市,虽是在天子脚下,可是规矩并不算多,至少女子也可随意上街。我二嫂是江南人,南方的规矩那才叫多,女子都要缠足,还不能随意抛头露面,那才叫惨呢。”贵妃头一次听说这事,也不免产生了好奇之心,追问道:“既然缠足了,那些姑娘家还能走路吗?这不是折磨人吗?”
说起这事,我嘴角忍不住带着几分嘲讽:“走路是能,可走多了脚就疼,也不能走得快一点,至于骑马狩猎什么那便是想也不用想了,她们连马都上不上去。而且越是门第高的人家女子就是要缠足,若是什么农家女子,需要劳作,缠足什么自是不需要的。”
贵妃一向是极讨厌别人重男轻女,听到我这么说,难免起了几分兔死狐悲之意:“难怪南方的姑娘家都是大门不出二步,原来压根是走不了路啊。不过——”贵妃朝我眨了眨眼:“咱们宫里头可有缠足的?”
这事我还真挺清楚的,也就解释道:“宫女们没一个缠足的,毕竟是要伺候主子的。可是那些妃嫔呢——”我压低了声音:“正经选秀进来的也就罢了,都是好人家的姑娘。就是之前安陵容家世再低,好歹也是官吏之女,是正经人家出来的,也不作践自家姑娘,故而都是不缠足的。只是那些个别人进贡上来的——”我话不好说破,只能够点到为止,贵妃也明白了我话中的意思。
气氛有点低沉,贵妃和我都没有说些什么,只是我瞥见了在贵妃身侧伺候的宛月,衣着和其他宫女都不一样,心中了然。贵妃看到了我打量宛月的动作,笑着说道:“倒是本宫忘跟娘娘说了,宛月是个有福气的,被皇上瞧中,本宫也就做主给宛月开脸了,如今也是正经的一个小主了。”我不知道贵妃在打什么主意,也因为贵妃从未害过我,也帮我不少,我也就好心提醒她:“多注意着宛月,毕竟她是从你身边出去的,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皇贵妃和贤妃的区别是什么呢?区别有很多,每个月的俸禄多了,每月给的蔬菜肉食的分量也增加了;称呼也变了,从前顶多称一声娘娘,现在称呼我“主子娘娘”的人是越来越多;位分高了,现在就算是看到贵妃也不用行礼,除了太后和皇上,宫里头我最大;权力多了,不再是协理六宫,而是名正言顺的管理六宫;离皇后的距离越来越近,现在我已经是副后,离皇后之位只有一步之差。
我不能够大意,越到最后关头,越是要小心谨慎。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新出来第一个人物,定安酱,猜猜看,她是好——还是坏呢?猜对有小剧场一篇呢。
☆、定安的计较,不愿为妃
“本宫那侄女,怎么整日跑到你沐汐居?知道的她定安县主是本宫的侄女,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你的侄女呢,倒是你捡着一个便宜了。”我朝周阙发着牢骚,周阙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很无辜:“嫔妾也不喜欢她总是来沐汐居,她一来,嫔妾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总觉得她在瞧着。可嫔妾又不好赶县主走,没的被外人传出去,倒还要说嫔妾的不是呢。”
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显得倒是我这个当姑母的气量不够,我只好作罢,只是心中有了计较——虽是我不喜欢定安,可到底是自家的人,可让她呆在宫中呢,未免日长梦多。不是说定安有不好的心眼,可万一被别人利用了,到时候耽误的倒是定安自己,还不如早早地把她嫁出去,反正她年龄也不小了。
“小姐,你又何必如此呢?整天都忙的不得了,您一直都奉承着别人,别人未免承您的情,指不定还要论您的不是呢。小姐毋须如此作践自己,您是皇贵妃的亲侄女,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姒水劝着自家的小姐,“小姐,皇贵妃是您的亲姑母,您是该多多亲近皇贵妃,日后才有出路啊。淑妃她们虽对小姐慷慨,可到底是看在皇贵妃的面子上啊。”
姒水从小伺候着定安,对定安来说,姒水不仅仅是侍婢,也是自己的心腹,一些贴己的事定安都只会告诉姒水。姒水投桃报李,对定安也是掏心掏肺,一门心思为她着想。
定安却是置若罔闻,她只是定定地注视着自己手上的镯子,偏过头,对姒水一字一顿地说:“你觉得这个镯子怎么样?”姒水听了定安的话,看了眼镯子,便再移不开目光。说实话,这镯子成色极好,没有一丝杂色,还隐隐约约可看出一点紫颜色——姒水感叹,这镯子当真是极美的,恐怕价值也是不菲。“这镯子自是极好的,很配小姐。”姒水实话实说。
定安听了姒水的话,噗嗤一笑。
姒水诧异,不解自家小姐的意思。定安把镯子放回盒子里,把盒子塞到姒水手里:“既是镯子好看,那我就送给你,也算是我做主子的一点心意。”姒水惶恐,胆战心惊:“小姐,奴婢可担待不起。奴婢怎配得上这么好的镯子,小姐还是把镯子收好,就算是不戴着,以后也好作为嫁妆带到夫家。”
定安摇了摇头,把自己的首饰匣放在桌上——一个、两个……起初姒水脸色还正常,毕竟姑娘家的首饰代表着自家的脸面,首饰多些也是自然,况且自家主子可是堂堂县主。只是到最后,姒水见桌上竟是放了七八个首饰匣,还都是装的满满当当的,当真是惊讶极了。
定安见了姒水的表情,嘴角扬起:“你瞧,我进宫才这么些日子,别人就送了这么多的首饰。淑妃送了满满两匣子,贵妃、襄妃她们也送了不少,再加上姑父赏的首饰和蜀锦,姑母给我的珊瑚、宝石,赏的这些东西恐怕是常人一辈子都瞧不见的。”
定安眼角有些酸涩,这些年她和母亲在娘家过得并不开心,尽管外祖父、舅舅们对她们很好,可到底是寄人篱下。曹家虽是商贾之家,可生意做的并不算大,这些珍惜的东西——她竟是都没见过。
定安挥了挥手,吩咐姒水去御膳房拿些糕点。待她打发走姒水后,才脸色阴沉地对流年说:“这宫里头的情形你该是打探清楚了,和我说说看吧。”姒水虽是对定安极为忠心,可她却是慕容府的家生子,眼皮子未免有些短浅,只看着眼前的利益,不懂得从长计议。
可流年不同,是自家外族家的奴婢,曹家本就是商贾之家,奴仆自都是伶牙俐齿,的,所以说流年虽跟随定安的时间不长,可自进宫以来,定安是越来越看重流年。想必假以时日,流年就可以取代姒水的地位。
流年面色坦然,娓娓道来:“奉小姐的命令,奴婢已经打探清楚宫里头的事了。现在最得宠的是几位新进宫的宫女,最高的位分也不过是嫔位。至于那些位分高的人——”流年叹了一口气:“都不算得宠,尤其是那些有皇子的妃嫔,反倒是欣妃、襄妃还得些宠爱。”流年小心觑着定安的脸色,见她的脸色愈发阴沉,头低了下来,没有再说些什么。
定安见流年欲言又止,知道了流年想要劝她,劝她不要再一意孤行。她又何尝想呢?进宫为妃又怎会是一条顺畅的路呢,她进宫这么些日子,即便皇贵妃并不是非常喜欢她,可定安毕竟是姓慕容的,是慕容家的女孩,皇贵妃对她也是照拂一二,至少定安在宫里头的日子过得也是很惬意,没有人和她作对,那些妃嫔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以礼相待。定安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别人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而是给她的姑母一个面子,讨皇贵妃的好。
她如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皇贵妃给予的,如果她一旦忤逆皇贵妃,成为了他姑父的妃嫔,她姑母的敌人,这无疑是给她姑母狠狠的一耳光,皇贵妃不可能不记仇。她又何曾想要进宫为妃呢?姑母进宫那么多年,胆战心惊,费了不知多少心血才走到了今天的地步,那定安呢?她既没有姑母的美貌,也没有姑母曾经牢固的靠山,她凭什么和姑母争宠?况且玄凌不过把她当成一个小辈,从未想过纳她为妃,这不过是她外祖家的妄想罢了。
“我又何曾愿意?即便姑父是九五之尊,可他到底比我长了一辈,姑侄同为一人的妃嫔,说出去多难听!我不是傻子,姑母也不是什么心胸宽广之人,若是我真成了姑父的妃嫔,姑母第一个视我为眼中钉,我不会冒这个险。”定安对流年推心置腹,毕竟流年是自己的心腹,自己的一些盘算别人可以不知道,唯有流年必须知道,不然还是会误了自己的事。
流年听定安这么一说,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可她还是不解:“那小姐现在要怎么做?”定安凝视着桌上的珊瑚手串,嘴角勾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那我还是要为自己筹划,别人的婚事有自己的父母筹划,而我的婚事自是要我自己争取。”
定安虽不再依照自己外族家的嘱咐,巴结她的姑父,可她自己年龄毕竟大了,却还没一门满意的婚事,不免有些着急。皇贵妃虽是自己的姑母,可毕竟多年未见,又加上从小养在皇贵妃膝下的胧月帝姬年纪渐长,也该为她寻门亲事——两人孰轻孰重,自是一目了然。定安只好靠自己——只有寻一个如意郎君,才不负自己的才貌。
作者有话要说:
☆、兰雅与定安,相似(上)
“世兰,我倒是觉得定安那丫头倒和你长得真心不像。”真宁长公主与我闲聊,女人都是八卦的,对于新鲜事物,新面孔,总是充满着好奇。我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定安丫头,“反倒是颜贵嫔长得和你相似,若不说,我竟是觉得你、世芍和颜贵嫔才是一家人。”
我淡淡一笑,显然不喜欢这个话题吗,可还是给了真宁一个台阶:“虽说定安与我关系近的很,是我的亲侄女,可哪有侄女一定要像这个姑母的道理?你是没见过定安的生母曹氏,定安长得像极了曹氏。至于兰雅,我们毕竟同姓慕容氏,祖宗是同一个人,长得相似是难免的。”
我话题一转,故意打趣真宁长公主:“不过,要我说,还是皇姐和慧生丫头一看就是母女俩,瞧你们那模样,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倒是让我好生羡慕。我也想要这么个贴己的女儿,我们家绾绾脾气可倔得很,一点儿都不乖巧。” 
真宁很得意,不过嘴上还是谦虚得很:“哪里,就你会瞎说。胧月也是很听话,还能够为你分忧。我们慧生却是没心眼的,若不是有我这个做长公主的母亲在,早就被别人不放在眼里。照我来看,还是洛王殿下长得似你,想必长大后定能够迷倒一众贵女,倒是不知道哪位能够有幸问鼎洛王妃之位。”
我笑而不语,泷儿长得的确不像玄凌,与我有几分相似。可是只有我知道,他更像一个人,只是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我的二哥慕容世柏。二哥虽是武将,可偏偏长着一副好皮囊,不知道还以为是哪里的文人雅士呢。
从前总听人说外甥像舅,我还不相信,总觉得自个儿的孩子定是极像自己的,可如今才真正相信了这句话,只是可惜了——二哥早已不在人世,若他还在,肯定很喜欢自己这个外甥,毕竟二哥比起内敛的大哥来说,是最疼我的一个人。
突然我觉得到有莫名的违和感,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就是绞尽脑汁,我也想不出来。我这厢还在思考,真宁却还在说着:“不过你说的也是,母女长得相似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每当我想要训斥慧生时,可看到慧生那张与我极为相似的面庞,我便是再生气,气也消了。” 
真宁长叹一口气:“倒是安平那丫头,不是我亲生的,可驸马爷又是极喜欢她和她生母的,我是拿她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打也不得骂也不得——不然别人定会说我这个当嫡母的气量小,不容人。”
“你仔细想想,在当初我们家被抄之前,可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是没辙,只好召世芍进宫——世芍如今已经是一个母亲了,虽然只生了一个女儿,可到底是有自己的孩子了,平阳王府生下也是把这个女孩看的很重,因为是王妃嫡出。
慕容家虽是将门世家,可规矩也很严,门禁什么也是严的不得了。要说哪里会出现纰漏,唯有当年抄家之时,什么规矩都不讲,那些奴仆都只顾着自己逃命。
世芍听了我的话,也在思索。我很着急,可是我没有催促世芍,我离府那么多年,对府邸的记忆早已是模糊不堪,可是世芍不同,至少在慕容家败落时,她年纪也不小了,总归是记着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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